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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腾】监狱里的佩洛2.0

[db:作者] 2025-07-12 12:51 p站小说 7280 ℃
警告:pwp,没有逻辑,ooc,还是上回那个监狱paro的后续,大家在这个paro都偏黑化警告,all克丽斯腾警告!非自愿警告!精神崩溃警告!包含塞雷娅x克丽斯腾,雅拉x克丽斯腾,以及一小段缪尔赛思x克丽斯腾。
塞腾包括:子宫奸,失禁,束缚,倒刺,道具play。
雅拉x腾包括:道具play,背德,子宫奸。
缪腾包括:调教,口交、失禁。,有一说一,不能接受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接受放下碗后骂厨子。都翻墙了,都上蓝p了,我也没求着你看是不(),“姓名?”
“克丽斯腾。”
“姓呢?”
“…莱特。”
“莱特小姐,您最好配合。”白发的狱警合上档案,她站起来,阴影笼罩住佩洛,“走私可大可小;而您不想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这是克丽斯腾第一次与塞雷娅见面,两人都没有对彼此留下什么好印象。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克丽斯腾嘴里的情报。她并不是这场犯罪中最重要的一环,她却知道很多东西。唯一的问题是,这个看上去软弱的佩洛异常嘴硬,她似乎为了所谓的“天空”放弃了一切。
佩洛已经没有那么年轻,很显然的她并非坚持运动的人。在塞雷娅脱下她的衣服时她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却马上被锁链强迫展开。她的身上透着不健康的白,软绵绵的肌肉也没有半点力气。
然后塞雷娅和她做爱。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经历,塞雷娅还带着黑色皮革手套,她摸了摸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手指挤进阴道里。没有准备的干涩和皮革摩擦让克丽斯腾异常痛苦,她摇晃着身体试图躲开,但唯一的效果是让她柔软的乳房在空气里摇摆。
“你没有和人做过爱吗?”塞雷娅问,她不得不因为囚犯的挣扎而停下,“你应该放松,这样好受一些。当然,如果你现在愿意回答问题我们可以立刻停止这一切。”
回应她的是克丽斯腾粗重的喘息。克丽斯腾偏过头,不说话。
于是皮革手套摩挲着她的阴蒂,又痛又痒的感受让她摇晃着屁股,她努力忍住呻吟。在这样的刺激下,克丽斯腾依旧高潮了。小穴一抽一抽地吻住塞雷娅塞进来的半根手指;这让她感到难为情。
手套让塞雷娅的入侵更加明显,冰冷而粗糙的质地此刻被克丽斯腾自己的蜜液打湿,反而帮助了进入。克丽斯腾的小穴被撑开,皮革蹭过软肉带来快乐的痛楚。
然后塞雷娅开始塞进第二根手指,克丽斯腾咬着牙不让呻吟从嘴边滑落。她的挣扎无济于事,过分想要逃离只是让她把腿分得更开。穴肉被推挤开,快感压过了疼痛。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克丽斯腾的小穴已经被完全撑开成一个圈。塞雷娅只是随意抽插几下,就能听见噗叽的水声。克丽斯腾又一次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不快,但她确实又要高潮了。
在塞雷娅按住她的阴蒂时,她控制不住地收紧肌肉,更多的蜜液涌出来,打湿了塞雷娅的手套。过分淫靡的景象让塞雷娅也有些情动,于是接下来的做爱就理所应当。
并不需要过分怜惜囚犯和关照她的意愿,连续高潮两次的小穴足够柔软和舒适。克丽斯腾却只在抽插间感到痛苦。瓦伊凡肉棒上的倒刺让她苦不堪言,被束缚的躯体却让她像一个玩具那样任由玩弄,她的挣扎就是一个笑话,唯一的作用或许是给塞雷娅提供一些情趣。
倒刺划拉着内壁,忠实地执行它们的责任:逼迫克丽斯腾高潮。小穴在高潮时的收缩都不影响塞雷娅按照自己的节奏草克丽斯腾,高潮被拉长以至于克丽斯腾感到难以呼吸,她张开嘴想要呼喊,却只有黏腻的哭声。
塞雷娅按住克丽斯腾的腰,反复高潮后佩洛像是被人打了肌肉松弛剂,软绵绵地彻底摊开。她觉得是时候了。
塞雷娅的肉棒草得更深,她按住克丽斯腾,肉棒顶住柔软的子宫口,威胁地磨蹭着。
“我们还可以停在这一步。”塞雷娅说。
克丽斯腾绷直了腿,她试图向后缩。
塞雷娅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答,于是她撞开柔软的子宫口,克丽斯腾抽搐着尖叫,佩洛拼尽全力去撕打身上的瓦伊凡。但她的手被锁住吊起,脚也被死死固定住,子宫被迫撑开的疼痛冲淡了快感。克丽斯腾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撕裂,她哭叫着,却只得到塞雷娅反复撑开子宫口的抽插。
