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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腾】赤藻糖醇

[db:作者] 2025-07-12 12:51 p站小说 8110 ℃
all腾,缪娜鼠腾4p!回忆夹杂一点点塞腾!朋友想看结果我拖到现在才写完但是我写完了好耶。
我大概是很偏心缪的所以让缪宝草了很多,缪好。下回再补偿鼠鼠(
包含一些蒙眼play,玩笔play,np,高潮不停。,塞雷娅离开后的三个月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总辖办公室的天花板被休整好,新订上的天花板与旧的没有半点差距,就连通风口都被安在了原来的位置,没有丝毫偏差。
克丽斯腾依旧板着脸,偶尔出现在办公室,然后匆匆扫过文件,没什么感情地把签名写在最末。
一切如常,黑咖啡依旧苦涩,糖罐不小心被打翻,但没有人把白砂糖重新填满。取而代之的——缪尔赛思不知从哪得知了代糖这一产品——兴冲冲地用宝贵经费买上些赤藻糖醇,选了个更可爱的收纳篮,将装满代糖的小纸袋放进去。
于是有人用红布遮盖住克丽斯腾的视线。
艳丽的颜色挡住了眼睛,但绑得并不紧,克丽斯腾还能睁开眼,透过红色棉绒,隐隐约约看见些人影。她皱了皱眉,没有挣扎:鼻尖是熟悉的水汽混合着一点点泥土的腥味。
“缪尔赛思?”她问,她的精灵朋友总是有数不清的新奇灵感,偶尔的恶作剧也并不让人讨厌。
没有回答,反而有人凑近她的脸,干涩的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这绝不会是缪尔赛思,自诩精致潮流第一线的少女光是唇膏都能有一整盒,不同品牌不同香味。克丽斯腾不止一次拒绝过缪尔赛思试图分享唇膏的好意,她并不喜欢滑腻腻的油脂在自己嘴唇上的感觉,哪怕这意味着冬季总是因为开裂而疼痛。
疼痛让她感到自己还活着。
亲吻只是片刻的依存,有人持起她的手,细长的掌骨和中指明显的老茧。这一定是一双经常握着笔的手,而她恰好认识这样一位朋友。
“娜斯提。”她回答那个名字。
克丽斯腾听见缪尔赛思轻轻嘟囔了一下,然后甜腻的苹果香就印在她的嘴唇上。缪尔赛思的体温一直偏低,温润的触感像极了干渴时偶然发现的清泉。克丽斯腾亲吻上水流,任由水进入她的嘴巴,在她的口腔徘徊。
缪尔赛思的舌头扫过她的犬牙,佩洛的犬牙比其他种族要长一点,也要尖一点。害怕咬破小精灵的舌头,她只能仰着头任由精灵夺走她的呼吸。
“你们想干什么?”在亲吻间隙,克丽斯腾含糊不清的问。她并不认为她们会伤害自己,但她也并不认为她们会停止在这一步。
“你喜欢赤藻糖醇吗?”答非所问。
“你喜欢代糖吗?或者你想尝试一次茶,而不是抱着咖啡溺死?你喜欢新的办公桌吗?你觉得只是日复一日的习惯可以被更替吗?”更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克丽斯腾皱起眉,但有人拉开了她的领口。
她应该挣扎吗?她应该反抗吗?克丽斯腾感到麻木的不解和错乱。这些她最信任的人,这是她们不应该做的事。
“别闹了。”最后她这么说,语气却并不严厉,或许她其实也并没有反抗的打算。
大衣被扯开,衬衫的下摆被往上推起来,崩掉了几颗纽扣。哪怕有空调,空气接触到小腹的时候还是让佩洛打了个哆嗦。
于是有人体贴地调高了温度。在空调的嗡鸣声里,裤子的拉链被拉下来。
不合时宜的,克丽斯腾想起自己在大学时和塞雷娅的时光。她理所当然地没有半点时尚品味,也不在乎自己的穿着。再被迫放弃风流整个理科院的格子衫后,她也在塞雷娅的皱眉里放弃了一沓的宽松运动裤。
后来她在学校旁的小服装店里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便宜西装裤,买到后她才明白为什么这款裤子买一送一:腰太高了,穿起来时有些滑稽。但她还是和塞雷娅分享了一条。
