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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羊 #3,人间椅子

[db:作者] 2025-07-26 21:23 p站小说 35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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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把人间最舒适的椅子,坐上去的人没有不感到快乐与开心的。
  这样说或许有些狂妄,毕竟我没有能力请所有世人都坐上我椅子体验一把,所以在此请容我稍作修正:我有一把能让我所有的女模特们感到异常舒适的椅子。
  对于修改后的这句话我很有自信,不管是从理论还是数据上都可以证明它的正确性。请相信,我的椅子就是这么地迷人、魅惑且闪耀。
  它是铁做的,但一点也不冰冷,在所有与人皮肤有所接触的地方,都包上一层有弹性的软垫。为了让它更显温馨,我为其软垫的部分涂上一层火焰般热情的红色,其余的支架和配件,则染上白色、黄色、蓝色。从整体上看,不同的色彩就像蒙德里安笔下那些纯色方块一样,和谐而稳定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具现代性风格的美感。
  可唯一令我遗憾的是,就是这么一件艺术品,一把世界上最舒适的椅子,每当我对客人说“请坐”的时候,她们向我投来的不是感谢的目光,而是疑惑甚至惊恐的神色。这种神色在她们被我盛情邀请坐上椅子后不久后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因极度舒畅而笑容洋溢的脸。
  你相信我的话吗?你大可以把我说的当成一位癫狂艺术家的疯言疯语,弃之如敝履,但倘若你还有一些相信,那么我可以简单跟你分享下我家椅子的秘密。其实,造出它来很简单,但你还要学会使用它。椅子、坐在椅子上的客人、使用椅子的你,你们三者构成一种动态的绝妙美景。
  我愿意花极高的代价请来充满美感的女模特作为我艺术创作的源泉,她们自然也会成为我椅子的客人。每当我照着她们曼妙的身姿创作好一幅画作后,我总是会邀请她们到我的椅子上坐坐。在见到它之前,她们答应得很爽快,可一旦我掀开黑色幕布露出蒙德里安式的现代椅子后,她们就显示出我先前说过的疑惑与惊恐的目光——这必然是她们艺术修养不过关的体现。
  我会浪费大量的口舌来说服她们坐上它,有时甚至要用点夸张的小技巧,这样,她们就半信半疑地坐上去,体验一把人间最舒适的椅子。
  椅子会水平抬高她们的小腿,脚尖的位置大约会与胸口正中平齐。抬高、抬平的腿能加速血液回流至心脏和大脑,有利于身体的健康,这是某个医生朋友对我说过的。除了抬高的小腿和脚以外,模特们的上半身呈《泰坦尼克号》的电影里Rose站在船头沐浴海风的姿势,同时也是耶稣在十字架上替所有人类承担苦难时的那个姿势,这是个浪漫而富有文化底蕴的动作。
  在任何椅子上维持双臂平举都是劳累的,而我的椅子却不会,因为在手腕和肘关节处会有柔软的皮带将展开的双手拴在十字形的椅背上,既可以保持女模特上身动人的姿势,又保证了她坐上去的舒适。
  哦,还有一点忘记说了,我的客人禁止穿鞋坐在椅子上。因为小腿和脚是平抬起来的,穿鞋坐上去就一定会使肮脏的鞋底暴露出来,这是不美的,甚至是丑陋的,我无法容忍。丝袜也尽量不要穿,有几次我的模特们穿着黑丝坐上椅子,最后那些黑丝都被我由脚尖到脚跟暴力地扯烂了,代价就是,在本就高昂的模特费之上,我又额外偿付她们一双价值不菲的黑丝。天然的脚底是最美的,我不需要任何的矫饰。
  待模特们按照我的要求,脱鞋、去袜,光着脚坐到椅子上后,我即搬来一把很不舒服的小凳子,坐在她们正对面。当然,我真正直面的其实是客人那天然的,或大或小,或胖或瘦,或糙或嫩,形形色色的——脚底。
  我直言,我爱女人的脚,我的椅子,既让女模特们坐着舒适,还能令我一窥美人们平日隐藏起来的柔软足部,一举两得的事,岂不美哉?为了让她们更愉快地感受椅子的舒适而不感到害羞,我会在她们脚腕的上方卡住一块黑色档板。板子的高度盖过脚尖,遮盖了她们望向自己足背的视线,却遮不住另一侧我欣赏她们脚底的炽热目光,这是多么美妙的设计!除了掩蔽视线外,脚腕上方的铁板与椅子的底座一起,构成了支撑客人双脚的支架,有一位女模特把这个叫做“足枷”。不!她完全错了,这绝不是什么足枷!只有最缺少审美眼光的人,才会把那种冰冷的中世纪刑具与我温馨的、舒适的椅子相提并论,她就像那些把土豆错认成马铃薯的人一样愚蠢!
