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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的堕落游戏 #4,第4章:无名神的笔记本

[db:作者] 2025-07-17 03:21 p站小说 4920 ℃
从小路回家要多绕一段,所以会稍微更远一点。
  以我当前的状态已经不可能再走大路了吧?不,刚才还在公厕的时候我就有机会清洗身体的。
  身上浓郁的精液气味时刻提醒着我的处境,它们随着渐凉的夜风慢慢干燥,同时也在带走我的体温。
  以现在的天气,还挺凉快。
  我不时注意着路上是否有人,一边看着手机里自己被录下的痴态,一边慢吞吞走着。
  活是个低头族。
  只是小路也非绝对的太平,恰恰相反,对于一般的女孩而言会更加危险些。
  “小妹妹挺骚啊,刚被人操过?”
  两个男生挡住了我的去路,一般来说,是十分危险的情况了。
  我抬头看了他们两个,身材都算匀称,其中一人稍瘦点。
  我一路散步到现在,体力也算有所恢复,再加上视频中的自己所刺激的,如今欲望又起。
  我竟对他们的出现感到兴奋。
  真是没救了啊,我。
  自嘲了一番,我向他们一笑,脸上还有未干的精液触感。
  一定是非常色情的景象吧?
  “是呀,刚刚被好多好多人疼爱过了……两位大哥哥,你们也想和我玩吗?”
  他们似乎都没料到我的反应,而有所愣神。我便补充道:“不论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哦。”
  理所当然的,我的回家路就在这小道里暂停了。
  “妈的,什么都没穿画身衣服就跑出来还搞得一身精液,老子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骚的婊子!”
  一只巴掌拍在我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的声音,比起下体与下体间有节奏的撞击要更加干脆。
  ——火辣,悦耳。
  我身体酥麻,虽想回应,但口中还含着一根肉棒,只能更卖力地吸吮,扭动腰肢。
  “真他妈变态,越骂越骚。”
  他说着,又啪啪打了好几巴掌,我的屁股上都是热热麻麻的触感,只要被触碰到就会不自主地颤。
  我们现在都在路灯下,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看见。
  “换个地方都不愿意,如果被看见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嗯?”
  “唔姆,咕,那就,让他加入……”
  话刚说完,又是一巴掌落在我皮肤上。
  “加入?男生还有可能,女生呢?你以为每个女生都像你一样淫贱吗。”
  “哈啊,一般女孩子这个点,不会走这里的吧……”
  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也略有心虚。
  女生出于安全考虑,一般是不会走这种路的。但也不防会有女孩子偶尔冒出“哦,今天走走幽静无人的小路吧”这样的想法。
  事实上,我对任何意外都没有准备。
  只是单纯的觉得这里更加刺激而已。
  “好婊子,给我接好了……”
  夜风,路灯,户外。公共场合的做爱给我和不认识的两个大哥哥极度的刺激,不消数分钟,便都将达到高潮。
  感受到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他将肉棒齐根没入我的体内,在我的小穴里跳动着,能感受到精液在体内射出的轻微触感。
  口中的肉棒也要射了,我张大嘴巴,接受它落在我的脸上、舌头上。
  然后吞下。
  在结束前,又蹲在地上,用嘴巴仔细清理干净两根肉棒,吸干最后残余的精液。
  “谢谢两位哥哥赐予的精液,非常美味,小安非常喜欢。”
  在路灯下被拍照留念以后,我才和他们分开,继续回家的路。
  路上又和一个胖胖的小哥哥做了一次,好好的射在了我的小穴里,也碰见过两个女生捂着鼻子远远躲开,和一个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的好心大叔。
  ——在我回答“请给我肉棒和精液吧”以后,大叔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毫不在意地走进电梯,今天的我已经把一切都搞砸了,就算电梯的监控再看出什么,也不会更加糟糕。
  出门时准备的额外挑战:上天台去拿下钥匙,此时也像一个笑话。
  当我从石头堆里拿起钥匙时,看着干净的钥匙被我沾满精液的双手污染,我在天台上笑出了声。
  笑了很久,很久。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趴在自家客厅的地板上了。
  我有些发懵,爬起来,记忆逐渐恢复。
  昨晚到最后我已经很累了,刚回到家没走两步就趴在地上睡着了,门也不知道有没有关。
  我一激灵,回头看了眼家门,它只虚掩着,没有完全关上。
  急忙关上门以后,我才有心思检查自己的现状。
  身上到处都是干燥的精斑,而更厚的部分则结成一层薄薄的精液的硬膜,像是第二层肌肤。精液的气味倒是没有再挥发,只是身体各处包括鼻孔下都仍有着浓厚的精液味,仿佛已经要浸入皮肤。
  “昨晚没洗澡啊……”
  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到客厅的全身镜前,仔细观察自己现在的模样。
  披肩长的头发被精液覆盖、黏成一团,乱糟糟的,又像动画片里的海带头发。
  我找了把梳子将它们顺开,花了好大工夫,终于将头发都理顺,光从外表上看已经看不出什么问题了。
  ——如果拿到鼻子下闻,还是会有很重的精液味。
  我又找来发圈,将头发梳成高马尾打好,活泼干练的感觉倒与我身上“清凉”的装扮颇为相称。
  完美!
