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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 #15,久远寺有珠败北!纯血魔女也会怕痒吗?

[db:作者] 2025-10-08 13:21 p站小说 16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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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点白花从天上飘落,掉在少女的毛毡帽上,融化成水潜入白色绒毛中,看不出曾有雪待在上面。少女行走在连照明的路灯也熄灭的公园道路上,周遭的环境一片沉默,连风声与草木声也听不真切。

  在这个雪白的夜里,不仅是人们,连机器甚至是环境都在沉睡。唯有白雪与身披雪一样白的大衣的少女像是公园里唯二清醒的东西。

  “看来是我先到。”

  不远的地方传来窸窸窣窣的物体在草丛里穿行的声音,还有狗的嚎叫,大概是对着天上没有被云挡住的月亮吧,那强而有力的声音与其说是狗叫,不如说更接近狼嚎。在突然热闹起来的公园小道上,一双不属于她也不属于好友的高跟鞋的哒哒声逐渐接近。

  ……

  电话铃声响彻整座洋房,草十郎没有开走廊的灯,在窗外映进来的月光下拿起了听筒。

  听筒里没有声音,也许他应该说些什么,但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里是久远寺邸”?“这里是苍崎家”?

  好在听筒对面的声音让他不再操心这个事情。

  “……静希……同学?”

  虽然有点沙哑,但也足够他认出对方。

  “是的,有珠吗?”

  沉默。

  回答他的只有吵闹刺耳的杂音。

  又是一段有如深沉黑暗般的沉默。有珠终于开口说话。

  “青子在吗……”

  “不在,她还没回来。”

  他好像在沉默中听见有珠并不明显的呜咽声。

  “这样啊——”

  电话挂断了。草十郎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将听筒挂回座机上。

  ……

  简单的说,魔术的对决虽然涉及到多方面的考量,但寻根究底是神秘之间的对决。换言之,魔术师之间的交锋也就是情报的交锋。底牌藏得更深,数量更多的人才有胜出的资格。就算是已经祭出桥之巨人将橙子的场地优势破坏,她也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还是不能成为战斗胜利的理由。

  “真伤脑筋,单凭我的话还是赢不了纯血魔女吗。不过,今后就以此为目标努力吧。”

  苍崎橙子扶额,不说机关算尽,她也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但桥之巨人这样不讲理的使魔出现的时候,作为现代的魔术师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认为你还能逃得掉吗?橙子小姐。”

  与白色雪夜融为一体的少女明明已经稳操胜券,但她总感觉还有些什么手段橙子没有展现。

  “怎么可能,从魔女手上逃跑可不简单,不过,要逃的话,也不是我逃。”

  “?”

  苍崎橙子是一个不会虚张声势的人,面对着自己无可奈何的桥之巨人,她仍然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原因是……

  “总之,暖场结束了,来吧,贝奥——”

  魔术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橙子棋差一着。现在开始的是第二轮,互相夺去性命的战斗。

  一轮金色的幽影闪过,桥之巨人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塌。

  “?!”

  我们此前已经说过,魔术的较量本质上是神秘的比较,桥之巨人是从最初的魔女传承下来的使魔,轻易便可将现代魔术师的努力破坏。理所当然的,桥之巨人会被更深度的神秘所击破。

  只是有珠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刻,会是今天,会在这个公园遭遇。

  破坏了桥之巨人的生物现身,少女的双唇颤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震撼,或者说,是感动得赞叹“那究竟是什么生物”的神情。

  她终于能看清那盖过路灯白光和雪花的明亮金色,在巨狼的毛皮上闪闪发光,是魔力充盈的闪烁,或是本身的光泽。

  在普遍的印象中,狼的形象是什么样子?大多数人没见过狼,但已经将它与凶残与危险绑定在一起。但刚刚才被巨狼袭击的有珠却不能把这些词与眼前的生物联系起来,无他,因为它实在太过美丽太过耀眼了。

  那生物既不是魔物也不是幻兽,和神兽更搭不上边。而是理论上已经灭绝的神话生命。换句话说,它是重现在世上的奇迹,能够粉碎一切的魔术的真正的天敌。

  “……”

  少女没有继续反抗,别说没有,就算月之油还在她也没有挣扎的能力。

  金色野兽向她冲来。少女心想“已经无路可逃了。”

  ——野兽的气息近在眼前。

  她似乎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剧痛慢一拍才走遍全身。背后的地面皲裂,浅浅的积雪被冲击波掀飞出去,野兽将她扑倒在地,身体的损伤竟然远低于想象,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嗬……咳呃——”

