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可以稍微，借用一些时间吗。”
“嗯，优香——不对，诺亚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真是的。”诺亚微微笑了笑，拿着手里的文件轻轻放在了老师的桌上。“现在可还是工作中啊，就那么想念优香吗。”
“啊……那还不是因为你模仿优香的语气和台词在先嘛……”快速的扫了一眼诺亚递过来的内容，老师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翻了翻身边的一堆文件，从中找出了一份翻了几页对照了起来。
“……老师，今天意外的很认真呢。”诺亚看着难得正经的老师，露出了有些讶异的表情。“是……之后有什么安排和预定吗。”
“嗯？嗯……倒也不是。”确认完内容之后，老师接过了诺亚手中的文件，在上面标注了有问题的内容和数据之后，一边拍照上传到了夏莱的系统中，一边回应着诺亚的话语。“只是这两天因为时间安排问题积压的工作有点多……如果这会儿不稍微认真点的话……嘛，我自己加班其实倒也所谓，但那样的话会连累诺亚的吧。所以……”
“诶……真温柔啊，老师，这种说法听得我都有点动心了。”诺亚一边说着，一边翻开了她那随身的笔记本和笔，“下午三点十五分，老师做出了为了不加班要努力工作的宣言，于此同时还偷偷看了看我的表情和胸部。”
“喂，那种细节就不要写进去了啊，难得我还特地想了很帅气的说辞呢。”
“不行哦，诺亚是重视细节和真实的书记官，至少这种纤细地方跟优香的差距，还希望老师能好好记住呢。”轻轻合上笔记本，诺亚露出了略带些狡黠的笑意。“还是说，老师比起我，更加喜欢优香——”
“……”老师不动声色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向诺亚的脸，然后跟她异口同声的接上了那停顿的后半段内容。“——的工作能力呢？”
“……啊啦，暴露了吗。”
“嗯……倒也不算，只是好歹也跟你相处了两……挺长时间了，这种偶尔会在意自己跟优香优劣的地方，我已经领教了很多次了。”
(——诺亚你，偶尔真的很在意自己跟优香的优劣呢——)
“……嗯？”诺亚的眉毛微微抖了抖。
刚才，自己脑海里闪过的那个声音是——
“诺亚，你这边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嗯…暂时没有了……”诺亚回过了神来，刚才那略有些奇妙的感觉让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老师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嗯——暂时，没有吧。”老师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思考了一下。“……这里的文件基于夏莱的保密协议和你的个人权限，能给你的帮忙校对内容的其实不多，更何况按规定所有能交给你的东西我都得先过目过一遍，所以——”
“……所以？”
“——要不，我们先，稍微休息会儿？”老师停顿片刻，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

“这么说起来，昨天似乎也是这样，虽然说我是来夏莱值班帮忙，但做到一半老师就让我休息了呢。”
“……这么说起来好像确实，唉，也不知道为什么光轮大祭明明都已经结束这么久了，于此有关的文书和项目内容却反而增加了，这么说起来似乎还是光轮大祭之前的工作量比较轻松一些……”
“……老师，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优香的事情。”
“……真的假的？你有读心术吗，怎么猜到的。”
“比起猜，更多的是靠感觉——”诺亚略微嘟起嘴，对着前面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对着老师露出了些许不满的表情。“老师想到优香的时候，姿势和身体都会不自然的变僵硬哦。”
“——”老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干干的笑了笑。“……不愧是你啊，诺亚，这种细节都能观察得一清二楚……”
“……老师，比起优香——”诺亚缓缓地站起了身，下午的阳光穿过窗台，温柔的洒落在了她的背后，把她此时的表情映照出了多几分的暧昧与旖旎。
“我就，不行吗。”
伴随着话音，她的裙子也随之一起落下，修长的双腿黑丝之下是带着大块白色花瓣状装饰淡蓝色内衣，与她此时如同仙子般散发着金色轮廓的样子相得益彰，甚至还多了几分圣洁的意味——前提是，她腿间没有那块洇湿了一大块的水迹，以及那根把黑丝与内裤都撑的有些变形，甚至还在微微颤动着的假阳具的话。
但老师脸上并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带着微妙的表情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在他身后，那柱青色的熏香，已经烧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既然诺亚能从我的身体变化感觉出我的想法，那么想必，现在你也能推导出此时我的答案吧。”张开双臂，老师示意诺亚靠上前来，将她揽入了怀中。用手指掂去她嘴边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之后，他毫不遮掩的将手伸入诺亚的衣服不安分的徘徊了起来，片刻之后，老师用脸颊蹭了蹭诺亚的耳边，低声询问道。
