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示,本文包含但不限于以下内容:调教(我的常态),纯爱(?)突如其来的扶她(有分界线,不适者可以跳过),ooc(又见面了啊…每次都有你),奇怪的玩法(至少这次我没写熟鸡蛋塞菊花玩产卵play…如果大家想看下次会写),彩蛋一样的凯博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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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得到了警告(笑)

罗德岛,端午节前一天,夕的宿舍。

“吸溜…嘶…哈…”

“嗯…咕噜…”

此时的姐妹二人正躺在夕那张定制的大床上,一同舔着金属质地的双头龙,唾液顺着亮银色的棒体流到她们的手上,在鳞片的缝隙间扩散开来。

“年…够了吧…快进来…”

夕有些急躁的扭着身体,修长双腿并在一起摩擦着,不时有晶莹的蜜液淌下,湿了身下床单。

“别急~”

龙女淡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玩味,她揶揄道:“心急吃不了热双头龙…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哪有这种话啊…快…”

夕有些哭笑不得,她总是会被年这种跳脱的性格弄得无言以对,若是往常也就罢了,但现在汹涌的情欲折磨的她实在是没有了吐槽的力气,只能低声恳求道:“进来…快给我…”

“我说有就是有啊~”年笑得有些邪恶:“难道你想反对?”

“你…嗯啊?!”

没等她说完,年就开始了动作,双手分两路攻向夕的身体,一只手停留在龙女股间,将下身两片微湿的贝肉夹在指间缓慢揉搓,尚还没有碰到藏在其下的花核,便已让夕难以自控的绷紧了身体,从唇角漏出几丝呻吟。

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那对乳球,夕的胸不算太大,但也不是年单手可以全部把握的,所以她只是玩弄着乳尖的两粒凸起,让淡粉色的肉芽不停变换形状,时而与肉球被一同拉长,时而又被覆着红鳞的手指按入乳肉深处。

“嗯…年…”

红色的龙尾不知何时绕上了夕的尾巴,龙女们最敏感的部位相互蹭着,很快,夕可爱的小脸便被快感刺激的染上了一层红色,她低声喘息着,迷离双眼望向自己的姐姐,期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年的计划自然不止于此,细长尾尖绕着青色龙尾根部转了几圈,然后在对方的惊呼中对着臀间粉嫩的菊花钻了进去。

“年…!后面…别…”

“啧…又是这样…”年戏谑的笑着:“嘴上总是拒绝的很果断,但是后面夹的比任何时候都紧…”

夕已经没有反驳的力气了,后穴中的龙尾像是吸走了她所有的力量,让本就体力不足的龙女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尾尖在夕肠内东戳戳西点点的,很快便将异物感转化成了快感,她颤抖着开始分泌肠液,液体润滑了不安分的龙尾,反而助长起快感的滋生。

她有些不甘的想要反抗,可探向年下身的尾巴仅仅伸到一半便被对方握在了手中,无名指上的婚戒与敏感龙尾轻轻摩擦,令得夕忍不住娇喘了半声。

年看着自己倔犟的妹妹,笑得很是开心,然而无比熟悉她的夕知道,她笑得越灿烂,接下来的玩法就越古怪。

画家不安的支起上半身,试图看清年的动作,但红色龙尾在菊穴内用力一搅,她便只能软了身子,等待着对方的判决。

直到夕自己的尾巴顶上蜜穴,她才慌了手脚,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

然而她根本无法逃出年的魔爪,在多次挣脱未果后,夕终于死了这条心,转而怒吼起来:“年!你这个变态!”

“但是你很喜欢这样啊…”年不在意的笑笑:“上一次被我这么玩弄的时候,你差一点就失禁了呢~”

龙女无言以对。

尾巴终究还是撑开了自己的蜜穴,缓慢的向着深处探去,剧烈的快感让夕抬手捂住了嘴,以免露出丢人的呻吟。

为什么…明明自慰的时候没有这么舒服的…

鳞片被染上了一层蜜液,便能更加顺滑的撑 开甬道,深入体内,直到尾尖碰到了花心,年才停下动作。

此时的夕已经彻底瘫在了床上,被填满的双穴不断向外吐着蜜液,在身下床单上晕出块块湿痕,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但即使这样,仍有细微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

年握住夕的手腕,微微使力,让覆着细碎青鳞的手掌离开诱人的樱唇,没了束缚的娇喘声立即回荡在房间里,让夕的脸红的更加厉害。

“啊…年…!你个…嗯…”

“都爽成这样了…就别嘴硬了吧…”年俯身吻着夕的青色龙角:“毕竟…你下面的嘴可是要诚实一些呢…”

“哈啊…嗯…要去了…”

“不行哦~”

下身的快感突然被掐断,夕瞬间慌了手脚,她不停收缩着两处肉穴,试图重获刚刚的快乐。

但尾巴传来的快感是不足以让她高潮的,这点年很清楚。

所以她气定神闲的看着夕淫乱的表演,直到对方被自己弄得精疲力尽,才悠然开口道:“高潮之前要说什么…你不会忘了吧?”

