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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车居然开到了3.0,我的妈耶()
总之还是all克丽斯腾,包括霍尔海雅和一点娜斯提。霍尔海雅包括公开,非自愿,玉米草狗(?),娜娜部分包括非自愿,身体控制,高潮控制。
总之注意避雷。,克丽斯腾被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白发鲁珀抱回来,缪尔赛思坐在自己的床板上好奇地看。鲁珀优雅知性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但缪尔赛思却觉得她们骨子里是差不多的人。
女人把克丽斯腾放好,又贴心地盖上被子,然后才笑着对缪尔赛思伸出手:“你好,我是雅拉。”
缪尔赛思没有去握手,她眨眨眼:“你不生气?”
“当然不,”雅拉回答,“太任性的小狗需要一些教训才能理解自己应该做什么。”
她笑了笑,“谢谢你帮忙照顾克丽斯腾了。”
而缪尔赛思看着雅拉的背影,觉得有趣。她跳下床,蹲在克丽斯腾面前,金发佩洛的眼睛都哭肿了,脸上还残留着恐慌和不安。
“真可爱啊。但是我好像被人放进坏蛋的角色了,真不爽。”缪尔赛思嘟囔着,把毛茸茸的耳朵翻过来玩弄着,长久不见光的耳朵内侧白得透明,甚至能看见细小的血管。最后她还是召唤出水流,温柔地敷在克丽斯腾哭肿的眼睛上。
“或许我该让你认识一下那条见鬼的羽蛇,这样你总归会记着缪缪的好了。”,——————————
克丽斯腾跟随着缪尔赛思前往餐厅,她低着头,只是跟着前面精灵白色的裙摆走。暧昧和戏谑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还有窃窃私语的嘲笑散开。缪尔赛思像是巡视疆土的国王,嘴角挂着笑容,但克丽斯腾却觉得芒刺在背。
她不相信自己周围的人是聋子,被缪尔赛思反复强奸了那么多次的呻吟和哭叫无人听见。但缪尔赛思很显然不在乎,她在这所监狱的地位足够高,更别说她也很享受向众人展示她新的玩具克丽斯腾。
她们才刚刚坐下,却有人叫住了缪尔赛思。
“乖,我一会儿回来。”
克丽斯腾不知道一会儿会是多久,但她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和嘲弄。
有人坐到她对面:“昨天你被草得爽吗,婊子?叫床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
克丽斯腾不回答,苦涩和惶恐让她想要立刻起身回到自己和缪尔赛思的小隔间,但她僵直在座位上。她的反应取悦了观众,一片哄笑。
更多的下流玩笑回荡开来,囚犯们并不在乎克丽斯腾的死寂。她们谈论起克丽斯腾压抑的喘息,臆测她是如何被缪尔赛思草到高潮,或者那个叫塞雷娅的狱警有没有用警棒抽插她的小穴。
克丽斯腾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反驳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间好像在她身上按下暂停键。
直到有人坐到她身边:“好了好了。”
立刻的安静。
来人身上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甜腻的香味,她移了移凳子,和克丽斯腾挨得非常近。凉飕飕的尾巴缠上小腿,让克丽斯腾感到毛骨悚然的害怕。她亲昵地伸手搂住克丽斯腾的腰:“别闹了,小缪尔赛思听见会不高兴的。”
好像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哪怕她在维护自己,克丽斯腾依旧控制不住地跳起来。蛇尾巴勾住她的腿,让她失去平衡只能摔进这个陌生人的怀里。
“她在勾引你呢!”有好事者起哄道。
“是吗?我很乐意。”女人笑起来,笑容也像她身上的气味一样甜腻得让人发毛,她的手禁锢住还在试着挣扎的佩洛,尾巴尖爬上大腿,“我是霍尔海雅,克丽斯腾…久仰大名。”
霍尔海雅的耳羽因为兴奋展开,她并没有在克丽斯腾身上找到多少特别之处,但抢走缪尔赛思的东西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想和我在一起吗?我可以保证那个精灵不会再来烦你。”
克丽斯腾被弯折,她的手被按住,而左腿因为霍尔海雅的尾巴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尾巴在逐渐往上爬,然后隔着衣服暗示性地摩擦着她的阴部。
“不…放开我……”她想求救,但慌乱的眼神只对上戏谑的笑——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热闹,她的狼狈是最好的下饭菜。
“好吧,有挑战性的娱乐。”她掐住克丽斯腾的脖子,把她按在餐桌上。
脑袋和硬木板接触的瞬间带来极大的疼痛和眩晕,克丽斯腾像砧板上的鱼,无力地蹦哒了一下。氧气被阻断,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流泪,她的双腿被分开,下意识用脚去踢霍尔海雅却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圈住霍尔海雅的腰。她用力去掰开霍尔海雅的手指,却没有任何用。
羽蛇笑眯眯地看着佩洛的脸变红,眼睛里充满绝望的哀求,直到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才放开。
克丽斯腾又蹦哒了一下,大口大口喘息着涌进来的空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忘了一切。
有人往她脸上扔了一条碎布条,在她呆楞的时候,霍尔海雅捡起来,把克丽斯腾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把她翻了个面。
眼前只剩下深棕色的木质桌面,上面残留着一些油渍和食物残渣。
太过熟悉的姿势让她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她挣扎着,尖叫着,在恐慌下她没法组织语句。于是霍尔海雅拿起餐桌上小巧的调味瓶,塞进了她嘴里:“嘘——安静是一种美德,你只需要淫叫就行了。”
塑料的味道并不好,更别说上面还有残留的盐渍,克丽斯腾感到一阵恶心,但反胃的干呕也没法把塞进喉咙深处的瓶子吐出来。但更让她害怕的是霍尔海雅推开她的上衣;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放轻松,”霍尔海雅说着,大大咧咧地拉下她的裤子,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羞耻感让她拼命合住双腿,但两条腿被霍尔海雅毫不留情地拉开,然后绑在桌子角。
她挣扎着,却只是头和身体在木质桌板上撞击着,泪水流下来,她第一次绝望得想到了死亡,但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死去。
霍尔海雅的手指扒弄开她的阴部,像是评鉴一样:“缪尔赛思很喜欢草你的阴道吧,现在还没有被草松看来她也不是很努力,又或者是你比较有天份?但我就算了,换个东西满足你的欲望?嗯?”
