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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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玉梳那冰冷的触感，顺着发根一路向下，就让我的脊椎像是被一条小蛇缓缓爬过，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的痒意。而那股痒意的尽头……小腹深处……那里，正随着每一次梳理，发出一阵阵空虚的收缩般的悸动。

,

我坐在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被称为貂蝉的绝色美人。她有着一张足以令世间任何男人疯狂的脸，但此刻，在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深处，只有我自己才能看见的，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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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抖……手不要抖……会被发现的……被发现的话……会被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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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疼痛，是我此刻唯一能记得自己还叫李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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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数月了，自从我这团卑贱的夺舍肉泥，在经历了数次九死一生的女体换乘后，最终夺舍了这具高贵的女体以来，我没有一天不是无时无刻的活在这种对肉体背叛的恐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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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个阴暗男高，但现在我是貂蝉，一个被当作棋子，即将被送到两个当世最强、也最残暴的男人床上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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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权倾朝野的相国董卓，一个是勇冠三军的战神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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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一个，只要稍有不悦，都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将我这具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华美皮囊，连同里面我那可悲的灵魂，一同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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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再过片刻，温侯便会于后园凤仪亭等候，切记为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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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王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听在我的耳中，却如同催命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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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凳子上滑下，跪伏在地。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裙衫，贴着我的膝盖，那寒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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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知道了……”我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既恭顺又柔媚的声音回答道。这声音不是我刻意装出来的，而是这具身体在面对权威时，自动做出的谄媚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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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吗？我刚才说话了吗？声音对不对？是不是太僵硬了？他会怀疑吗？怀疑了会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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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敢缓缓抬起头，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黏糊糊地贴着肌肤，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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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饿殍遍野……易子相食的时代……好可怕……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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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镜前。双腿之间，那两瓣属于女人的……我至今仍感到陌生的软肉，早已因为刚刚那一瞬间的惊吓，而可耻地……渗出了黏腻的液体。

,

一想到吕布这个名字，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便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虎牢关下，他英武的身姿……月光下，他看向我时，那灼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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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

身体……身体又……擅自有反应了！

,

【不要！不……在这种时候……为什么……】

,

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灼热的暖流从一个名为子宫的……我至今无法理解的器官中涌出。那两瓣属于女人的肥厚柔嫩的软肉之间，正不受控制地溢出黏腻的液体，瞬间就打湿了本就紧贴着穴口的亵裤。

,

【不是我的……这感觉……是她的！那个女人的……！好热……停下来……害怕……但是……身体……为什么会觉得……软……】

,

【不行……会变得奇怪的……再这样下去，我……】

,

我慌乱地夹紧双腿，却让那片湿热的泥泞摩擦得更加剧烈，亵裤的丝滑布料在那两瓣软肉间来回刮蹭，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的酥痒。

,

更糟糕的是，那根被我藏在层层裙摆之下的……属于男人的肉棒，也因为这具身体的发情而有了反应……它硬起来了，正灼热地抵着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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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这个要是被发现了……我绝对会死的！会被当成妖怪烧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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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无助地环抱着双臂，身体不住地颤抖。我不想去凤仪亭，我不想去见吕布，我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谁也别来找我。

,

可是……我不敢。如果我不去，王允一定会杀了我。

,

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双手，将最后一支步摇插进发髻。镜中的美人，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练习了无数遍的……属于貂蝉的羞涩而又期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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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要笑……笑起来才不会被杀掉……】

,

我提起裙摆，迈开脚步，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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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回廊曲折幽深，雕花的廊柱上盘绕着栩栩如生的木刻蛟龙。廊外，庭院深深，假山嶙峋，奇花异草在夜色中散发出幽冷的甜香。几只不知名的夜虫在草丛中低鸣，那声音钻入我的耳朵，像是无数个鬼魂在窃窃私语。

,

【好安静……安静得可怕……】

,

我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后颈一阵发凉。每一步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绣鞋底传来的寒意都仿佛要钻进我的骨头里。我能听到自己裙衫摩擦的“沙沙”声，以及环佩叮当的清脆响声。在这死寂的庭院里，这些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在向黑暗中潜藏的怪物宣告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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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我吗？一定有人在看我……王允的杀手？董卓的探子？他们是不是就藏在哪块假山后面，只要我走错一步，就会冲出来把我剁成肉酱？】

,

恐惧缠绕着我的四肢百骸，我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双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

然而，这具该死的身体，却在唱着反调。

,

随着步伐，裙摆下的腰肢被迫作出优雅细微的摆动。每一次摆动，都带动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摩擦。那片早已被爱液浸透的滑裤，此刻成了最下流的刑具，在那两瓣肥厚的花瓣间来回刮蹭着。

,

“呜……”

,

我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小猫般的呜咽。

,

【好……好奇怪的感觉……】

,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腿心深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我能感觉到那根属于男人的肉棒，正硬得发烫，一下一下地随着我的步伐，磨蹭着同样滚烫的大腿内侧肌肤。

,

恐惧与快感，这两样本该截然相反的东西，此刻却在我的身体里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我越是害怕，身体就越是敏感，反应就越是剧烈。

,

【停下来……停下来啊……】

,

我心中呐喊，可脚步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我只能强迫自己，用貂蝉的记忆，去扮演一个仪态万方的大家闺秀。我的腰背必须挺直，步伐必须轻盈，脸上……脸上还必须带着那副羞涩而又期待的微笑。

,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月光下，一座飞檐斗拱、气派非凡的凉亭，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尽头。

,

凤仪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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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就是我的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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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正持戟而立，背对着我，仰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

是他。

,

吕布。

,

【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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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滞了，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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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尖尖的虎牙刺进饱满的唇肉里，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只有恐惧，只有这真切的恐惧，才能让我找回一丝属于李凡的微不足道的自觉。

,

【不能跑……现在跑掉的话，王允会杀了我的……】

,

【前进……前进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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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一片混乱，前进是面对猛虎，后退是面对豺狼。我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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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有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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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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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能完美地扮演她，只要我能成功地迷惑眼前这个男人，我就能活下去。至少……能多活一天。

,

“活下去……”我无意识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绝望地呢喃着。

,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花香与水汽的冰冷空气，像是刀子一样刮过我的喉咙。我强迫自己那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向前迈出了一步，又一步。

,

我的步伐很小，很慢，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一个少女走向心上人时，那种羞涩、矜持、又充满期待的莲步。