  咽喉里被涌出来的血液堵的说不出话,雪白的大衣被鲜血染红,终于和雪地的颜色区分开来。

  胜负已分。

  野兽的呼吸喘着粗气,唾液沿着舌头滴下,大张着锋利的牙齿与嘴巴。但它似乎却不急着将她杀掉。

  它压着少女的四肢,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将他们折断。少女的眼里却没有恐惧,只有接受现实的冰冷。

  也许是有珠与它见过的别的猎物不同,金狼没有挥下兽爪,人与狼的目光相对。

  “是不会痛吗?”稚嫩的声音,却毫无疑问是由金狼所发出的。

  “还是说,你不怕疼?”语调十分天真,简直就是小孩子。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仿佛是在说着这个玩具不需要了的幼童,金狼张开大嘴,咬住少女的脖子。

  “贝奥!”

  在狼牙咬下前的一瞬间,橙子的斥责来到,金狼停下动作讪讪的转头望去。

  “我不是让你别杀她吗?别自顾自给我添麻烦啊!”

  “诶,可是真的很无聊啊,所谓桥之巨人还不就只是那样。”

  在它眼里,用尽了所有的有珠也只是路边的杂草一样不值一提。

  橙子走向瘫倒在地的有珠,一边念念有词。

  “已经恢复意识了吗?”

  有珠盯着她,不是对战败的怨恨,而是质问她为什么会带着那种东西。

  “忘了跟你说了,贝奥是世上最后的狼人,就和你看到的一样,它是简单无法形容的黄金神秘,为了方便,我称呼它为贝奥武夫。”

  贝奥武夫,丹麦传说中杀死巨人的英雄的名字,在古英语中表示着类似“熊”的意思。

  “为什么要起这么不合适的名字?”

  “当然是因为可爱啊。”不知道橙子本人对可爱的标准与理解,也难以想象可爱到底是指名字还是金狼本身。

  在有珠的魔术刻印缓慢回复着身体状态的时候,橙子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话说回来,真凄惨啊,纯血魔女居然放任小孩变成这幅德行,简直不配为人父母。”

  “唔……”

  手掌按住有珠的腹部,忍着疼痛的少女吐出一口浊气,别过头去。尽管看不见,但橙子能感觉到有珠的身体里面正在缓慢的复原。

  “肌肉已经复原了,骨头、血管甚至内脏表面都刻满了刻印。”

  之所以说是“这幅德行”,因为出生后在身体里刻满刻印是一把双刃剑,身体里的刻印可以省略咏唱的麻烦,甚至由于有珠特的刻印,她的身体会自行复原。同时感官也会过大的强化,魔术刻印与人类的身体排斥所产生的幻痛会让人难以忍受。

  “数量怎么多,已经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说到底,你还觉得自己是人类吗?”

  橙子这么说着,却抱起了有珠的身体。贝奥武夫所造成的伤势大致已经恢复了,但疼痛仍然萦绕身躯,少女的呼吸微弱且吃力。

  橙子温柔的捧起少女的脸。

  “纯血魔女对我有恩,而我今天的敌人只有青子。”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橙子低下头将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

  “?!”

  橙子用嘴堵着有珠渴望氧气的唇,甚至舌头也撬开她没来得及闭紧的牙关,伸进来缠住她。

  少女想要逃开,却被橙子的手抓住无法移动,雪乘着月光落在她们身上,两人一动不动,好似终于融入这个沉静的夜。

  一个固体被有珠咽下,她的身体立刻瘫软起来,魔术刻印的感觉突然变得无比稀薄。但刻印带来的幻痛竟然也减轻不少

  “这是抑制魔术刻印的药,给药方式只是出于兴趣罢了。”

  橙子放下有珠,她的魔术刻印停止了作用,目前的伤势不会影响她的活动,但不支持她继续战斗。

  毛毡帽掉在地上。少女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她只感到浑身无力,似乎身体还有些燥热。

  “忘了告诉你,这个药稍微有些副作用,比如会让你的身体稍微变得有那么点敏感。”

  “这有什么意义?”

  常理来说,橙子此时应该抛下有珠,直接向占据了灵脉的青子而去。但她却迟迟没有想要动身的样子。

  “我说过了,出于兴趣。”

  橙子抓住她腰上的丝带,简单一抽就将其解开。有珠双手按在橙子肩头,但虚弱的少女无法阻止她大衣上的纽扣被橙子故意缓慢的一颗颗解开。

  手探进大衣的内裳,抚摸着少女的纤腰。不等有珠搞明白她要做什么,手指就开始在腰间的软肉上揉捏。

  “!”