她的目光转了一圈,监狱里没有多少资源,而最接近她想要的长条形物品…除了另一个小小的辣椒粉调味罐,大概是今日餐饮供应的一包玉米?
哦,如果缪尔赛思看见自己的专属小玩具被玉米草了,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霍尔海雅愉快地想着,也不管还在挣扎的佩洛是否准备好,就将玉米棒全部捅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被撑开,尖头部分抵在了子宫口,玉米叶贴在阴部,而未被处理的玉米须一些也被捅了进去,一些则吊在外面。霍尔海雅吹了口气让它们粘在阴道旁,克丽斯腾痛苦地呻吟和蜷缩着,带动整个桌子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围观的视线加剧了克丽斯腾的难堪,异物入侵带来的疼痛格外明显,并没有人说话,只有咀嚼的声音,所有人只是默契地看着这场闹剧。
“很痛,对吗?”霍尔海雅俯下身问,她依旧在笑,甜腻的味道更像是催命的恶鬼,“这样吧,我会用尾巴插你的肛门,如果你在我厌倦前高潮并且失禁给大家看,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把一罐辣椒粉全部倒进去,怎么样?”
这从来不是个选择。霍尔海雅按着克丽斯腾的背,肩胛骨高高隆起的样子让她觉得有趣,然后她的尾巴插进没有保护的后穴。
括约肌被撑开,柔软的肠道痛苦地蠕动着,试图将冷冰冰的异物驱逐出去。但这只是让尾巴更深地往里挤,鳞片的边缘划过黏膜,忠实地将痛苦与快感传给佩洛快要崩溃的大脑。
霍尔海雅坐在桌子上,她哼着歌,尾巴插在佩洛的后穴,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插。克丽斯腾的两腿腿被捆住,被迫打开,小穴口被完全撑开,而肛门也一样被粗鲁地打开,两个入口都被撑成O字型。
黑色的尾巴很快就被小狗分泌的液体打湿,霍尔海雅隔着玉米叶捏揉肿胀的阴蒂。快感和痛楚一起袭来,克丽斯腾收紧了小腹,同时夹住了玉米棒和尾巴。
“你要高潮了,”霍尔海雅说,她松开阴蒂,声音里更加高兴,“克丽斯腾,你要在餐厅,被一百多个人注视着,因为我的尾巴和一个玉米棒高潮?”