然后呢…克丽斯腾漫不经心地想,那条裤子被她抛弃,被遗忘在角落,又或者其实这是她的臆想、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她很确定的记得她和塞雷娅曾在楼道的角落里做爱。她们争吵不休——她甚至已经忘了争吵的原因——然后她被拉进莱茵的楼梯间。塞雷娅沉默地操了她。
佩洛的耳朵曾被塞雷娅粗暴地连着金色卷发一起揪起来,她的内裤被撕开,塞雷娅的手指拉开她的高裤西装裤拉链,也只拉下了两人裤子前面的拉链,阴茎就这么伸出来,没有避孕套也不会有任何前戏,顶开了她的阴道,甚至顶开她的子宫。
阴茎冲进干涩的甬道,疼痛让愤怒更加不管不顾地随着血液一跳一跳地蔓延进大脑。克丽斯腾咬着唇深吸气,摇摇欲坠的理智让她保持沉默。她的耳朵也被揪得很疼;作为回报,她扯住了塞雷娅柔软的银发。
多么好笑,被媒体大肆渲染的,照片上形影不离的莱茵双子星、理性与智慧的代名词,也会不管不顾地在楼梯间如疯子一般扯着头发打架和做爱。
克丽斯腾当然记得那一次做爱,塞雷娅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出独属于瓦伊凡的攻击性。她被按在墙上,肩胛骨抵住墙壁,骨头都磨得生疼。然后她的腿被拉得更开,大腿根都隐隐做痛,但这个姿势方便塞雷娅操得更深。她的指甲刮上塞雷娅的衣服,却只留下几道划痕;于是她拽住塞雷娅的头发,看见塞雷娅也因为疼痛皱起眉。
她们在无声地发泄,不管是爱,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更深沉的感情,都需要这一刻如战争一样的交媾。
阴茎大开大合地操到最深处,并不如平日的温和,瓦伊凡的倒刺刮得克丽斯腾痛楚不堪。克丽斯腾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一声不吭。子宫口也被狠狠顶开,克丽斯腾觉得自己几乎成了一个动物标本,被塞雷娅猎杀后狠狠钉在墙上变成一个成就标识。
倒刺在抽插间滑过阴道,克丽斯腾感到自己湿了,只是她不知道是自己分泌的水还是血。她的口腔里充满铁锈味,但她挑衅似的抱住塞雷娅的头,狠狠扯着对方的头发和衣服,用自己的脑袋去敲塞雷娅这个木头脑袋。她被掐住脖子,窒息间也用手肘给塞雷娅的胃来了一下。她们一边打一边做爱,却都默契的不发出半点声音,只有下半身交合的水声在楼道里空荡地回响。
最后塞雷娅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把克丽斯腾从墙上放下来。塞雷娅拉起裤子拉链先独自走出楼道间;而克丽斯腾瞪着对方的背影,她肚子里的精液沉甸甸的,内裤也被撕烂。很显然的,今天剩下的时间她不得不包着这些荒唐并且希望不会溢出在裤子上。
但当她低下头看见自己手里缠着一团被硬生生扯下的银色发丝,又觉得有些可笑。
她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吵架来着?克丽斯腾想了又想,却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她好像做过太多惹怒塞雷娅的事情;她们太过了解彼此,争吵甚至已经失去意义,因为她们都知道没有人会后退一步。
只是……克丽斯腾又想叹气了。塞雷娅的离开是如此突兀又合理,但她却好像一边陷入思念的阴影,一边又真实而隐蔽地感到自由的喜悦。
她在怪圈中打转,就像现在她被人蒙住眼睛,继续昏昏叨叨地默认一切。
缪尔赛思并不满意她的走神,水精灵向来是敏锐的,哪怕隔着红色纱布她似乎也能看见克丽斯腾走神的双眼。她捏住克丽斯腾的软软的肚子,故意做作地捏起嗓音:“总辖,你是不是应该多运动运动?”