  束起头发以后也露出了我的后颈,因为头发的“保护”而相对身体别的部位要干净不少。
  真是玩大了啊。
  回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此时也不由得心悸。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可能今天早上就会有警察叔叔来敲我家门,再过两天就要上新闻了。
  正常情况……
  难道现在不正常吗?
  昨晚身在其中并不太在意更多的细节,现在重新复盘来看,确实有些奇怪。
  心中的疑惑愈盛,我实在想不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桌面的黑色笔记本发呆。
  嗯?
  之前有过这东西吗。
  我心一慌,该不会是昨晚有人进来放的?
  我将笔记本拿起来,翻开封面,扉页干干净净,只在中上标题一样的位置上,有着两个漂亮的行楷字——
  [洛安]
  我的名字。
  看起来是手写的,用钢笔。
  这是什么?
  疑惑,诡异,不安。
  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而且能把写有我名字的笔记本放在我家里。
  “祝福记录本”
  在我疑惑之际,扉页上浮现出这样的字迹。
  !!!
  字迹很快消去,又重新浮现。
  “我所予你的祝福之详细,记录于此。”
  祝福?什么意思。
  “你看了自然会知道。”
  你是谁?
  “根据你的行为,以后会予你更多的祝福,行为的等级提升,祝福也会增加。”
  好像回避了我刚才的话。
  “在笔记本里写下你的愿望,也有机会获得相应的祝福,亦或从已有的祝福中修改。”
  ??!
  我有些发懵,静静的看着扉页上的字迹缓慢消去,只剩下我的名字还在上面。
  好像拿到了一个不得了的许愿机?
  也不对,它没说过什么实现愿望,只是说给予祝福而已。
  祝福,单从这两个字来看,像是没什么用的一两句废话。
  但有些传说中,神明会给予信徒以祝福,使信徒获得神明所赐的能力。
  对方是神?可我从未信仰过任何宗教啊。
  我又盯了扉页许久,问了一些问题,但是再没有新的字迹出现。
  刚才也许不是在与我对话,而是早已预设好的内容。
  没有得到笔记本的回应,我便也不再等,继续往下翻。
  扉页之后,是一页简短的目录,一共就三个项目,均指向了第一页。
  [治愈][淫妖][舆论修正]
  翻到第一页,每一项都有着详细的解释。
  治愈:2018-06-09
  可以治愈自身及异常状态如疾病、中毒等。
  ☆因为祝福的力量而获得了疗愈的能力,伤口快速愈合,一切疾病和传染疾病都会被自身治愈、消灭。
  !疗愈的力量根植于你的免疫系统,这使你的体液也具备不同程度的疗愈效果。他人与你接触时也能受到疗愈。
  淫妖:2018-06-09
  可以腐化他人。
  ☆足以影响他人心智的魅力,使他人无视常理和道德而对你产生绝对的欲望。
  !对他人的腐化效果与自身的堕落程度成正比,腐化程度越高,对你做出的行为就越大胆越没有底线。
  舆论修正:2018-06-09
  即使舆论环境特殊也能正常生活。
  ☆影响他人对你的认知,使你所做的一切都被认为是正常的。因此你的行为可以不受法律和道德的约束。
  !他人对你形成的认识无法逆转,当风评劣化到一定程度时,将影响他人对你的态度。
  与扉页上相同的字体,字迹像是刚写上去那样新鲜。
  在祝福的边上标写着日期,正是昨天。
  或许象征着我获得祝福的时间?
  这东西难道昨天就在了吗,在我出门以后?
  以现在相对冷静的思维回想,昨天出门以后好像确实有点奇怪的情况。
  ……
  [为了更多的快乐,抛下不必要的羞耻吧。]
  难道是这个?
  我听见的奇怪的声音。
  从这方面找不到更多的信息,我又将注意力转回笔记本上。
  从我知道的信息来看,每一个祝福有三类解释。
  第一行的简介,描述祝福的效果。带星星符号的看起来像是对效果的详细描述,又或者讲述了原理?
  最后是感叹号,描述的内容像是副作用。
  “真是不得了啊。”
  简直是某种玄幻的展开。
  或者说,是魔幻。
  总之是接入了相当非日常的事件中。
  我将笔记本翻了翻,第一页以后全都是空白的。
  [我能使用这个本子吗?]
  我这样想。
  抱着试验的心态,我带着笔记本进了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原本是这间房子的主卧,面积比我现在睡的房间要大。
  只是我更喜欢副卧,因为它挨着阳台和浴室,而且都有门可以通行,出入玩乐都相当方便。
  主卧虽大,却普通很多。我便将书架和柜子摆进来,在窗户前设了书桌,又把原本的床放在角落,可以临时休息,或者供过夜的朋友用。
  ——虽然除了我从来没人用过。
  我把笔记本放在书桌上,尚有一丝阳光挂在窗边。
  窗户是向东开的,这或许意味着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了。
  从书桌上拿出一枝笔,两块钱的黑色中性笔。摊开笔记本,笔尖停在空白的书页上。
  我想了想,先试探性的写:
  “我需要一杯奶茶。”
  写完的时候,似乎有一阵流光划过字迹,我揉揉眼,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渐渐的,刚刚写下的字迹消失了。
  就连笔尖造成的压痕都不复存在。
  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实现吗?