  少女的腰突然挺直,隔着不算薄的上衣,手指在腰间敏感带上的动作仍旧让她感到些许刺激。

  “我以前就很好奇,感官放大究竟会到什么程度。”

  虽然瘙痒的感觉并不强烈,但要知道,隔着一件针织衫,正常人类理应没有任何感觉才对。即使不知道橙子的目的,但直觉告诉她不能顺着橙子的任何一句话。

  “……我没有任何感觉。”

  啊,就是这一点才显得可爱。明明自己的动作已经暴露了却还要逞强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

  手指不停,但终究产生不了太大的痒感。加上有珠刻意的忍受,少女只是僵在地上,没有再发出声音。

  但橙子也不止满足于腰部,手指弹着肋骨一路向上,来到腋下。

  “唔~”

  少女的身体突然颤抖,腋下的动作超过了她的预料,嘴里的动静一下子不听她的使唤漏了出来。因为衣服的阻碍,橙子的手在腋下只是简单的揉搓,时不时五指成爪在腋窝里爬搔,但有珠敏感的身体产生着不合常理的瘙痒。

  “腋下就会有反应吗?看来瘙痒的感觉也极大的变敏锐了啊。”

  “你的兴趣真的糟糕透顶。”

  橙子的嘴角弯起坏笑的弧度,她想要看看有珠能够嘴硬的到什么时候。五指聚拢,攥成锥子钻进有珠腋窝,更尖锐的形状能够更有效的绕过针织衫的阻隔。

  “呃!呜呼呼……”

  怎么会?明明不想笑的……

  在腋下旋转的手中撬开了有珠的坚持,零星的娇笑从少女咬紧的牙关中间流出来。腋下本来就是痒痒肉较多的部位,以她娇嫩的身体和敏感的感官,忍不住再正常不过。

  “♪~”

  嘴里吹着轻声的口哨,橙子毫无风度的跨坐在有珠腰上,双手在她的腋下变着花样的挑逗。有珠何尝不想挣扎,想把橙子推开,但双手还在大衣的袖筒里,大衣却被橙子压在腿下,掣肘着她的手臂活动。逃也不是,推也不行,两头堵的有珠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只能尽力抵挡着腋下的丝丝痒感。

  “嗯?嗅嗅嗅嗅?橙子姐,你在干什么刺激的事情吗?”

  有珠与瘙痒的单方面拉锯战持续了一段时间,闲着没事晃悠的看到了跨坐在有珠身上的橙子和被压在身下别扭的活动着的少女。屁颠屁颠的蹦过来,想要看看她们在干什么,简直就像对玩具产生兴趣的宠物狗。

  “不准看,离远点贝奥,发飙的话我可不管。”

  橙子挥了挥手赶走那只狗,贝奥武夫表现得很可惜的样子低下头转头去拱那台在待命的人偶。

  “是我的教育方针有问题吗?居然去看少女间的嬉闹,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啊?”

  “诶,橙子姐明明……”

  “笨蛋,我当然是少女所以没关系!”

  如果青子在场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想法呢。

  言归正传,因为贝奥武夫的捣乱,有珠获得了一些休息时间。在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挠痒下,少女额头上已经密布着细小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沉重,因为挣扎发热的身体因为低温的环境向外输送着热量,冷空气凝结成的水蒸气若隐若现的笼罩在她身上。

  “在我去找青子之前,稍微陪我玩玩吧。”

  勾起上衣的下摆,提到腰部以上。与纯黑的上衣截然不同,少女的肌肤白得发冷,若不是先前的“运动”让血液快速循环,甚至连血色都看不见。

  手指随即在少女的腰窝上弹钢琴一样的落下。苍崎家勉强算是大族,作为继承人被培养的橙子顺便也受过一点钢琴之类的艺术课培训,离家出走之后,钢琴自然是荒废了,但用着相似的手法对着可爱的女孩上下其手的习惯却留了下来。、

  指尖交替着在少女的腰间落下又刮过,时不时揪住一片肌肤揉搓,给少女带来了层次丰富且远胜之前的瘙痒。

  “呜额——嘻嘻嘻……等、等一下呵呵呵呵呵呵……”

  少女的笑声终于再也藏不住,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当痒感实际上爆发出来的时候,她本来也没有抱太大期望的预期甚至连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管是学院的同学还是更为熟悉的同居人,没有人见过有珠如此大幅度的身体活动。她扭着腰,尝试逃开橙子的手指。