这确实很有用,克丽斯腾感到一丝难为情。她从回忆中被扯出来,久坐办公室的后果在她身上已经显现端倪。没有了年纪优势下的高度代谢,油脂堆积在她的小腹,软绵绵的凸起来一点。
但这并不代表缪尔赛思可以玩她的肚子,甚至将手指试探地去戳肚脐眼。她抓住缪尔赛思作乱的手,她说:“消停一点。”
“那这样是可以的吗,克丽斯腾?”娜斯提终于开口,她拉下克丽斯腾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在髂骨凸起处打转。
一阵令人可疑的沉默。
克丽斯腾首先并不觉得自己有选择,然后她似乎也并不想拒绝,但她也没法对着自己的下属求欢。
娜斯提总是善解人意的,哪怕到了床上,她拉开克丽斯腾的双腿,隔着棉布内裤,手指在阴唇缝打转。
女妖并不说话,克丽斯腾透过一片艳红模糊看见娜斯提坐在自己身边,而她后背则是缪尔赛思。她被温柔的抱着,水精灵将她的胸衣也扯开,微冷的手握住两只乳房把玩着。
手指隔着棉质内裤,轻巧地挑开阴唇。阴蒂被指甲隔着棉布刮了刮,克丽斯腾下意识要合拢双腿,但又被女妖分开。
“多看看我。”缪尔赛思凑到耳朵边窃窃私语,她拉起佩洛垂下的耳朵,内侧如她想象中那样粉红。她对着克丽斯腾的耳朵说话,故意地呼气,看克丽斯腾因为小小的刺激而发抖。
乳头被揪住,缪尔赛思捏揉着,然后试探地用自己的肉棒去戳克丽斯腾的脸。前出液刮蹭在脸颊边,但佩洛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出声。
下半身在若有若无的刺激下分泌出些粘液,水渍浸湿她的内裤,让棉布贴在阴唇上,痒痒的并不舒服。娜斯提拉住内裤边缘将它拉下,晶亮的粘液被拉长。
“你湿的很厉害,克丽斯腾。”娜斯提陈述。
暧昧将空气都烘烤得燥热,克丽斯腾想要将碍眼的红布解开,却被缪尔赛思握住手阻止。
然后一个冰凉的东西探进她的体内。
“娜斯提?”声音里第一次有了些警告。
未知总是让人害怕的,她绷直了身体,却感到冰冷的柱状物探入地更深。器物并不粗,表面非常光滑,以至于轻轻一推就滑入软肉深处,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克丽斯腾多疑且敏感的神经。
“娜斯提,你……”
她的话断在中途,缪尔赛思掐住她的下巴。精灵用力得让她有些疼痛。
“克丽斯腾,你该专心于我。”精灵忿忿不平。
她的嘴被迫张开,缪尔赛思的肉棒顶了进来。味道当然不好,但她的下巴被紧紧掐着,几乎要脱臼。
舌头表现出抗拒的挣扎,却只是把缪尔赛思舔得更加舒适。缪尔赛思的声音也飘忽起来,她呼吸急促,“…嗯……克丽斯腾…腾腾……我好早就想过……”
缪尔赛思很难相信此刻是真实的,她上司并且也是她的好友乖顺地窝在她怀里,嘴巴被自己的阳具撑圆,眼睛也被蒙住。她的龟头顶进克丽斯腾的喉咙口,引起条件反射的抽搐。多么色情的画面。
愣怔间,缪尔赛思就射了。粘稠的精液抵着喉咙口往里喷,佩洛被迫吞咽着,却还是来不及,过多的白液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
克丽斯腾的气管和喉咙火辣辣的疼,呼吸间都有缪尔赛思的味道。她狠狠掐了一下精灵的腰,以示不满。
阴道里的器具被彻底塞了进去,长长的未知物品在末端有些扭曲,但娜斯提不管不顾,她的手指扶着继续往里插,直到顶到子宫口。
敏感的子宫口在碰到的瞬间就发出不适的警报,但克丽斯腾还含着缪尔赛思的肉棒,一时间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别怕,”女妖的开口,她的手上沾满了粘液,手指探入热乎乎阴道,几乎握不住自己的笔。