  又想了想,我在上面写了一道数学题,和刚才一样,我确切地看见了流光,划过长长的公式,然后字迹逐渐消失。
  或许被判定为了无效信息。
  什么样的愿望才会有效呢……
  这可难倒我了,毕竟我不是一个善于许愿的人。
  想了很久,我想到一个可能,又写:
  “想成为不用上厕所的美少女。”
  这种话玩笑的性质可能会更大一点,但从话语上看,它属于愿望,也不直接要求物质。
  如果“祝福”不会直接实现物质的愿望,那它是否会实现一个界定模糊的语句?
  一道流光划过字迹,我以为会和刚才一样,正感到失望。
  可过了许久,字迹仍未消失。
  实现了?
  我翻了翻笔记本,没有任何变化。
  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太久没有回应,以至于我要认为这本子是个普通的笔记本了。
  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恶作剧。
  我写:“满足我的下一个愿望。”
  又写:“满足本愿望,即不能满足我的上一个愿望。”
  流光划过字迹,不一会,字迹消失了。
  再无反应。
  ……
  ……
  ……无聊。
  我把笔记本放进了书架里。
  接下来,是冒险的时间了!
  大概吧。
  当我将手机捡起时,它已经关机了。
  我为此而苦恼了好一阵子,将它带到房间充电,又带了五十块钱现金。
  这是我存来备用的,它的来历相当久远……是我两年前过年时收到的红包。
  当然并非全部,我仅拿取了今天所需的量而已。
  五十块钱是这堆红包中面额最小的,我将它叠好,拿在手里。
  我有点想将它放进我的小穴里,或许会有点疼?但那样的话,迟早会变得湿答答的,说不定就花不出去了。
  在门前踌躇了一会,我再次踏出了家门。
  昨晚留下的痕迹还在身上随处可见,我给自己捏了一把,使些许干燥的部分裂开、剥落。
  这次我把钥匙随手放在了门框边上,确定以一般(我自己)的视觉看不见以后,就往电梯那边去了。
  算上归途,现在已经是第五次全裸站在电梯前了。
  相比前两次出门时的紧张,现在的我面对电梯已经平淡了许多。
  再多来几次习惯了的话,最初的刺激和兴奋,估计也要消失了吧。
  我意识到自己正在走向一个越来越深的深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下坠。
  但我无法拒绝。
  电梯门开了,里面没人。
  迈入电梯,按下一楼的键,我站在电梯中间,等待它运行。
  现在似乎是饭点前的时间,中途加入了好几次出门的人。
  越来越多的人挤在一起,这次不再有人忽视我了。
  我站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人们对我议论纷纷,变态,痴女,淫乱,下贱,婊子,妓女……各种各样的词汇形容着我。
  我浑身发热,下体轻易地泛滥,沿着两腿间划过,湿润了昨夜干燥的精斑。
  我无瑕细数电梯停了多少次,进了多少人。只记得每个人惊讶的,鄙夷的神情,在不间断的言语羞辱下越发兴奋。
  这是与以往躲躲藏藏,提心吊胆的露出游戏所不同,不能体会到的。
  下流,堕落,淫乱的体验。
  身体的热无从发泄,我不顾场合地抚慰起自己的身体,观察并享受他人的反应。
  直到电梯停在一楼,并非所有人都离开电梯,而是有四人留在电梯里。
  其中一人年纪较大,看起来比我爸大点。另外三人应该比我大不太多,或许与我同龄。
  他们停留了一阵,纷纷把手伸向我的身体,很快,我的胸,臀,小穴,肚子……
  啊哈……
  我的奶子,屁股,小穴,肚子……都被他们握住、扣挖、拿捏。
  “你们……”
  一边发出色情的喘息,我看过他们每一人的脸,继续说:
  “想要和我一起玩吗?”
  在我的邀请下,四个男人和我一起来到了安全通道,也就是楼梯间里。
  “请随意地使用我吧。”
  他们令我俯在楼梯的不锈钢扶手上,冰凉的圆形不锈钢扶手压住我的乳房,使它挤压出更为饱满的形状。
  年龄最大的大叔率先把肉棒插进我早已湿润的小穴里,有节律地挺动起身体,一次次撞击我的子宫。
  “啊啊,好大,呀……好厉害,唔……”
  我从各种不妙的作品中学来的淫话还没说两句,便又被堵住了口舌。
  三个年轻人中占据我口穴的是一身篮球服的高大男孩。他显然在出门前洗过澡,肉棒干干净净的,尚尝不出什么特殊的味道。
  是个好孩子哦,是个好孩子呢。
  我全然忘记他的侵犯行为,对这根干净的肉棒爱怜地舔吸着,同时双手握住了另外两根肉棒。
  在身后大叔有节律的操动下,同时服务四根鸡巴的淫乱场景使我生理和心理上都受到了足够的刺激,很快就颤抖着被推上了高潮。
  我为了避免自己在激动下咬伤肉棒而将它吐了出来,俯下头盯着地面发出淫叫,小穴随着身体绷紧而夹紧了还在进进出出的肉棒。
  “啊,不要,不要,先停一下……嗯哈……让我休息……啊!!”
