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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のUniverse #12,超级嘴硬的精锐特工咩vs极度残忍的痒刑拷问模拟训练,胜利者的桂冠能否戴在笨蛋特工的脚趾上呢?

[db:作者] 2025-07-12 16:47 p站小说 5940 ℃
荒野联邦是一个由半兽人族组成的国家,由少数的智慧半兽人统治着多数的普通半兽人,在整片大陆上,它不是一个强大的政权,也没有着强大的种族天赋。
半兽人,即便是拥有知识和智慧的高阶贵族半兽人,也没有数字族人的智力。虽然拥有比较健壮的体质,但也比不上鬼神族的凶猛。更别提那完全败北于人族的组织动员力了,当他们的普通半兽人军队上了前线,至少会有百分之三十已经在途中去捕猎了,基本上完全无法组织,所以在正面战场一直都是屡战屡败。
再加上疆域环境恶劣,很大一部分贵族半兽人会选择移民到国外,这使得大量人才外流,荒野联邦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的境地。
既然在正面战场完全无法取得实效,他们便想出了一种不同的手段来应对,在其他国家的组织系统中安插本国的特工,以此来获得其他国家的情报,或者偷窃技术资金之类的,以此来削弱他人,增强自己。这是在极端条件下所不得不做出的抵抗措施。
荒野联邦的联邦首府大帐,便是特工组织的总部所在地。
一个办公室里。
“数字王国贵族子女被绑架了?这可真是个大新闻。”
办公室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的少女,正捏着几张文件纸翻看着,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犯困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别看她这样,她可是荒野联邦的超精锐特工,代号咩咩,就像是代号想表达的那样,她是绵羊族的族人,绵羊族在荒野联邦属于中层贵族,没有那么多的土地,以至于子女虽有特权,但还是要出来工作的。
白色的长发上,那隐隐约约的红色发丝更是表明了她所拥有的最纯正的直系血统,因为女性绵羊族人是不长角的,所以她们便靠这血红色的天然挑染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她从小便接受训练,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成为了组织最重要的特工之一。
她穿着一套如同睡衣一样的休闲服,脚上没有穿鞋子。在室内行走的时候,她有打赤脚的习惯,至于会不会脏,她就不管那么多了。这双裸着的小脚丫在地毯上蹭着,趾头根上略微有些泛红,因为地毯上的绒毛很温暖,它们呆在上面,也是很惬意的。
它们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似的,趾头们不由自主地夹着那些小绒毛,上上下下地动,活像一群刚出笼的小兔子。
“你是来看新闻的吗?”
办公桌前的象人点着了香烟,对着被新闻所吸引住了的咩咩问道。
“头儿,我昨天刚从教区回来,又要给我任务了吗?”
咩咩把文件叠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你知道这份情报的提供者,那位鱼族特工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吗?”
“还能怎么样哦,被逮捕了吗?”
“比那糟糕的多。他们的刑讯人员用着从缇可王国科学家手里买来的AI挠痒装置,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把她所从事的机密信息全都审讯了出来,这是我们在以往的行动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就连将这些事传达给我们的那位小姐,应该也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怎么会…用科技的手段来诠释宗教的教义吗?他们也真想得出来。”
咩咩的声音在听了这些以后,好像直接虚弱了不少,开玩笑的语气也不复存在了。
“他们早就在这么做了,只不过这次效果要好得多。”
“所以,这件事需要我做什么呢?把她们解救回来?”
“不需要,她们已经是弃子了,我们要做的是防止更多的特工在被捕后经受不住这种残酷的拷问。”
“你的意思是?”
“我需要你们都接受更高一级的拷问训练,正好你不是连基础的都没体验过吗?就从你开始实验好了。”
“嗯?!”
咩咩的小羊耳朵耸动了一下,连着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我…我不怕痒的,没有用对我。”
“那就更好了,快速解决之后,你给学员们当示范。”
“不是…”
“就这么决定了!”