,

可只有我知道，我正在走向的，是自己的断头台。

,

亭中的吕布，似乎是听到了我环佩的响声，他那如同铁塔般的身影，猛地一震，然后缓缓地……转了过来。

,

当我看清他脸庞的瞬间，我的心脏……停跳了。

,

那是一张怎样英武的脸，原来光荣的建模根本体现不出来真实的他的帅气。剑眉入鬓，目若朗星，高挺的鼻梁之下，是紧抿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嘴唇。他没有笑，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我，可他眼神里那股仿佛要将人融化的山洪海啸般的爱意与占有欲，比任何刀剑都要来得锋利，瞬间就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剥得一干二净。

,

【好帅……不对……好可怕……这个男人……好可怕……】

,

【他在看我……他一直在看我……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的表情对吗？我的步子是不是太僵硬了？】

,

我不敢再与他对视，慌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绣鞋前那一方小小的地面。

,

然而，我的身体……我这具……貂蝉的身体……背叛了。看到那张脸……眼神……好烫……

,

【啊……是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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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深处……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

【爱……喜悦……委屈……不！不是我的！是她的！滚出去！】

,

我的脸刷的一下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小腹深处，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更是爆发出一阵剧烈而幸福的痉挛。

,

噗……嗤嗤……~~~❤

,

更多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在腿心，甚至连里面的裙衫，都已经被浸染。

,

“蝉儿……”吕布开口了，他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低沉，带着一丝粗粝的沙哑，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

【说话……快说话啊！不说话会死的！】

,

我拼命地催促自己，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只能抬起头，用我此刻唯一能动用的武器……那双蓄满了泪水、充满了恐惧与爱意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

“妾身……妾身……”我张了张嘴，终于挤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怎敢……失约于将军……”

,

我的声音在发抖，带着浓重的哭腔。

,

在吕布听来，这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的激动，与所嫁非人的委屈。

,

可只有我知道，我是真的快要哭了。

,

因为，他向我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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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高大的身影，将月光完全遮蔽，巨大的阴影将我彻底笼罩。我能听到他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脚步声，能听到他身上甲胄摩擦发出的锵锵声。

,

他离我越来越近……

,

三步……

,

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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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

他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甚至能闻到他呼吸中，那淡淡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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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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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连逃跑的本能都已丧失。

,

然后，我看到他缓缓地抬起了手。那只曾经斩下无数敌人首级的……如同蒲扇般的大手，向我的脸……伸了过来。

,

那只手，停在了我的脸颊前，只有分毫之差 。

,

我能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灼热气息，能看到他掌心那因为常年握持兵刃而磨出的纵横交错的厚茧 。

,

【不要……不要碰我……】

,

我的身体，我这具属于貂蝉的身体，却在期待着 。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

,

然后，他触碰到了我 。

,

“……！”

,

一阵剧烈而难以形容的触感，如同闪电般从我的脸颊窜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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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粗糙！好滚烫！

,

那不是情人的爱抚，那是一个战士的充满了力量与侵略性的触摸！他掌心的厚茧，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弱而火辣辣的刺痛 。

,

我本能地想要向后躲闪，想要尖叫，可是在他触摸到我的瞬间，一股更加霸道、更加不讲道理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猛地炸开了！

,

是……快感 。

,

貂蝉的记忆，貂蝉的身体，都在为这个触摸而欢呼，为之战栗！那微不足道的刺痛，在她的感觉中，竟是男人充满了雄性魅力的证明！

,

“啊……~~~❤”

,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短促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的齿缝间溢出 。

,

我的双腿彻底软了，若不是他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我的腰，我此刻已经瘫倒在地 。

,

【不……不对……这是……什么……】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融化了……身体……脑子……都化掉了……水……变成水了……我……李凡……不见了……被烫没了……好舒服……不！好可怕……】

,

吕布显然也感受到了我的异样。他看着我瞬间变得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那因为极度快感而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吐出香舌的樱唇，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随即就被更加汹涌的爱意与占有欲所取代 。

,

“蝉儿……”他低沉地呼唤着，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将我整个人都捞进了他的怀里 。

,

又一次，我被他紧紧地抱住了 。

,

这一次，不再是慌乱中的拯救，而是充满了情欲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拥抱 。

,

我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嵌进他那钢铁般的身躯里。我的脸颊紧贴着他冰冷的铠甲，鼻息间全是他那能让我头晕目眩的雄性气息。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衫，我那不争气的肉棒，正硬邦邦地抵在他的铁甲之上，被挤压得甚至有些发疼 。

,

而这疼痛，又化为了新的……更加羞耻的快感……

,

【救命……谁来救救我……】

,

我心中在绝望地哀嚎，可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我那无力的双手，竟不受控制地环住了他雄壮的腰背，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更紧的拥抱 。

,

“将军……妾身……”

,

【台词……王允的台词……快说！】

,

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貂蝉的记忆中，抓住了那根救命稻草。我猛地用力，象征性地推了推他那纹丝不动的胸膛，然后带着哭腔，凄厉地喊道：

,

“将军！妾身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污浊不堪，再无颜面侍奉将军！与其日后在相府苟且偷生，不如……不如今日就死在这池中，以保全清白！”

,

说完，我挣脱他的怀抱，再次踉跄着，向那冰冷的池水跑去 。

,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用死亡来逼迫他，用贞洁来捆绑他 。

,

【好可怕……我真的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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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哭喊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这一次，我的心中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夹杂了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

,

期待他再次把我抱住 。

,

期待再次感受……那种让我又怕又舒服的感觉 。

,

“谁敢说你是残花败柳！”

,

一声怒吼在我身后炸响。下一刻，我的身体便被一股巨力凌空抱起，天旋地转之间，我又一次落入了他的怀中 。

,

这一次，他抱得更紧，紧得让我几乎要窒息 。

,

“蝉儿！听着！”他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在我吕布心中，你永远是这世间最纯洁无瑕的珍宝！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便叫他死无葬身之地！董卓老贼也不例外！”

,

“布在此立誓，不日之内，定将你明媒正娶，接入府中！若违此誓，便教我死于万箭穿心之下！”

,

他一字一顿，声音铿锵如铁 。

,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感受着他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

,

我……成功了 。

,

计划，成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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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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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远处再次传来了那让我如坠冰窟的通报声。

,

“太师驾到——！”

,

那尖锐的通报声，如同一柄无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怀抱的温暖、心跳的悸动、不属于我的爱意、属于我自己的恐惧与快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一个更加庞大更加纯粹的恐怖所吞噬。

,

【——！！！】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尖啸。【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死死死死死死——！】小腹深处，那刚刚还在……幸福悸动……的子宫，猛地一缩！【啊！】一股热流……不是……不是快感……是……尿……喷涌而出！【我……尿出来了……？】