  高潮中还在进行的操弄太过刺激,没法正常说出连贯的话,我想休息的请求说到一半,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我们都还没射你就高潮了,真鸡巴骚啊小婊子。”
  侮辱的话语和淫乱的现实都在叩击我最后的薄弱理智,我耐不住羞辱,而承认说:
  “对,我是淫乱的,敏感的,啊……哈,喜欢鸡巴,嗯…的,小婊子。。。”
  可能是这样色情的场面太过刺激,我刚才口交的高个子男生自己撸着肉棒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落在了我的头上,浸润了我刚刚打理过的头发。
  旁边的一人看他射了,当即把他推开,用手扶起我的脑袋,把有些腥臭的鸡巴狠狠地插进我的嘴里。
  “唔哦!咕……”
  他插得极深,像是把我的嘴当作小穴,或者飞机杯一样,一次又一次冲撞在我的喉咙上。
  呕吐感不断涌起,不由自主地想发出干呕,但又被嘴里的肉棒无情地打断。
  这实际上很难受,可是被凌虐的感觉却又使我更加兴奋,诱惑我去接受更多,更多地堕落。
  这不正是我曾经想象中的,被人毫不怜惜地使用,当做物品一样粗暴地在我身上发泄性欲吗?
  当然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习惯的,好在这个男生也没有坚持太久,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很快就抵着我的喉咙射出一波波精液。
  我反射性地将精液咽下,甚至来不及经过舌头,只感觉自己喉间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粘稠感,那股腥味也随着呼吸充盈鼻腔。
  而我身后的大叔也挺动着,将精液射进了我身体的深处。
  就连一旁还从未进入过我身体的男生,也用手撸着,射到了我的头上、脸上、肩上。
  “くわ、哈,哈……”
  终于将口中的粗暴肉棒吐了出来,我才得以大口喘息,看着自己的唾液带着些许浑浊的白色,丝连在肉棒和我的嘴唇上。
  细丝很快随着重力落地,我舔舔唇,看向旁边的另一根肉棒,它还没进入过我的身体,马眼边也还粘着写残留的精液。
  放着不管的话也太可怜了。
  我这样想,握住它,将它送入我的嘴里,清理并吸吮着。
  刚有颓势的肉棒又重新精神起来。
  只是射了一次,当然是远远不够的。
  在确保每根肉棒都至少在我的小穴和嘴里都射过一发以后,楼梯间里才终于只剩我一人。
  我摊在阶梯上休息了一会儿,待体力稍微恢复,才爬起来。
  身上没什么需要打理的,我站稳了身子,不管手上沾的精液,稍微用手梳了梳头发。
  我出门时带的五十块钱是拿在手里的,经过刚才的深度交流,早就松手掉落在地上了。
  希望不会被拿走吧。
  不见的话还得回去再拿过,啊啊啊,想想就麻烦!
  所幸我很快就找到了钱,而且不仅有五十块钱,旁边还新放着两张二十的和两张十块的,两张百元的。
  我看着多出来的钱而有些发懵。
  这算什么,辛苦费?
  最先走的是大叔,我估计那两百就是他给的。
  三个男生可能也想效仿?不过他们没那么多钱,所以都给了二十块钱意思一下。
  虽然感觉上相当微妙,但已经到手的钱不可能不拿。我收起刚刚“挣”到的260块钱,心中不免触动……
  我不是太清楚卖淫、援交的“行情”,不过二百、二十的价格就能肆意玩弄,这无疑是,是相当廉价的,,吧?
  廉价……
  是啊,本身就只是我自愿寻求欢愉,为了快乐而向男人献出身体,原本就是免费的,怎么不廉价呢。
  明明是这样下贱的想法,但越是如此,我的身体就越是发热。
  将钱都叠好,走出楼梯间,接下来该考虑的,应该是吃些什么。
  离开单元楼后,小区里的路上行人不多,都是偶尔冒出三两个,从路的一头走向另一头。
  但始终没有真空期。
  我在树边等了小半天,自觉再这么等下去,该错过饭点了。
  事实也告诉我,并非所有人都必定会注意到我的。
  踏上被太阳晒得发烫的路面,我尽可能快的前行。额外入手了两百多块钱以后,我打算吃点好的。
  自然不能是炸鸡汉堡这类快餐。
  在小区后门外的街上,有一家茶楼,只在刚刚搬到这里住的时候,跟着爸妈吃过一次。
  今天的目标,就选它了。
  所谓后门是相对正门而言较小的出入口,位于小区北侧的一排高楼下,商用出租的一楼菜市场,前后门贯通楼层,得以连通小区和街道。
  这大大方便了小区居民的日常外出、购物生活,如果走正门的话就得绕上好大一段路。
  而菜市场的特点,就是人多,口杂。
  虽然是全裸,但毕竟还画有一身“衣服”,远远地看过来应该还是不会发现什么。
  在前往后门菜市场的路上,姑且还算是“安全”的,仅十多人有发现我身上异样的可能。
  ——至少从语言上看,是这样。
  事实上我也深知,“仅十多人”和“可能”这类说辞,不过是一叶障目式的自我安慰罢了。
  站在菜市场前,饭点即将过去的菜市场已经结束了家家户户买菜的高峰期,但人数仍不算少。我心中有些慌,不过要过的路并不算长,也就一个楼道的距离。
  待得越久越危险,我只是稍稍驻足就踏入了大门。菜市场的地面难免脏乱,到处都是泥沙和摊主们洗菜肉的水,温度比起外头的路面也堪称“冰凉”。
  脏污泥水很快就污染的我的足底,没走几步,就连脚趾间都是湿润黏糊的触感。
  这让我犯了难,脚底这样脏,待会儿要去的茶楼可不一定允许我进。
  不,光是我这一身打扮,想要进去可能也够呛的吧?