……
“如果今天的训练是暗杀的话,那我已经赢了哦。”
咩咩捏着没有针头的针筒,顶在象人的背上。在室内打赤脚最大的好处,或许就是可以像这样把脚步声几乎削弱为零,然后冷不丁地偷袭别人吧。
“我知道你一向很优秀的,快进去吧,不打扰你们了。”
象人欣慰地指着刑房的门。
“呃…”
咩咩没参加基础的训练,在上司和同事们眼里,或许只是她觉得浪费时间,可事实上呢?是她连这基础的都受不过去。小时候,被朋友捏两下都受不了的贫弱身体,拿什么去承受高强度的拷问呢?
可是都到了这一步了,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里子,也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于是,她蹒跚着走进了屋里。踩地毯的这几步,就像是在踩什么通往地狱的泥泞道路一样,脚下如同是粘住了,每走一步都要费出很多心力。
屋里没开灯。虽然只是训练室,但装潢打扮就跟真的刑房别无二致,周围有五个年轻女孩子在那里等候着,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立式的吊篮,看上去躺在上面会很舒服的样子。不过,是个人都知道,在这种地方出现的东西,一定都不会是好东西。
房间的门被门边守着的两个女孩子给关上了。清脆的锁门咔嚓声也就同时传进了咩咩和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可这种声音,是只对一个人有威胁的。
“恭迎咩前辈,很庆幸由我们山羊小队来陪您完成今天的训练。”
带头的一个孩子向咩咩鞠了个躬,十分诚恳地向她介绍。这支山羊小队,其实咩咩早就认识了,不过认识她们的方法,却不太常规…她们是咩咩从魔界救回来的一群俘虏,根据后来记录,她们可是在魔界吃尽了苦头,不过同时也学到了很多审讯技巧,回国后便集体做起了拷问官。从那以后,她们便把把她们从地狱中拯救的出来的咩咩视作偶像了。
“是…是你们啊,现在还好吗?”
咩咩的声音已经在大幅度地打颤了,只能靠扯些别的话题来缓解。
“很好,今天见到您就更好了!”
另一个孩子很有元气地挥着手回答。
“那请咩前辈坐上来吧,这是我们认真挑选的最舒服的拘束具了。”
又一个孩子向咩咩展示了这个吊篮,铁制的架子上用藤条编好了能让人躺上去的空间,里面还贴心地放了一块垫子和一个枕头,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确实用心了。
“…嗯。”
咩咩蹭了过去,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坐到上面,服侍的两个孩子很麻利地就把她的胳膊塞出了预留好的孔洞,把手腕绑在了吊篮的边框上。
双腿则是刚才关门的两位负责,它们被高高举起,顺着上方绑住了脚腕。咩咩此时的状态,好像是屁股坐进了坑里一样,拔都拔不出来,因为四肢都被束缚在了身体上方的缘故,她没有办法向下扭动,只得小兽一般地被挂着。这样的捆绑方法还是半兽人的先祖们捕猎的时候用的,只不过原始的方法是用一根长长粗粗的木棍,而现在换成了更有温馨感的吊篮。
“可真是不留情呢…”
咩咩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不管是手腕还是脚腕,都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她们绑得是这么紧,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可以让咩咩没有办法活动开,又不会让她被勒的不过血,简直是完美的捆绑艺术。
“那当然啦,毕竟咩前辈可是最强的!所以我们也要拿出十二分的认真!”
“这种东西就不要认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藏在心中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陪着分泌出的口水被一起咽了下去。
“咩前辈等急了吧,那让我们开始吧!”
孩子们一气围了过来,每个人都伸着手做着抓挠的动作,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先说好哦…我,我不怕痒的。”
“试试就知道啦!”
最活泼的孩子还不等咩咩说完,就已经戳到了咩咩的腰上,惊得她扭了一下,把手腕拽得很疼。
“这就是咩前辈说的不怕痒么?真可爱呀~”
“真!真不怕痒,刚才都是吓的!”
她仍然坚持着这份仿佛是在引诱的谎言。
“只是戳一戳怎么会吓成这样呢?”