,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吕布推开。

,

“唔！”吕布被我推得一个踉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他显然不明白，为何上一刻还温顺如猫的我，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但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也立刻看到了庭院入口处，那个让他瞳孔猛缩的肥硕身影。

,

慌乱，愤怒，不甘……无数种情绪在他英武的脸上一闪而过。

,

“蝉儿……”他下意识地想再次抓住我，将我护在身后。

,

【不要！离我远点！别连累我！】

,

我内心在疯狂尖叫，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做出了反应。我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与吕布之间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然后，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无比柔弱地跌坐在地，发髻散乱，衣衫不整，脸上挂满了因恐惧而流下的泪水。

,

冰冷的石板透过湿透的裙衫，贴着我的臀肉，那份屈辱而又清晰的触感，让我浑身都在发抖。

,

董卓那肥胖的身躯，在侍从的簇拥下，如同移动的肉山，一步步向我们逼近。他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先是在吕布身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阴鸷，随即，便落在了我这副凄惨的模样上。

,

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与一丝病态的兴奋，如同粘腻的虫豸爬过我的肌肤，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

他很满意。

,

他对我此刻的姿态，非常满意。

,

【计划……王允的计划……说台词……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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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在疯狂地运转，搜刮着貂蝉记忆里关于这一幕的所有细节。恐惧将我的潜力逼迫到了极限，我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演，每一个颤抖，每一声啜泣，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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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绝望地望向董卓，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那个还愣在原地的吕布。

,

“义……义父……”我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恐惧，“孩儿……孩儿方才在园中赏花，温侯……温侯他突然从后面闯进来……手……手持画戟，说……说要……”

,

我说不下去了，仿佛羞于启齿，只能用袖子掩着脸，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将剩下的罪名，留给董卓自己去想象。

,

“你！”吕布终于反应了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与受伤。他似乎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我……他心爱的刚刚还与他立下誓言的蝉儿……会当着董卓的面，说出这样恶毒的谎言来陷害他。

,

但他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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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确实无故闯入了内院，也确实和我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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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

,

董卓的怒吼声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他那肥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吕布，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

“我待你不薄，你竟敢……竟敢背着我，在此调戏蝉儿！你……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义父吗！？”

,

“我……”吕布张了张嘴，百口莫辩。他看了一眼董卓，又看了一眼在地上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我，眼神从受伤，逐渐转为了冰冷的被背叛的愤怒与……凛冽的杀意。

,

这杀意，是对董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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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我因为害怕董卓，才不得不撒谎。他将所有的恨，都记在了董卓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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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董卓见他不答话，更是怒不可遏，他锵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指吕布，“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

,

说着，他便要挺着那巨大的肚子，向吕布刺去。

,

吕布侧身一闪，躲开了那毫无章法的一剑，脸上已是怒意滔天，但他终究不敢还手，只能节节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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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息怒！太师息怒！”一旁的李儒等人连忙上前，死死地抱住董卓。

,

“滚开！”董卓疯狂地挣扎着，“此等逆子，不杀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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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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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始终是那个蜷缩在地上，哭得最凄惨最无助的受害者。

,

最终，吕布在众人的劝说下，愤恨不甘地瞪了董卓一眼，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读懂，有爱，有恨，有怜惜，也有……决绝。

,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

庭院，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董卓粗重的喘气声。

,

“蝉儿，起来吧。”他扔掉手中的剑，声音突然又变得温和起来，他走到我身边，伸出那只肥腻的大手，想要扶我。

,

【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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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在尖叫，却只能顺从地被他搀扶起来。他的手指又肥又短，皮肤油腻腻的，触碰到我手臂的瞬间，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

“让吾儿受惊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量，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的衣服一层层剥光，“来，随为父回房，为父……要好好地安慰你一番……”

,

他拉着我的手，不再是走向亭子，而是……走向他的寝宫。

,

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牵着，走向那比死亡还要可怕的……真正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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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的寝宫，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用黄金与欲望堆砌起来的巨大囚笼。地上铺着不知名野兽的毛皮制成的厚重地毯，踩上去，软得几乎要将我的整个脚踝都陷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令人作呕的甜香，那是以数十种珍贵香料混合点燃的熏香，却丝毫无法掩盖角落里那食物腐败的酸臭，以及……属于董卓身上的那股洗不掉的油腻体味。

,

他屏退了所有侍从，砰的一声亲手关上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

【完了……】

,

门关上的声音，像是一道斩首的闸刀，彻底斩断了我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

,

我被独自留在了这个密闭的充满了怪物气息的房间里。

,

“呵呵……蝉儿我儿，到为父这儿来。”董卓坐在床边，那张巨大的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床榻，被他肥硕的身体压得发出了吱呀的呻吟。他向我招了招手，脸上挂着油腻的自以为慈爱的笑容。

,

【不要过去……求求你……不要过去……】

,

我的双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步也挪不动。恐惧让我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

,

“嗯？”董卓见我没动，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

仅仅是这一丝不悦，就足以让我魂飞魄散。

,

【会死的……违抗他的话，绝对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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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尊严与恶心。我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微笑，然后迈着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象征着地狱的床榻。

,

“义父……”我跪在他的脚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

“唉，我苦命的孩儿。”董卓长叹一声，伸出那只肥腻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顶，“让你受惊了。那逆子，为父定会严惩他！你且放心。”

,

他的手，比吕布的还要粗糙，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恶心的湿滑油腻感。当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发丝，触碰到我的耳垂时，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当场吐出来。

,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不要碰我……】

,

我内心在疯狂地尖叫，身体却因为恐惧而不敢有丝毫的躲闪，只能像一尊石像，任由他的手在我的头上、脸上、脖颈上游走。

,

“蝉儿长得真美啊……”他贪婪地欣赏着我，喉咙里发出了猪一般的满足哼哼声，“来让为父……好好抚慰一番……”

,

说着，他猛地一用力，便将我整个人都拽到了床上，压在了他的身下。

,

“……！！！”

,

一股巨大的带着酸臭味的重量，猛地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几乎要窒息。我能清晰地闻到他口中那股混杂着酒气的腐烂恶臭。

,

“义父！不……不可以！”我终于崩溃了，发出了绝望的尖叫，用尽全力，去推他那如同肉山般的身躯。

,

“呵呵，蝉儿害羞了么？”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戏码。他发出了低沉的令人作呕的笑声，然后，在一声清脆的嘶啦声中，我身上那华美的罗裙，被他粗暴地撕开了。