鳞片的摩擦更加明显,但克丽斯腾咬着嘴里的盐瓶,却无力阻止霍尔海雅的尾巴在肚子里翻搅。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克丽斯腾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她第一次如此想念缪尔赛思,至少缪尔赛思不会在餐厅草她,至少缪尔赛思不会那么恶意地想要她难堪。
缪尔赛思怎么还不回来。
她在恍惚里抽泣,身体却诚实地高潮,体液下流地顺着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餐桌。
人群为克丽斯腾的痛苦欢呼雀跃,霍尔海雅从她们的目光中汲取快乐,她将尾巴抽出来,毫不顾忌鳞片挂过肠壁时给佩洛带来的痛苦。然后她撩起裙子,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插进后穴。
刚刚草过她的肠道的尾巴还湿漉漉的,带着自己的黏液,此刻卷上她的脖颈,慢慢收拢。撕裂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克丽斯腾无助地抽搐,但霍尔海雅爱极身下玩具无助的哭嚎与绷紧的身体。她在克丽斯腾的后穴里抽插着,湿软的肠道夹得她很舒服,以至于她快慰地哼着歌,在克丽斯腾呜咽地呻吟里格外清晰。
蛇尾的尖端在克丽斯腾的背上划拉,毫不留情地撕裂开皮肤,刻下霍尔海雅本人的名字。她微微放松脖颈上的束缚,让克丽斯腾在求生欲望下为了一点点氧气而努力挣扎。佩洛被草玩着,在痛苦里她弓起身子,却主动把自己的屁股抬高,任由施暴者享用。或许因为种族原因,霍尔海雅的肉棒偏冷,完全草进后穴时冰冰凉凉的并不舒服。但柔软的肉却无处逃离,在阴道里玉米的挤压下和恶劣的侵入者更紧密的贴合。
“克丽斯腾,你真可爱。”霍尔海雅说。小狗的柔软和温暖带来快慰,而脸上的惊恐则带来更多异样的满足。她大概理解了克丽斯腾如此被“宠爱”的原因,毁掉她的那一刻时她的表情确实让人着迷。
霍尔海雅射在克丽斯腾的身体深处,属于羽蛇的黏糊糊的精液将会被留在肠道里,难以清理,或许缪尔赛思今天会反复给克丽斯腾灌肠,但这并不是霍尔海雅需要考虑的事情。她看着赶回来的精灵,俯下身在克丽斯腾的脸颊边亲了一口。
羽蛇蓝绿色的耳羽划过克丽斯腾的眼角,嘶嘶的低吟像是伊甸园蛊惑的毒蛇:“你应该知道你出不去了?如果想离开,来找我,一个人来。”
克丽斯腾瞪大了眼睛,却只透过泪水看见霍尔海雅摇着湿漉漉的尾巴的背影,然后视线就被熟悉的青绿色覆盖。缪尔赛思带着熟悉的清爽味道,还有熟悉的咋咋呼呼。她伸手将被塞进嘴里的盐罐小心地取出来,唾液挂在她的手指上,但克丽斯腾却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她被解下来,委屈和恐惧混合在一起,冲垮她的神经,以至于她只能死死的抱住缪尔赛思,抓住对方柔软的直发,无助地抽泣。
“缪…尔赛思……缪…缪尔……缪缪……”
缪尔赛思自然回应这份依赖,她露出灿烂的笑,抱住哭个不停的小狗,安抚着拍着后背,慢悠悠往回走。
“缪缪在的哦,缪缪一直在腾腾身边,缪缪最喜欢腾腾了,腾腾也最喜欢缪缪了,不是吗?”
—————
克丽斯腾从噩梦中惊醒,她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刻,被压在桌子上,黏腻的目光如影随形。她发着抖,在黑暗里喘息着,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快感与痛苦………又或许,这些并不是梦。
狭小的床铺里挤进来一位不速之客,克丽斯腾的腿被分开,熟悉不过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她僵住了,体温飞速从身体里退去。
“?怎么了?别那么紧张,”缪尔赛思也迷迷糊糊醒过来,她把克丽斯腾按回温暖的被窝,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玩偶,她嘟囔着,“缪缪又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快睡觉。”
克丽斯腾没有说话,她瞪大眼睛,走廊上的灯光穿过铁栏,微微照亮了缪尔赛思的脸。精灵看起来愈发苍白,像是肆意生长的白桦木,死死的把克丽斯腾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
“缪尔赛思……”克丽斯腾低声喃喃,她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到底想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挤上了自己的床。
“睡觉。”缪尔赛思不耐烦地捏了一下克丽斯腾的尾巴根,似乎是看出来佩洛的纠结,她半威胁半安慰着,“如果我真想操你,你现在就应该哭叫着求缪缪射你一肚子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呢。”
克丽斯腾也只好闭上眼,她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在缪尔赛思身上清爽的柠檬或是薄荷的香味里却飞速睡着。或许不到几天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又或许她对缪尔赛思的信赖远比自己以为的那样要多得多。
——————
“…嗯,还有锅炉房那边的水管也需要重新的修整,设计图还是得拜托你了。”塞雷娅说,她和女妖走过监狱的长走廊,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性格,于是舍弃了寒暄,只剩下公办公事的叙述。
“当然。”娜斯提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作为哥伦比亚政府的工程师,她负责过不少项目。只是监狱的改造尤为得到她的青眼。她穿过牢房,目光落在或麻木或兴奋的犯人身上,她看见两个女子坐在同一张床上,其中一个抱着另一个金发女人。只是金发女人脸上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麻木或是怨恨,反而是奇怪的平静和顺从。
她只多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还是工作更为重要……以及当然有一些不能公开讲的小小回扣。
她想了想提出自己的要求:“报酬的话,要听话一点的,年轻漂亮的,还有不要萨卡兹。上回我来时你草的那个就不错?”