“呜…”

夕悲鸣着,她实在是不愿回想起那些被迫记下的淫荡话语,但在不断的调教中,高潮时喊出那些话,似乎已成了本能。

她别过头,嗫嚅道:“请…姐姐大人…让我…”

“大点声啊…夕…”年打断了她:“如果我听不见…可是会不开心的哦~”

“呜…姐姐…请您让我高潮…”夕哭叫着恳求道:“请您用那根不检点的尾巴赐予夕淫乱的身体高潮…”

“真乖…”年重新动了起来,青红二色的龙尾交替在龙女身下进出着,很快便将她送上了顶峰。

“啊…去了…要被自己的尾巴玩弄到去了…”夕娇喘着,年教的淫语让她羞耻无比,但没办法,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些东西…

年抽出两根尾巴,让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夕休息了片刻,然后她张开双腿,把那根润滑完毕的双头龙塞入自己的身体。

夕感受到了对方的动作,但她已经无力阻止了——虽然她也不想阻止。

毕竟,性爱带来的快感和旁的东西不同,品味过一次,就再难以忘怀。

她在画中走过千百世,见惯人间疾苦,尝遍世间百味,却是加起来都没有年这短短一个月带给她的刺激大。

带着体温的双头龙顶在了穴口,年做的东西总是这样,有着她独特的温度。

与冰冷的金属和无机质的橡胶比起来,如人体般的合金自然更容易被接受。

这是不是年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心意?

夕不知道,她只是钻入年的怀中,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姐姐。

那根双头龙挺了进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年总是这样,口是心非的爱护着她。

夕伸手绕过年的脖颈,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到几乎不存在,然后她们的唇就顺理成章的合在了一起。

二人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纠缠在一处,体液亦是如此,唾液,肠液,下身泌出的蜜液…或稀薄或粘稠的液体混合起来,为少女们的肌肤挂上了一层水光。

年的下身不断高高扬起,然后带着双头龙挺入夕体内,粗长的金属一次次撞在花心上,让黑发龙女浑身酥软无力,只能用呻吟来表达她的舒畅。

“啊…年…好快…又顶到里面了…”

“这么舒服…?”年吻着她的脸颊。

“嗯…”

她的尾巴悄然顶上了对方的菊穴,年明显是感觉到了,却并不在意,任由夕调皮的拨弄着那处,尾尖撑开花瓣没入其中,让她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年…你舒服吗?”

年没有说话,她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头龙在夕的蜜穴内不断进出,惹得她娇喘不止。

大量蜜液随着她们的动作被带出体外,乳白色的液体糊在二人的腿上,显得分外淫靡。

“嗯啊…年…姐姐…慢…慢点…”

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体力极差的龙女有些适应不了这般激烈的性爱,开始恳求对方放慢速度,但…年充耳不闻,她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进攻着,红色的龙尾和金属双头龙每次都同时顶入夕的最深处,然后又猛地抽出,带出一片娇吟。

圆润的鳞片和双头龙上被刻意制出的螺旋沟壑刺激着夕体内的嫩肉,让她流出几滴泪珠,旋即被年爱怜的舔去,温度略高的舌触在皮肤上,令夕浑身一震。

她忽然想起许多年以前,身上这个家伙每次见面都和她争吵不休,只有那一次自己不小心受了伤,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年破天荒的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只是拎了把剑出门,一走就是三天三夜,再归来时浑身是伤,原本素白的旗袍被鲜血晕染成了深浅不一的红,如自己的双瞳一般。

自己有些心疼,哭喊着责怪年不该如此莽撞,她却毫不在意的把自己抱入怀里,在额上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宣誓。

那个吻温温热热的,这么多年也不曾忘。

“姐姐…”

只有在每次性爱的中段,两人都已沉溺于爱欲中,却还没被汹涌快感夺走自我时,年才能听见夕如此唤她,带着些许柔媚,更多的却是爱意。

夕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如林中泉,亦如膝上琴,快感带来的媚意掺杂其中,令她的呼唤如同毒品一般,将年拉入深渊。

年衔住夕精灵般的长耳,灵巧的舌在耳廓边缘一进一出,便让玉白的身体后仰过去,这姿势恰巧又使下身两根巨物进得更深,于是夕动听的声音便带上了几分沙哑,撩的年心头有些发痒。

她想听到更多,所以动作就更快了些,夕的身体被她撞的在床上不断起伏,流水般的嗓音也像是被风拂过一般,泛起道道涟漪。

“姐…哈啊…姐姐…咿…年…呜嗯…”

画家一声接一声的唤着身上人儿,似是想把那个名字刻在心里一般,纵使声音被不间断的撞击弄到支离破碎,她也未曾停下。

年再次温柔的吻上龙角,沿着夕流畅优美的曲线向下移去,凤眸、琼鼻、樱唇、玉颈、双峰…她的唇在夕身体上的每一处流连忘返,像是误入仙境的少女。

“年…”

夕被对方的温柔熏的有些醉了,她轻轻抬起头,在年的白色发丝上蹭了蹭,像是寻到归宿的可怜小兽。

“乖…”

年抬起头,淡紫色眸子里蘸满了夕见过许多次的浓厚情欲,如同自己案旁的那方小砚,纵使墨染其上,依旧难掩本真。

如果说年是砚…那自己又是什么?

