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历号9527,双手受伤、逆行性遗忘,以及一种罕见的功能性疾病……”

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在被通知需要住院治疗了。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双手无法履行职能,我只好拜托医生替我签字同意。
双手是怎么受伤的,我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不仅如此,我连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都忘记了。“逆行性遗忘”就是失忆症的正式名词,很不幸,我的失忆症是最严重的那一种。

至于那个“罕见的疾病”,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我有着每六个小时就必须射精,否则不停制造精液的睾丸就会发炎,一直放着不管还可能会爆蛋而亡的怪病。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啊!”大部分人都会这么想吧,当然也包括我。可是医生却告诉我确实有这样的病症,并告知我需要立刻在医疗部接受住院治疗。

完全不能拒绝,现在的我连独立生活都是个问题。试想一下,一个双手都被纱布包住的人,要怎么自己一个人吃饭、倒水和上厕所呢?

“病历号9527,就用9527称呼你好了。”
什么鬼,就因为我失忆把自己的名字忘了,就直接用病历号当我的名字吗?这也太随便了,而且听起来好像是囚犯的编号一样。
我刚想开口反驳,但视线对上的瞬间就立刻放弃了。
“我是轮值医师,凯尔希,也是你本周负责你的护士。”腔调清冷,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那双绿色的眸子却投射出犀利的视线,只是一瞬间的目光交错,感觉就好像整个人被某种锐器贯穿了一样。

我心有余悸地低下头,躲避她投来的视线。见我没有回应,留着浅色短发的护士就当我默认了9527的称呼,开始讲一些注意事项和规章制度:“如果有什么情况或者需要就按铃”、“在病院要保持安静,特别是晚上”……总之就是这类的事情。

“……关于你的特殊情况,我也了解了。”凯尔希护士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终于要来了么?我这样想着,但没有答话。毕竟这实在是一种难言之隐。
可令人惊讶的是,面前的护士居然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因为你的双手受伤,不能独立解决问题,所以目前拟定的处理方案是,在每天上下午的6时和12时,对你进行榨精处理,这个时间安排你有异议么?”
什么?时间安排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刚才说是什么处理来着?
我难以置信的语气被理解成了单纯的愚蠢无知。“榨-精-处-理。”凯尔希护士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地重复道。
就好像我才是没有常识的那个人,她补充解释道:“就是通过各种刺激让你射精,避免精液堆积使你的睾丸肿胀发炎或者发生更严重的病变,我表达清楚了么?”
难道失忆让我的常识也丢失了,其实这样的事是很稀松平常的?
凯尔希护士那种淡然的态度反而让我失掉了自信,我只是小声嗫嚅:“是……是的。”
“很好。”她抬腕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上午5:30,我半个小时后再来帮你进行处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凯尔希护士那种淡漠的态度和不容置疑的气场让我不敢随便问东问西,我只好望着单人病房的白色天花板发呆来打发时间。

我能感觉到蛋蛋随着时间的流逝产生越来越强烈的钝痛,就当我忍受不了要去按铃求助的时候,凯尔希护士的身影准时出现。
“9527,处理的时间到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自己的病号服被解开,裤子被褪下,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和胀大的蛋蛋。难道这个处理真是我想的那样么?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只见凯尔希护士戴好医用手套,又戴好了口罩,像主刀手术的医师那样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就那样上下撸动起来。
毫无润滑的橡胶手套和包皮之间粗糙的摩擦触感让我疼得禁不住嘶了一口气,察觉到异样的护士立刻停下了手上动作。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完全听不出丝毫关心的情绪。
“嘶,只是……有点痛。其实……那个……一般做这个的时候,不都会加些润滑剂的……么?”我吞吞吐吐地总算还是说出了缘由。
“事前准备不周,这是我的疏忽。”凯尔希护士几乎是立刻向我承认了错误,速度快得都让我有点惊讶了,难道她只是看上去不太好说话?
“我现在去准备润滑液。”看样子她打算立刻跑去库房找润滑液,但等她跑完这一来一回,我可能早就蛋蛋爆裂,横尸病床了。
所以我只好拉住她,“来不及了,护士,我现在感觉蛋蛋已经快胀裂了。”
“但附近并没有可用的润滑剂。”
“没关系,用……口水就好了。”我提出了常见于色情影片的润滑方式。
“唾液?”能看到凯尔希护士的明显皱了皱眉,“这不符合卫生标准。”
我顾不上答话,正努力地试图分泌出足够的唾液,可偏偏我现在口干舌燥,根本吐不出口水来。

事急从权,沉默了许久的凯尔希护士终于还是一脸反感地拉下了口罩,在我挺立的肉棒前伸出舌头,晶莹的唾液顺着鲜红的舌头以一种相当淫靡的,牵着丝的方式滴落在肉棒上。握着棒身的那只手马上配合着上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急忙将拉下的口罩戴好,像是嫌恶腥臭难闻的气味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不禁心生愧疚。“真抱歉啊,凯尔希护士,居然要你做这种事……”
“没必要道歉,这是我的工作。”凯尔希护士的眼神还是没有丝毫波动,可手上的技巧却越发熟练起来。
有了起先的唾液做润滑,再加上她用手指不断地刺激冠状沟,先走液源源不断地从铃口分泌出来,用没有被唾液污染的另一只手掌蘸取先走液做润滑,凯尔希护士撸动的速度明显越来越快。
“不行了……要……要射了……”凯尔希护士为了不弄脏床褥和衣物,主动将手虚握成斗状作为盛接我射出精液的容器。
“射精结束了么?”之后凯尔希护士主动用手指将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挤出,确认结束之后,她就立刻将沾满精液的医用手套丢进了医疗废物桶。

“处理完成。”
在我还沉浸在性高潮的余韵时,就听到了凯尔希护士冷冰冰的宣告,“我会在中午12时再来帮你进行下一次处理,有其它情况或需要可以按护士铃。”说完话凯尔希护士就带着医疗废物桶离开了。

伸长脖子勉强够到床头水杯里插着的吸管,我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
真是新奇的体验啊,让一脸冷漠的护士给我手交。这种体验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又或者是尴尬?实在说不清楚,或许都有吧。在我手上的伤痊愈之前,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么?我不禁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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