她用手指夹住笔的末端,戳弄着子宫口。克丽斯腾胡乱挣扎的腿被她压住,细微的快感和未知的恐惧抓住了她的胃,她喘息着,却发现缪尔赛思的阳具似乎又要抬起来,她只能勉强地呼吸。
“很难受吗?”娜斯提问,她转了一下手,佩洛体内的笔也转了一圈,然后她的小指似乎无意之中刮了一下阴蒂。立刻的,克丽斯腾的身体颤抖起来。
娜斯提继续挑逗藏在肉褶里的阴蒂,她看见佩洛扭着腰,脚趾都无意识蜷缩起来,但反抗却被自己和缪尔赛思压制住。缪尔赛思插了两下克丽斯腾的喉咙,带出一点破碎的呻吟。
克丽斯腾感到失控的惊慌,但此刻拒绝已经太迟,她的下身溢出些水,快感和瘙痒却同时出现在阴道里。
不,不…她的阴蒂因为充血而肿胀,大半都暴露在空气里,然后被娜斯提的指甲抓挠,快感不断在攀升,然后她迎来了第一次被迫地高潮。
穴肉一下一下收缩着,释放着压力,但高潮中途娜斯提终于下了决心:她的手往里一推,本来只探入的指节变成一整根手指,而握着的骨笔也狠狠插进子宫一截。
克丽斯腾的高潮被疼痛打断,异物入侵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她下意识吸气——缪尔赛思的肉棒被她吸住,爽的精灵差点又射她一嘴。
细长的圆柱体被子宫口含住,宫口被迫打开的痛苦让克丽斯腾苦不堪言,穴肉绞紧了异物,却只是好像让它陷得更深。缪尔赛思在草她的嘴巴,以至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
但干涩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泪水;在父母意外死亡的那天,她的眼泪就好像流尽了。
“克丽斯腾?”娜斯提摸着毛绒蓬松的尾巴,“你很美。”
女妖认真地赞美,将自己的骨笔交与外族人无疑是一次慎重的冒险和隐晦的求欢,但她没有告诉佩洛,只是任由笔深深陷入佩洛的子宫。
她将湿乎乎的手从阴道里抽出来,然后借着粘液去扣弄肛门。
克丽斯腾挣扎着,只摸到了缪尔赛思光滑的大腿。精灵得到了造物主的偏爱,每一寸都是完美与美的代表;只是克丽斯腾看不见,只能通过触觉去感知。她摸到缪尔赛思的小心翼翼,还有藏在宁静湖泊里摇晃的不安的漩涡,慢慢地将她拉入溺水的深处。
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在缪尔赛思草着她的喉咙的间隙里从鼻腔勉强吸入一些氧气。只是她的鼻子里还留着白色的精液,呼吸到肺里的时候她感到自己整个肺都好像泡在名为缪尔赛思的海水里,咸腥得发苦。
克丽斯腾的肛门被慢慢撑开,有了润滑后手指轻松探入柔软的肠道。括约肌像戒指一样环住娜斯提的手指,但内部却异常温暖松软。
“放松一些。”娜斯提安抚着,隔着肠子,她好像真正摸到了克丽斯腾的内心,连心跳都感知得更好——虽然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她离开。
娜斯提并不在意,她抽插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则去玩弄克丽斯腾的阴蒂,保证佩洛不情不愿地对自己敞开秘密。先只是两根手指的试探,然后变成四根,最后她想把自己整个手都塞进去。
克丽斯腾确实感觉自己被打开了,肛门被迫完全展开,连皱褶都不会有,但娜斯提还在试图往里塞。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只是更深地将缪尔赛思的肉棒吸进自己嘴里。