大概…是张宣纸吧,虽轻似蝉翼白如雪,却自有风骨蕴其间。

她漫无边际的想着,抱紧了年。

下身的双穴依旧被不断撑开,少了一开始的急迫,却多了几分笃定的从容,像是知晓她不会逃开般,缓慢的占了她的身体,亦污了她的心绪。

“年…去了…要去了…”

夕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像画,却是幅极美的春宫。

曾经的她从不碰触情色一类,所谓人欲,终是难登大雅之堂,更入不得名家法眼。

可她被年夺了身子,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床旁盒子里的那些画越积越多,无一例外,全都是自己的姐姐。

…这算什么?爱?如此畸形的情愫,怎配被称作爱情?

直到那个夜晚,年又一次进入她的生命,再也没有离开。

她留在了她的命运里。

就像现在她停在她的身体里。

这次,却是年先一步迎来高潮,双头龙忠实的向夕传递着它主人的每一分颤抖,让画家闷哼半声,与爱人同时到了绝顶。

夕懒洋洋的躺在年身下,伸手把玩着对方自然垂下的乳球,她轻笑道:“年…你还是这般…?!”

年似是不想听见夕的话语,她将龙女翻了过来,手指划过对方光洁的脊背,留下道道印痕。

在夕反应过来之前,双头龙就顶在了菊穴口,它依旧带着年的体温,烫的她有些恍惚,所以没能及时出言阻止。

而随着金属的深入,再想反抗也晚了点。

淫靡的水声伴着肉体撞击声响起,中间还夹杂着几声来自夕的娇喘,带着少许愤怒,更多的却是哀求。

“不要…年…后面…太大了…”

“年…求你…好烫…”

“嗯…又进来了…好深…”

年没有管不断传来的哀求声,她拉起夕的身子,让龙女骑在她身上,骑乘位使得双头龙重重顶进肠道深处,令夕一阵震颤。

她无力的垂下头,青黑相间的发丝散落在胸前和背后,衬得少女有些憔悴。

年有点心软了,她抽出身下金属,扶着对方旋转半圈,让夕面对着她,紧接着再次撞进了敞开的菊穴。

夕一声惊呼,身体却诚实的把道具夹的更紧,那双头龙被她体内肠肉紧紧锁住,年向后一抽竟是未动分毫,反而是她自己体内的金属被带出了半截。

年有些生气,身体却被突然迸发的快感弄得酥软,她抱起夕的身子,早已陷进情欲的画家主动缠了上来,双腿环在腰间,不觉间让那粗大金属在彼此体内进得更深。

后来发生了什么,二人都没有印象,好像是年把夕按在床上,一次次的开拓紧窄菊穴,也好像是夕反过来抱住年,让双头龙在对方身体里抽插,又好像是是她们下半身并在一起,修长的玉腿亦缠在一处,金属在她们穴中进出,让不知谁的淫水流满了床单。

总之,当夕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年怀里呆了很久,二人都还是赤身裸体,亲密接触带来的感觉让画家迅速脸红了起来。

但她没有离开,而是打量了一下年的睡颜,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可恶笑容的脸似乎只有这时才会平静下来,带着点让人心疼的忧郁。

又在想那些事了吗…夕叹了口气。

其实…我不在乎的…她看着年的脸颊,在心里这样说道。

只要…有你就好了。

她忽然想要吻一下年,不知道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态,还是因为那一点心疼。

或者,只是单纯的渴望?

她还是对着年柔软的嘴唇吻了上去。

嗯…有点像是自己最喜欢的年糕…

就在这时,年睁开了眼。

却没有避开。

夕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红瞳里闪着羞耻与恼怒,她用力挣扎起来,再没了刚刚的主动。

可年带着爱意的舌温柔探入她的口中,身子便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己软了下去,躺在对方怀里不愿动弹。

良久,唇分。

“嘻嘻…没想到你今天这么主动啊…夕…”

在年的笑声中,画家羞恼的撇过头去,小声咕哝道:“就知道欺负我…”

“我可没有欺负你…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

“呜……”

“说正经事…”年的语气严肃起来,淡紫色眼中却蕴着一丝促狭。

不过很可惜,因为体位的缘故,被捉弄过无数次的夕没能看见这一幕。

因此她一点大难临头的感觉都没有,依旧躺在年的怀里,享受着沾满汗水和蜜液的肌肤互相磨蹭时传来的一丝快慰。

“明天就是端午了…”龙女把头枕在自己妹妹的一头柔顺青丝上,缓缓摩挲着:“要不要出去玩玩?”

“不去!”

“喂喂喂…别光当个宅女嘛…”年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生着鳞片的指尖触在夕的小腹上轻轻蹭着:“再这样下去…你要有小肚子了…”

“好啦好啦…嘶…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夕被腹间的手指折磨的娇喘连连:“别再挠了…嗯…好痒啊…年!”

“这可是你说的…”年轻笑:“现在想反悔已经晚了哦…”

“你…”夕察觉到了不对:“你想干什么…?”

年笑而不语。

第二天。

“所以说…你所谓的出去玩,就是进我的画里游山玩水吗?”

夕一脸黑线的看着年,想起自己特意早起了半个小时梳妆打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咳咳…这不是一时间找不着好地方吗…”

年拎着个大包,有些尴尬。

“罢了罢了…我早该想到的…”

夕没好气的送了年一个白眼,拉起她的手,下一瞬间,二人已经置身碧湖之畔。

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年依旧被美丽的景色摄去了魂魄,她想起那些陷入夕画中的凡人,不知为何有了几分理解。

夕伸手在年眼前晃了晃,却被回过神来的她一把攥住,画家有些不甘,却很快被对方手里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吸引了注意。

“话说…你都带了些什么啊……”

夕有些好奇的问道:“难道你拆了一艘龙舟吗?”

