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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中心向】素世被囚十年之后(1)

[db:作者] 2025-08-27 15:27 p站小说 72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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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住那人的领带,那人只是啜泣。明明我救了你的性命,你怎么还哭上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快点放开我,让我自我了断!”

  那女孩抱着条好看的柯基犬。望着炫目到头晕的惨白烈日,我将她一把拉了上来。

  “你说我呀……我叫——”

  我叫——

  ★

  “招待票,长崎爽世女士。”

  检票员看到我的邀请函后,恭敬地报上我的姓名。今天是去看Ave Mujica十周年公演的日子,这是小祥亲手赠给我们俩的套票哦~什么你说爱音啊?她接孩子去了,一会儿就到。我先替她占位子,到时候她来只要报上姓名就能找到我的包厢。

  这可是十周年公演!小祥她们准备了许多安可曲目,我可要一次性听个够。

  首先是开场曲《KiLLKiSS》和主题曲《Ave Mujica》……这次加了许多串烧嘛,听起来很不错。

  “不过呢~小祥这段电子琴solo的曲调有点随意呢,”我对着右边的座位说道,“你说是吧,小爱?”

  ★

  23:07分,爱音仍然没有过来。得给她打个电话——可恶,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不会是忘了今天有Ave Mujica的演出、自个儿带孩子回家了吧?

  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总之,小祥她们已经在谢场了。该走了,最后一班地铁马上就要停运了。

  在顺着人流出来的时候,我意外遇到了椎名立希,那时我正准备去自动便利店买饭团子吃。

  “你家那位不会在幼儿园迷路了吧?”

  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口气呢。但是立希这人说话风格就是这样,也只有她会把爱音称作“我家那位”。

  “谁知道呢,”我叹了口气,“准是又带着孩子去买零食吃了。”

  “还是赶紧回去吧,”立希的皮衣沾着后台的干冰雾气,这次Ave Mujica的演出她也是幕后工作人员,“马上没地铁了。对了,你是不是没吃饭?”

  “嗯,”我点点头,“我正要去。一起去?”

  “不用,我回家吃。”

  便利店的荧光灯管发出细微的蜂鸣。我从速冻柜里拿出海苔饭团,准备使用自助结账屏幕。

  ★

  “喂?爱音呀,”与此同时,立希在外面打着电话,“你家那位问你去哪了呢!回家了吗?”

  “回家了呀,”爱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今天忘了演唱会呜呜呜~~自顾自地接孩子回家了~拜托rikki给soyorin道个歉啦。”

  “你到时候给爽世道歉不就行了?”立希无所谓地说道。

  “那个~~soyorin会生气的~~”

  “我懂、我懂,”立希说着望向便利店,“你家那位还在里面磨磨蹭蹭没出来呢——爽世?爽世!爽世!”

  立希登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赶紧冲进便利店,等待她的只有空空如也的结账台和掉在地上的票据。立希用手捡起时,夜风突然送来Ave Mujica的特别安可曲,那声音像是爽世的哭诉、亦或是简单的警笛声。

  爽世消失了。

  ★

  第39天

  狗洞的门又打开了。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狗洞,但这扇只能塞进来餐盘的小门确实跟给狗喂食的洞口没啥区别。

  熟悉的味道,是亲子丼。我像饿疯了的野狗一样扑了上去,额头重重磕在门框上,好痛。不锈钢餐盒推进来的瞬间,我立即伸出双手抓住外面的脚,那是一双沾着水泥灰的工装靴。

  “喂!你是谁!你他妈到底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挣脱我的束缚,用鞋底狠狠踩着我的右手。我痛得赶紧抽回手,但我在下一秒就把右眼挤出狗洞——狗洞只够容纳半个脑袋——试图去看那人的面庞,但是灯光昏暗之下,什么也看不清。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一股大力狠狠踩在我的太阳穴上,鞋底的碎石粒嵌入到我细嫩的面部肌肤。我听见自己头骨撞击地板的闷响,就像CRYCHIC的底鼓一样。

  “啊痛痛痛!——先生、小姐,”我哀求道,“哪怕看看我、告诉我为什么关在这里也好!我不会祈求您放了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那人仍旧没有理我,而是转身离去。我忍着痛继续伸出双手抱住那人的腿——这场景似乎有点眼熟,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

  “这里是哪里?还要关我多久?你快说呀!已经被关了两个月了——你们到底还要关我多久!”