另一个孩子从另一边也戳了一下,咩咩便又扭到了新的反方向。孩子们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都伸出了食指。
数根手指分居左右两边,都不固定地戳着,捏着,撵着,孩子们彼此的力量不同,兴趣不同,性格也不同,造成了戳痒的效果也几乎完全不同。咩咩遂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不固定的,随时都有可能变大或变小的触感,完全跟不上地乱扭着。
“前辈好可爱呢。”
“是在忍吗?”
几个孩子轮番问着,那五六根手指可却都没有停下来。还是打地鼠一样地这块儿那块儿的戳着。咩咩已经应接不暇了,她甚至分不出心来思考反驳她们的话。
“前辈不回答欸,我们加油!”
“不能被咩前辈看不起!”
她们有意无意地错误理解了咩咩的意思,于是手指们便群蚁排衙地占据了咩咩腰侧的每处空间。被一个人捏或者被每个人的一根手指戳来戳去若是还达不到忍不住笑出来的那个阈值,那么这群小蜘蛛腿们同时的进攻,可就真的让她忍不了了。
“嗬啊!…咕……”
咩咩甚至没能笑的出来,刚才还在口腔里堵着的空气,被从气管里狠狠地挤了出来。只能说真不愧是精锐特工呢,在意志力这方面还是有保障的,她本能地抗拒向外人暴露自己脆弱的样子,于是哪怕又连吐好几口气,直到把脸都憋红了,也不会笑一声。
“真是顽强呢!”
“全招了的话就不用再受苦了呦。”
孩子们倒是入戏很深,可能是因为平时的实践实在是太多了吧,到现在几乎是顺口就把这些话给说了出来。在做着这种特殊的劝降的同时,她们都很默契地放慢了揉捏的速度,但是增加了混乱的位移,为什么说混乱呢?因为她们的小手们甚至还会偶尔撞在一起,要么就是几根手指同时捏在了一块地方。错综复杂的无序又与力度相同的秩序所毫不抵触,达到了某些方面上的更好的效果。
这要是真的拷问的话,咩咩大概已经招了吧,可现在她就是想招也招不了,因为憋着气忍耐着笑意,她连投降和求饶的话都没有办法说。
“前辈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呢?”
“小肚子会不会也变红了呀?”
“看看看看!”
她们掀开了咩咩的衣服,把胸部以下胯部以上的皮肤全部给露了出来,接着便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开始把玩起了她的小肚脐儿和没什么赘肉的肚皮。至于刚才就没歇到的腰肢,仍然不会被放松,有两个孩子专职在那里捏来捏去,虽然痒感得到了分散,但却在四处都开起了花。如果咩咩那已经迷茫了的眼神没有看错的话,那个最小的孩子正在把小指头塞进她的肚脐眼儿里,在里面螺旋地扭着。
攒动的不只有肚脐眼里的小手指,更有被吊着的咩咩的身子。这架势,吊篮反倒成了保护她的装置,因为如果没有它的话,她绝对是可以弹射起步的,她悠动着自己,但无论往哪个方向蹭,却都逃脱不了身体最中心部位的几十根手指头的围攻,在这样的环境下,大脑是极难做出正确的判断和有意义的思考的,她的笑像是卡在了嗓子里一样,现在想笑却都已经笑不出来了,仍在一点一点的向外排出氧气与二氧化碳的混合物,挤压着肺部的生存空间。
“小心点,可别把前辈给弄晕了。”
细心的孩子提醒了大家,她们才注意到咩咩已经要虚脱了的模样,脸色红中透着白,腹部也收缩着,像是瘦了好几圈。
终于停了下来的小爬虫们应该也都累了吧?更别提连休息都休息不好的被吊着的咩咩了。痒感消失以后,她才能有空余的精力来接受这源自自己挣扎所创造出来的勒痛。
绳子倒是并不很粗糙,不至于把皮肤给磨破,但也仍然是火辣辣的疼。孩子们应该也是顺手了吧,她们可不会想给自己的恩人带来额外的痛苦的,因为只要足够痒,就已经能够掩盖一切其他苦难了。
“咕呼……拜托,给我……给我歇一会儿…”
咩咩艰难地发着声,经过了刚才对声带的考验,它已经很难再通过振动来帮助咩咩了。
“前辈真的很坚强呢。”
“一下都没有笑出来欸!”