  殊不知着只会给橙子带来猫捉老鼠的游戏乐趣。她改掉只是点在有珠腰间的手法,虚握住少女腰间,手指交替爬搔,不论少女如何摇晃着腰,始终逃不掉痒感的持续侵蚀。

  手指从腰间抽离,却不是要放她休息,而是卷起衣角接着上拉,已经能看见少女的胸衣的纯白颜色。

  羞恼,也是甚少出现在有珠脸上的情绪,但以橙子这个女人的危险程度,不由得有珠不慌张了。少女费劲的扯着袖子,终于把手臂从大衣的袖筒中拽出。却不想橙子早有准备,拉着衣摆就强行脱下,眼前一黑,在看见的时候,衣服已经脱过头顶裹着自己的双臂了。双手摆脱了大衣的桎梏,却反倒被上衣给束缚住了。

  少女匀称的身材自然有着一个并不丰满的胸部,罩在一条纯白的胸衣下,配着有珠又羞又怒撇过去的脸,侵犯了纯洁事物的背德感油然而生。

  橙子暂时没有把主意打到有珠的酥胸上,而是盯上了腋下。双手被迫上举,有珠的腋下全貌得到最大的展现:与两肋与手臂的冷白色相比,腋窝的血色更深,与白色肌肤的底色相融,呈现出粉红的颜色,由于先前的挠痒,腋肉上泛着一层水光,像“有三点血滴落在飘进窗子的雪花上”。

  想必童话故事中王后所希望的自己女儿的肌肤就是接近这样的颜色吧。

  脱下手套,只有用手去触碰才能更好的突出有珠的敏感肌肤。指尖来到腋下,按下敏感带上的肌肉,便给人一种要陷进肌肉的包围中的错觉。而腋肉也回应着收到的刺激,将“痒”的电信号顺着神经线路忠实的传达给大脑。

  “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停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腋下、腋下为什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青子曾经跟她抱怨过,电子设备的信息传输效率实在太慢,要是能和人体神经一样快就好了。她现在反倒希望神经的传导速度能慢的像青子硬是要从网上下载电影时的速度,终于她就不需要感到如此多的痒感了。

  橙子的指甲尖,但却不锋利,不知道她是否为了挠痒而特地修剪过,十指在有珠腋下不大的面积上笔走龙蛇,腋下痒肉受力凹陷,留下的痕迹里滋生着痒感,笑声违背着主人的意愿,遵循着生理反应的不断向外跑。

  “诶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搞这种恶趣味的呵呵呵东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指尖在腋下游走,轨迹遍布整个腋下,每一片可以下手的肌肤都覆盖上了橙子的手指挠痒的痕迹。在她离开三咲市,不在众人视野的这段时间里,看来不只是在钻研魔术,还积累不少特殊的经验。

  腋下所生产的痒感已经超出有珠所能想象的范畴。少女扭动着腰部,试图躲过瘙痒,手腕拉扯着上衣,但她的力气还做不到将一件针织衫仅用手臂就撕成两半。除了被动接受橙子给予的痒感她能做的只有在笑声中夹杂抗议的声音,可在模糊不清的语句里倒显得像撒娇一般。

  “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等、咳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弄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指分别在腋下两边恣意妄为,刮搔、揉捏、按压……数种手法在橙子的手中切换自如,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每一种都给有珠带来莫大的折磨。

  充分的让有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之后,橙子乐滋滋的收手。终于能够休息的有珠瘫倒在地,双臂似乎还因为瘙痒的残留感觉抽动。

  橙子托起有珠的背,少女呜咽一声。让她想起小时候揪起野猫后颈的时候,那只猫朝着她又抓又叫的样子。

  她当然不是为了扶有珠起来,手指摸到内衣带扣,一挑轻易解下来。少女的胸脯曲线优美,即使没有内衣托着也显得挺拔。不算丰满,但也不贫瘠,恰好盈盈一握的程度。

  单就痒感而言,胸部肯定不如腋下敏感,但却可以带来另一种刺激。况且有珠并不具备反抗的能力,她只需要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就可以。

  橙子捧起少女的鸽乳,她的手不大,勉强可以容纳这对小巧可爱的尤物。手掌在胸脯上摩挲,手指揉捏着乳肉,变换成各种形状。

  难耐的热量从胸前弥漫开来逐渐跑遍全身,血液的流动变得更快,有珠的面色腾起来淡淡的红晕。少女知道这是关于性的感觉,但她却是头一次体验。

  没等她习惯,性快感中已经夹杂着痒感向她袭来。手指戳在下乳让其凹陷,然后迅速向上抽离,先来到侧乳,再从侧乳走向高耸乳峰的尖端。快感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发热,汇聚向小山的顶峰。但橙子却不急着摘下顶端的粉红,而是沿着颜色更深的晕环画着圈。

  “咳呵呵呵呵呵……手拿开……呼呼呼呼……这样嘿嘿嘿嘿嘿嘿很奇怪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时重时轻,偶尔还夹杂着几串笑声,一切都由橙子在她胸前的动作决定。

  “嗯~!”