,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我裸露的肌肤，让我猛地一颤。

,

【不……】

,

我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如同蛆虫般在身上游走的油腻的触摸，不去闻那股能让我呕吐的腐烂恶臭。

,

【我是一块石头……我没有感觉……我是一块冰……】

,

我在心里疯狂地重复着，试图催眠自己。

,

然而，身体的背叛，却比任何酷刑都来得更加迅猛，更加残忍。

,

【……为什么？】

,

在被他那如同猪蹄般的手掌反复蹂躏之下，我胸前那两颗属于貂蝉的乳首，竟可耻地……硬了起来。

,

那是一种与吕布触摸时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屈辱与刺痛的硬挺，每一次与粗糙衣料的摩擦，都像是在用小刀反复刮擦着最敏感的神经。

,

随之而来的，是腿心深处，那片早已被恐惧的冷汗浸湿的地方，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温热的……代表着兴奋的液体。

,

【不……不……停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被猪……在被他……为什么……会硬……会湿……为什么……？】

,

这份发现，比被他压在身下，还要让我感到绝望与崩溃。

,

“哦？蝉儿也等不及了么？”董卓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他发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声。然后，他分开我的双腿，将他那早已迫不及待的丑陋肉茎，对准了泥泞不堪的入口。

,

“来，让为父……好好疼爱你……”

,

就在那份巨大而丑陋的灼热，即将侵入我身体的瞬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

“咦？”他停下了动作，肥胖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低下头，拨开我那凌乱的裙摆，然后……他看到了那根不该存在于女人身上的东西。

,

【完了……】

,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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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预想中的惊恐与暴怒，并没有出现。董卓愣了片刻，随即，他那双小眼睛里，迸发出了更加贪婪、更加兴奋的光芒，如同发现了什么绝世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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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妙啊！真是妙啊！”他发出了癫狂的大笑，“吾儿蝉儿，竟身怀此等异宝！哈哈哈！来，让为父好好品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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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试图进入我的小穴，而是用那只肥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那根属于男性的根，粗暴而兴奋地……揉搓了起来。

,

“啊——！！”

,

一股混杂着屈辱、疼痛、恶心、以及……一丝丝病态快感的电流，猛地窜遍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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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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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从我空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那只肥腻的手，正紧紧地攥着我身为男人最后的证明。那不是爱抚，不是挑逗，而是一种充满了好奇与恶意的……孩童玩弄虫豸般的残忍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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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好痛好痛……要断了……要被他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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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混杂着男性根源被侵犯的屈辱感，如同烧红的铁水，浇灌在我的灵魂之上。这是对我李凡这个身份，最直接最恶毒的攻击。我能忍受扮演女人的羞耻，能忍受穿着女装的别扭，但我无法忍受……我无法忍受这最后的男根，也被当成女人的玩物一样，被人肆意亵玩！

,

“呵呵……还会动呢……”董卓发出了满意的猪一般的哼哼声，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用那带着厚茧的粗糙指肚，在那最敏感的顶端，粗暴地来回刮蹭着。

,

“不……不要……求求你……那里……不行……”我绝望地哀求着，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身体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徒劳的痉挛般的挣扎，什么也做不了。

,

然而，就在这份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之中，一股让我更加恐惧的陌生感觉，从被他玩弄的根部，悄然地钻了出来。

,

那是一丝……快感。

,

【……？】

,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

【不……不对……这不可能……】我的大脑在尖叫。【好痛……好痛……然后……不痛了……？麻……好麻……这是……什么感觉？不是痛……是……舒服？我在……觉得舒服？不不不不不不——！】

,

为什么？

,

我明明……应该只感觉到痛苦和恶心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有点……舒服？

,

我无法理解。或许……或许是因为这具属于貂蝉的早已发情的雌性肉体，正在疯狂地分泌着情欲的毒素，污染了我的神经。又或许……是我那可悲胆小的灵魂，为了在这份无法承受的痛苦中活下去，而无耻地……将痛苦的信号，解读为了快乐。

,

【不……我没有……我没有觉得舒服……这是错觉……】

,

我拼命地在心里催眠自己，可身体的反应，却在无情地嘲笑着我。

,

那根被他握在手中的东西，在我自己的意志之外，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而我的小腹深处，那属于女人的子宫，也随之发出了渴望的共鸣。两股截然不同……本不该同时存在的快感，一雄一雌，一前一后，在此刻诡异地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将我那孱弱的男性尊严，彻底绞杀。

,

“哦？看来蝉儿也很喜欢为父的手慰嘛！”董卓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他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喘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是揉捏，而是如同最下流的男人打飞机一样，用那肥腻的沾满了油汗的手掌，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

“啊……啊啊啊啊❤——！”

,

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那已经不是惨叫，而是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雌雄莫辨的堕落呻吟。

,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理智的堤坝，正在被这股变态的快感，一寸寸地冲垮。

,

【要……要去了……不……我不要……不要用男人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

,

我最后的反抗，在即将到来的雄性快感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

“给为父……出来吧！”

,

伴随着董卓一声兴奋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腥气的液体，从我那可悲的男性根源中，喷涌而出。

,

白色污浊的液体，尽数洒在了我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也洒在了董卓那只肥腻的手上。

,

那一刻，世界……仿佛死了一样。

,

我空洞地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某个东西，随着那股浊液，一同死去了。

,

“呵呵，射得真不少。”董卓满意地将手上的黏液，在我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他终于扶正了自己那庞大的身躯，将他那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欲望，对准了我那同样早已湿漉不堪的女人的入口。

,

“小枪已经无用了，现在，该轮到为父的龙枪，来填满我儿的宝穴了！”

,

我没有任何反应，也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

李凡的死去，仿佛抽走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

,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

【……好疼。】

,

一个滚烫的异物，正在强行地一点点地撑开我那从未被使用过的处女蜜穴……

,

那是一种远比任何刀伤都更加真切的，被侵入……被破开的痛楚。

,

【……进来了。】

,

我没有再逃避，我的灵魂被死死地钉在这具肉体里，被迫感受着他在我体内那野蛮的横冲直撞的动作。

,

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将我的子宫撞碎，每一次的抽出，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黏膜被反复刮擦的灼痛。

,

然而，在这片无边的充满了恶臭与痛苦的绝望地狱中……一丝微弱的、不该存在的暖流，却从那被反复蹂躏的最深处的软肉中，诞生了。

,

【……？】

,

是……快感吗？

,

不，不是的。这绝不是快感。这只是一种……一种因为被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神经错乱的麻痹而已。

