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知道这次自己是被叫来当保姆的,我一定会留在教母身边。
召唤我的是那个我应该称作父亲的男人。而我则是个没有母亲的私生子。
多年前,那个男人近乎遗弃地将我丢在教母身边之后,就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后来还生了一个女儿。
这次,就是那个男人发来消息,要我“帮忙照顾妹妹”,说得就好像我有一个温馨的大家庭一样。
那个男人的妻子,按理来说算是我小妈的女人,有着宛如少女般娇小纤细的体型,如果不是她此时还穿着先前做饭时的围裙,以及那头浅粉色的长发梳在脑后盘成发髻的成熟发型,我或许会误认为她只是稍微年长些的姐姐。
不过这位沉静寡言、腼腆内向的太太本身年龄也不会太大就是了。如此一来,那个男人会抛弃我素未谋面的生母转而选择这位也就不足为奇了。
话虽如此,我也不能接受那个混蛋抛弃母亲的这种行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也绝对算不上无辜。
“呵……太太,你也不想自己的女儿没人照顾吧?”
恶向胆边生,我甫一开口的就相当来者不善。
毕竟对方有求于我,还是要把宝贝女儿拜托我
来照顾。这样把软肋送上门来,自然要好好要挟一番。
“什么?!小瓦,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男人把保姆的活计派给我之后就又钻回了他的那个书房。眼下这位丈夫不在身边的家庭主妇就像离了主心骨,又像是被我的口气惊吓到了一样,神情慌乱不堪。看来她很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蓝姨,”我缓和态度,称呼也亲切起来,“虽然说要我帮忙照顾妹妹……可是我最近状态很差啊,要是因为这个照顾不周,让妹妹出了什么闪失……那就不太好了吧?”
“那……你到底想怎样?”蓝姨向我投来戒备的目光,活像一只本性温驯,却不得不保卫巢穴的娇小牝兽。
“这个嘛……”我桀桀怪笑道,“我希望蓝姨你代替妈妈,好好抚慰我一下。”说话的同时我对着蓝姨箕踞而坐,毫不避讳地张开双腿展示我因兴奋勃起而撑起的裤裆。
眼前的这位主妇太太见状急忙低下头,羞红了脸不断捏着粉色的围裙角。
“……好吧,我答应你。”咬着嘴唇犹豫良久,这个母亲为了女儿才下定决心向我妥协。
“就用裸体围裙,这是他最喜欢的玩法……可以吗?”蓝太太垂着头小声道,伸手就要解自己围裙里的上衣。
操,这个人渣玩得可真花,我不禁腹诽道,把我这个麻烦甩开之后,他倒是逍遥快活!
“不用了。”我抬手制止了蓝姨。
虽然我很想也这么来一回好泄泄心头愤,可这样一来时间、动静还有风险都太多了,还是要稳妥一点儿。
我拉开拉链,胯下的巨兵脱离束缚后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只需要蓝姨掀开围裙和底裤露出小穴,坐在这上面让我射一发就行。怎么样,这个要求不高吧?”
内向的漂亮人妻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跪下,把我挺立的肉棒含入口中。蓝姨的舌头灵巧地缠住龟头旋转,舌尖则不断搔弄着冠状沟,同时伸着脖子把把整根深喉吸入。
如此熟练且精湛的技巧险些让我当场缴械,蓝姨当即吐出沾满香津和先走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巨兵,快速站起身,把粉色的内裤拨开之后扶着我的肉棒坐下,丝毫感觉不出是生育过孩子的紧致触感便包围了我。
体型娇小的蓝姨跨坐在我的肉棒上,精致可爱得简直就像个任我玩弄的玩偶娃娃。
手上肆意亵玩着美丽人妻的身体,我也没忘记同时用言语进攻她的心防。
“看你这么熟练……太太,平时没少在家和老公这么玩吧?”
我把脸凑在蓝姨面前,可惜那双美丽的眼睛无论如何都不肯与我视线相交。
“嗯……”蓝姨红着脸忍受着我缓慢而不绝的抽送,终于才小声地回应。
美丽人妻的娇羞姿态简直就是一剂强效催情药,欲望大增,喘着粗气的我贪婪地亲吻舔弄着颈部、脸蛋,最后却在之前含过我鸡巴的那张嘴上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的。”
蓝姨的话终于让我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原来是她不愿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接吻。
“呵,给其他男人口交都可以,接吻却只有自己丈夫才行。”我玩味轻笑着,“太太,该不会你是那种立着深情人设,背地里却爱好出轨的骚货人妻吧?”