她当然失禁了,不少水喷在塞雷娅的裤子上,但却缓解不了疼痛。反而,她的屁股被塞雷娅狠狠打了一下:“乖一点。”
佩洛的耐受力一向不错,而克丽斯腾此刻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颠簸的痛苦里一丝快感开始浮现,然后慢慢如菟丝花一样缠上克丽斯腾的灵魂。最后她被迫高潮。
泪光中的塞雷娅被模糊了表情,但克丽斯腾知道对方很满意自己的筋挛。塞雷娅的速度加快,然后她咬住克丽斯腾的耳朵。她开始灌精,克丽斯腾被迫接受着,她哭叫着拒绝却还是被按着射满。肉棒头轻轻拔出,子宫口自动关闭锁死了精液。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塞雷娅对着克丽斯腾的耳朵轻轻说。
——————————
也确如塞雷娅所说,她们有着很长时间。塞雷娅甚至不再询问她是否还想配合,似乎作为一个玩具被草弄才是她真正的职责。
缪尔赛思却对这一转变而欢欣喜悦,她爱极她的新室友不甘的眼神和控制不住的哭叫。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一切都被扭曲成肮脏的模样。而柔软可怜的金毛佩洛是最好的发泄地,也是多余的水的最好去处。
她曾当着巡逻的塞雷娅草弄佩洛并且逼迫她失禁。这当然是个意外。她当时只是想玩小狗,却没想到塞雷娅正好路过。克丽斯腾被抱起来,像是小孩子那样,双腿大开——只是小穴插着缪尔赛思的肉棒。然后缪尔赛思如往常那样逼迫她高潮和失禁。
缪尔赛思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克丽斯腾那天愤怒的咒骂比往常都响亮得多。
“克丽斯腾~”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克丽斯腾淋湿,这意味着缪尔赛思又想做爱了。克丽斯腾瞪了她恶趣味的室友一眼;反抗只是徒劳地浪费体力,她甚至不想和缪尔赛思说话。
“还记得我上回教过你的吗?”缪尔赛思笑起来,“腾腾?不记得的话我愿意重新教一遍哦?”
“克丽斯腾?”沉默一会后,缪尔赛思扬起最人畜无害的微笑,又一次问。
“…缪缪…姐姐……”克丽斯腾小声回答。她对缪尔赛思的幼稚嗤之以鼻,但可惜无法反抗。
“诶,缪缪姐姐在哦。”缪尔赛思说,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直到克丽斯腾咬牙切齿地开始自己脱衣服。
“不对不对,”缪尔赛思打断,她皱起眉,故作生气,“腾腾忘了说什么啊?”
克丽斯腾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恶趣味的人,但她确实打不过缪尔赛思。她只能忍着羞耻接受,她说:“请…请缪缪姐姐…草我。”
声音越来越小声,但缪尔赛思并不强求太多,足够主动的佩洛已经让她感到满足。她顺应克丽斯腾的请求。
克丽斯腾被迫张开嘴,水涌进她的胃,也从后穴涌进身体。她不喜欢这样,但还是顺从地打开腿,以希望缪尔赛思能早些结束。
但缪尔赛思今天却更希望克丽斯腾主动。她拍了拍自己的床:“腾腾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吧。”
克丽斯腾什么都不想要,她僵在原地。更多的水像是催促那样涌进她的身体,她不得不向前;而缪尔赛思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克丽斯腾明白了,她感到怒火涌上来,但她没有说不的权力。她不得不装着一肚子水跪下,颤抖着解开缪尔赛思的拉链,顺从地舔弄还在沉睡的性器。
“欸,好热情的腾腾,那我今天也要努力了!”缪尔赛思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按着克丽斯腾的头,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撞进佩洛的喉咙口。干呕的反射让克丽斯腾难以呼吸,她用舌头的推拒只给缪尔赛思更多的快感。尤其是在对上克丽斯腾努力板着脸的表情时,满意达到顶端。
但缪尔赛思并不打算真的射进克丽斯腾的嘴里,她觉得差不多时就推开了佩洛,然后把她抱起来,没有前戏就草了进去。
“这是你自己的润滑哦,”缪尔赛思火上浇油,干涩的小穴并没有做好做爱的准备,后知后觉地在缪尔赛思闯入后才开始分泌蜜液。克丽斯腾的后穴依旧被灌满水,在缪尔赛思的抽插中,她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反而只有饱胀的难受和疼痛。