塞雷娅干咳了一声,到现在都对娜斯提的围观感到不满:“你可以直接叫我出去,而不是站在那看着。”
“打断别人好事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女妖回答。
总而言之,晚饭后娜斯提站在了克丽斯腾的牢门面前。
“克丽斯腾·莱特?”女妖打开门,冷淡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货物,最后她满意地点点头。
缪尔赛思先一步地笑起来,她把克丽斯腾推到娜斯提面前,两个人鼻尖都要撞到一起。缪尔赛思挥挥手:“玩得开心,宝贝。”
克丽斯腾并不明白,但是潜意识却已经大概猜到。她后退一步。
“听话一点。”女妖说,声音里有某种魔力,让克丽斯腾不得不遵从。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按照女妖的指示跟着她同手同脚地往前走,然后她们到了女妖的房间。
“去把自己洗干净。”娜斯提又说。
身体遵循命令,克丽斯腾进了浴室,也不管水还是冷的就开始清洗。水冷得她哆嗦但是身体依旧不听命令,她清洗长长的卷发,把耳朵掀起来,几滴冷水掉进耳道冷得她想摇头把水晃出来,但做不到。她的意识和身体割裂开,以至于她的手指主动撑开自己的小穴,然后把冷水灌进去。
水流冲过阴蒂时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但她握住喷头的手很稳,那些凉水冲进阴道又因为重力留下来,带来不舒服的刺激。但她说不出一句话。
然后她不受控制地跪下,屁股抬高,拿着灌肠器的喷头就自顾自地塞进后穴。克丽斯腾瞪大了眼睛,却看见自己将挡位调到最大。
灌肠液里很显然地加了一些别的东西,冰冷的液体冲入肠道后居然带起一阵火辣的刺痛。疼痛让她的小肚子一阵抽搐,但她跪着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甚至她还抬起腰,方便液体更深地灌进去。
像是一场清醒的噩梦,克丽斯腾的灵魂哀嚎着,但身体纹丝不动地像一尊雕像。痛苦在腹腔里翻滚,她只能接受。
再然后时间结束,双腿已经跪麻了但是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站起来,肠液流出来,克丽斯腾的手指也探入柔软的肠道。她的指尖反复搓弄着自己的敏感点,好让液体更快地被排出。
狼狈而羞耻很快再身体又一次拿起灌肠器的喷头时变成绝望,她被自己反复折磨,直到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
当走出浴室时,克丽斯腾的小腿忍不住地打颤,她依旧说不出任何话,做不到任何对自己的掌控。在娜斯提挥手时,她乖顺而安静地躺倒在床上。
娜斯提喜爱这样安静的乖顺,柔软而光裸的金发女人喘着气,但依旧顺从地将双腿打开,露出被稀疏的浅金色毛发遮盖的阴部。她的手指探入阴道,温软滑腻,很显然的做好了做爱的准备。
娜斯提的阳具顶开花穴,浅浅地抽插几下后就直插进最深处,子宫口被顶开。克丽斯腾在痛苦和快乐中抽搐,她的小腿还在抽筋,但是快感已经弥漫开,穴肉咬紧了肉棒,以求给娜斯提最好的体验。
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克丽斯腾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极为配合,她的双手搂住娜斯提的肩膀,而下半身则听话地抬起。大腿内侧被女妖裤子磨得发疼,但是她依旧将花穴送上去给女妖操弄。
快感在抽插间爬升,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顶开,敏感点也被龟头碾过,但高潮却迟迟不来。克丽斯腾像是被挂在绞刑架的人,马上将要死去却依旧被漫长的窒息折磨。
她喘息着,发不出更多声音,哪怕气流已经在喉咙里穿行出嗬嗬的杂音。快感像是海浪,一次又一次把克丽斯腾扔上高处,却怎么也碰不到高潮的边缘。她看向女妖的目光中带了些乞求。
娜斯提皱了皱眉,她并不是会完全无事床伴愿望的人。她回应道:“你不能尿在我床上,但你可以高潮了。”
她的话打开了某个隐藏的机关,克丽斯腾在话音落下的一瞬就高潮了。她的阴道死死咬住还在抽插的肉棒,不受控制的颤抖,蜜水喷在龟头上,又从交合处流出来。
克丽斯腾又再流泪了,她的子宫被一次次撑开,快感冲进骨髓,但她依旧没有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被迫承受。高潮却没有停止,此刻的高潮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她喘着气,只换来更多的折磨。
湿软的小穴咬着肉棒,再抽离时依依不舍地挽留,但在插入时却欲拒还迎地打开。高潮时柔软的穴肉包裹着肉棒,于克丽斯腾的酷刑于娜斯提则是极佳的享受。
她满足地叹气,赞美眼睛都失神的佩洛:“很乖。”
克丽斯腾或许听见了,也或许没有。她依旧在高潮,哪怕已经没了力气,哪怕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快感的浪潮将她吞没,她流着泪,筋挛着潮吹。
在混乱中,女妖说:“我叫娜斯提。”
于是克丽斯腾终于发出第一声哭泣:“…娜,娜斯提……”
精液被射进子宫,克丽斯腾停下无休止的高潮,乖顺地接受全部。她喘着气,但是依旧搂着娜斯提的肩,像是一个最好的,最听话的玩具。
总之还是all克丽斯腾,包括霍尔海雅和一点娜斯提。霍尔海雅包括公开,非自愿,玉米草狗(?),娜娜部分包括非自愿,身体控制,高潮控制。
总之注意避雷。,克丽斯腾被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白发鲁珀抱回来,缪尔赛思坐在自己的床板上好奇地看。鲁珀优雅知性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但缪尔赛思却觉得她们骨子里是差不多的人。
女人把克丽斯腾放好,又贴心地盖上被子,然后才笑着对缪尔赛思伸出手:“你好,我是雅拉。”
缪尔赛思没有去握手,她眨眨眼:“你不生气?”