“想看?”

她点了点头,年便拉开了包链,露出了里面的事物。

满满一包情趣用品。

夕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双手便被突然袭击的年铐在了背后,紧接着脖颈一凉,却是被锁上了大红色的项圈。

“你…你干什么!”

年没有急于回答夕的问题,而是一点一点除去二人身上的衣物,直到她们彻底坦诚相见,才轻笑着说道:“过端午节啊…”

她拉起夕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她向不远处的小屋走去。

屋内。

“啊…啊啊…年…快停下…不行了…”

此时的夕正无力的趴在床上,下身被架设了一台炮机,两根橡胶质地的按摩棒便在她体内进出着。

机器自然不懂得如何控制节奏,因此没用多久,她就被无情的高速抽插榨干了最后的体力,只能撅起屁股,承受着汹涌的快感。

“年…至少…调慢一点…”夕哭叫着:“再这样下去…我…”

她呼唤的对象此刻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欣赏这一幕,年手中锁链的另一头像是牵狗般连接在夕颈间项圈上,侮辱着她的人格。

但夕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下体的两根巨物被年故意调整了角度,轮流撞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一次接一次的用快感占据她的脑海。

“…不…不要了…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夕瘫软在床上,口中无意识的呢喃着淫乱的话语,她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了,除了躺着挨操,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

年叹了口气,起身关掉了炮机。

夕如蒙大赦,但接下来年的话语却将她打入了更深的地狱。

“这样晕过去就不好玩了…你说是吧?夕?”

“端午节第一步要干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年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被玩弄了许久的夕只得低声回答:“包…包粽子…”

“真乖…”年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画家推到桌旁,案板上早就已经摆好了糯米和青叶。

夕明白年的意思,她抓起两片青叶,然而被反复高潮榨干的体力至今还未恢复,那两片可怜的叶子在她颤抖的指尖几乎被揉成了一团,却始终无法被摆成十字。

年想了想,还是伸手帮了她一把,这个动作使得二人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夕感受着背上的两团绵软,竟微微有些走神。

然而紧接着顶在臀间的炙热金属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这…这是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年声音里带着戏谑:“昨天晚上…你还被它操的死去活来呢…”

“年…你…”

“只是想玩个游戏罢了…规则很简单…你每漏出一粒糯米,我就插你一下…”

年的话语让夕彻底陷入了恐惧中,但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心底竟存着一丝期待。

“让我看看…你会高潮多少次呢…”

夕的身体颤抖着,股间却已有些湿润。

她尽力控制着有些不听使唤的双手,将两片青叶卷成漏斗状,然后抓起手边的糯米,向里塞去。

然而左手的力道终究还是小了些,一粒洁白糯米从叶片的缝隙间掉落,夕还没来得及补救,身下滚烫的双头龙便撞了进来,粗暴的撑开她几分钟前才高潮过的肉穴,嫩肉上的一抹红还未来得及褪去,就又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啊…!”

剧烈的快感让夕再也握不住手中包到一半的粽子,裹着糯米的叶片从她指间滑落,在桌上散成一片狼藉。

“哎呀…看来游戏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呢…真可惜…”

“不…不…别…”

年搂住夕的腰身,在她耳边轻语道:“自己数一下吧…夕…”

“如果你数错了,可是有惩罚的哦~”

“呜呜…”

夕被迫点数起桌上的糯米,那根双头龙依旧留在体内,烫的她有些眩晕。

“五…五十四粒…啊…!”

听到数字的同时,年就动起了腰,粗大金属蘸着体液在夕蜜穴内进出,每一次插入都会直接顶到宫口,让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拔出时又会让她解脱般的叹息,然而只是休息半秒都不到,那金属便又撞了进来。

夕不知道她被操了几下,只知道自己早就被下身的快感逼迫着趴在案板上,刚刚点数完的糯米恰巧被她压在身下,坚硬的米粒嵌入丰满乳肉中,带给她别样的感触。

当这次的惩罚结束时,夕已经没有起身的力气了,她狼狈的瘫在桌上,双手本能的握住两片粽叶,将它们攥成了一团。胸前则是沾满了糯米,年伸手握住夕的双峰,带着米粒一同揉搓起来。

“咿——好奇怪…不要…把…把米弄掉啊…”

“可你看起来很开心啊…夕…”年没有听她的求饶,反而又加了把力,让那些米完全与肉球融合在一处,甚至连分界线都看不出。

她半眯紫眸,满足的听着夕的娇喘,直到身下龙女逐渐适应了这份快感,她才开口道:“继续吧…夕…”

“还…还要继续…?!”

“当然…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呜呜呜…不要…”

但在年的威胁和诱惑下,夕只得再次拿起了叶与米,强忍着胸前与身下的快感,极缓慢的包着粽子。

卷叶、注米、缠线…握惯了画笔的手包起粽子来也不遑多让,很快,一个完美的粽子就在她手下成型。

“这不是可以吗…夕…真棒…”

“滚啊…!”