似乎是读懂克丽斯腾的恼怒,缪尔赛思打了个响指,没有任何预兆的,后穴的水失去控制,而没有任何准备的克丽斯腾无法反抗重力,大量的水涌出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因为解放而产生的快感。克丽斯腾打了个寒颤,不太明白为什么今天自己会被轻松放过。缪尔赛思也没有解释,水逆流回克丽斯腾的膀胱,在尿意达到顶点时缪尔赛思又一次放开控制。
有了前车之鉴,克丽斯腾勉强坚持着,但在缪尔赛思抽插几下小穴后,她还是失禁了。
这一回被解放的快感更加明显。缪尔赛思在克丽斯腾强装镇定的表情里笑着开口:“克丽斯腾啊,我希望你能在看见缪缪的一瞬间就失禁并且哭着高潮呢。我们距离这个目标还有很长一段路要努力。”
也不等克丽斯腾辱骂,缪尔赛思就用水封住她的嘴。水逆流回膀胱,然后松开控制。克丽斯腾被按住腰,小穴被撑开,快感顺着涌上来。
她知道缪尔赛思并不是在开玩笑,但在被抽插时还要控制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克丽斯腾死死抓着缪尔赛思的衣服,似乎这样就能坚持得久一点。
缪尔赛思为克丽斯腾的幼稚而无奈,但为了这份坚持,她表扬地亲了亲侧脸,然后恶意地一边撞上敏感点一边在耳边:“嘘——”
克丽斯腾再也无法控制,她甚至不知道是因为失禁而高潮,还是因为高潮而失禁。但下一刻水又逆流回膀胱,甚至后穴也开始装水。
缪尔赛思忽视掉佩洛惊慌和气呼呼的眼神,她慢条斯理地享受名为克丽斯腾的大餐。因为紧张,小穴湿乎乎地咬着她的性器,抽插时都好像舍不得自己一样死死挽留。
克丽斯腾的高潮剧烈而又无助,她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口,于是只剩下甜美的喘息。反复的失禁带来失控的快感和惊惧,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缪尔赛思顶开子宫口,射进克丽斯腾的子宫。
“多可爱,”她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再然后失力的克丽斯腾被从缪尔赛思身上拎起来。她还湿漉漉地打着颤,塞雷娅将她抱在怀里,理所应当地把她带走。
“克丽斯腾,”塞雷娅叫她的名字,她难得温柔,拿了吹风机将那长长的金卷发吹干。
但克丽斯腾却并不回话,囚犯和狱警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更别说塞雷娅是来草她的。
在她变干一些后,塞雷娅拉开她的腿:“今天你还是不想回答吗?”
依旧是一片沉默。
塞雷娅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不需要前戏,她撞进克丽斯腾的小穴。在几次做爱后,瓦伊凡的倒刺不再带来剧烈的疼痛,而是夹杂一些疼痛的欢愉。
塞雷娅草得很深,克丽斯腾咬牙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尽管这很难。
“是的,你的父母都去世了。”塞雷娅说,她的肉棒还插在克丽斯腾的阴道里,但她看上去丝毫不受情欲影响,“但是曾经照顾你的雅拉还在,你难道想让她看见这样子的自己吗?”
塞雷娅把克丽斯腾的脸推到一面镜子前;银色的镜面反射出她潮红的双颊和眼泪。克丽斯腾茫然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却因为塞雷娅的话开始发抖。
她怎么可能忘记雅拉,她恋慕又敬畏的母亲和……爱人。
“乖孩子。”雅拉总是那么说,然后奖励她一个亲吻。但进入青春期的佩洛却奢求更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给雅拉加上敬称,而是直呼其名。她感激雅拉的养育,敬佩她的博学,爱慕她的优雅;她本以为她们可以一直作为家人生活,却在初次春梦时梦见她的养母。
欲望开始萌芽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柔弱的藤蔓,发现时已经缠得她喘不过气。
她曾将自己光裸着送上雅拉的床,却最终只得到一声叹息;于是她只好拿着对方的衣服夹在腿间,笨拙地将自己埋进熟悉又温暖的薰衣草气息。
雅拉没有嫌弃她肮脏的欲望,她总是温柔的,她亲过克丽斯腾咬出血的唇,她安抚过克丽斯腾无力的情欲。她的手指在克丽斯腾身上舞蹈,然后将她带上巅峰。
克丽斯腾将她的养母拖进背德的泥潭,于是第二天的克丽斯腾落荒而逃,却误打误撞发现了父母真正的研究…值得为之死去的秘密。
但雅拉是无辜的。
“这不可以!”克丽斯腾尖叫起来,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那么尖锐,“你不能!”