  “哎呀,小妹。你这身是什么衣服啊?”
  一个阿姨的声音传来,我心下一凉,忙看去。
  那是菜摊里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娘,也是我班上一男同学的母亲,是认识我的。
  她在这里卖菜,因为平日熟识的关系,从这里进出都打招呼,偶尔买菜也颇为照顾。
  我竟一时把这茬忘了。
  大危机!
  虽然这两天已经搞砸了不少事情,但这可还是熟人,我可不敢保证这位大我二三十岁的大娘还能像之前的程姐那样好说话。
  大娘两眼殷切,绕起路似乎要到出入口去,若等她拿住了我,可就糟了。
  要跑!
  我顾不上想太多,趁大娘还未出来,就加速跑着要出市场。
  菜市场里跑步从来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湿滑的地面和买菜的行人都是不可忽视的风险。
  不小心撞到了两位行人,很快就引起了小规模的骚乱。我来不及对他们说抱歉,只顾着往外跑,四周的人似乎察觉到这里的“热闹”,都有往这边凑的倾向。
  “小安?”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居然是程姐。
  她手里拧着一袋子烧鸭,神色比前天晚上要惊讶些许。
  程姐看了我身后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断下决心,拉起了我的手腕。
  “先跟我来!”
  说完,也不由我反应,拉着我就往外跑,钻进了一处巷子中。
  我跟着程姐在巷子里七弯八拐的,绕了几圈,又钻进一个胡同口,在入口外左右观察了一番,才拿出门卡,打开一处单元门,把我拉了进去。
  “程姐,这里……”
  “这里是我家楼下。”
  程姐说。
  “准确地说,是阿福家。我平时如果不在学校宿舍住,就在他家过夜。”
  说完,程姐看戏般的打量着我,看得我脸直羞红。
  “可以啊,小安。本来还以为你只是一时间想不开找找刺激,没想到你居然大白天都敢就这么出来,还敢往菜市场跑?”
  我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还有赤裸的,肮脏的身躯。
  她在我身上嗅了嗅,用手捏上一把,惊讶道:“你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嗯……”
  我的声音一时小得像蚊鸣,明明前不久勾引男人的时候还能那么大胆……
  对呀,我早就已经是一个随便勾引男人的贱婊子了,究竟还在顾虑什么呢?
  社交吗,生活吗?我如今所做的一切,这点东西都迟早会坏掉的。就算对方是熟人,也早晚该知道我的本来面目。
  “和谁做的?不对,看你身上这状态,不像是一两个人就能做到的效果。”
  程姐终于显露出她的惊讶,惊奇地问:“你难道和很多人做过了?”
  我无所辩驳,因为这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所以我选择了坦白。
  我说:“昨天下午,我吸引了约有三十多个男的,在公园的公厕里一直做到晚上。”
  又说:“今天出来的时候,也和四个男人,在楼道里做爱。”
  做爱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使我浑身不由的兴奋,又补充说:“昨天,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
  程姐显然不信。
  “和男人做,是第一次。”
  程姐恍然:“你的处女是自己弄没的?”
  “嗯。”
  “那可真是变态啊。”
  我无言以对。
  一时间楼梯里陷入了沉寂,只有程姐看着我,笑容微妙而玩味,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也并没有安静多久。
  “这里也不是绝对安全的。”程姐忽然说。
  她指了指我们身后的楼梯,又指了指门。
  “楼上随时可能有人下来,也随时可能有人从外面进来。所以……”
  程姐看着我,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被问到了,思考良久,才说:“我也不清楚,我本来只是打算去茶楼吃个饭……”
  “你这样还要去茶楼吃饭?!”程姐看着我赤裸的身子,颇为讶异:“你不怕他们把你撵出来?这都是轻的,正常来说应该是报警……咦?奇怪。”
  “怎……怎么了?”
  “正常情况,第一时间考虑的,应该是报警才对啊。”
  程姐端详着我,思索着说:“我怎么觉得,只要是你,就算是报警了也没什么用呢?”
  啊,对了。
  我反应过来。
  这应该就是舆论修正祝福的效果。
  不过这可能不太容易跟程姐解释。
  “要不……你去我那里吃一顿?”
  程姐似乎放弃去考虑刚才的问题,而是提起了手里的那袋烤鸭,问我:“一会儿我还要回店里做饭,你要不要一起?”
  “不,不了。”我摇头谢绝。
  “我们出去吧,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事儿。”
  程姐点头同意,准备开门锁,问我:“那你怎么办?”