  从我这个方向的视角来看,黑色挡板便成为背景,客人们的脚变成了背景中凸显出来的一尊雕塑,充满庄严的美感。我要为这两双雕塑上色,这就是我说过的,你要会使用椅子,客人在这上面到底能舒适到怎样的程度,很多时候取决于你上色的技术。
  着色工具是硬猪鬃制成的画笔,大大小小一共十来根,插进笔筒里,挂在我椅子的侧面。我往往会先抽出来最大型号的一支,笔尖鬃毛的半径大约有一个矿泉水瓶盖那么粗,然后我右手窜住笔,左手托住客人的右脚跟,笔尖蘸一蘸湿润的颜料后,便开始用心地在她们足底着色。
  最开始的时候你一定要大面积地快速平扫,用硬猪鬃笔略过足底的每一处,此时不必担心有遗漏的部位,这第一步只是在上底色,粗糙、犀利的笔触足矣。
  这时客人们坐在椅子上已经有段时间了,她们逐渐开始感到它的舒适,变得开心快活起来,有些模特的第一声快乐的欢笑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你不必理会她们的状态,只需专心创作就好。这便是我椅子的神奇之处,你越是认真地在她们双脚上进行艺术创作,她们则越是开心。这时候,椅子、你、客人,三者全然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我平日为模特们写真,一画就是数小时,她们也需一动不动维持某个姿势数小时,这过程很累很辛苦,所以我房间的天花板上留有一些吊带,她们若是站累了,我就把带子拽下来,以帮助她们维持各种姿势,而作画时只需无视这些吊带,直接描绘她们美妙的身姿即可。我的椅子是世界上最令模特们舒适的椅子,自然也有这种贴心的功能。人的脚会累,特别是坐在我椅子上的模特们,创作的过程中我总是能看到她们的双脚摆动着,摇摇欲坠,就像站不稳的不倒翁一样。为此我当然有所准备,你细细看时,会发现她们脚腕上方的黑色挡板上一直挂着十根松垮的细带,正如那些天花板上的吊带一样,每当客人双脚劳累时,我总会温柔且细心地,把细带一根根悬住她们足趾的凹陷处,再往后一拉,系紧,你就会见到,她们的脚就像被吸铁石吸在挡板上一样,再也不会跌倒了。细带的帮助会使她们更为舒适,同时也减少了因双脚的抖动而对我创作造成的干扰。
  至此,大面积的底色应该上好了,细带也已缠住客人的全部足趾来缓解她们的劳累,此时你需要放回最大型号的画笔,抽出那些最细小的、尖尖硬硬的猪鬃笔,以便在趾缝间方便地涂色。
  那些肉嘟嘟、圆滚滚的足趾下方,以及细长趾身的夹缝间,是一小片一小片的隐秘丛林,也是经常被人所忽略的宝地。可是我,一位卓越的艺术家,是绝不会放过这些细微之处的。
  你只需持起尖而硬的画笔,在趾缝间轻轻地点、划、戳、拨动。悬吊的细带已帮你稳稳地支撑住所有脚趾,因而不必担心它们会劳累得妨碍你工作。在这一步,我们需要认真仔细,从一排八处的缝隙间一一抹过,不像用粗鬃笔上底色时那么粗犷。
  客人们发出欢畅的呻吟,听起来还有些色情。她们在我舒适的椅子上扭来扭曲,骚动着,膨胀着。我不知道这是触动到了她们的哪根神经,就连我那博学的医生朋友也无法给出解释。
  “大概是...饭饱思淫欲吧”。他思考半天,只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的椅子太舒服了,令久坐其上的她们欲望横生。可我是个有原则的艺术家,恪守道德的底线,纵使她们炽热如火的身体扭来扭去,并以此诱惑我,我也绝不会跨越那条线。她们越是开心得抖动,我越是认真工作,为她们的双足细致雕刻,完成一件卓越的艺术品。