  手指捻住少女乳首。突然的快感刺激让她呻吟。指尖捏着乳首摩挲,细微的动作却带来不小的刺激,一波一波的困扰着有珠,少女的腰不自觉的反弓,显得胸部更加的挺拔。

  “咿咿呜呜呜呜!”

  一只手搔着乳尖,另一只手沿着侧乳的曲线滑进腋下,快感的刺激与瘙痒一起爆发,熟悉的与陌生的感觉交织,两种感觉似乎都有增强。少女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任何感觉。连嘴硬自己并不怕痒这件没什么用但也在长期坚持的事情也顾不上了。

  “你哼哼哼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同时弄咦咦咦咦嘻嘻嘻嘻嘻嘻嘻痒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别搞这种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恶心的事情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唯一还能坚持的事情,就是攻击橙子的趣味了吧。当橙子从少女汗津津的腋窝里收起手指,指尖上已经占满了少女身上的气息。反观有珠,嘴角残留着涎水的痕迹,眼神迷离,是一副从来没被人见过的凌乱面容。

  橙子从有珠身上起来。一打响指,数只人偶的手臂缠上了有珠的四肢,此时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气,任由人偶将自己提到空中,她的双腿分开拉高到双肩之上,整个人以一种比较滑稽的姿态被拘束在空中。

  “你又要干什么?”

  橙子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腿。少女被她的动作搞得心里发毛,而即使隔了一层裤袜,手指在腿上掠过仍然让有珠感到些许的瘙痒。

  “啧,你的兴趣真够……”

  手指勾住少女的鞋跟,轻易就将鞋子脱下,让少女的裹着丝袜的双脚显露出来。尽管双脚从没有遭受过挠痒,但先前的遭遇让有珠生不起什么侥幸心理,弓起脚背,虽然做不到但还是试图将双腿收回。

  黑色的丝袜还套在脚上,但并不影响它漂亮的形状。那双纤足被黑丝包裹,在脚踝处勾勒出骨节分明的轮廓。脚尖部分被细腻的黑色织物紧紧收束,勾勒出高低并排的纤巧趾形。几乎与夜融在一起的黑色在视觉上收缩轮廓,让双足更显修长瘦削,若隐若现的肌肤质感从织物中透出,就连足跟也被均匀包裹,呈现出浑圆细腻的曲线。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橙子将手指从前脚掌划到脚后跟。反馈却出人意料的强烈,脚掌猛地一颤,脚趾也绷直起来。

  少女的脚底敏感度同样远超常人,但一上来就毫无保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在足底抚摸,不急于在这双美足足上制造太多的痒感。但仅仅是抚摸,已经令这双脚打颤,双脚的主人口里也无法制止的泄露出娇笑。

  “咕唔......呼呼呼呼......嘻嘻嘻……”

  “看来你的脚要怕痒得多啊?”

  “那又嘿嘿嘿嘿嘿嘿那又怎样……”

  丝袜并不能起到多少减轻痒感的作用。它没有阻碍手指的任何作用,反倒被指尖携带着摩擦少女的足底肌肉。某种程度上,有丝袜充当阻挡反而显得更痒几分。有珠现在还能有功夫嘴硬都因为橙子还没有动真格。

  指甲在丝袜上滑动,袜面的材质让手指的运动异常的顺滑,两指从前脚掌划到脚后跟,打个旋又左右蛇形返回,颇有一种在冰面上滑行的既视感。

  “尽情笑出来吧,压着的话对健康不好。”

  痒感并不强烈,但也足够让有珠的思考变得迟钝,怕痒脚底的痒感侵扰着神经。她能做的只有不断摆动脚掌,蜷缩脚趾试图减少痒意。可这小动作对于橙子来说连挑战也不能算。手指追踪着摇晃的双脚,痒感丝毫不见减少。

  “诶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缠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橙子来说,现在的手法充其量算是热身。有珠却不能和她持相同意见,少女最大限度的摇晃着身子,脚掌摆来摆去,,但脚踝被缚的情况下她的脚掌活动范围有限,使劲浑身解数也逃不过橙子附骨之疽般的手指。