“当然不,”雅拉回答,“太任性的小狗需要一些教训才能理解自己应该做什么。”
她笑了笑,“谢谢你帮忙照顾克丽斯腾了。”
而缪尔赛思看着雅拉的背影,觉得有趣。她跳下床,蹲在克丽斯腾面前,金发佩洛的眼睛都哭肿了,脸上还残留着恐慌和不安。
“真可爱啊。但是我好像被人放进坏蛋的角色了,真不爽。”缪尔赛思嘟囔着,把毛茸茸的耳朵翻过来玩弄着,长久不见光的耳朵内侧白得透明,甚至能看见细小的血管。最后她还是召唤出水流,温柔地敷在克丽斯腾哭肿的眼睛上。
“或许我该让你认识一下那条见鬼的羽蛇,这样你总归会记着缪缪的好了。”,——————————
克丽斯腾跟随着缪尔赛思前往餐厅,她低着头,只是跟着前面精灵白色的裙摆走。暧昧和戏谑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还有窃窃私语的嘲笑散开。缪尔赛思像是巡视疆土的国王,嘴角挂着笑容,但克丽斯腾却觉得芒刺在背。
她不相信自己周围的人是聋子,被缪尔赛思反复强奸了那么多次的呻吟和哭叫无人听见。但缪尔赛思很显然不在乎,她在这所监狱的地位足够高,更别说她也很享受向众人展示她新的玩具克丽斯腾。
她们才刚刚坐下,却有人叫住了缪尔赛思。
“乖,我一会儿回来。”
克丽斯腾不知道一会儿会是多久,但她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和嘲弄。
有人坐到她对面:“昨天你被草得爽吗,婊子?叫床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
克丽斯腾不回答,苦涩和惶恐让她想要立刻起身回到自己和缪尔赛思的小隔间,但她僵直在座位上。她的反应取悦了观众,一片哄笑。
更多的下流玩笑回荡开来,囚犯们并不在乎克丽斯腾的死寂。她们谈论起克丽斯腾压抑的喘息,臆测她是如何被缪尔赛思草到高潮,或者那个叫塞雷娅的狱警有没有用警棒抽插她的小穴。
克丽斯腾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反驳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间好像在她身上按下暂停键。
直到有人坐到她身边:“好了好了。”
立刻的安静。
来人身上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甜腻的香味,她移了移凳子,和克丽斯腾挨得非常近。凉飕飕的尾巴缠上小腿,让克丽斯腾感到毛骨悚然的害怕。她亲昵地伸手搂住克丽斯腾的腰:“别闹了,小缪尔赛思听见会不高兴的。”
好像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哪怕她在维护自己,克丽斯腾依旧控制不住地跳起来。蛇尾巴勾住她的腿,让她失去平衡只能摔进这个陌生人的怀里。
“她在勾引你呢!”有好事者起哄道。
“是吗?我很乐意。”女人笑起来,笑容也像她身上的气味一样甜腻得让人发毛,她的手禁锢住还在试着挣扎的佩洛,尾巴尖爬上大腿,“我是霍尔海雅,克丽斯腾…久仰大名。”
霍尔海雅的耳羽因为兴奋展开,她并没有在克丽斯腾身上找到多少特别之处,但抢走缪尔赛思的东西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想和我在一起吗?我可以保证那个精灵不会再来烦你。”
克丽斯腾被弯折,她的手被按住,而左腿因为霍尔海雅的尾巴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尾巴在逐渐往上爬,然后隔着衣服暗示性地摩擦着她的阴部。
“不…放开我……”她想求救,但慌乱的眼神只对上戏谑的笑——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热闹,她的狼狈是最好的下饭菜。
“好吧,有挑战性的娱乐。”她掐住克丽斯腾的脖子,把她按在餐桌上。
脑袋和硬木板接触的瞬间带来极大的疼痛和眩晕,克丽斯腾像砧板上的鱼,无力地蹦哒了一下。氧气被阻断,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流泪,她的双腿被分开,下意识用脚去踢霍尔海雅却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圈住霍尔海雅的腰。她用力去掰开霍尔海雅的手指,却没有任何用。
羽蛇笑眯眯地看着佩洛的脸变红,眼睛里充满绝望的哀求,直到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才放开。
克丽斯腾又蹦哒了一下,大口大口喘息着涌进来的空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忘了一切。
有人往她脸上扔了一条碎布条,在她呆楞的时候,霍尔海雅捡起来,把克丽斯腾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把她翻了个面。
眼前只剩下深棕色的木质桌面,上面残留着一些油渍和食物残渣。
太过熟悉的姿势让她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她挣扎着,尖叫着,在恐慌下她没法组织语句。于是霍尔海雅拿起餐桌上小巧的调味瓶,塞进了她嘴里:“嘘——安静是一种美德,你只需要淫叫就行了。”
塑料的味道并不好,更别说上面还有残留的盐渍,克丽斯腾感到一阵恶心,但反胃的干呕也没法把塞进喉咙深处的瓶子吐出来。但更让她害怕的是霍尔海雅推开她的上衣;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放轻松,”霍尔海雅说着,大大咧咧地拉下她的裤子,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羞耻感让她拼命合住双腿,但两条腿被霍尔海雅毫不留情地拉开,然后绑在桌子角。
她挣扎着,却只是头和身体在木质桌板上撞击着,泪水流下来,她第一次绝望得想到了死亡,但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死去。
霍尔海雅的手指扒弄开她的阴部,像是评鉴一样:“缪尔赛思很喜欢草你的阴道吧,现在还没有被草松看来她也不是很努力,又或者是你比较有天份?但我就算了,换个东西满足你的欲望?嗯?”