“啧啧…有点不听话呢…”

年危险的轻笑着,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上了夕的龙尾,轻柔搓弄起来。

“年…!你要干什么…?!别…别摸尾巴啊…又要撒了…”

白发龙女恍若未闻,握住尾巴的那只手顺着鳞片上移,摸到了夕的尾根。

“?!…”

“果然还是这里比较敏感呢…”

“年…别…不要…”

可年完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右手握紧了尾巴,向下用力一捋——

“啊啊啊…去了…要去了…”

夕被突然迸发的快感再一次送上了高潮,她的下体喷出大量淫水,溅在年光裸的大腿上,又缓缓流向地面。

刚成型的粽子毫无意外的再度散开,湿润米粒如雨般滴落在案上,只留下两片青叶,被夕本能的紧握在手中。

“真可惜…就差一点了…”

年嘴上说着可惜,声音里却满是幸灾乐祸和得意,她仍旧攥着夕的尾巴,鳞片互相摩擦着,让被压在身下的龙女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你…!你个混蛋!死变态!”夕怒骂出声。

年没有计较对方的辱骂,她开口道:“又该计数了呢…夕…这次好像有点多啊~”

“该死…你别想让我…咿呜!”

拒绝的话尚未说完,年就开心的动了起来, 双头龙猛地抽出,而后又贯入敞开的肉穴中,却不是像之前一样责备龙女的宫口,而是按着对方体内某点小幅磨蹭。

夕被快感弄得双腿发软,要不是尾巴还被年提着,她或许已经倒了下去。

但整个下半身的体重全部集中在尾巴上,让这敏感的器官也有些不堪重负,不断用钝痛向主人表达着抗议,偏偏疼痛中还夹杂着一丝快感,令夕这个小抖m欲罢不能。

她终于带着哭腔开口道:“呜呜…不要动了…我…我数…”

“啊…就这…我还以为你会坚持久一点呢…”

年有些失望,她扶住夕的腰,帮助她站在案边,接着轻声道:“这次…我们换个玩法…”

“你数一粒,我就插一次…”她动听的声音在夕听起来却像是撒旦的判决:“看看你会不会数错…嘻嘻…”

“不要…别…”

然而在那根巨物面前,夕还是屈服了,她流着不知是代表快感还是耻辱的眼泪,小声点数起面前的米粒。

“一…啊!”

“二…二…嗯…”

“三…咿啊!”

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记深深的撞击,和一声忍不住的娇喘。

“……………………”

“一…一百…不行…真的会死的…求你…年…”

夕的声音已经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和计数而沙哑起来,她低声喘息着,却只能继续这场看不到头的折磨。

至于为什么看不到头?那当然是因为坏心眼的年偷偷握了一把糯米,夕每次数出一粒,她就会重新加入一粒…

被操到视线模糊的夕怎么能发现呢?

因此她就只能沉溺在快感中,任由年享用她的身体…

两小时后…

“啊啦…好像有点过火了呢…”

年看着无力趴在桌上,浑身都沾满了汗水、蜜液和糯米,却仍在摇着屁股和尾巴的夕,无奈摇头。

她抱起夕,向着浴室走去,空气中只留下她的一句轻笑。

“端午假期…可是有三天呢…我的妹妹…”

夕在松软的大床上醒来,她揉了揉眼睛,记忆有些混乱。

然后她看见了身旁的年。

“你…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哈啊…大清早的,抽什么风?”年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让我再睡一会…”

“等等…”

夕这时才想起昨天的一切,那些羞人的记忆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拧着年的耳朵怒吼道:“年!你昨天太过分了吧!”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松开啊…”年被揪的生疼,偏偏又不忍心对夕动手,只能求饶道:“好痛啊…要断了…”

“哼!”夕终究也是有点心软,只得放开了年,背过身去,图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没过多久,赤裸的身子便带着年独有的热度贴了上来,柔软的脂肪在夕背上摊成一团,轻轻摩挲着,用两粒坚硬的红豆让她迅速脸红起来。

“干…干什么?”

她没有回头,低声问道,只是此时的嗓音没了昨天的沙哑,却多了点极淡的媚意,好似饮下一杯绿茶,在口中细细品着那份回甘。

茶不能醉人,但夕的声音可以。

因此年又兴奋了起来,左手悄然绕过夕的身侧,攀上了两座玉峰,右手则是顺着被子与肉体间的缝隙下滑,握住了青绿龙尾。

“嗯?!年!你又…哈…哈啊…”

夕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年双手同时攻向敏感点,那份情欲便一发不可收拾,如潮般迅速涌至全身上下,为她洁白的皮肤添上了几分粉红。

“夕…我想要…”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呜…你每次都是这样…完全不给人机会…嗯啊…”

“反正你又不会真的拒绝…”年轻笑道:“那就省点事咯。”

“要…要做就快点!”

夕红着脸嘴硬道,然而熟知她性子的年只是轻笑着揪弄两粒樱桃,便让画家再也说不出话。

但她最终只是有点可惜的叹了口气,松开了赤裸的夕。

“嗯…为什么停下了…?”

龙女主动扭回头,寻找着年的双唇,试图重新勾起对方的欲望。

年在怀中人儿绵软的雪臀上拍了一掌,掀起道道肉浪和一声娇喘,她轻声道:“等会有你受的…先起床吃点粽子吧…”

“好吧…等等,粽子?!”