,

可是……为什么……那被他反复碾过的名为G点的肉壁……会传来一阵阵酸麻的让人想要小便的冲动……

,

为什么……那属于女人的阴蒂，仅仅是因为他身体动作时带来的无意摩擦，就会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

,

【停下……停下……身体……不要再有反应了……】

,

我在心里哀求着，可这具下贱的身体，却像是一块被投入水中的海绵，在痛苦的蹂躏中，不知廉耻地贪婪地，吸收着每一丝一毫的刺激，并将它们转化为了最可耻的湿润与温热。

,

我能感觉到，原本干涩疼痛的甬道，正在变得越来越滑腻……每一次的撞击，不再是纯粹的撕裂，而是夹杂了一丝……屈辱的令人想要呻吟的……顺畅……

,

【不……我不要……不要变成这样……】

,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身下的野兽，突然发出了雷鸣般的粗重嘶吼。

,

“吼——！”

,

伴随着这声嘶吼，他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随即化作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重新砸回这具残破的身体里。

,

一下，两下，三下……

,

“……啊啊啊啊啊…！！！！！”

,

在一次几乎要将我整个身体都顶穿的深入到极致的撞击之后，一股滚烫的浓烈腥膻的浊流，猛地冲破了最后的关隘，不讲道理地灌入了那最深、最柔软的……名为子宫的圣殿之中。

,

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已经是一个艾草的女人了啊……！

,

【好烫！好烫！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在我的身体里……好满……肚子……被灌满了……】

,

我感觉到那属于女人的最娇嫩的器官……它……它在动！它在自己动！

,

【不！别动！别夹！它在……它在吃……在吃那个东西……！】

,

一股混杂着被填满的满足与被彻底玷污的恶心的奇异高潮，从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

“呃……啊啊啊啊…………！”

,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如同漏气般的破碎悲鸣。

,

我的身体，在我自己的注视下，疯狂地弓起、弹跳、痉挛着。然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同烂泥一般，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

“呼……呼……”

,

我听到了。那头野兽，在我耳边，发出了满足的疲惫喘息。他还留在我体内的巨根，也随之缓缓地一点点地缩小，连带着一股粘稠的液体，被毫不留情地一同抽了出去。

,

“噗嗤……”

,

我听到了那淫靡而又屈辱的水声。

,

然后，我身边的床榻猛地一沉。一股带着汗臭的重量，压在了我的身侧。

,

紧接着，雷鸣般的鼾声，响彻了整个寝宫。

,

……

,

他睡着了。

,

一切……都结束了。

,

我……活下来了。

,

我空洞地睁着双眼，一动不动地躺着。

,

空气中，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味，糊住了我的口鼻，让我阵阵反胃。那里面有汗的酸味，有酒的腐味，有血的铁锈味，有我自己的体液的腥膻味，还有……还有他留在我体内……洒在我身上的……那股更加浓烈的牲口般精骚味。

,

好脏……

,

身下的床单，冷冷的……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我的头发，我的脸颊，我的身体……所有的地方，都沾满了那些恶心的……干涸或半干涸的液体。

,

我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被撕裂的痛楚，与被填满的涨痛，混杂在一起。我能感觉到，那些还留在我体内的浊液，正随着我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一滴一滴地从那早已无法合拢的入口，向外流淌……

,

好脏啊……

,

我……好脏啊……

,

从里到外……都被弄脏了……

,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一只手，想要擦去脸上的泪痕，却只摸到了一片黏滑。

,

我哭了。

,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

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一次，是无声的……绝望流淌。

,

屈辱，恶心，痛苦……像是数只蚂蚁，啃噬着我那早已残破不堪的灵魂。

,

然而，一个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念头，却如同毒蕈般，悄然地生长了出来。

,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

【……原来，被一个男人，像这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使用，是这种感觉啊。】

,

【好恶心……好痛苦……】

,

【但是……】

,

【……我，习惯了……？】

,

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我猛地一颤，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来得剧烈。

,

不……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

习惯？我怎么可能习惯这种事情！我应该去死！我应该拿起他的剑，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

可是……

,

我没有动。

,

我只是躺在这片污秽中，静静地感受着身旁那头怪物的鼾声，感受着自己体内那缓缓流淌的属于他的印记。

,

【……只要……顺从的话……就不会死了……】

,

【……只要，像刚才那样，变成一个不会动的娃娃……就能活下去……】

,

胆小怕事，早已将我的灵魂，彻底扭曲成了另一种形状。

,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的。

,

“呕……咳咳……”

,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全身的肌肉，如同酷刑般的痛楚，瞬间将我彻底唤醒。

,

好痛……

,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两处截然不同的地方，一处是火辣辣的撕裂感，另一处……则是被粗暴对待后，那种酸涩不堪的钝刀子割肉般的涨痛。

,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睁开了双眼。

,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赤裸的，遍布着青紫痕迹的，如同残破娃娃般的身体。

,

大腿内侧，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与不知道是谁的乳白色精液，交织成一幅……淫乱而又凄惨的画卷。

,

【好脏……】

,

【我要……洗澡……】

,

我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是，我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仅仅是撑起上半身的动作，就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就在我绝望地在床上徒劳地蠕动时，寝宫那扇沉重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

几个侍女端着水盆和衣物，鱼贯而入。她们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对这一切，司空见惯。她们走到了床边，其中一人，向我行了一礼，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

,

“夫人，请起身沐浴更衣。”

,

夫人……她们在叫我……夫人？

,

我……成了董卓的……夫人？

,

我没有任何反抗，也无力反抗。我被她们搀扶起来，架着，拖进了浴池。

,

温热的水，漫过了我的身体。侍女们用柔软的布巾，擦拭着我身上的每一寸污秽。

,

当她们擦到我的大腿内侧时，我看到了她们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怜悯与鄙夷的眼神。

,

【别看……求求你们……别看……】

,

我闭上眼睛，将脸埋进了水里，任由温热的池水，将我的眼泪，一同融化。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打理干净，换上了一套更加华美、也更加暴露的宫装，被请到了董卓的面前。

,

他又变回了那个和蔼的义父，正坐在桌案前，享用着早膳。而我的位置，就在他的脚边。

,

他没有让我坐，我便只能跪着。

,

“蝉儿昨夜受惊，辛苦了。”他一边将一块肥美的烤肉塞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来，为父赏你的。”

,

说着，他将啃了一半的，沾满了他口水和油渍的肉块，递到了我的嘴边。

,

【……】

,

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

我看着那块肥肉，看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看着他那双小眼睛里，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在看一只宠物的眼神。