“为什么不?”塞雷娅狠狠草了两下僵硬的佩洛,然后射进她的子宫。她耐心地安抚,“如果你现在愿意给出回答,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会帮你洗干净,给你套上礼服,你还是雅拉的乖乖女孩。”
克丽斯腾不说话了。如果她的父母没有为此而死去,她会在第一天就放弃。但雅拉也同样重要。她迟疑着,却在这时被塞雷娅捏住下巴。嘴巴里被塞进一个口塞,球型的橡胶压住她的舌头,她再也没法合上嘴。
她似乎看见塞雷娅那双一向没有感情的橙色眼睛在笑,一点满足和欣喜的笑。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控制地滑向深渊,克丽斯腾想要说自己愿意开口,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到嘴角。
她的身体被迫弯折,塞雷娅将她的手肘和膝盖绑在一起。她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塞雷娅在她面前摆开不同的震动棒和珠串。不同颜色的小玩具安静地放在克丽斯腾面前,恐惧让她开始发抖,但唯一能说出口的只有小动物似的呜咽。
“你可以选两个你喜欢的。”塞雷娅摸着克丽斯腾柔软的头发,她当然知道小狗想要说什么,但是这不重要。小狗自己的意愿自然也不重要,塞雷娅只想让克丽斯腾看一看,即将被塞进她体内的玩具长什么样。
在抗议的哼鸣中,塞雷娅选择了一个长串的钢珠,又拿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震动棒当作是克丽斯腾的选择。雅拉还要过来,她不想让情况看起来太糟糕。
震动棒被推进小穴,软肉被撑开,冰冷的器物带来不安定的愤怒。克丽斯腾努力夹紧屁股,却徒劳无功。然后是钢珠,一串长长的珠链末端是一个塞子,克丽斯腾挣扎着,但还是感觉到圆形的玻璃珠被抵在后穴。
塞雷娅并没有用润滑的打算,玻璃珠本就光滑,再加刚被缪尔赛思草过,只是轻轻用力,就将第一个珠子推进克丽斯腾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吞进去了一样。
无视佩洛抗议的呻吟,第二个珠子也被推进肠道,随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冰凉的珠串让克丽斯腾恐慌,她摇晃着躲避,却只是让珠子滚落进更深的地方。它们互相推挤着,和安静的震动棒一起折磨克丽斯腾的神经。
她并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个珠子还在等待进入,异物的饱胀感让她摇头拒绝。“就快结束了。”塞雷娅不得不安慰抖成筛子的佩洛,然后将下一个珠子挤进去。
当最后一个珠子被塞入,而肛塞也被固定好后,克丽斯腾感到饱胀的难受。不像被缪尔赛思灌肠那样,珠子的异物感更加强烈,她听见自己的肚子叫了一声,想要将这些异物排出去。但塞子死死堵住这个可能性,只让她更加难受。
然后塞雷娅将震动器的开关放在克丽斯腾眼前。
在克丽斯腾呜呜的拒绝里,她将开关开到中档。机器忠实地开始工作,在她的阴道里震颤着,引起令人颤栗的快感;甚至于后穴里的珠串也开始共振,折磨着她的软肉。
她的喉咙里溢出色情的喘息,她挣扎着想要逃离束缚和快感。而那个万恶之源的开关则被塞雷娅放下,恰好在一个克丽斯腾看得见却碰触不到的位置。
“乖一些,”塞雷娅摸着颤抖的后背,她安抚道,“马上你就能见到你的养母了。”
她不顾克丽斯腾呜咽地挽留,离开了房间。
克丽斯腾瞪大了眼睛,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巨大的恐惧将她淹没,但紧张时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压迫到下身的玩具。震动棒抵着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就把她草上高潮。穴肉的收缩却又挤压到肠道里的珠串,让它们也跟着移动。
她今天被草了太多次了,此刻的高潮只让她疲惫和痛苦。在不应期继续被刺激只让她难受,但束缚的姿势限制了她的移动,甚至于分泌的蜜液都没法排出,只能顺着重力流回她的小肚子,带来更多不舒服的欢愉。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震动棒的翁翁声,而那个该死的控制器就在她视线范围内,离她是如此得接近,她却没有半点办法。她感到委屈,但快感却不允许她继续思考。她又一次被迫高潮,在快感里视野发白,更多液体倒流回肚子,饱胀的小腹像是被谁射精了一样。