  “不用管我。”
  如果那些祝福真的有效的话,我应该没什么危险的吧,,大概。
  “我没什么事的,程姐你自己回去就好。”
  她开了门,怀疑地看着我,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推门出去了。
  我也不多停留,一起出了门。
  告别了程姐,我也必须重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首先肯定是吃饭,我依然打算去茶楼吃。
  可在那之前,一个新的问题摆在我眼前:怎么离开这里?
  以前我从未进过这些巷子胡同的地方,程姐带我进巷子后明显走了很多不必要的路,这也导致我没法记下路径以原路返回。
  简单来说,我迷路了。
  巷子里面光照不好,也找不到方向,要是有手机的话还能依靠导航闯闯,但我现在正好没带。
  凭借着直觉和依稀的印象以及周围建筑物的参照,我成功确认当前这个路口已经走过三次了。
  “应该……只剩这条路没走过了?”
  这样疑惑着,但我实在没有信心。
  不管怎么样,留在这里是永远走不出去的。我只是稍微犹虑,就顺着这条路往深处走。
  这次走的路似乎是对的?周围的景象要陌生许多,以前应该没走过。
  我来到一段大巷,开着一家小超市,路边上有几个小孩在玩。
  巷子里的人流量不大,这几个小孩是我见过同时存在最多的人数了。
  “小孩……他们会发现我身上的异样吗?”
  都说孩子是纯真无邪的,我就这样与他们接触,会如何?
  身体在我思考的过程中就已经行动,全裸的身躯上不只有彩绘的衣服,还有斑驳的精渍,散发着精臭。
  他们会怎么看我呢?
  仔细一数,有五个男孩。另外两个女孩在一旁摆弄手里的娃娃。
  “你们在玩什么呢?”
  我笑着接近男孩们,他们围成一圈,手里拿着手机,在打游戏。
  打得全神贯注,没有一个小孩理我。
  真是时代变了啊。
  被无视实在让人郁闷,我想起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还在玩玻璃球,也就是弹珠。
  我当时还把方圆三里,两个小学的男孩手里的弹珠,都赢到了自己手上,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姐头。
  “快快快,快出来帮我抗一波啊,我操,你怎么打的!!!”
  “你没看见我被拖住了吗,抗你妈啊!”
  小孩中顿时飙起了脏话,用那样尚不成熟的声音互相叫骂起来。
  真是不可爱呢。
  我更喜欢小时候那些被我赢了弹珠,极度懊恼但又愿赌服输的可爱男孩子。
  当初那些孩子,要是看见我现在这幅模样,会怎么想呢?
  曾经输给我的人,如果都和我做一次的话,究竟有多少?
  二十,六十,两百多?
  远不止吧。
  那么久的事情,哪里记得清楚?更何况,有很多,很多男孩,本身跟我并不认识。
  只是路上看见他们在玩,我就主动加入,赢走了他们所有的弹珠。
  我站在一个孩子身后,看他手机里的画面,是一个很出名,但我从未玩过的游戏。
  比起这些,我更喜欢的还是黄游。
  这帮孩子没让我等太久,很快我就看见了一个水晶碎裂的动画,屏幕变得灰暗,中央冒出了一个写着失败的图腾。
  这是输了?
  我看五个孩子的反应,懊恼者有之,大骂者有之。怪罪着他人,都说自己被拖了后腿。
  “我们再来一局……”
  “你们在玩什么啊?”
  我抱住了其中一个孩子,对他们问话。
  这帮孩子终于注意到了我,
  “要不要……和姐姐玩点舒服的?”
  小孩们看起来也有十岁上下,五六年级的样子。正是自我意识萌动,最为活跃、好奇的年纪。
  他们的肉棒……会是什么滋味呢?
  “小痴女,再这样下去,可是要犯罪了啊。”
  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心中先是一惊,又涌起欣喜。
  转身看,是一个少年,与我年纪相仿,似乎也在读高中。
  他刚出小超市里出来,手里拿着一瓶可乐,还拎着一袋零食。
  在这附近的高中生,最有可能的,就是与我同读一个学校。
  少年越过我,把手里那袋零食递给两个女孩中的一个。
  “小雯,你带着弟弟先回去,哥哥和那个姐姐有事要聊。”
  那女孩答应着,把男孩中个子最小的拉了出来,两个孩子一边好奇地不时看我,一边走远,不久,拐进了一处巷口中。
  “好了。”
  少年回头看着我。
  “你在这里就是打算勾引小孩子吗?”
  “没有!”
  我否认道。
  至少这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打量起我,很快就变了脸色。
  “你这身衣服……?”
  这样近的距离,面对同龄人,很难不暴露吧?
  倒不如说,现在才暴露,已经算是对方眼神比较差了。
  他把我拉进附近的小巷里,一脸淫笑。
  “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勾引小孩的痴女,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要变态得多啊。”
  “我说我只是迷路了,你信吗?”
  “光着身子在这外面迷路?”
  他的手捏上了我的胸,用力相当粗暴。
  男人都这么喜欢这团肉的吗?
  “轻点……”
  我吃痛,扭捏着身子,希望他能小点力。
  他的手很快就摸到了我腿间,两只手指一下子插进了小穴里。
  “都已经这么湿了,你这不是很享受吗?”