“当然不是你昨天包的那些…“年戏谑道:“话说,你直到最后也没包出来啊…”

“你…你还有脸提!”夕面红耳赤,整个人重新钻回了被子里,只露出半条青色龙尾,有些生气的拍打着年的大腿。

“好啦好啦,快起床,不会要我抱你吧?”

“哼!”

年有些无奈,她俯下身扛起裹着被子的夕,径直走向屋外。

“喂!年!你来真的啊!”

“快把我放下来!要不我饶不了你!”

“年!”

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只余下夕恼羞成怒的叫喊和年的轻笑回荡在房间内。

“呜…”

夕气鼓鼓的盯着手中的粽子,两片青翠欲滴的叶片裹着洁白糯米,而中间的一粒蜜枣恰好为它添上了不可或缺的甜香。

只不过…看到粽子,她便想起昨天的荒淫情事。

因此便红了脸,也便没了胃口。

“啊呜…夕…尼怎么不次啊…”

“你能不能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跟我说话…”

夕扶额无语,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姐姐不靠谱了,心粗的要死,又光说大话,除了会打点铁,别的一窍不通,还光爱欺负自己…真的好烦啊…

但没办法啊,自己就是喜欢她。

想着想着,夕的小脸比刚才更红了。

忽然,一条胳膊绕过脖颈,把她拉入某个温暖的怀抱中。

画家被吓了一跳,她偏过头,毫不意外的看见了年那张有点欠揍的笑脸。

“干…干什么?好好吃你的饭!”她试图用怒斥让年松手,可声音里藏不住的羞涩让这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所以年还是紧紧搂着夕,白色发丝贴近黑色秀发,红色龙尾绕上青色尾巴,淡紫眸子对着亮红瞳孔,交换着彼此的情愫。

一切都是如此和谐。

那么樱唇相接,也没什么问题对吧。

年嘴里带着少许糯米的清香,随着唇齿相交渡入夕口中,让她渐渐沉了进去。

画家忽然想起如烟尘般的往事,许多年前,她漫步红尘,翩然若仙,自是见惯了所谓的爱情。

爱之一字,于凡人代表了什么?让他们宁愿以一生去追求?

她不解,不懂如何解,便也就不可能解。

直到她倦了俗世,隐于画间,仍是不解。

后来有只菲林挤进了她的生活,甘愿当名画童侍立左右,为她研墨铺纸,端茶送水。

那时的她还是不解,不解所谓的爱,亦不解少女的付出。

蓦然回首,却已是一抔黄土伴青山。

那幅画,从此再未启开。

回忆被现实冲淡,夕闭上眼,沉醉在年的吻中。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吧?姐姐?

年似乎感到了夕的复杂心绪,又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她只是握住了夕的手,姐妹二人指间的婚戒并在一起,显得那么和谐。

是的…我一直都在…

半晌,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夕身上那件淡青旗袍已经被揉出了无数道褶皱,下摆甚至都卷到了大腿根部,她没穿安全裤,因此股间粉红的蜜裂就若隐若现的吸引着年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还早…还早,今天有的是时间。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拎起身边装满粽子的竹篮,带着夕走上了停靠在岸边的龙舟。

“我说…你是不是对龙舟有什么误解?”

“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做的倒确实不错…”夕叹了口气:“只不过…这玩意儿应该是用来划的吧…”

她踢了一脚身旁的发动机,却被痛的倒抽一口凉气,恨恨的又用尾巴拍打了年几下。

“这…这都无所谓啦…”

“是啊…”夕捂住了额头:“但是…龙呢?”

“你又没安龙首…”她拍了拍船头的底座:“那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嘻嘻…”年诡异的笑了笑。

她偷偷按了一下手中藏着的遥控器,顿时,那金属底座上便翻开了两道口子,紧接着…两根橡胶按摩棒从中伸了出来,指向夕错愕的脸庞。

画家有点被吓到了,一时间竟没顾得上反抗,所以年很轻松的就把她双手扭到身后,用情趣手铐锁住。

“你…!”

“你不是想知道龙在哪吗…?”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龙就是你啊…夕…”

“变态…!色狼!快把我放开…!”

然而夕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到一半,就感到身体内部仿佛被点起一团火焰,烧的她有些口干舌燥,下体却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啊…药效发作了呢…”年轻笑道:“时间刚刚好…”

“你…什么时候?!”

“刚刚的粽子里啊~”年语调很是轻快,但脸颊上的两团艳红暴露了她的状态,毕竟…那药是经由她渡入夕口中的…

“你这个流氓…只会用药的混蛋…呜嗯…”

眼不见是不可能了,毕竟夕这副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样子,又有几人不愿欣赏呢?

但是耳不闻嘛…好像也还可以。

所以年又吻住了夕。

她一边挑逗着少女的舌,一边将对方向那两根伪具上压去。

夕微弱的反抗着,可她越是这样,年便越想看到她被插入时的可爱姿态。

于是两根橡胶按摩棒还是撑开了画家早已湿润的双穴,一寸寸的深入她体内,嫩肉被缓慢分开的感觉让夕几乎发了狂,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很努力的想要逃开。

然而在年眼中,这正是主动迎合的表现。

所以她双手按在对方肩上,故意开始控制力度,每次橡胶棍将要离开温暖的肉穴时,年都会用力将夕的身子压下去,让她重新与它们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年…咿啊…哈…哈…”

夕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她被插到一次接一次的连续高潮着,喷出的淫水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船底,浅浅的积成一滩。

“你这个抖m…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捆住调教啊?”