“……似乎，是配套的？”
“是，昨天在老师这里休息的时候让老师看到了不太雅观的一面，今天我可是特地好好的挑选了一番哦。”
“真…不愧是诺亚。”
一边嗅着诺亚发间淡淡的香味，他的手从诺亚内衣的背带开始缓缓向下移动了起来，一路轻轻触碰，按压，挑拨，揉搓。随着那些小动作的逐渐增多，层层感觉的叠加，两人的呼吸逐渐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诺亚，今天可以不脱掉……吗。”
“——老师，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打算的话，就应该无视我的意见，直接这么做比较好。”诺亚把下巴枕在了老师的肩膀上，缓缓闭上了眼。“毕竟老师昨天特地问了我的丝袜参数，牌子和购买的店铺……想必，是做好了准备的了吧。”
“……也是呢。不愧是诺亚，这些都猜的一清二楚吗。”得到默许之后，老师也并没有多废话，双手顺着她的臀部曲线滑下，集中到了她腿心之间，随即四指略微用力，只听轻轻的刺啦一声，一股略显甜腥的气味便在房间中弥漫了开来，他用手轻轻顶了顶那根假阳具的底部，诺亚顿时身体紧绷了一下。
“……似乎档位比我预设的要高呢…诺亚…意外的很好强啊。”他略微侧过头，在她耳边一边低语，一边小心舔舐着她的耳廓。
诺亚并没有回话，只是挽住他脖颈的双臂更紧了一些。见状，老师随即捏住了假阳具的末端，轻轻一用力便将整根玩具抽离丢在了地上。诺亚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立马把脸埋进了老师的颈侧，但即使如此，在这极近的距离下，他依然听到了她喉中溢出的些许婉软的呢喃。然而，假阳具的抽离只是一个开始，在那玩意儿掉落地上的同时，他的手指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她腿心的布料之间，而刚刚陷入空虚的阴唇则如同真正的嘴唇一般，此时正连带着那已经湿透的布料紧紧的咬着他的双指不肯松口，他浅浅的探了探，便发现那女生全身上下最为私密的入口，此时已经潮湿的如同海滨傍晚被涨潮溢满的洞窟，暗流涌动，浪潮澎湃。
“不愧是诺亚……看来是有好好的遵守约定……没有在同老师一起休息之前独自高潮呢。”他用唇瓣轻巧将她此时已经红到发热的耳垂叼在了嘴里，略微玩弄之后，他突然猛地一挺身，将自己此时已经急不可耐的金金狠狠深入了那片温暖的洞穴之中。
“——唔！”或许是过于急躁的突入，也或许是已经忍了太久，在老师突入的刹那，汹涌的潮水便从她下身喷涌而出，刹那间甚至阻碍了些许那根定海神针的突进，但随着这口气的散出，诺亚的身体也终于重新归于柔软，双臂的劲力也随之泄去了不少，整个人都缓缓的瘫在了老师的身上。
“——抱歉，要我稍微放松一些吗。”老师假意关切着，腰间的动作却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他一边用手轻抚着诺亚的背部，一边调整着两人的姿势，确保能让自己处于更加容易使力的状态。片刻之后，他抱着诺亚站起身来，把她轻轻放在了桌上，不紧不慢解开了她的上衣，而诺亚此时也缓缓睁开了眼，双眼迷蒙的看向老师的方向——
“诺亚在这种方面，倒是确实的比优香要强很多呢。”
“……怎么感觉，老师这不像是在夸我的语气呢。”闻言，诺亚的眼睛略微有了一些聚焦。她看着正在忙活着活塞运动的老师许久，随即缓缓地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要抱的姿势。“……老师，对我和优香到底是怎么看的呢。”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学生哦。”他看着诺亚的样子，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即弯下腰，吻在了她的唇上，像是在逃避什么问题，又像只是在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说起来，优香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你知道吗。”
正如同夏日午后那无端的降雨，诺亚和老师之间的云雨也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等回过神来，两人便已经开始重新穿起了衣物，打扫起了之前略微有些杂乱的战场了。
“……嗯，是什么呢。”老师那正在打领带的手微微停了一下。
“优香她……发生了好多变化。”诺亚如同紫罗兰般的目光在他脸上轻轻划过，随即轻巧的落在了地上那根依旧湿漉漉的假阳具上。“比如，早上起的更早了，走路的姿势变了，还有在工作，聊天的时候……偶尔会发呆。”
“……这些，变化，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嗯……但，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弯腰，拾起。诺亚吹了吹假阳具上沾染了的灰尘位置，随手又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细细的擦拭了起来。“我偶尔能听到优香她，早起后，在做着什么事情……然后发出那种，带着些喘息的声音。”
“……”
“此外，我还记录了一下，她发呆的具体情况。我还发现，每次她出现这个状态，做的事情，看的东西，说的话题……似乎，都是些和老师有关的事物。”