  很快,个别的模特们就会骂骂咧咧的了,只因为我没有满足她们的渴望。她们有的人说话很难听,不堪入耳,但我原谅她们,就像耶稣原谅了把他钉在十字架上的罗马人一样,我原谅眼前这些张开双臂,幸福得欢呼,甚至口吐狂言的女人。经验也告诉我,待她们彻底放松下来后就会闭嘴,我只需按计划进行即可。
  笔筒里还有些没用上的画笔,你大可以取出来,在感兴趣的地方随意涂抹。比如,我最爱客人们足底凹陷下去的那块完美弧面,也就持起猪鬃笔,在这个位置来回扫动,上下、左右、戳、点,直到原本比周围白皙的这个部位染上一层红晕。你不用模仿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创作,这一双雕塑不会跑也不会被毁掉,涂出你的颜色便好。
  艳丽华美的、满布湿润颜料的雕塑就这样完成了,每一双都如此与众不同。但你若是认为我们的工作就此结束,那可就大错特错。创造一件美的艺术作品很简单,世上有太多人都可以做到,这没什么了不起,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亲手摧毁它们!
  当然,并不是说要损毁它们的外形。每一双女模特的脚都是天生的、大自然的馈赠,我们无权利去摧毁,也没有必要去破坏。我们要做的仅仅是毁掉之前在它们身上涂抹的颜料。
  我知道有些人会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才完成的创作,怎么能说毁就毁呢?但我要说,美体现在耐心创作的过程中,艺术行为一结束,它的存在意义也就消失了,留下成品只是一种执念,一种妄想。你必不会忘记这一句话:色即是空。
  在亲手摧毁自己涂抹的色彩过程中,你还能体会一种悲剧的乐趣,见证美的事物消逝。把美好的东西摧毁给人看,这一行为本身也具有至上的意义,充满了西方艺术理念中的崇高感、破灭感。
  你可以理解吧,摧毁它们是多么妙不可及的行为,是真正的通透、豁达、无奈、惋惜、哀叹、惊奇、诡异、美妙、哲思、优雅、突破、诧异、不惑、顿悟、觉醒、难言、忧愁、战栗......这样的词我还能说出很多。
  你只需要牵来两条猎犬,便能完成这一切。
  我的两只乖巧的西班牙猎犬啊,一看到我上好色的雕塑,便会条件反射一般地涌上来,伸出它们贪婪的舌头,把完美的湿润颜料舔成一团乱麻。
  它们如饥似渴地舔舐着,全然无视我这个主人。这一幕不由令我心酸,我总是想到近年来网络上新出现的词汇——“舔狗”。这两只西班牙猎犬就确确实实在我面前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舔狗,一直跪舔我客人们的双足。听说被舔狗舔的滋味是很美妙的,想来也是,客人们被舔时的表情即暴露了一切,她们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大开大合,其乐融融。我的模特们都是顶漂亮的人,想来平日里身边也不乏舔狗,可是在这把人间最舒适的椅子上,仅需两只西班牙舔狗就能令她们欢欣鼓舞,开心地张牙舞爪,我又对自家的猎犬感到些许自豪,即便是舔狗,其间也是有本质的区别。我有两只优质的舔狗。
  你还要做什么呢?只要看就好了。看湿润的颜料被另一种湿润的液体替代,看自己小心涂抹的地方又被猎犬的舌头再次涂抹一遍,看模特们红润的足底变得更加红润,看客人那开怀的笑脸洋溢出更美丽的笑容......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吗?不可能有了,再不可能有了,这些美妙的瞬间即是全部!我穷尽所有的灵感都再创造不出比此刻更美妙的时刻,这是欢呼的时刻,一件艺术品被摧毁的时刻,也是一件更为绝妙的作品诞生的时刻,一个伟大艺术家经过无数失败的尝试后最终成功的时刻!