  那人又开始踩我的手,还用脚踢我的脑袋,就像是踢一条哈巴狗一样。我登时大怒,不顾一切地叫道:

  “你这混蛋!你给我等着,我看到你长什么样了……等我出去了一定把你这个混蛋打个半死!”

  那人的力气登时又大了三分,痛得我只得第二次抽回我的手:

  “啊——!!!你这混蛋、你这混蛋!等我出去的,我不但要把你打死,还要把你吃掉!生吞活剥啊啊啊——”

  那人终究还是没有理会我的叫骂,用脚锁上狗洞门,走了。那个人——我不知道性别——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例行给牲畜发饲料的饲养员一样。

  今天没饭吃了。因为愤怒的我将今天的饭摔在门上,米饭、鸡蛋、鸡肉早就淌了一地,蛋黄混着酱汁像解剖课上流出的内脏。

  ——也不是不能吃,我心里想。在被关进来的这两个月,我只能看电视。电视上说掉在地上的食物只要没有充分接触泥土,吃一点都没问题的。

  我吃掉了没有沾上太多泥土的那部分。嘴里全是石子和尘土,这间囚室真的好久都没有人打扫了。

  如果他们说要关十年,那么我现在应该开始练习遗忘。忘掉指甲里嵌着的小石子和水泥碎屑有多少粒,忘掉通风口每天一次掠过的乌鸦是第几只,最重要的是忘掉——

  我胃里鸡肉盖饭的味道。跟爱音做的好像。

  ★

  第50天

  这是我用指甲在墙上画出的第十个正字。墙上的挂画写着:

  笑,人人陪笑;哭,独自垂泪。

  好像还真是这样。我笑的时候,CRYCHIC和MyGO!!!!!还有Ave Mujica的各位都在陪笑,但我哭的时候——还真是只有我一个人哭。因为爱音只会笨拙地安慰我:

  “Soyorin看看这个笑话就不会再哭了哦~”

  那个笨蛋。五十天过去了,她现在应该在满世界寻找我的踪迹吧?

  房间里响起蜂鸣。像是《KiLLKiSS》的副歌部分,似乎又听见初华那魅惑的歌声了。气体从通风口喷出,而我正疯狂撕扯校服的第二颗纽扣,准备用纽扣去撬那假窗。窗户是假的,它只会发出幽暗的光,因此这里与漆黑的地牢别无二致。我睡过去了。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气体好像是在车臣战争中使用过的。

  醒来时,小臂上多了个针孔,像是被抽血化验了。乱蓬蓬的棕发被重新梳理柔顺,甚至好像比在外面的时候更加柔顺。我的手上甚至还有护手霜,茉莉香精混杂着氯胺酮的甜腻,莫名有点像消毒室的味道。甚至内衣和外衣也换干净了,是月之森学园的校服,藏青色一本线水手服配同色百褶裙。没有袜子和鞋子,因为他们把房间也打扫干净了,不论是床铺还是卫生间都是。光溜溜的大理石瓷砖踩上去感觉冰冰的,不过多了双新拖鞋,就不用光脚走路了。后来他们也会定期换拖鞋。他们倒也周到,我心里想道。

  ★

  第?天

  房间里只有电视可看。我麻木地按着遥控器,翻看那些无聊的新闻、综艺、财经、动漫等节目。

  “内阁总理大臣今日……”

  “日经指数……”

  “喵梦喵梦亲……”

  “那家康公……”

  “美少女变身……”

  看到反胃。虽然电视台不可能每天都播放重复的节目,我还顺便追了一部美少女动漫来看。

  我机械地换台,突然我觉得有些痒。我挽起袖子,看到似乎有一只小蚂蚁从我的血管里钻出来。有些刺痛,但确实是一只蚂蚁。蚂蚁在血管里爬……是这种比喻吗?现在蚂蚁就在我的血管里爬。

  “……凶手行凶手段残忍,家中财物并未受到损失,因此警方推测是仇杀……死者丈夫长崎爽世于一年前失踪,据警方调查,凶案现场发现长崎爽世的血迹,以及她的指纹痕迹……”

  那是我的通缉令吗?我不太清楚那上面的女性照片是不是我。但我知道我脸上的蚂蚁越来越多,它们似乎在疯狂叮咬我的大脑、口鼻、心肺、胃肠、淋巴结、脊髓……我抄起遥控器狠狠砸向屏幕——

  啪!