“……嗯。”
“还有就是，在继续调查的时候，我发现，从夏莱出来的优香会出现与平时更加不一致的走路姿态，和看上去略微有些别扭的动作行为。”
“……甚至还有，‘千禧研讨会的那个女会计是个时不时就会真空上街的变态’的传闻，对吧。”老师平静的接过了话茬。
“……是的，老师。”诺亚略带些许惊讶的抬头看了看老师的表情，随即又露出了同平时一样的微笑。“看来老师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呢。”
而老师只是略微笑了笑，掸了掸身上衣服的褶皱，便回到了办公桌的座位上，把自己重新埋入了文书的工作之中。

……
该说，真不愧是诺亚吗。
今天其实已经是诺亚来夏莱连续值班的第三天，也是他第三次从她嘴里，听到她有关优香的怀疑与调查。
第一次是在工作途中便听她“不经意”的提起，他一边应付，一边也“不经意”的点起了香。
第二次是在她第二次陷入催眠，正在诱导她替换与老师独处时的“休息”这一概念时，她自然的提起。
而这次，在完成了常识替换，甚至还额外暗示了她使用假阳具是正常的日常行为，是能够提高工作集中度，也是让休息更加充分的道具之后，她依旧还对优香与未催眠前的行动差异中感觉出细微的异常并表示怀疑。
……难道说，莫非诺亚已经发现了我用了催眠的手段，对优香做了那些事吗。
……但如果真是如此，她中招之前的表现也太过于没有防备…第一次催眠后加强她对老师的信任感时的过程也好，第二次催眠时常识替换的过程也罢，两次都没有遇到太大阻碍，并不像是对我抱有很大疑心的样子。
……诺亚，在你的潜意识里，优香的地位有多高啊。
也就是说……继续单纯的回避问题，对诺亚来说是没有用的吗……但要怎么诱导她放弃对这个问题的追求呢。
老师抬头看了一眼此时正在清理着地面水渍的诺亚，思考片刻，随即从包中掏出了自己之前买好的，与诺亚此时身上那被自己撕破的同款黑色裤袜，递到了她手里。
“……啊啦，老师，没想到你之前问我那个是为了这个……真贴心呢。”
“啊哈哈…”老师打了个哈哈，脸上略微挤出了几分笑意。“毕竟我还是你们的老师，帮学生注意些细节，也是该做的事情。”
“……”诺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老师递过来的手，却并没有接过的意思。“老师，我感觉你话里，似乎还有什么没有说完的话哦。”
老师暗自吸了一口气。
果然，对诺亚这种纤细且敏感的人来说，掩饰和回避的作用微乎其微。还是得想办法，用尽可能真诚的表现……来渡过她这一关吗。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吗。”老师递出的手就这么僵在了空中，他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终于如坦白般开口说道“……其实，虽然由我说不太好，但我觉得优香身上发生的那些异常，大概……我知道原因。”
“嗯？”诺亚脸上的微笑一如往常，自然且温柔。
“……她大概，是因为……陷入了，跟我……的恋爱……吧。”
“…噗嗤。”诺亚略微瞪大了眼睛，确认老师的回答似乎并不像是玩笑之后，突然笑出了声。
“？”
“啊啦，老师，你不会是才发现，优香对你，抱有超过师生关系以上的好感吧。”诺亚闭上了左眼，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嘴边。“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我以为啊，是你们暗地里已经确定关系交往了，想要隐瞒这个关系……但是啊，不管是你也好，优香也好，如果只是确定关系了……为什么连我都要瞒呢。”
“……所以你只是来探我的口风的吗。”老师挑了挑眉，随即也放松了些许。
“……是啊，不然老师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呢。”诺亚向前走了一步，把脸靠近了老师，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随即接过了他手里的裤袜，拿在空中，对着灯光查看了一番。
“嗯，看来……没有买错呢，不愧是老师，确实有好好记得我说的话呢。”
“……那是自然，虽然老师的记忆没有诺亚那么好，但诺亚也是我重要的学生，你说过的话我大部分都有好好记得哦。”老师笑了笑，但检查完之后的诺亚却并没有拆开包装穿上的意思，只是随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边上。“……呃，诺亚？你现在不穿吗。”
“嗯？嗯，暂时不用。因为老师还要工作吧。”诺亚略微回过头，用侧脸对老师比了一个微笑。“……也就是说，等会老师应该还会需要休息……”
话音未落，只见诺亚拿起了手中假阳具，拨开了底端的开关，随即转身，掀开裙子，在老师的注目下，用手指穿过了撕破的丝袜，轻巧的挑开了自己的内裤，缓缓地将整个玩具的前端，插了进去——
“……诶？”
“现在这条撕都撕了，为了下一次的‘休息’，再用一回吧。”将双腿间的布料勒回假阳具的底端，诺亚重新抬头，对着老师露出了带着些魅惑的笑意。“毕竟接下来的工作我帮不上忙，就只能在这种地方，替老师，稍微分担一些了，对，吧？”

(入夜)
10:37 PM
诺亚裹着浴巾，一边梳着刚吹干的长发，一边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时间，随即拉上窗帘，关闭了手机，用设备小心的检查了一边房间的角角落落，确认没有任何监听监控设备后，小心翼翼的从包里翻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录音笔。