在痛苦里她听见脚步声,并不是塞雷娅厚重的靴子声,而是哒哒的声音。像是高跟鞋,优雅从容地朝自己走来。
是雅拉。克丽斯腾惊觉,她想要挣脱开束缚,却只是磨红了自己的手腕。
不…不能这样…求求了……
至少不能…
克丽斯腾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挣扎着,但只是让震动棒插得更深。身体背离灵魂,快感顺着脊柱爬进大脑。
时间被拉长,门啪嗒被打开的声音是如此的巨大,克丽斯腾僵住,却被还在不停震动的震动棒无情地送上高潮。
羞耻甚至超过了痛苦,她哭泣着,小动物一样地从流满口水的嘴巴里发出哀鸣。克丽斯腾努力蜷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遮掩自己的狼狈。
雅拉…雅拉……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克丽斯腾哭着,破碎的字词被口球堵住,她颤抖着哀泣道歉。
雅拉慢悠悠地走向被草得一塌糊涂的克丽斯腾,并不意外对方的狼狈。
“我的孩子。”她温柔地亲吻克丽斯腾的侧脸,却并不急着将震动棒拿出来。她像是克丽斯腾记忆里那样,永远温和;只是此刻同样温柔的目光却让克丽斯腾感到陌生的恐惧。
她轻轻擦掉克丽斯腾从嘴角边流下的口水,然后微笑注视着克丽斯腾,直到她又一次被玩具玩到高潮,在噗叽的水声里颤抖着流泪。
“…梅兰德擅长捕捉消息。在隐约察觉到不对时,我作为特工被派遣到他们身边。”雅拉摸着她的耳朵,语气和帮克丽斯腾编花环时一模一样。
骗人。克丽斯腾摇着头,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冷得她发抖。
她的眼泪掉下来,想要阻止雅拉继续说下去,却只发出徒劳无功的呜呜声。
“后来因为事故你的父母去世了,于是我主动担任了抚养你的责任。”雅拉叹息着继续,“我本以为我能避免你踏上你父母的后尘,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无法阻止你。”
“乖孩子,”雅拉抽出那根震动棒,将还在翁鸣着的小东西丢到一旁,她抚摸着克丽斯腾黏糊糊的下体,赞美道,“我将你养的很好。我也不在乎你知道了什么。是的,我没能拉住你的父母,但现在你哪里也去不了。我拉住了你。”
她的手指伸入被草得合不上的小穴,湿糯的温暖足够令人满意。克丽斯腾的瞳孔放大了,但她没法阻止雅拉。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此刻尖叫着的灵魂更让她想哭。
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雅拉的手有些冷,但依旧是温柔的。哪怕几年不见,她依旧了解她的孩子。她隔着软肉能摸到肠子里的珠串,她挤压它们,而克丽斯腾不得不给予呜咽和颤抖的挣扎。
不要…不要……离我远一点……
然后克丽斯腾听见拉链被解开的声音。
雅拉后入了克丽斯腾的小穴。软绵绵的嫩肉哪怕再不情愿也温顺地裹住雅拉的性器,一肚子的水只让插入更加容易和舒适。给克丽斯腾带来极大痛苦的钢珠却给雅拉带来有趣的体验,在插入后,她下意识整个拔出来再次狠狠草进去,直直地草进子宫。
疼痛的高潮让克丽斯腾差点没喘过气,她眼前都有些黑。她大口呼吸着,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了…
有没有谁能救救我…不要……
“抱歉,小克丽。”雅拉从后面抱住了克丽斯腾,她的手握住右边柔软的乳房,“我会慢一点的。”
小穴再次被撑满,克丽斯腾几乎希望这只是个噩梦,但快感却不断将她拉回地狱般的现实。她被草得很深,子宫口被撑开。后穴的珠子也在跟着抽插的节奏滚动,压迫的痛苦让她在快感中也被迫保持清醒。
这不是真的…她试图自我麻痹。
但现在草她的人确实是雅拉,她的养母,熟悉的薰衣草花香时刻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要尖叫,但是发出口的却是甜腻的哭喘。
她被迫又一次高潮,带着一肚子蜜液颤抖,吮吸养母的性器。她听见雅拉轻轻的笑声。
雅拉亲吻小狗的耳朵,并不打算继续为难眼睛里都哭得只剩茫然的克丽斯腾。她顶开子宫口,将自己的精液也射进去:“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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