她的目光转了一圈,监狱里没有多少资源,而最接近她想要的长条形物品…除了另一个小小的辣椒粉调味罐,大概是今日餐饮供应的一包玉米?
哦,如果缪尔赛思看见自己的专属小玩具被玉米草了,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霍尔海雅愉快地想着,也不管还在挣扎的佩洛是否准备好,就将玉米棒全部捅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被撑开,尖头部分抵在了子宫口,玉米叶贴在阴部,而未被处理的玉米须一些也被捅了进去,一些则吊在外面。霍尔海雅吹了口气让它们粘在阴道旁,克丽斯腾痛苦地呻吟和蜷缩着,带动整个桌子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围观的视线加剧了克丽斯腾的难堪,异物入侵带来的疼痛格外明显,并没有人说话,只有咀嚼的声音,所有人只是默契地看着这场闹剧。
“很痛,对吗?”霍尔海雅俯下身问,她依旧在笑,甜腻的味道更像是催命的恶鬼,“这样吧,我会用尾巴插你的肛门,如果你在我厌倦前高潮并且失禁给大家看,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把一罐辣椒粉全部倒进去,怎么样?”
这从来不是个选择。霍尔海雅按着克丽斯腾的背,肩胛骨高高隆起的样子让她觉得有趣,然后她的尾巴插进没有保护的后穴。
括约肌被撑开,柔软的肠道痛苦地蠕动着,试图将冷冰冰的异物驱逐出去。但这只是让尾巴更深地往里挤,鳞片的边缘划过黏膜,忠实地将痛苦与快感传给佩洛快要崩溃的大脑。
霍尔海雅坐在桌子上,她哼着歌,尾巴插在佩洛的后穴,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插。克丽斯腾的两腿腿被捆住,被迫打开,小穴口被完全撑开,而肛门也一样被粗鲁地打开,两个入口都被撑成O字型。
黑色的尾巴很快就被小狗分泌的液体打湿,霍尔海雅隔着玉米叶捏揉肿胀的阴蒂。快感和痛楚一起袭来,克丽斯腾收紧了小腹,同时夹住了玉米棒和尾巴。
“你要高潮了,”霍尔海雅说,她松开阴蒂,声音里更加高兴,“克丽斯腾,你要在餐厅,被一百多个人注视着,因为我的尾巴和一个玉米棒高潮?”