打开断开了网络的电脑，连接上录音笔，找到了这三天与老师一同值班的时段，看着三段录音文件，诺亚的指尖略微犹豫了。
……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准备了这个录音笔来着。
明明应该只是去夏莱值班帮老师处理一些公物而已，为什么自己会准备这个呢。
诺亚挑了挑眉，她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违和感。
这种似乎忘记了，似乎忽略了什么的感觉，对几乎过目不忘的她来说，是种非常崭新……或者说是奇特的体验。
……不安吗，有一点，但比起不安，她此时更好奇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在去夏莱的头一天晚上准备这个，又为什么会在笔记本上提醒自己要在今天查看录音的内容。
是因为不信任老师吗。
还是不信任自己的记忆力？
还是说……
犹疑片刻，诺亚最终还是点开了录音的文件。
到达夏莱，敲门，问好，寒暄，被安排工作……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诺亚仔细的听着录音笔记录下的每个声音。
“老师，我这边的工作完成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里是……工作刚做完那会儿，跟老师聊天的时候吧。
“暂时没有了，辛苦了，诺亚，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茶水我这里都有，要饮料的话我正好也休息一下，可以去楼下帮你买，有什么想喝的的吗。”
“不必老师费心，我这里有来之前，优香在研讨会为我们特地调配准备的茶水，据说对放松有帮助……”
嗯，这里是第一天值班的时候跟老师休息时的对话吧，那天的一开始的工作内容不多但很杂，告一段落了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诺亚的瞳孔缩了缩。
啊咧，为什么自己关于这一段对话之后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呢。
“……说起来，老师，您有注意到优香最近的情况吗。”
“嗯？嗯，优香最近有来我夏莱值班，帮了我不少忙……你说的最近的情况，具体是指?”
“……嗯，是呢，感觉优香啊，最近走路的样子有些——”
录音唐突中断了。
诺亚抬头看了一眼屏幕，第一天的录音波形中，唐突出现了一段不自然的空白。
是录音笔坏了吗？
诺亚仔细看了一眼空白波长的持续时间，发现仅有十几秒。
……嗯，这段对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只是自己在问老师优香的近况，有可能是自己当时在做什么不小心碰到了……吧。
说起来，老师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诺亚一边想着，一边把进度条拖到了重新采集到波纹的地方，点下了播放键。
“嗯，是啊，总之，诺亚，你现在应该已经累了吧。”
……啊咧？
怎么，虽然不记得了当时老师具体的回答……但好像，跟印象中，不太一样？
“嗯……我猜猜，根据你自己交代的生活习惯的话，这会儿应该是晚上十点……十一点？总之，这个时间段左右吧？”
……诶？
“我送你的熏香有好好的点起来吗。应该点起来了吧，那这会儿你的房间里的前置准备也基本充足了。”
熏香？老师什么时候送我过……
诺亚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包包的位置，然而在抬头的刹那，一支已经烧去了四分之一的熏香便出现在了她视野的余光之中。
咦？这是……在老师办公室里见过的熏香？我是什么时候……
“晚上睡觉……嗯不对，在洗澡前，要记得把老师送你的香点起来哦，对你身体会有好处的。”
啊咧……老师对我说过这句话吗……这，这是什么时候记忆——
“嗯，我猜多半应该是点起来了吧，毕竟诺亚的记忆很好，也很听老师的话，肯定这种事情是不会忘记的。那么，现在拿起手机，告诉老师可以过来了，然后把门锁解除，在系统里跟千禧的安保系统申请好，今晚有紧急事件需要夏莱的老师前来商讨，请予以放行。”
……诺亚的眼神涣散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神采。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录音笔里的录音会有老师的吩咐，但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老师过来大概只需要十五分钟，在那之前，用平时那个放松的小道具，充分准备一下吧，约好了，老师来之前，诺亚要好好忍住，不可以高潮，好吗。”
什么嘛，那不就是平时一直……在做的事情…嘛……老师也真是的，这也需要再吩咐一遍吗。
诺亚放下了鼠标，拿起手机，对老师发出了简讯。
随即电脑里的录音播除了最后一段采集的声音波长。
“诺亚——”
“你做的很好哦。”
“————”
诺亚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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