  也许是追赶的游戏已经玩腻,人偶的手抓住乱动的脚趾,将他们一齐向后扳,脚底就被剥夺了自由活动的权利,被迫绷直,将脚底痒肉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等等......现在的话——诶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痒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脚趾被攥住的同时,有珠惊呼,但她也只有慌张的功夫,因为接下来在脚上爆发的瘙痒让她无暇他顾,从喉咙里冲出来的笑声占满了整个口腔。

  五指成爪,攀上少女不能自由活动的足底,即使是简单的抓挠,她也不能忍受住。笑声不受控制的冒出。有珠日常的运动量不大,更没有什么跑步的兴趣,脚底的肌肤甚少受到磨损,在加上吗,魔术刻印会复原身体,所以脚底在身体敏感的女性里也算是怕痒的级别。

  “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即使知道对方不会随自己的意,但说出来总还是让心里能好过一些。但出乎意料的是橙子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人偶拽起丝袜,沿着脚踝一把撕开,少女的脚终于得见天日。橙子没有将双脚上的丝袜全都撕掉,特地留着一边作为对照。

  “你有想过吗?”指腹在丝袜脚底摩挲着,还未消散的痒感又被一点点调起,零星的痒感让少女牙齿紧咬,“是穿着袜子挠起来更痒?”

  “还是——”指甲沿着脚底的纹路快速划过,突然的刺激激起少女的一声嘤咛,“光脚更痒一些呢?”

  面对着只有玩心的橙子,有珠有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皱着眉头紧盯着橙子。橙子也没想过能从她嘴里得到答案,毕竟那只是挑逗。倒是有珠这颇有几分野猫哈气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没有亲自动手,人偶代替自己的主人在少女的黑丝脚底搔起痒来。人偶的速度比起人类自然快了不少,在脚底上划出了残影,而手法就没有多么复杂,只是简单从各个方向快速的抓挠。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嘻!”

  虽然声势依旧不小,但与之前却没有什么分别。那么就轮到橙子出手了。只是用手指的话,定然是比不过人偶的水准,所以她要祭出自己压箱底的道具。至于她为什么要和人偶分个高下,也许与人偶和她妹妹别无二致的脸也有些关系吧。

  橙子不知道从什么掏出来一小瓶精油,倒在少女脚底,用手将精油涂抹完全,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已经激得有珠双眼圆睁。脚底的敏感度似乎又提升了一个台阶,单就涂抹的动作已经足够带来瘙痒。

  不知道是橙子自己的小发明,还是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而特地收集的呢。

  涂上了润滑的裸足在路灯的映照下反射着光线,白皙的脚背,因为瘙痒而变得红润的脚底都显得油光水滑。

  她重新套上手套,但却不是她一开始戴着的皮手套。仔细一看,在手掌的地方密布着数量繁多的凸点。在今夜,这贴近现实的道具反倒显得不太现实了。

  在裸足脚底这一边,橙子也没有用上多么有变化的技术,仅仅是张开手掌,贴合着足部的曲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这副手套的威力。

  “咦咦咦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嘿嘿嘿嘿嘿嘿嘿!!”

  手套上的凸点摩擦着脚底的每一寸痒肉,在这一刻没有人会比有珠更加切身体会到“颗粒感”这个词语的详细感觉。

  “不要这样挠脚底啊嘿嘿嘿嘿嚯哈哈哈哈哈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哦哦哦呼呼呼呼呼呼呼!”

  效果实在好得不行,一时间,有珠甚至忘记了另一边脚底的痒感,心神被撸猫手套带来的巨量痒感在瞬间吞没。

  “唔噢噢噢噢嚯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甚至不只是脚底,瘙痒包围了整只脚,无论脚背,还是脚趾缝间,所有能够容纳手指,容纳瘙痒的地方都跑满了令人发疯的痒感。少女连成段的语句都不能维持,脑海里只被唯一一种感觉——痒——所充斥,容不下额外的思考。

  少女发狂般拉扯着人偶的束缚,但相比人偶的稳定性来说不值一提,她的一切努力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一双脚在人偶的肢体构成的足枷上得不到半点活动。

  整只脚都被盈满的痒感包围。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下身聚集,是排泄的冲动,但它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嘻嘻嘻嘻嘻继咿咿咿咿咿咿!再这样下去哈哈哈哈哈嘎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噶哈哈哈哈哈要出来了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尿出来好了。”

  橙子闻言,却没打算给这位淑女一点关照,只是一昧加大力度。

  在最大的活动限度内夹紧双腿,可就算她有心要忍受,却无法抵挡汹汹的来势。生理的反应让她无法再压制尿意,腰不能自控的一挺,身体里的液体喷出体外,湿答答的打在内裤与裤袜上,一股咸涩的味道发散开来。