药物和少女的浪叫让年彻底失去了理智,她一边按压着夕的身体,一边嘲笑道:“真是头淫荡的小母龙…是不是很渴望被我这样侵犯?”

“没…咿…没有…!”

夕口齿不清的反驳着,但接着就遭到了年无情的惩罚——两根伪具突然震动起来,巨大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空白,直到年重新关闭了开关,她才从不间断的潮吹中恢复过来,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啧…嘴硬的小家伙…”年轻笑两声:“如果你不承认…惩罚就要继续了哦~”

“不…不可能…!”

尽管刚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性刺激,夕还是倔犟的回复道:“年…你个…混…嗯啊啊啊啊啊…!呜哦哦哦…!停…停下…”

龙女可没有耐心听完她想说什么,光是按捺住心底那把夕玩坏的欲望就已经很艰难了,更何况还有药物在不停催促?

因此她再次打开了电源,用接连不断的高潮把夕所剩无几的那点尊严撕成了碎片。

这次,年让机械振动了整整五分钟方才停下,此时的夕已经完全脱力,即使没有年的钳制,她也失去了起身的能力,只能任由两根带来了无限快感与折磨的橡胶棍继续呆在肉穴中。

“不要…不要…饶了我…”

她沙哑着嗓子小声道:“我错了…我是抖m…我是姐姐的玩具…是淫荡的母龙…求你…不要…”

“这不是很乖吗…”年拉起夕的身子,让伪具脱离了她的身体。

画家解脱般叹了口气,然而年并没有结束的意思,她只是将夕向后挪了挪,让她只坐在一根橡胶棒上。

然后她坐在夕的对面,令剩下那根还沾着夕蜜液的伪具进入自己的身体。

“嗯…好舒服啊…”

不同于夕一开始的激烈反抗,早就发情的年享受着这个过程,直到橡胶顶上了花心,她才半是遗憾半是舒畅的长出一口气,双手攀上了夕的胸前,轻轻揉搓起来。

“年…饶…饶了我…真的不行了…”

再次冒头的快感让夕难受的扭起身子,试图甩开抓在自己胸上的玉手,然而蜜穴内的橡胶棒为这个动作赋予了别样的意义,快感带着夕的动作变了形,她上半身干脆软倒在了年怀里,被缚的双手在身后挣动,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年微笑着打开了开关,两根按摩棒同时震动起来,却不像一开始惩罚夕时那般凶狠,而是极缓慢的刺激着二人体内的嫩肉,让她们同时低低喘息起来。

尚未褪去的药力和身下不同之前的温柔震动让夕也渐渐开始发情,红瞳中心的少许幽怨和愤怒渐渐散去,转化为了心形的情欲。

她带着几分小心蹭向年的脸颊,向自己的姐姐主动索吻。

年自然是不客气的收下了夕的吻,即使已经拥吻过无数次,夕口腔的温度和柔软双唇依然令她沉迷,她抚着对方的秀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似是要将怀中少女揉入自己身体那般。

“年…啾…嗯…好舒服…”被吻着的画家从嘴角挤出几声喘息,向爱人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真可爱…”年稍稍改动了一下手中遥控器的设置,让两根按摩棒从一开始的横向摆动变为了浅浅的抽插,对着二人的宫口连续撞击。

“啊…子宫…子宫要被撞坏了…”夕淫乱的叫喊着:“但是…好舒服…还想要…”

她被铐住的双手向自己的菊穴摸去,却被青色尾根挡住了去路,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年恳求道:“年…后面…帮我解开嘛~”

“不要!”龙女干脆的拒绝道:“你可以用尾巴嘛…”

“呜…”夕低声悲鸣着,但尾尖已经诚实的塞入了自己的后穴,蘸着肠液熟练的隔着一层肉壁开始刺激正在被不断撞击的子宫。

这副模样让年再也忍不住欲望,她的龙尾也探向了夕身后,灵活的尾巴在身下一阵乱搅,软了对方的腿,也涂满了晶莹液体。

然后尾尖顺着被夕自己撑开的花瓣仔细摸索,终于寻到某处松软,便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咿啊…两根…不可以…要裂了…年…快拔出来啊…”

画家那不堪重负的菊穴紧紧吸住她们的尾巴,粉嫩的肠肉几乎挤进了鳞片间的缝隙,带来的剧烈快感甚至差一点将年的理智冲垮,就更别说同时承受着三路进攻的夕了。

此时已经迷乱的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橡胶棍和尾巴撑到高高隆起的小腹,脸上竟带上了扭曲的微笑。

“年…像不像怀了小宝宝?”

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继续刺激夕的敏感点,试图用快感冲淡一切。

水面上,两姐妹的侧影纠缠在一起,隐约竟有了几分悲伤。

———————以下内容带有扶她———————

夕还是在那张床上醒来,她懒得睁开眼睛,熟练的摸向了身边那个位置,寻找着年的身体。

却扑了个空。

失落感让她骤然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这间屋子还是那么美好,画案上笔墨纸砚俱全,书架上整齐摆着一排名著,阳光钻过窗帘间的缝隙射入屋内,让整个房间都带上了几分清晨的气息。

唯独少了那个人。

“年…?”