  玻璃碎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右手被玻璃割伤,当场就被他们给拖走治疗了。我的右手多出一道疤痕。

  ★

  第??天

  我强迫自己津津有味地吃着亲子丼。今天的鸡蛋没怎么熟透,有些腥味。但我强迫自己咽下去了。

  房间狭小,除了床、电视、卫生间外,就只有一张书桌和一个板凳。面对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圆珠笔,我开始写日记了。

  那是Ave Mujica演出结束后的夜晚,在便利店,被一个用粉色面罩遮面的人掳走,从此,便与这电视相依为命。

  电视是我了解外界途径的唯一渠道。是学校,是报纸,是厨房,是家人,也是朋友……

  可是……

  【悴んだ心 ふるえる眼差し世界で

  僕は ひとりぼっちだった】

  为什么电视上放着MyGO版的《春日影》?!看那电视上的小灯、立希、乐奈、还有我的妻子——

  啪!

  这次是玻璃杯碎了。

  我再一次被他们拖走治疗,等醒过来时,左手腕多了一条伤疤。

  ★

  第612天

  我开始认真回想自己曾经得罪过多少人。摆在桌上的笔记本一定另有深意,那是我的手账、也是我的日记,更是我心中的声音。

  我开始书写。

  我拼命回忆自己所冒犯的、得罪的人,甚至就连小祥也写了进去——虽然大概率不是她干的。我本以为自己是举止端庄、行事正派的大小姐,可这么一回忆才发现,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冒犯了那么多人。小学的、初中的、高中的、大学的、公司的,我把我能想到的每一处冒犯别人的地方都如实记录下来,这是我长崎爽世的忏悔录。

  ★

  第635天

  当我例行打开饭盒吃亲子丼时,突然发现筷子多了一双。起初我还不知道多出的这双筷子的意义,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该做什么了。

  练功。

  我开始对着墙面练习拳击,虽然一开始关节会生疼,但是打得多了也就没感觉了——我的小粉拳开始也在这一次次的练习中开始逐渐进化为凶狠的泰拳。

  练功。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关了两年。会不会是户山香澄?青叶摩卡?美竹兰?丸山彩?凑友希那?还是三角初华、八幡海铃、甚至是高松灯、丰川祥子……我不管你是谁,等着瞧吧!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谁也找不到你的尸体,因为你的尸体会被我统统吞下去——啊!

  好痛……我痛得在地上打滚。不过,很快就不会痛了,因为我的拳法愈加精湛,当我手背的黑线出现一个“正”字后,我击打那面水泥墙已经是一点痛觉都没有了。

  一年一条线。我用圆珠笔和装订铁丝在手背上刻下我自己的印记。他们关我几年,我就纹几条,看到最后有几个正字。等我找到那个人,我就要把这几个正字原封不动地展示给他看,让这个人品尝到百倍的痛苦!

  ★

  第4年~第10年

  纹身越多、筷子越短。筷子越短,墙上的洞越大。洞就在床的靠墙一侧,我不确定那边是地道还是外墙,但挖就对了。筷子藏在床垫下,他们打扫卫生时不会掀开床垫。

  练功。

  我还跟着电视学了绞杀技,至于散打那更是信手拈来。

  一拳!

  又一脚!

  我想象着沙包被我击打的样子,现在我的拳头能真正抡出一阵狂风。把长崎家的大小姐关到这种地方的人,下场都很惨!