鳞片的摩擦更加明显,但克丽斯腾咬着嘴里的盐瓶,却无力阻止霍尔海雅的尾巴在肚子里翻搅。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克丽斯腾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她第一次如此想念缪尔赛思,至少缪尔赛思不会在餐厅草她,至少缪尔赛思不会那么恶意地想要她难堪。
缪尔赛思怎么还不回来。
她在恍惚里抽泣,身体却诚实地高潮,体液下流地顺着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餐桌。
人群为克丽斯腾的痛苦欢呼雀跃,霍尔海雅从她们的目光中汲取快乐,她将尾巴抽出来,毫不顾忌鳞片挂过肠壁时给佩洛带来的痛苦。然后她撩起裙子,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插进后穴。
刚刚草过她的肠道的尾巴还湿漉漉的,带着自己的黏液,此刻卷上她的脖颈,慢慢收拢。撕裂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克丽斯腾无助地抽搐,但霍尔海雅爱极身下玩具无助的哭嚎与绷紧的身体。她在克丽斯腾的后穴里抽插着,湿软的肠道夹得她很舒服,以至于她快慰地哼着歌,在克丽斯腾呜咽地呻吟里格外清晰。
蛇尾的尖端在克丽斯腾的背上划拉,毫不留情地撕裂开皮肤,刻下霍尔海雅本人的名字。她微微放松脖颈上的束缚,让克丽斯腾在求生欲望下为了一点点氧气而努力挣扎。佩洛被草玩着,在痛苦里她弓起身子,却主动把自己的屁股抬高,任由施暴者享用。或许因为种族原因,霍尔海雅的肉棒偏冷,完全草进后穴时冰冰凉凉的并不舒服。但柔软的肉却无处逃离,在阴道里玉米的挤压下和恶劣的侵入者更紧密的贴合。
“克丽斯腾,你真可爱。”霍尔海雅说。小狗的柔软和温暖带来快慰,而脸上的惊恐则带来更多异样的满足。她大概理解了克丽斯腾如此被“宠爱”的原因,毁掉她的那一刻时她的表情确实让人着迷。
霍尔海雅射在克丽斯腾的身体深处,属于羽蛇的黏糊糊的精液将会被留在肠道里,难以清理,或许缪尔赛思今天会反复给克丽斯腾灌肠,但这并不是霍尔海雅需要考虑的事情。她看着赶回来的精灵,俯下身在克丽斯腾的脸颊边亲了一口。
羽蛇蓝绿色的耳羽划过克丽斯腾的眼角,嘶嘶的低吟像是伊甸园蛊惑的毒蛇:“你应该知道你出不去了?如果想离开,来找我,一个人来。”
克丽斯腾瞪大了眼睛,却只透过泪水看见霍尔海雅摇着湿漉漉的尾巴的背影,然后视线就被熟悉的青绿色覆盖。缪尔赛思带着熟悉的清爽味道,还有熟悉的咋咋呼呼。她伸手将被塞进嘴里的盐罐小心地取出来,唾液挂在她的手指上,但克丽斯腾却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她被解下来,委屈和恐惧混合在一起,冲垮她的神经,以至于她只能死死的抱住缪尔赛思,抓住对方柔软的直发,无助地抽泣。
“缪…尔赛思……缪…缪尔……缪缪……”
缪尔赛思自然回应这份依赖,她露出灿烂的笑,抱住哭个不停的小狗,安抚着拍着后背,慢悠悠往回走。
“缪缪在的哦,缪缪一直在腾腾身边,缪缪最喜欢腾腾了,腾腾也最喜欢缪缪了,不是吗?”
—————
克丽斯腾从噩梦中惊醒,她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刻,被压在桌子上,黏腻的目光如影随形。她发着抖,在黑暗里喘息着,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快感与痛苦………又或许,这些并不是梦。
狭小的床铺里挤进来一位不速之客,克丽斯腾的腿被分开,熟悉不过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她僵住了,体温飞速从身体里退去。
“?怎么了?别那么紧张,”缪尔赛思也迷迷糊糊醒过来,她把克丽斯腾按回温暖的被窝,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玩偶,她嘟囔着,“缪缪又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快睡觉。”
克丽斯腾没有说话,她瞪大眼睛,走廊上的灯光穿过铁栏,微微照亮了缪尔赛思的脸。精灵看起来愈发苍白,像是肆意生长的白桦木,死死的把克丽斯腾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
“缪尔赛思……”克丽斯腾低声喃喃,她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到底想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挤上了自己的床。
“睡觉。”缪尔赛思不耐烦地捏了一下克丽斯腾的尾巴根,似乎是看出来佩洛的纠结,她半威胁半安慰着,“如果我真想操你,你现在就应该哭叫着求缪缪射你一肚子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呢。”
克丽斯腾也只好闭上眼,她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在缪尔赛思身上清爽的柠檬或是薄荷的香味里却飞速睡着。或许不到几天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又或许她对缪尔赛思的信赖远比自己以为的那样要多得多。
——————
“…嗯,还有锅炉房那边的水管也需要重新的修整,设计图还是得拜托你了。”塞雷娅说,她和女妖走过监狱的长走廊,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性格,于是舍弃了寒暄,只剩下公办公事的叙述。
“当然。”娜斯提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作为哥伦比亚政府的工程师,她负责过不少项目。只是监狱的改造尤为得到她的青眼。她穿过牢房,目光落在或麻木或兴奋的犯人身上,她看见两个女子坐在同一张床上,其中一个抱着另一个金发女人。只是金发女人脸上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麻木或是怨恨,反而是奇怪的平静和顺从。
她只多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还是工作更为重要……以及当然有一些不能公开讲的小小回扣。
她想了想提出自己的要求:“报酬的话,要听话一点的,年轻漂亮的,还有不要萨卡兹。上回我来时你草的那个就不错?”