,

仇恨……一股冰冷彻骨的仇恨，从我那早已化为灰烬的心底，猛地窜了出来。

,

我想杀了他。

,

我想用尽一切办法，让他死！让他为他对我做的一切，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

然而……

,

当他对上我的视线，那双小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丝不悦的瞬间，我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微不足道的火苗，噗的一声便被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浇灭了。

,

【……不……我不敢……】

,

我浑身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

然后，我张开嘴，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温顺的……讨好的姿态，在那块沾满了他口水的肥肉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

“谢……义父赏赐。”

,

我听到自己用颤抖如蚊蚋般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

“呵呵……哈哈哈！”董卓满意地大笑起来，“这才乖嘛！”

,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

,

“启禀太师，温侯求见。”

,

温侯吕布！

,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在我那早已麻木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

我跪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我抬起头，惊恐地望向殿门的方向，仿佛那里站着一个即将前来索命的恶鬼。

,

“呵呵……”身旁，传来了董卓恶意的笑声，“让他进来。”

,

【不……不要……】

,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

,

【不要让他看到……不要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

我此刻的模样，一定狼狈到了极点。虽然刚刚沐浴更衣，但昨夜被蹂躏过的痕迹，却不是一身华美的宫装就能轻易掩盖的。我那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我那空洞如死人般的眼神，还有我那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

更重要的是，我正跪在这头肥猪的脚下。

,

像一条狗一样。

,

殿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

那个挺拔如松、英武如神的男人，身着便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清晨的阳光，从他身后照入这昏暗的大殿，为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如同天神下凡。

,

然后，他看到了我。

,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

,

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中的光，熄灭了。

,

那双昨天在凤仪亭中，还充满了滚烫爱意的星眸，此刻，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随即，被一种更加深沉的痛苦所淹没。

,

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华美的衣衫，看到了我跪坐的位置，看到了我身旁那只正搭在我头顶上如同抚摸宠物般抚摸着我的肥腻大手。

,

他什么都明白了。

,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

我心中在疯狂地呐喊，想要向他解释，想要告诉他，我不是自愿的。可是，我不敢。

,

董卓的手，还放在我的头上。只要我敢有任何异动，这只手，随时都能轻易地捏碎我的头盖骨。

,

我只能低下头，将所有的表情，都深深地埋进阴影里。

,

“孩儿……拜见义父。”他单膝跪地，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凝如实质的杀意，从他的身上，弥漫开来。

,

这股杀意，不是对着我的。

,

是……对着董卓。

,

【他要杀了他……他真的要杀了他……】

,

我心中一阵狂喜，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沉的恐惧。

,

【现在不行！现在动手的话，我也会被一起杀掉的！】

,

我怕得浑身发抖，身体筛糠似的，几乎要跪立不稳。

,

“呵呵，奉先我儿，来得正好。”董卓显然也感受到了吕布的杀意，但他非但不惧，反而更加兴奋。他那只放在我头顶上的手，开始带着侮辱性地抚摸起我的脸颊。

,

“你昨日惊扰了蝉儿，为父……可是花了一整夜的功夫，才将她安慰好呢。”

,

他刻意加重了“安慰”二字，那双小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吕布的脸，贪婪地欣赏着他那因为极度的愤怒与屈辱，而逐渐扭曲的表情。

,

“你看，”董卓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我的脸抬了起来，面向吕布，“蝉儿现在，不是乖巧得很么？”

,

我被迫与吕布对视。

,

我看到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看到他那因为死死咬住牙关而绷紧的下颚线，看到他那握着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根根泛白的手。

,

他在忍耐。

,

他在忍耐着那即将要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

,

而我，我该怎么办？

,

【演戏……继续演戏……】

,

我的大脑，在极致的恐惧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清明。我必须同时安抚住这两个怪物！

,

我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凄楚与绝望。我看着吕布，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然后，我微不可查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

那是一个信号。

,

一个告诉他“不要冲动，我身不由己”的信号。

,

做完这个动作后，我立刻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情绪都掩盖起来，然后用一种空洞麻木的声音，对着董卓说道：

,

“谢……义父……疼爱。”

,

吕布的身体，猛地一震。

,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

董卓则发出了更加满意的胜利者的大笑。

,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他拍了拍我的脸，像是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奉先啊，你也要多学着点。女人嘛，就是要这样，才会乖。”

,

……

,

我跪在地上，听着头顶上方，那两个男人之间，充满了机锋与杀意的对话。我的灵魂，仿佛被架在火上，反复地炙烤。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

终于，董卓似乎厌倦了这场羞辱的游戏，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

“罢了！你既已知罪，便退下吧。莫要在此，扰了为父与蝉儿的雅兴。”

,

吕布猛地抬起头，那双充血的眼睛，最后一次，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痛苦，有不解，有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让我通体冰凉的……即将爆发的决绝。

,

然后，他一言不发，猛地站起身，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殿。他每一步都走得极重，脚下的金甲与地砖碰撞，发出“哐！哐！”的巨响，如同在为某人敲响丧钟。

,

……

,

他走了。

,

大殿之内，那股令人窒息的杀意，也随之消散。

,

我心中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虚脱般地瘫软下去。

,

“呵呵，蝉儿我儿，你看。”董卓心满意足地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强行按在他的腿上坐下，“对付一头不听话的疯狗，就要用这样的手段。”

,

【疯狗……】

,

我不敢说话，只能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用身体的颤抖，来表现我的恐惧。

,

“受惊了，便要赏。”董卓那肥腻的大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游走起来，他一边揉捏着我的肩膀，一边用那油腻的声音说道，“来人，将为父为蝉儿准备的礼物，呈上来。”

,

很快，一个侍从捧着一个木盘，跪着走了进来。木盘上，放着一个金色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项圈。

,

那是一个如同用来锁住宠物的项圈，只是材质换成了黄金，上面还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宝石。

,

“此乃西域进贡的奇珍，为父见它精美，正配我儿。”董卓拿起那个项圈，在我眼前晃了晃，“来，为父亲自为你戴上。从今往后，你便是我董卓一人的珍宝，任何人都休想再染指分毫！”

,

【……项圈？】

,

我的大脑，又一次停止了思考。

,

他要把这个东西，像锁链一样，套在我的脖子上。

,

我看着那个闪烁着华美光芒的项圈，看着董卓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表情。

,

一股比昨夜被侵犯时，还要深沉的屈辱感，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

我……不是人。

,

我只是一件物品，一个宠物，一个可以被随意赏赐、玩弄、锁起来的……东西。

,

“怎么？不喜欢么？”董卓见我没有反应，语气又沉了下来。

,

“……不。”我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挤出了一个卑微讨好的笑容，“孩儿……谢义父赏赐。”