  不论对于怎样的人,当众失禁都是极大的侮辱,何况是久远寺有珠,此前的人生一直在贵气与端庄的环境里度过,几乎是将她的人格扔在地上反复的践踏。

  眼里泛着泪花,咬牙切齿,即使是这样莫大的屈辱她却连结束这一切的能力都没有。

  算算自己在有珠这里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也是时候去给青子找点苦头吃了。

  橙子贴心的指挥着人偶脱下有珠湿透了的下身衣物,当然不是担心夜里凉,而是橙子将要在走之前找最后也是最大的乐子。

  有珠此时的体位让她的整个身体重心都放在臀部上,完美的突出了少女圆润的臀部曲线。

  手掌覆上臀肉,挺翘的臀部还富有弹性,几乎叫手掌陷进去。橙子肆意的揉捏着臀瓣,饱满的臀肉在手下变成各种形状。

  而手套上的凸起刮搔着有珠的臀围,痒感不算强烈,但她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去迎合瘙痒的刺激。

  “咕呼呼呼呼……怎么连这种地方也呃嘿嘿嘿嘿嘿嘿!”

  指挥着人偶扒开两股臀肉,再私密不过的部位被展现在橙子面前。有珠从来不会也不需要特意打理这些私密处,魔女代代相传的刻印会不断的修复,让她们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当真像是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公主一般毫无瑕疵。脱下手套,橙子拿起两根羽毛,点在那两片臀中间的勾缝上。

  双瓣在触碰到的一瞬间收紧,却被强硬的掰开,只好放着两只羽毛在香臀里肆虐。羽毛在粉红色的褶皱圈上勾画,快感中夹杂着更多的痒感,她从未想过有一天排泄器官也会成为敏感的死穴。

  “咦咦咦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行咦嘻嘻嘻嘻嘻痒嘿嘿嘿嘿嘿嘿又痒又奇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恶心嘿嘿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恶心已经是长期接受淑女教育的她短时间内能想到的最肮脏的词语了。当然也有刺激太过强烈,连话也不能好好说全的原因。

  不止是后庭,连少女最后的私处橙子也不想放过。带有凸起的手套和精油不知何时到了人偶手里,手套上涂满了散发着古怪魔力气息的精油,贴着少女的阴唇摩擦起来。

  “——”

  少女张开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呻吟也发不出来,连笑声也归于沉默。

  痒!

  手套在大腿内侧还有小腹将精油涂抹开来,进一步给着已经失禁过一次的括约肌更大压力。

  痒痒痒痒痒……

  身体的其他地方也被多手的人偶侵扰,涂满精油的敏感点甚至风吹过也能激起痒感的涟漪,这种感觉已经把她的思维全部挤占。

  “噫哦哦噢噢噢哦哦❤️”

  在手套捏住小穴上方挺立的细小凸起,让手套上的凸点包围阴蒂之前,她也还以为性概念上的高潮理她还有些距离。

  少女在整个人生意义上的初次潮吹,既不是在青春期对性的好奇尝试中来,也没能等到心上人的摘取,而是被人偶的挠痒手段所逼出。

  没了内裤,爱液可不会像尿液一样浸慢衣物,而是喷出几道弧线抛在地上。

  高潮令她身体痉挛,连思考也暂时的停滞。橙子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干的好事。简单收拾和布置之后快速离开。

  这会意味着有珠就此解放吗?

  看来并不会。人偶的形体咔咔作响的改变着,手捏住有珠的脸颊,托起那张布满泪痕的凌乱脸庞转而面对它

  谁也想不到今夜有珠与同居人的脸头一次汇合竟然是这样的一刻。

  周身人偶的手臂蠢蠢欲动。除了崩溃的大声求救,似乎也没有别的选项,但这个选项有珠都不具备。

  青子正要面对此生以来最严峻的战斗,而草十郎,没有理由,她只是不希望草十郎卷进魔术师之间。

  说来可笑,明明草十郎最初也最大的危险正来着自己,现在却担心起他来了。

  思维的速度好像也快起来,短时间内能够考虑如此多的事情。但很可惜,对于她要面对的折磨毫无益处。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现在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偶可不会怜悯她的痛苦,只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下达的命令。刚刚才高潮的身体敏感度高得出奇。

  撸猫手套在腋下疯狂抓挠,人偶面积更大的手不仅在腋下肆虐,连胸部也可以同时触及,如同蚂蚁在身上啃噬一般的巨大瘙痒充斥着整个上半身。

  双脚上,人偶更是毫无保留的运行,布满绒毛的刷子在少女的脚底大肆横行,足够大的面积能包括敏感的整个脚底,简单的来回刷动就能给少女带来完全无法忍受的痒感。

  “咳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或或或或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太痒了嚯哈哈哈哈哈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贴近少女泛滥的穴口,按在她的阴唇上,即使不如阴蒂所带来的快感,刺激也不是她可以轻易克服的。

  承载快感的极限很快不堪重负,淫水混着淡黄色的尿液排了一地,但少女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人偶的瘙痒一刻也不会停歇。

  对有珠来说,就连死去都成为一种奢望。

  ……

  电话响了。

  仿佛为了唤醒无事可做的草十郎一般,铃声再次响彻无人的洋房。

  有珠又要干什么?