  只是这样简短的挑逗,我却轻易地被燃起了色欲。
  是食髓知味吗,还是说,我早就已经是无可救药的性瘾变态了?
  “才没有呢,我只是要你轻点,呀!很痛啊……”
  我完全不算认真的反抗倒更像是某种情趣,反而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了。
  不过貌似是顾忌我身上的精液,好歹没有上嘴啃我……从昨天到现在经历过的男人们,很少有用嘴啃过的。
  他几乎把我全身都摸过捏过了,还拍打了好几下,不少地方都被捏得有些青红。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样。
  但现在我没有选择权,只能任他上下其手,最多在疼的时候抱怨他的野蛮。
  直到他玩腻了,才解开裤带,按住我的头令我跪下。
  不等他开口,我便轻车熟路地将他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着。
  轻车熟路……明明昨天中午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现在就能自称熟络了。
  真是快啊。
  他显然不会知道我的小小想法,只是拍着我的头,大声说:“用力吸,牙不要碰到了!”
  我奋力吸吮,舔舐,尽我所能尽的力去服侍他肉棒的每一处,每个勾回,每个凸起。
  随着我越发投入,也逐渐放松了对外界的观察感受,只是隐约间,似乎有人影站在了巷子口处。
  他明显快到临界点了,忽然伸手按住我的头,像是要把我的嘴当飞机杯用一样,丝毫不顾我的感受开始了冲击。
  龟头不断冲撞我的咽喉,支配着我呼吸的节奏。我被他捅地恶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干呕,也被他捅地支离破碎。
  毫无疑问他是我接触男人以来最粗暴的一个,这等体验实在算不上欢愉。好在它并没有持续很久,一轮冲刺后他便低喘着按死我的头,在我喉咙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射在喉咙上的精液先是把我一呛,我被阳具堵着咳不出来,只能忍,尽力使更多口水从喉咙咽下去,希望能缓解这种不适感。
  精液的气味从喉头涌上鼻腔,独特的腥味和氨类的气味此时不论呼出还是吸入都十分浓郁,仿佛我的鼻腔被精液浸泡着一样。
  它们随着我的吞咽最终还是顺着食管进了胃里,少年的射精持续了大概十秒左右,才略显疲软,从我的嘴里退出来。
  在我如同劫後餘生般喘息着庆幸的同时,心中却又有着一丝异样的满足。
  以后,还会碰见更多这样对待我的人,像物品一样。
  尽管生理上没有直接获得快感,那种遭人作践的未来依旧让我心理上更加兴奋。
  我用手在身上轻抚,那早已充血勃起的乳头和阴蒂都是铁证。
  “只是舔的时候比较熟练,你以前没做过深喉吗,小骚货?”
  我干咳着,喉咙还残留有被他蹂躏的感受,嘴边口里还有很多黏糊糊的液体,但感觉完全不是他的精液。
  是我的口水吗?
  我用手将这粘液抹下,提起来看,晶莹黏滑,极富色情的意味。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直到昨天,我还算是处女哦?”我对他答。
  “原来是个刚吃果子的天生淫娃啊。”
  他貌似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只是在谈话间,四个小身影也围了上来,是之前玩游戏的那些男孩。
  “阿泉哥,你是在和这个姐姐做爱吗。”
  现在的小孩明显不是什么纯洁干净的主了,至少也有那么小半桶水可以晃。
  我看见他们四个都支起了小帐篷,其中一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裆里面,明显在揉搓着。
  “什么姐姐,你们应该叫她母狗,肉便器。”
  被称为阿泉的男生毫不顾忌我的意见,向一帮小孩子对我使用侮辱的称呼。
  可我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反感或者不满,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
  因此我也没有反驳他的任何话语,看着还有些拘谨的男孩们,伸手捏住正在揉搓下体的男孩,把他的小肉棒从裤子中解放出来。
  “你们忍得很难受吧?来,姐姐可以帮你们解决哦。”
  说完,我便一口将还没长毛的白嫩小鸡含在了口中。
  这些小孩显然没什么实战的经验,连自慰都没有进行过。最多只能坚持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没一会便都已经射过一次。
  童子精意料之中的稀薄,主要由前列腺液组成,只有淡淡的咸腥味。
  虽然没有尝到浓厚的欲望,但亵渎的感觉依然让我兴奋不已。
  “好奇怪,但又好像有点舒服……”
  男孩们兴奋地互相交流起彼此的感受,只有那个一开始就有用手揉搓自己的男孩,显得比较沉默。
  我忽然想到,今天的经历会成为他们未来无数次吹牛聊天时的谈资,或许会炫耀地说自己给女人口爆过,或者干脆说自己操过女人。
  而作为他们口中女人的我,显然要为他们今后的价值观负不小的责任。
  我想了想,还是对他们说:
  “以后你们还想做的话,可以到外面去找我,对我说:我们去玩巷子游戏吧。我就会进来帮你们做……所以,这是我们几个人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人哦,可以吗?”
  “可以可以!”
  小孩子似乎对于秘密之类的东西颇为喜爱,拍着胸脯对我允诺着。
  而其中最活泼,打游戏时骂人也最大声的那个小孩,率先说:“我现在就想再来一次,我们玩巷子游戏吧!”