,

我低下头，温顺地露出了我那纤细雪白的脖颈。

,

冰冷沉重的金属，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恩准退下。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我只记得，脖子上那个沉重的项圈，每一步，都在提醒着我，我究竟是什么。

,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将所有窥探的视线，都隔绝在外。

,

然后，我再也支撑不住，顺着门板，滑倒在地。

,

“呕——！”

,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趴在地上，将早上被强行喂下的那几口肥肉，连同胃酸，一同吐了出来。

,

我吐得昏天暗地，直到胃里再也空无一物，只剩下灼烧般的疼痛。

,

我挣扎着，爬到水盆边，将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

我要洗掉……我要洗掉他留在我身上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摸，他的……

,

我疯狂地、用指甲，抓挠着自己的皮肤，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口，手臂……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很快，雪白的肌肤上，便出现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甚至渗出了血丝。

,

好疼……

,

可是，不够。

,

这点疼痛，远远不够！

,

无论我怎么洗，怎么搓，我都感觉自己好脏。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属于他的污秽，根本洗不掉！

,

我趴在地上，发出了绝望压抑的呜咽。

,

我哭了。

,

我……算什么男人……

,

然而，哭泣，是最无用的东西。

,

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泪流干，直到喉咙嘶哑，我才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

,

我走到铜镜前。

,

镜中的美人，梨花带雨，脖颈上，那个金色的项圈，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如同一个无法挣脱的诅咒。

,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

我们……都是胆小的失败者。

,

但是……

,

我缓缓地抬起手，抚摸着镜中那张属于貂蝉的绝美的脸。

,

我活下来了。

,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还活着。

,

一股冰冷的念头，悄然而扭曲地，钻了出来。

,

【……吕布。】

,

那个男人的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他那双充满了痛苦与杀意的眼睛，仿佛就在我的面前。

,

【……他会杀了董卓。】

,

【……只要，我能让他，快一点动手……】

,

王允老贼的连环计，在这一刻，不再是那个老狐狸强加给我的任务。

,

它变成了……我唯一的复仇工具。

,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双因为哭泣而红肿……却在深处重新燃起了一丝冰冷火焰的眼睛。

,

我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

,

那是一个，名为貂蝉的，凄美而又……决绝的微笑。

,

……

,

不久后，宫中宴会。

,

董卓大宴群臣，酒过三巡，他照例将我抱在他的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进行各种宣示主权的猥亵动作。他强迫我吃他嚼过的食物，逼我喝他杯中的残酒，然后放声大笑，享受着众臣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

而吕布，就持着方天画戟，如同门神一般，侍立在他的身后。

,

他被迫看着这一切。

,

【就是现在！】

,

我抓住董卓与旁人说话，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间，我缓缓地抬起了头，望向了他身后的吕布。

,

四目相对。

,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我的眼中，蓄满了泪水，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天，才学会的……可以随时随地流出来的演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绝望、哀求、以及……一丝只有他才能读懂的……属于凤仪亭之夜的深情。

,

这个眼神，只持续了一瞬间。

,

下一刻，我便如同受惊的兔子，慌乱地低下头，重新变回了那个逆来顺受的董卓的玩物。

,

但我知道，他看到了。

,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股压抑的……如同火山爆发前的杀意，在一瞬间，变得浓烈了十倍。

,

这还不够。

,

我还需要一个信物，一个能让他下定最后决心的信物。

,

又过了两日，我借口身体不适，终于获准可以在侍女的陪同下，在后花园里走动片刻。

,

命运仿佛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

就在我走过一座假山时，吕布的身影，出现在了小道的另一头。

,

我们相遇了。

,

侍女们惊慌地跪下行礼，不敢抬头。

,

我与他，也只是默默地对视着，一言不发。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已凝固。

,

【就是现在！】

,

我心中在狂吼，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凄楚麻木的表情。我与他擦肩而过，就在交错的那一瞬间，我的袖中，一片绣着鸳鸯的柔软丝帕，“不经意”地，滑落在了地上。

,

那是……那晚在凤仪亭，我用来擦拭泪水的丝帕。

,

上面写着……

,

我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向前走去。我的心脏，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

【捡起来……求求你……把它捡起来……】

,

我不敢回头，只能竖起耳朵，倾听着身后的动静。

,

一秒，两秒……

,

我听到了。

,

那一声极其轻微的衣甲摩擦的声音。

,

他……把它捡起来了。

,

一股巨大的狂喜，险些让我当场瘫软在地。

,

我成功了。

,

我将点燃他怒火的最后一把干柴，亲手递到了他的手上。

,

接下来，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那把足以焚毁一切的复仇之火，将这座华丽的牢笼，连同那头在其中作威作福的野兽，一同烧成灰烬。

,

……

,

今夜的风，似乎格外的喧嚣。

,

我跪坐在董卓的床边，为他那肥硕的、如同小山般的身体，轻轻地捶着腿。

,

寝宫里，灯火通明，温暖如春。可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

【……明天。】

,

我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

明天，就是吕布与王允约定好的，动手的日子。

,

他们将在朝堂之上，在那文武百官面前，对董卓，进行最后的绝杀。

,

而我，也有我的任务。

,

我必须在明天清晨，用尽一切办法，哄骗董卓穿上朝服，坐上那辆通往死亡的马车。

,

【……万一，失败了呢？】

,

【……万一，吕布他……后悔了呢？】

,

【……万一，董卓他……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呢？】

,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地盘旋撕咬。我的手心，早已被冷汗浸透。

,

“嗯……”

,

床上的董卓，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猪一般的哼哼。

,

我浑身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停下了所有的胡思乱想，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更加轻柔、更加谄媚。