  校裙被我撕下一块用作护手,还有一块校裙被我绑在膝盖处,用于护膝。第六年,我搬动了一块青砖——这竟然是砖瓦建筑,我顿时大喜;第七年,我徒手卸下九块青砖,我能感受到自己马上就要接近外墙了;第九年,我将最里面的一块青砖挖松了,每天都有真正的太阳光照射进来……

  第126821次挖掘,我将那块青砖推了下去。

  我听到雨声了。墙洞透出一股真正的风。我贪婪地伸出手去,尽情感受十年来的第一场雨。我抽回手臂,像猫一般舔舐着手上被浇湿的雨水,很咸,像海水一样。

  我流下泪来。

  我能出去了。

  我能出去、我马上能出去、我马上能出去、我马上能出去……

  等等,出去后怎么办?万一是七八层的高层怎么办?哪怕不是高层,可我没带衣服啊!最新一套校裙被我撕烂了,难道要光屁股在街上跑?

  以及,出去要用钱!我没钱,我上哪儿弄钱?去找祥子她们?她们能认得我吗?去偷、去抢?

  还有,出去吃什么?总之不要吃亲子丼……

  还有,这里是哪里?我似乎听到车声,这里是闹市区?我又在哪一层楼?真要是高层的话,我会不会摔死在外面?

  不管了,就算是要摔死,我也一定要出去……

  我马上能出去、我马上能出去……

  假窗户的灯灭了。房间的所有光源都灭了。气体再次喷出,我失去了意识。

  ★

  似乎是一个女人。她进来了。她坐在我身边,像是要对我说话。

  “现在,你躺在草地上。”

  催眠师的声音好好听,就像初华一样。

  “铃声响起,你将睁开眼睛。”

  催眠师摇了摇铃铛。我稍微睁开一点眼睛,似乎看到自己躺在月之森学园的草坪上。

  “你将望到青草。”

  是青草。

  “……和闪耀的太阳。”

  是太阳。

  “……清风袭来,掀起你的裙摆。”

  是清风……咳咳!

  咳咳咳咳!

  好呛!

  我意识到自己吸入了真正的自然空气。我对着草坪不断干呕,原来我是被放在一个箱子里了。

  太阳——!!!

  我的瞳孔像猫一样急剧缩小。十年没有接触到自然光的我一旦与太阳对视,视网膜当场被烧坏都有可能。我痛苦地捂住眼睛。

  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好像是在一栋大厦的楼顶,这楼顶正是绿地。衣服也换了,是最新一套的月之森女高制服,不过制式与我上高中时穿得有点区别。啊,是夏季校服,白色的一本线水手服配白色百褶裙。这次终于有鞋袜了,是白色中筒袜和棕色的制服鞋。

  十年了……我现在应该是三十六岁?还是三十七岁?再穿女高制服好像不太合适……但身上这套意外得体。

  左手的两个“正”字还在,手腕处还有当年割腕留下的伤疤。不知是谁——应该是“他们”——给我戴上了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钟。以及,我写的几大本日记也还在。

  ★

  有一个人。

  那人抱着条好看的柯基犬。望着炫目到头晕的惨白烈日,我控制着身体,一步一步地捱过去。

  “你……你是谁呀?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贪婪地闻着这女孩身上的体味。双手感受她身体的温度,脸颊贴在她的肩膀和头发上。最后,再用双手确认她的存在。我像只哈巴狗舔着她伸过来的双手。看她的着装,像是附近逃学的学生。羽丘的?像是羽丘的校服。

  “女、女士……小姐……”

  那女高中生带着哭腔说道。她的样子有点像爱音,但只是眼睛像。

  “纵使……纵使我卑微如尘土,难道……难道就不应该生存吗?”

  柯基犬没有舔我的手。我一向认为狗狗很亲我,但今天没有狗狗来舔我的手。可能是我这副长发凌乱、邋邋遢遢的女疯子样子会把所有人都吓跑吧。

  我复述着少女的话。那女孩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身体一沉——

  定!

  我几乎是闪电般拽住她的领带,有一瞬间空气似乎停止了十秒钟。在这十秒钟的时间内,我立刻认出了这里以及周围的建筑。

  RiNG。已经改建成综合商业体了,这个人绝对是就近把我囚禁的。他肯定把我关在附近的一幢大厦里,这个混蛋!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子高中生。

  “我……也有自己的故事,”我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一名中年男子,“你听完再死也不迟。”

  于是,我将我的传奇经历讲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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