她有些不安的低声问道。

没有回应。

夕下了床,胡乱抓起那件白色旗袍套在身上,也不在乎上面的褶子令自己的形象受损。

她径直出了门,客厅始终如此空旷,空旷到有些吓人。

自然没有那个人。

夕离开了屋子,沿着湖畔漫步,一边走,一边呼唤那个人的名字。

然而直到她用半天的时间绕回起点,年还是没有出现。

巨大的孤独感击中了夕,画家半蹲下来,把头埋进肘间,似是这样就能找回几分被她抱紧的感受。

“年…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

她抽泣起来,泪珠划过侧脸。

却没来得及滴落。

因为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脸,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滴。

和几小时前一样,和许多年前一样。

一如既往。

“呜呜…你…我以为…”

“别哭…我这不是在嘛…”年轻轻将对方拥入怀中,低声安慰道:“我不会走的…”

直到夕停止哭泣,年才抱她起身,这一天,她们没有像之前一般沉溺于肉欲中。

二人只是泛舟远行,游山玩水,在这方水墨世界中赏玩着沿途的风景。

直到晚上,她们才返回小屋,却没有急着休息,而是聊起彼此的心意。

有心意就有故事。

那自然要有酒。

所以年变戏法般的从房间里取出一瓶陈酿,倾酒入杯。

她举起手中雄黄酒,一饮而尽,紫瞳有些挑衅的望向夕,仿佛是在嘲讽对方的酒量。

夕却没有被对方的行为激怒,她将面前酒杯拿在手中,细细端详起来。

“你又下药了吧…”良久,她叹了口气:“把媚药混在雄黄中,以图掩去痕迹…”

“这种伎俩,用一次就够了…”

年有些尴尬,她刚想为对方换酒,却见到夕将玻璃杯送到嘴边,缓缓饮下。

画家没有喝过几次白酒,事实上,她的酒量也实属不佳,因此她喝的很慢,很艰难。

但却很坚定。

她终于喝完了那杯掺料的酒,放下杯子的那一刻,脸颊已是染上两团嫣红,却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药效发作。

或是…单纯因为桌对面惊讶着的人儿?

夕起身,除去身上的衣物,任那具如玉般的胴体被年看入眼中。

她钻入年怀里,寻上了对方的唇。

“年…我是你的…”在一次又一次接吻的间隙,夕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至死不渝的坚定:“我的心是你的…身子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我爱你…”

年无话可说,但此时似乎也不需要说话。

于是她抱紧了夕。

然而…却有着不和谐的音符存在其间。

夕突然感觉有着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腹,像是年那根金属双头龙,却又带着无机物不可能模仿的细腻触感和炙热体温。

她有些惊讶的后仰身子,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根…阳物。

“这…这是什么…?!”

年抿嘴轻笑。

当日早些时分。

“啊…好困啊…”

年伸了个懒腰,在夕身边醒来。

她对着自己妹妹的可爱睡颜打量了片刻,轻笑着在对方额头印下一吻,便思考起了今天的“节目”。

“嗯…要不还是下药吧…”她想出来的主意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创新:“不过…药好像快用完了…”

年有些苦恼,想了想,还是决定溜出画去拿些备用药物。

于是她穿戴整齐,离开了那片仙境。

却已有人等候多时。

“你好啊…年小姐…”黑发少女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扬手冲她打了个招呼:“这两天玩的开心吗?”

“博士…?”年稍稍有点诧异,但只是礼节性的回应道:“还行吧…我赶时间,先走了。”

然而,对方的话语将她留在了原地。

“是吗?”博士笑得有些诡异:“可是你们昨天晚上…好像…有些伤心啊…”

下一个瞬间,她就被愤怒的年掐着脖子高高举起,手指毫不留情的嵌入脖颈,让她痛苦的咳嗽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咳啊…”呼吸不畅的黑发少女却一点慌张感都没有,她挤出一个微笑道:“这…这都不是关键…”

“你,想跟她要一个孩子吗?”

“呦…凯尔希…”博士拉着年走入医疗部,对着猞猁小姐打了个招呼:“我给你找了一个志愿者…”

“年小姐吗…”医生冰绿瞳孔扫过龙女,微微点头:“不错的实验品…”

“喂喂…你怎么说话呢…”博士有点无语:“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万一被你又气走了怎么办?”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凯尔希依旧是那副表情:“更何况,你那个’骗’字…好像才是关键吧…”

“我不关心这个…”年开口道:“我只关心效果…和什么时候开始。”

“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手术。”凯尔希答道:“至于效果,谁都无法保证,毕竟这是项还未成熟的技术…还有着很大的风险…”

“无所谓。”年坚定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凯尔希没有说话,她只是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手术台。

博士戳了戳她的脊柱,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mon3tr吓了一跳:“我去…不用这么吓人吧…”

她用力拍了拍巨大的源石生物,无视对方带着点委屈的啸声,凑近猞猁小姐:“我说凯尔希啊…你研究这玩意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凯尔希依旧面无表情。

“为了…等等?!”博士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凯!尔!希!你…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说的很明白啊…”医生转头望向羞的面红耳赤的黑发少女:“为了让你怀孕…”

“啊啊啊啊啊…!你…!烦死了!”

年没有去管那两个人,她躺在手术台上望着天花板,似乎要穿透厚厚的钢铁,看到罗德岛外部的天空。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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