塞雷娅干咳了一声,到现在都对娜斯提的围观感到不满:“你可以直接叫我出去,而不是站在那看着。”
“打断别人好事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女妖回答。
总而言之,晚饭后娜斯提站在了克丽斯腾的牢门面前。
“克丽斯腾·莱特?”女妖打开门,冷淡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货物,最后她满意地点点头。
缪尔赛思先一步地笑起来,她把克丽斯腾推到娜斯提面前,两个人鼻尖都要撞到一起。缪尔赛思挥挥手:“玩得开心,宝贝。”
克丽斯腾并不明白,但是潜意识却已经大概猜到。她后退一步。
“听话一点。”女妖说,声音里有某种魔力,让克丽斯腾不得不遵从。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按照女妖的指示跟着她同手同脚地往前走,然后她们到了女妖的房间。
“去把自己洗干净。”娜斯提又说。
身体遵循命令,克丽斯腾进了浴室,也不管水还是冷的就开始清洗。水冷得她哆嗦但是身体依旧不听命令,她清洗长长的卷发,把耳朵掀起来,几滴冷水掉进耳道冷得她想摇头把水晃出来,但做不到。她的意识和身体割裂开,以至于她的手指主动撑开自己的小穴,然后把冷水灌进去。
水流冲过阴蒂时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但她握住喷头的手很稳,那些凉水冲进阴道又因为重力留下来,带来不舒服的刺激。但她说不出一句话。
然后她不受控制地跪下,屁股抬高,拿着灌肠器的喷头就自顾自地塞进后穴。克丽斯腾瞪大了眼睛,却看见自己将挡位调到最大。
灌肠液里很显然地加了一些别的东西,冰冷的液体冲入肠道后居然带起一阵火辣的刺痛。疼痛让她的小肚子一阵抽搐,但她跪着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甚至她还抬起腰,方便液体更深地灌进去。
像是一场清醒的噩梦,克丽斯腾的灵魂哀嚎着,但身体纹丝不动地像一尊雕像。痛苦在腹腔里翻滚,她只能接受。
再然后时间结束,双腿已经跪麻了但是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站起来,肠液流出来,克丽斯腾的手指也探入柔软的肠道。她的指尖反复搓弄着自己的敏感点,好让液体更快地被排出。
狼狈而羞耻很快再身体又一次拿起灌肠器的喷头时变成绝望,她被自己反复折磨,直到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
当走出浴室时,克丽斯腾的小腿忍不住地打颤,她依旧说不出任何话,做不到任何对自己的掌控。在娜斯提挥手时,她乖顺而安静地躺倒在床上。
娜斯提喜爱这样安静的乖顺,柔软而光裸的金发女人喘着气,但依旧顺从地将双腿打开,露出被稀疏的浅金色毛发遮盖的阴部。她的手指探入阴道,温软滑腻,很显然的做好了做爱的准备。
娜斯提的阳具顶开花穴,浅浅地抽插几下后就直插进最深处,子宫口被顶开。克丽斯腾在痛苦和快乐中抽搐,她的小腿还在抽筋,但是快感已经弥漫开,穴肉咬紧了肉棒,以求给娜斯提最好的体验。
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克丽斯腾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极为配合,她的双手搂住娜斯提的肩膀,而下半身则听话地抬起。大腿内侧被女妖裤子磨得发疼,但是她依旧将花穴送上去给女妖操弄。
快感在抽插间爬升,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顶开,敏感点也被龟头碾过,但高潮却迟迟不来。克丽斯腾像是被挂在绞刑架的人,马上将要死去却依旧被漫长的窒息折磨。
她喘息着,发不出更多声音,哪怕气流已经在喉咙里穿行出嗬嗬的杂音。快感像是海浪,一次又一次把克丽斯腾扔上高处,却怎么也碰不到高潮的边缘。她看向女妖的目光中带了些乞求。
娜斯提皱了皱眉,她并不是会完全无事床伴愿望的人。她回应道:“你不能尿在我床上,但你可以高潮了。”
她的话打开了某个隐藏的机关,克丽斯腾在话音落下的一瞬就高潮了。她的阴道死死咬住还在抽插的肉棒,不受控制的颤抖,蜜水喷在龟头上,又从交合处流出来。
克丽斯腾又再流泪了,她的子宫被一次次撑开,快感冲进骨髓,但她依旧没有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被迫承受。高潮却没有停止,此刻的高潮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她喘着气,只换来更多的折磨。
湿软的小穴咬着肉棒,再抽离时依依不舍地挽留,但在插入时却欲拒还迎地打开。高潮时柔软的穴肉包裹着肉棒,于克丽斯腾的酷刑于娜斯提则是极佳的享受。
她满足地叹气,赞美眼睛都失神的佩洛:“很乖。”
克丽斯腾或许听见了,也或许没有。她依旧在高潮,哪怕已经没了力气,哪怕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快感的浪潮将她吞没,她流着泪,筋挛着潮吹。
在混乱中,女妖说:“我叫娜斯提。”
于是克丽斯腾终于发出第一声哭泣:“…娜,娜斯提……”
精液被射进子宫,克丽斯腾停下无休止的高潮,乖顺地接受全部。她喘着气,但是依旧搂着娜斯提的肩,像是一个最好的,最听话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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