  椅子在颤抖,是的,在颤抖,客人们和椅子一起颤抖,我也在颤抖,猎犬们也在颤抖,所有的东西都在颤抖,此起彼伏。模特的嘴快乐地颤抖,手臂用力地颤抖、双腿蜷曲着颤抖、两足舒适地颤抖,脚趾牵扯着颤抖;猎犬的舌头贪婪地颤抖,头颅摇摆着颤抖,身体争抢着颤抖,四肢稳健地颤抖;我的眼睛激动地颤抖,头脑疯狂地颤抖,思绪飘荡着颤抖,灵感不住地颤抖;椅子,在颤抖,在颤抖,在颤抖,椅子。人间最舒适的椅子。
  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椅子......
  (之后几行所写的都是“椅子”,而且逐渐变型,直至最后难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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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到以上这篇文字独白的时候,它的作者已经死了。
  作者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早些年颇有才华,从美院毕业后一心想成为卓越的艺术家,潜心钻研技法,孜孜不倦。我们都认为若如此下去,他大可以留名于历史。
  可惜好景不长,他的创作过于超前,甚至说超越这个时代,即便我们这些与他交好的朋友,也逐渐不可理解他的思路。我见证了他近些年的日渐落魄,从满怀远大前程到最后甚至难以维持生计。其实并不是他没有能力谋生,只是他放不下自己心里那些艺术的执念,不能放下身段去创作“俗”一些的艺术品,这是他的天赋所在,也是疯狂的根源所在。我应该早点看到这一点的,为此我也很遗憾。
  他不止一次地热情讲述过他的椅子,不过是和这篇独白一样,他使用了一种隐晦的语言,当时的我并不能理解这背后的含义,也就没能及时施以援手,挽救他于堕落的边缘。
  像往常那样,我以为他那时又想到了什么我所无法理解的灵感,所以当他问我为什么他椅子上的女模特会舒服得扭来扭曲时,我竟无言以对,只能搪塞过去。如果那时我能更敏感一些,提出一起去看看他的椅子,也许结果会有所不同。
  即使现在,我仍然觉得他是一位惊人的罪犯。他的绝笔作——这封不符合常理的独白——以极大的热情,向世人展示了他所看到的世界,并以一种扭曲的、合乎逻辑的方式解释了他的罪行。在他犯下的一桩桩罪状里,包含绑架、非法监禁、身体虐待、胁迫,可是在这封遗书里却一丝也看不到,里面只有一个戚戚于艺术的狂人形象。
  我从些许被害者那里听来了她们的遭遇,她们告诉我,他是如何诱骗、威胁她们过来,然后将其监禁在他的小屋,被迫她们全裸并为之画像,再哄骗她们坐上椅子,开始漫长的、无休止的搔痒折磨。他把被他绑架、诱骗来的女人称作模特,把为人带来痛苦的拘束架称作舒适的椅子,把虐待说成创作,把痛苦说成快乐,把卑劣说成高尚,把黑说成白。他的小屋俨然成为被害者们受难的魔巢,而他的椅子就是一把折磨人的拷问器具,这封独白便是他犯罪细节的实录。
  他详细地描述了对被害者们身体上的折磨,不过也刻意忽视了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实:如此规模的犯罪行为,他一个人是如何完成的?其实真相并不复杂:他有所隐瞒。其实说成“隐瞒”未必正确,他是个对不感兴趣的东西视而不见的人。既然只字未提同伴,说明他全然忽视了他们,他的眼里只有“人间最舒适的椅子”和他口中的“模特们”。
  我时常会想想,他到底是一个披着恶魔皮的天才,还是一个长着艺术家外表的恶魔。也许两者都是,也都不是。我痛斥他犯下的罪行,这是无论以什么理由都不可原谅的,但也些许为他惋惜,如果社会没能摧毁他所有希冀的美景,如果有人能再试着多去理解他一下,如果他强烈的欲望没能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许世人就会见证一位真正艺术家的诞生。
  这封记录了他罪行的独白应该使我们所有人——父母、朋友、医生、官员、教育工作者等等——以更大的警觉和远见,为在一个更为安全的世界上培养出更为优秀的人才而作出努力。
  钱逸
  2019年9月25日
  于广东省司法鉴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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