缪尔赛思在口交中找到欢愉,也不忘提醒女妖:“别太过分。”
“当然。”女妖说着,却还是一下就整个手都塞进了肠子,另一边则狠狠揪了一下阴蒂。
克丽斯腾又被迫高潮了,她含着缪尔赛思的肉棒颤抖,下半身不争气地喷出些水,她甚至觉得自己刚刚差点要失禁。小穴连带着肠道都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骨笔被吸得更深,而肠子则被迫包裹着娜斯提的手,像一只手套,完美贴合。
她不敢再挣扎,生怕有什么大动作就会撕裂自己的肚子。
娜斯提好奇地转了转肠子里的手,她甚至感觉自己摸到了克丽斯腾的尾骨。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隔着肉,握住了属于自己的骨笔。
阴道被压迫,异物几乎成为阴道的一部分,娜斯提摸索着,在克丽斯腾的呻吟里终于摸到正确的位置。女妖说出她不可拒绝的请求:“请高潮吧。”
像是按下什么开关,克丽斯腾像是无人机起飞时不小心挂上的塑料袋,不管多不情愿,都必须跟着一起爬升。她颤抖着开始高潮,哪怕阴道里只有一根骨笔——是的,她终于知道自己内部的异物是什么,见过女妖玄妙的源石记忆后,她当然忘不了拿着笔的优雅。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让娜斯提从肠道里握住阴道的笔。
高潮在法术消失前并不停息,克丽斯腾的小穴抽搐着,像是渴望地一开一合,吐出些蜜液。子宫口也吮吸着骨笔,顺着高潮想要将它吐出去。
娜斯提抽出自己的手,无视了小穴的邀请,对着还没有闭合的肛门草了进去。肉棒顶到最深处,高潮中的肠道越发软湿,抽插间咬住娜斯提的肉棒。甚至每回稍微拔出来一些的时候,她的肠肉都会被带出来一些,然后又被草回去。
快感停在最高处,克丽斯腾无法降落,只能煎熬地被娜斯提草得更加痛苦。她颤抖着,却感到呼吸不畅,缺氧让她无法思考太多只能沉浸于欢爱。
她下意识地吸吮,甚至讨好地舔缪尔赛思的肉棒。快感下的呻吟都是破碎的;于是缪尔赛思再一次射进她嘴里。
她被呛到,肺里好像真的被缪尔赛思的精液浸泡着,她喘息着,至少缪尔赛思现在抽出了肉棒。
氧气混着精液涌入,克丽斯腾没法要求太多,眼睛被遮挡后嗅觉格外灵敏,而高潮的快感却冲开一切思绪。不受控制的快感夹杂着恐惧,在抽插间混合。
娜斯提按照自己的风格继续草着克丽斯腾的后穴,在缪尔赛思结束后,她将无助的佩洛抱起来,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小孩把尿的姿势。
克丽斯腾在无止尽的高潮中迷失,快感太多,后穴被满满地塞满,前面却空穴地要命。她下意识收缩,试图在喷水中咬住那根细细的骨笔,也是她前面唯一的安慰。
克丽斯腾失去了平衡,而唯一的支撑似乎只剩下交合处,她勉强向后仰躺,后穴被撑大,肉棒啪啪地带出水,她的双乳也在空气里抖动。
“你也不怕把总辖草坏。”缪尔赛思吐槽着,她能看见克丽斯腾的阴蒂高高膨胀,像一只红果。被插入的骨笔已经随着重力和抽插滑落,一半还在小穴里,另一半则在空气里晃荡。
“还有多萝西呢。”娜斯提回答。
多萝西?克丽斯腾混沌的脑子里多了一点清醒,她好像记得,但是多萝西不是才入职,她们甚至没有多少工作外的交流。
难道……被窥视的认知让她更加不安,但娜斯提更深地顶入,在肠道内射精。
骨笔终于随着这一次的潮吹掉下来,清脆的碰撞在呻吟里异常明显和羞耻。但克丽斯腾已经感到疲倦,更多的高潮只是带来痛苦。