“嗯……哎~……啊……呀~…………”
经受着我逐渐猛烈起来的攻势,蓝姨像是沉迷其中一样,不断发出短促压抑的娇声。可我觉得,她是在故意借此回避我那个羞辱意味的提问。
“太太,你真的从来就没做过对不起丈夫的事么?”我用插入的肉棒作为刑具,向眼前的人妻严刑逼供道。
“呜……嗯……没……没有的……我很爱他的……不会……嗯……做……对不起他……啊~……的事情……”娇小人妻拼死抵赖的样子楚楚可怜,反而更激起我的施虐心。
“蓝姨,”我又改变了语气和称呼,“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不算是对不起我爸吗?”
话刚出口,我就能感觉到因羞耻和悖德感而收缩的膣肉紧紧吸住了我的整根肉棒。
“呜……我……”蓝姨因巨大的羞耻感而暂时失语,只有下半身紧紧吸附着我的紧致膣肉仍在一颤一颤地收缩,带给我刺激的快感。
“没关系的,说出来吧,坦白出来,心里总会轻松些的……”
也许是因为教母大人是赦罪师的缘故,我对其他人内心深处的羞耻事总有种奇异的探求欲望。
“平时下楼……采购的时候……”在我的引导下,蓝姨终于开了口,“没带零钱的时候……会给店主……补零钱……就在货架后面……”
“哦?什么叫做……‘补零钱’?”她的闪烁其词反倒勾起我莫大的兴趣。
“就是……嗯……就是……现在……这样子……”蓝姨因羞耻以手遮面,嗫嚅着:“手交5元……口交10元……小穴20……内射50……”
“只有妓女才会这样把自己的身体明码标价,蓝姨,而且没有一个会卖得这么便宜……”
蓝姨没有再说话,我也开始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
“太太,这次你想我射在哪里?”
“求求你,不要射在外面……会被他发现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的……”
不被发现就万事大吉,呵,又一个自欺欺人的女人。
“那你是要用嘴接下,还是让我直接内射?”既然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就变得相当好说话了。
“射在里面,直接射在里面……我们一直想再要一个孩子的……这样就不用辛苦他了……”
“真是体贴丈夫的好妻子啊,太太。”我揶揄道,“说起来,你们的女儿其实也是野种吧?是那个店主的?”
“当然不是!”我的话却遭到了极力否认,“第一个孩子……当然要给丈夫的。”
“原来如此,”我轻笑道,没想到这个淫荡人妻还在某些方面有着奇怪的底线,“所以,这第二个孩子,就是我播下的野种了,嘿嘿,真刺激……”
我颤抖着身体,将浓稠的子种尽数播撒进蓝姨小腹中的那个房间中。
我恋恋不舍地依旧玩弄着蓝姨不断倒灌我的精液的粉嫩骚穴,装作不经意间问道:
“说起来,等这个孩子生下来,该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
“可惜,这个孩子见不到你了。”那个柔弱人妻的声音竟然变得十分凌厉,听起来让人后背发寒。
“什……什么?”
这样意料之外的转变让我有些反应不及。
“这个孩子当然是我和他的。而你……”这位主妇脸上的母性随着话锋一转,变为一种变态而残忍的杀意,“……还是融化消失掉比较好。”
我想要说话,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和嘴巴,不,不止如此,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任何一处了。
我能确定,自己中了毒,却完全想不明白中毒的时间的方式,不过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
“亲爱的,该吃点东西啰,我给你送来了。”
眼前的人妻腿间夹着我的精液,温柔娇声地给书房里的丈夫送去晚餐是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随后我就像夏日中的冰激凌一样融化成了一滩脓水。
“啊!”从噩梦中惊醒的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又是那种妄想么?不过这次可着实是惊到我了,不然抽时间预约一下心理治疗吧,我心想。
“哥哥!”突如其来的人声又吓了我一跳,接着在我的妄想,或者说噩梦中那个熟悉的面孔又出现在我面前。
“蓝姨!”因为那个荒唐的噩梦,我惭惧交加,不禁叫出了声。
“不是妈妈,是小桃哦。”那个和母亲出落得一模一样,甚至有着同一双幽蓝色眸子的女孩骑在我身上,与我四目相对。
“他们俩一大早就走了,现在剩咱们两个啦,哥哥。”
这个女孩就是我这次任务的监管对象桃乐丝,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