  拿起听筒,明明之前几分钟里没有任何电话打进,但草十郎已经在电话前站了很久。

  “喂,这里是久远寺家。”

  “哎呀,听这声音,是草十郎吗?”

  声音的主人是苍崎橙子,听到预料之外的声音,草十郎也没有多惊讶。

  “橙子小姐现在很闲吗?”

  他是现在最没有紧张感的男人。

  “噗……”

  电话那头传来憋笑失败的声音,一阵呼吸困难的声音过后,橙子才重新开口。

  “抱歉,戳中笑点了。正相反,我现在正要做个了断,忙得很呢。”

  “真巧,苍崎也说过一样的话。”

  “她也这么说?呵呵,毕竟我们也只有发动引擎的时机像一对姐妹。”

  “对了,我说过别在我面前叫她苍崎,我也叫苍崎,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草十郎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是这个意思。

  “算了,我就直接问吧。”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青子在家吗?”

  “橙子小姐希望我怎么说?”

  在这件事情上,三人竟然达成莫名其妙的共识。

  “我希望你什么也不说,你就继续这样不要插手吧。”

  草十郎明白,这是他们对于这个魔术师世界以外的人的善意,可是这种善意有谁会想要呢?

  “对了,虽然不该告诉你,不过你很想知道的吧。为了防止你记恨我一辈子,还是把一半的责任推到你身上吧。”

  橙子轻轻一笑,表明其实她一开始打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我见过久远寺小姐了。”

  明明没有携带着情感,却让草十郎听起来脊背发凉。

  “如果你想让我告诉你的话,就等于和我为敌。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她在测试自己。如果现在不管有珠,他和她们的争斗毫无关系,但如果去救她——

  “要去吗?”

  没有回答橙子的问题,草十郎接着追问。他一辈子从来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做些什么,也时常后悔。他不是一个有明确判断力的优柔寡断的人。

  于是他决定,无论遇见什么事,一定要坚持产生的第一个念头。这是他下山以来少有的能坚持到现在的事情。

  “她在哪里?”

  ……

  一回过神,有珠发现自己正在登上熟悉的坡道,夜晚的风很冷,吹得手脚似乎都冻僵了。

  这是当然的,因为衣服只是笼统的盖在她身上,保暖效果非常有限。

  “静希……同学?”

  有珠发现自己被人抱着走在前往教堂的路上。草十郎一言不发,默默抱着有珠上坡。好像因为气温,他冷得嘴唇有些颤抖。

  他身上的衣服不太适合在这么冷的夜外出。

  “……你怎么在这里?”

  把自己的体重整个交给别人,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你醒了吗?可以自己走吗?不舒服的话用背的也可以。”

  “……”

  少女向臂弯里缩了缩身子。她还不想下来。

  ……

  久远寺家的下午一如既往。青子让自己陷在沙发里,拿着一本她没打算看的书,一边偷吃有珠的巧克力一边等着他俩把茶叶拿下来。

  嗯……

  呃……

  啧啧啧……

  怎么回事?太慢了吧。

  两个人的速度怎么比草十郎一个人还慢啊。青子把书抛在沙发上,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梯想要看个究竟。

  草十郎拎着一罐茶叶走下来。

  “苍崎,茶叶拿过来了。”

  “有珠呢?”青子探头,却被草十郎拦住。她向左,草十郎也向左,向右,草十郎也往右。

  “干什么?”青子越来越怀疑这两个人偷偷发生了点什么。

  但在楼梯上她没法突破草十郎的铁壁,亲自上去一探究竟的念头只能作罢。

  “算了,我记得你明天发薪日休假吧,跟我去教堂——”

  “不行。”

  有珠的声音从草十郎身后的楼梯响起,头上凌乱的翘起几根乱发,面上的红晕还没消去,衣服也像是匆匆笼进去的。

  “草十郎要待在家里。”

  “所以我说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啊?”

  青子感觉事情已经向着让人尴尬的走向一路狂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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