娜斯提的精液被射入深处,在高潮中肠子蠕动着,讲精液抹开。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体验,但克丽斯腾还在破碎的思绪里思考多萝西。
眼前的遮挡终于被拿下。光线灼人,但适应后,眼前果然是金发的跳鼠,克丽斯腾赤裸着,她还在高潮,无措与羞耻大过了痛苦,她陷入一瞬的茫然。
“试试吧。”娜斯提说。
多萝西带着歉意和愧疚,她看起来好像要哭了。她的手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将克丽斯腾接过来。娜斯提的肉棒从后穴退出,让克丽斯腾觉得离开自己的好像不止性器,还有更多的什么别的东西。
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多萝西的性器贯穿了她一直渴求着的小穴。反复高潮折磨的阴道湿软得不可思议,多萝西顺顺利利一次就捅开了佩洛的子宫。
她们才认识不久,但克丽斯腾却被撑开到最隐秘的角落。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但快感顺着脊柱蔓延,她无法阻止,甚至失禁了。
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肛门流出来,和潮吹一起的,还有尿液。高潮已经成为一种酷刑,但她只能被多萝西草开。
“对不起…”多萝西满怀歉疚,忽视掉施暴的性器,她看起来无辜又可怜,甚至都要落泪。
缪尔赛思却从后面抱住克丽斯腾,但她却安慰多萝西:“这是总辖喜欢的证明,没关系的。”
克丽斯腾已经失去言语的力量,她想反驳但高潮却不停止,干涸已久的泪腺都被折磨开,几乎要涌出泪水。
多萝西亲昵地抱着她,肉棒深深地埋进她的子宫,有些胆小的跳鼠眼睛亮晶晶的,金色的长睫毛上还带着点雾水。她在学术之外有些笨拙,但她还是努力讨好地草着克丽斯腾的敏感点。
亲吻从眼角一路向下,多萝西像只树懒,将自己死死挂在克丽斯腾身上,她亲吻着佩洛的喉咙,毛茸茸的大耳朵蹭着克丽斯腾的鼻子。
“我很喜欢您,”多萝西的声音还有些哭腔,她的肉棒被软肉包裹。干渴已久的穴肉终于找到安慰,更加用心地侍奉多萝西。克丽斯腾在无休止的高潮中感到愈发害怕,她喘息着,用最后的力气也抱住多萝西,指甲在跳鼠背上划出痕迹。
到底还要高潮多久,她忍不住地想。高潮似乎永无止尽,而多萝西显然要莽撞得多,她没有多少技巧地抽插着,顶的子宫发疼。她的大腿和腰已经酸得不行,但女妖并不停止咒术。
更多精液和水顺着流出来,克丽斯腾感觉自己又被多萝西草失禁了,但她的膀胱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尿道口只能无助的开合,就像后穴一样。阴蒂肿胀得巨大,以至于多萝西抽插时肉棒就蹭着阴蒂,带来更多难熬的快感。
缪尔赛思善解人意地从后面搂住克丽斯腾的腰,然后肉棒又顶进了肛门。
柔软的肠道再次迎来新的客人,肠子欢欣鼓舞地侍奉,而克丽斯腾却愈发绝望。
两根肉棒将她完全打开了,她开口却只发出极小声点娇喘,肠道和阴道被撑到最大,两边互相摩擦着,她颤抖着,眼睛都一阵地发黑。
“好喜欢你,克丽斯腾。”缪尔赛思说,“想让你沾满我的水,呆会我们倒灌你的膀胱怎么样?缪缪觉得是个好主意。”
克丽斯腾摇头,求助地望向女妖。
女妖回答:“这是最好的爱。”
她走向被夹心的佩洛,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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