  他的小肉棒已经重新挺立起来,在空中翘着,我红了脸,打算想办法把他忽悠过去,一个巴掌忽然就拍在我屁股上。
  “啪!”
  一声脆响,屁股肉上酥酥麻麻的,被摸两下,就痒到了心里。
  “你承诺过的,可不要骗小孩子哦。”
  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了我的小穴口上,我不暇细想,身体先一步发热,扭动着腰身,欢迎男人来访。
  想拒绝的话也被咽了回去,我说:
  “对不起,我会听话的。”
  说完,我一边将刚刚才射过一次的童子茎含如口中,一边自己用已经湿润的大阴唇摩擦身后的肉棒。
  阿泉迟迟没有挺身而入,我有些焦急,吐出童子茎,央求道:
  “快点,快点进来,给我……”
  “进去哪里,给你什么?”
  怎么这么麻烦啊。
  我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可他毫不在乎,只是依然在外面磨蹭。
  “小穴里,请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淫乱下流的痴女小穴里,快点,我想要……”
  “很好。”
  早已无需任何的润滑,阿泉的肉棒顺利地挺入我泛滥的骚穴,奋力挺动、抽插起来。
  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我愉悦地淫叫着,只是没多久,又一巴掌拍下来。
  “你别把人家的肉棒给忘了啊。”
  “唔,对,对不起……”
  我一边道歉,一边把童子茎重新喊入口中。
  小孩终究还是小孩,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在我的刺激下仍然仅仅三四分钟就泄了。
  不过精液的质量倒是比第一次要好点,有更多的浓白。
  对此我还算满意,看见剩下的三人都重新挺立,招呼着他们,继续为他们口交。
  同时,阿泉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一边抽插一边观察我的反应,逐渐掌握了我的弱点。
  然后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攻击我的弱点上。
  过于猛烈的攻势带着一波一波不间断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嘴里含着肉棒的动作都被快感所影响而紊乱。
  我情不自禁吐出肉棒,忘我地喘息着,又被阿泉拍了一巴掌。
  “不要光顾着自己爽,好好含着人家的肉棒啊喂。”
  “是,是……”
  心不在焉的回应他,重新将肉棒含住。
  在阿泉的攻势下,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控制舌头,挑逗嘴里的肉棒了。
  只是我还尽量的吮吸着,像是使用吸管一样。没吸几下,就感到口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把精液射进了我嘴里。
  直到最后一个小孩,那个有些沉默,从一开始就把手伸进裆部的小孩。
  他矮矮的,看起来有些呆,肉棒比不上成年人,但是比其他小孩都大一圈,也更加坚挺。
  看起来是个很有未来的孩子呢。
  我略微感慨,伴随着阿泉操我的节奏,张嘴含住了这健壮的嫩芽。
  他比另外的小孩也更加持久,坚持了六分多钟,在阿泉拍打着我,将精液深深射在我体内的同时,抵住我的喉咙射出了今天他的第二发精液。
  我也在尝到精液味道的同时高潮,全身被快感侵袭而痉挛,大脑瞬间放空、脱力。在阿泉松开我的时候,跪伏着趴在了地上。
  等我从高潮中回过神时,几个小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阿泉站在巷口看着我。
  “你这个,就是之前传得很开的那什么,主人的任务吗?”
  似乎是发现我在看他,阿泉开口问我。
  我觉得他应该是进入了贤者时间。
  “你之前骂我不是很熟练吗,我还以为你……”
  “我只是黄文看得比较多,现实里还是第一次见。”
  我一时无语,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子,已经沾染了地上灰黑的污秽。
  “我没有主人。”我说。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自己计划,自己执行的。”
  他似乎变得惊讶了。
  “真的吗,还是说这种回应也是你主人要求的?”
  “我说了,我没有主人,以后也不会找主人。”
  我舔了舔手背上残留的精液,吃吃地笑。
  “也或者,每个人都可以是我的主人。”
  阿泉的表情变得颇为复杂,仿佛在脸上写着“碰上真的变态了”。
  我无所谓他的想法,只是对他说:“你是住在这边吧?能不能帮我带个路,我要出去大路上,松湖花园那边。”
  “松湖花园?”
  他先是回忆,然后露出恍然的神色
  “啊……是去学校路上对面的那个小区吧,你是住那里的?”
  我没多想,点点头。
  “果然还是有钱人玩得花啊。”
  “我家是租的,也不太有钱。”
  “一家人住?”
  “就我一个,我爸妈另外住,这里离学校近。”
  “那还是有钱。”
  他走出了巷子,我跟上去,又听见他说:
  “你就这样出去吗,要不要去我家先洗一下?我爸妈都在上班。”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至少把身上这灰一片黑一片的污秽洗掉,不然确实引人注目。
  他见我答应,在前面领头,左拐右拐,没一会就到了他家楼下,用钥匙开门。
  “走吧,我家就在二楼。”
  他拉开门等我,我便走了进去。
  里面楼道狭窄,灯光昏黄。向上走了会儿,便看见两扇铁皮门,用黑色记号笔在上面写着门号,一扇写着201,另一扇写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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