,

【……我在害怕。】

,

我怕得快要疯了。

,

可是，在这份恐惧的尽头，却又有一丝病态的……兴奋。

,

一想到明天，这头压在我身上，将我视为玩物的肥猪，即将血溅当场，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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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明天，那个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将会亲手为我……为貂蝉，报此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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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竟可耻地，又一次……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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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我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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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地想着，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温顺麻木的……任君采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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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是这场大戏中，最关键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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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用我这具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为他，也为我自己，献上……最后最华美的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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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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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决定我，以及这个天下命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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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夜未眠，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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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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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像使唤牲口一样，命令我为他穿上那繁复的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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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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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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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他的身前，用颤抖却又无比灵巧的双手，为他整理着衣带。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属于貂蝉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充满了爱慕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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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为他佩戴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玉带时，他却突然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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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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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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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猛地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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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到董卓那张肥胖的脸上，充满了烦躁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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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老夫今日心神不宁，眼皮直跳。”他揉着太阳穴，不耐烦地说道，“罢了！朝堂之上，不过是一群只会摇尾乞怜的土狗！今日，老夫便不去了！蝉儿，你继续来伺候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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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行！】
【他要是不去……计划就失败了！吕布和王允会以为我背叛了他们！他们会杀了我！董卓也迟早会发现端倪，他也会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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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会被千刀万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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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浑身发冷，牙关都在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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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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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对，演戏！我必须……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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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在极致的恐惧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委屈与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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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重新跪好，然后低下头，用袖子，轻轻地擦拭着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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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声的啜泣，便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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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董卓果然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蝉儿，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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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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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润……我见犹怜的眼睛，望着他。我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委屈与少女般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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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妾身听闻……近日朝堂之上，陛下将行禅让大礼，义父……将登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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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日夜期盼，能亲眼见证义父君临天下的无上威仪。若义父今日不去，不仅辜负了天命，也……也让妾身这唯一小小的愿望，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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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用尽了所有的演技与从貂蝉记忆中学来的，那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激将的媚态，轻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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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想要侍奉的，是那九五之尊的真龙天子……而非……而非一个会因为些许心惊，便畏缩不前，失信于天下的太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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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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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那双小眼睛，猛地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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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盯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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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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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上性命的……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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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几乎要被他那充满了压迫感的视线，压得昏厥过去时，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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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蝉儿！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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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在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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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为父的解语花！你说得对！区区心惊，何足挂齿！待为父今日登基为帝，回来便立刻封你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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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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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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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在猛虎的背上，将这头即将要被宰杀的野兽，亲手引向了屠夫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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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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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皇宫的马车上，我坐在董卓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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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即将大仇得报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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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地驶入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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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车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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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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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的两旁，站满了手持利刃的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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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一人，身骑赤兔，手持画戟，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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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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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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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眼中，那如同火山般，即将要喷发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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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让他，看到了我眼中，那无声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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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吧，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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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了大殿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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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整理了一下衣冠，满面红光，正要起身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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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了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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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回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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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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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同初见时那般，纯真、羞涩、充满了爱慕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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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您看，百官皆已在此，恭迎……新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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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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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董卓那肥硕的身躯，在我的微笑中，心满意足地踏出车厢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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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董卓！还不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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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暴喝，如同晴天霹雳，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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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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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道路两旁那些原本躬身而立的仪仗队，在一瞬间，全都化作了手持利刃的死神。无数的刀枪剑戟，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钢铁丛林，带着无尽的杀意，从四面八方，向着那头还愣在原地的肥猪，猛地刺了过去！

,

“噗嗤！噗嗤！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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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利刃刺入肉体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

“呃……啊……你……你们……”

,

董卓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那身华美的……本该在今日登基时穿上的朝服，在一瞬间，就被他自己那肮脏的血液所浸透。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被捅出无数个窟窿的身体，脸上充满了错愕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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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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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早已乱作一团。董卓的亲信卫队试图反抗，却被数倍于己的兵士瞬间淹没。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车帘上，迅速地渗透进来，在丝绸上染开一朵暗红色的花。是血。那股浓烈的铁锈般的血腥味，钻入我的鼻腔。

,

【死了……他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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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一片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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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天神般的金色身影，排开众人，走到了那早已不成人形的尸体前。

,

是吕布。

,

他手中的方天画戟，还在滴着血。他低头，冷漠地看了一眼那滩曾经名为董卓的烂肉，然后，一脚，将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踢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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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尸身拖到街口，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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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缓缓地转过身，望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

他的脸上，身上，都溅满了敌人温热的鲜血。在清晨的阳光下，那血迹，如同最华美的功勋，让他那英武的身姿，更添了几分如同鬼神般的……令人战栗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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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了。

,

我们……赢了。

,

一股几乎要将我整个灵魂都冲垮的狂喜，猛地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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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噩梦……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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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歇斯底里……又哭又笑……不成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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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

,

那带着杀伐气息的沉重脚步声，正在向我靠近。

,

车帘，被一只沾满了鲜血的大手，嘶啦一声粗暴地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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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那张俊美而又冷酷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

他看着我，看着我这副泪流满面状若疯癫的模样，眼中那冰冷的杀意，缓缓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仿佛要将人吞噬的熟悉的爱意，以及……一股毫不掩饰的，混杂着胜利与欲望的属于雄性野兽的火焰。

,

他一把，将我从车厢里，如同抓起一只小动物般，粗暴地拽了出来！

,

“啊！”

,

我发出一声惊呼，天旋地转之间，我的后背，已经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还沾染着血迹的车厢外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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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军……？”我惊恐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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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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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低下头，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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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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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吻。这是掠夺，是侵占，是宣告所有权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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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他口中那股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霸道味道，蛮横地灌满了我的口腔。我能感觉到他那粗糙的嘴唇，正在用力地碾磨着我早已红肿的唇瓣。我所有的呜咽与反抗，都被他吞噬殆尽。

,

【不……不要在这里……】

,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我能听到周围还未平息的砍杀声，能闻到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能感觉到无数道或惊讶、或兴奋、或嫉妒的目光，正从四面八方，聚焦在我这具正在被主帅当众侵犯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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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我。

,

然而，在这份屈辱之下，那被董卓蹂躏了一夜……早已变得残破不堪、敏感无比的身体，却因为这份更加强大、更加英武、也更加符合身体原主心意的侵犯，而可耻地……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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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

我心中在哀嚎，可我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再次环住了他的脖子。我的身体，正无可救药地，贪婪地渴求着这个男人的拯救

,

……哪怕这种拯救，是另一场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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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感受到了我的顺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整个人都向上抬起，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开了我那早已破烂不堪的裙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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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连我那湿透了的亵裤，都懒得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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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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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最后一道布帛的悲鸣，我那两瓣肥厚的软肉，以及……那根不该存在的男根，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片血腥的杀戮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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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化为了更加狂热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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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果然……你这妖精，合该是我吕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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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着，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挺起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型肉棒，毫不留情地，从后方，贯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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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

我发出了此生最凄厉、也最甜美的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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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撕裂的痛苦，而是一种……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占有、被一个更强大的存在，从内到外地刻上属于他烙印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极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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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了……将军……他……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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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又一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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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屈辱，为何我会感到狂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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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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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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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的血，还没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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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在这场充满了血与火的野蛮交合中，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疯狂地高潮着，痉挛着，迎接着奉先的狂暴内射，仿佛在庆祝着旧主的死亡，与新主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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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妾身……啊………妾身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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