“一般像这样被我们摧残的女孩子都经不住的,前辈明明这么怕痒来着。”
孩子们歇着自己的手指,顺便给咩咩一点休息的时间,趁这段时间交谈着。
“我…我才不怕痒!”
本应在那里乖乖歇着的咩咩却突然打断了她们的话题,像是燃尽了最后的心力,在紧绷着接了这句话之后就又低下头喘气了。
“欸?”
“前辈刚才说什么了?”
“她好像说自己不怕痒来着。”
“这样嘛…”
她们小朋友郊游般地分发着各种各样的小零食,以作为工作的中场休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后,应该是想到了一会儿要用的新玩法了,在同一时刻笑出了声。
“看样子咩前辈是休息够了呀。”
“没!…不是……够,够了!”
看着像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咩咩已经连眼皮都不敢张开了,看她们盘算的样子,就知道一会儿要给自己准备更可怕的大刑了,她们错乱的脚步声噼噼啪啪地在地上踩着,但却没有接近的感觉。是在吓唬她吗?咩咩也觉得很奇怪,可当她终于下定决心眯起眼睛看一眼的时候,才终于了解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原来她们刚才走的几步路,是去旁边的架子上取工具去了。
都是制式的工具,以至于咩咩能够分辨它们中的任何一样,300毫升装的润滑油,适用于37码脚丫的硬毛刷,九毫米口径的细头毛笔,五个一组的脚趾收束套……这些可怕的家伙,咩咩都是只在参观的时候有见过,或是在参与对敌人俘虏的审讯中使用过。她可能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些拥有与自己相同国籍的痒刑工具会施加在自己身上吧。
她们终于要对自己已经被闲置了许久的这双小脚丫下手了吗?咩咩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毕竟这是审讯中一定会有的环节,在训练中,她不管在之前是否投降或是招供,都一定会接着对足部特攻的训练,这是在所难免的。但哪怕做好了全面的心理建设,真要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心里一咯噔地把惴惴不安的小脚趾头们如同乌龟缩壳一样紧紧蜷缩着,深深躲藏着。
“以酸酸乳乳酸之名起誓。”
她们把双手中的工具全部举过头顶,这是在使用挠痒工具的时候一定要进行的作为虔诚教徒的仪式。
接着,一群饿狼便扑向了作为美食的这双小蹄子。
首先到达战场的,是这五位一体的脚趾套,用可以延伸的皮带连接在一起,五个指环被一个孩子几乎没受到任何抵抗地一一对应套在了五根脚趾头上,她抓着皮带,延伸到最大限度。随后,也绑在了吊篮的架子外侧,这样,简便而又实用的脚趾拘束就做好了。整个过程十分麻利,当咩咩反应过来被这样做的下场的时候,可怜的脚趾头们就已经盛开得像夏天的花瓣了。
所以,当她要把另外一只脚也给套上去的时候,咩咩拿出了相当的干劲来抵抗,她上上下下的动着脚趾头,一会儿缩紧,一会儿张开,来躲避,慢慢接近的脚趾套们。那个孩子笑了笑,伸了小拇指,在咩咩的脚跟上用指甲刮了刮,一下就换得不老实的指头们乖乖蜷缩在了一起,随后它们也就不再拥有跃动的自由了。
“咩前辈是喜欢哪种上油的方式呀?”
“直接淋上去就可以了吧?”
“才不是呢,前辈这么严谨的人,当然要倒刷子上一边蹭一边抹了。”
“为什么不问问前辈的意见呢?”
她们的目光终于从刷子和发抖的惨白脚丫回到了同样魂不守舍的咩咩。自从脚趾头被绑上以后,咩咩已经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前辈?你还好嘛?”
“她的意思是别等了,快点结束吧。”
孩子们坏笑着,两人一组,一人拿着润滑油,另一人则是两把刷子。
“那我们就一边一种方法喽。”
“如果咩前辈受不了了的话,就说‘对不起我是敏感怕痒小笨蛋’喔。当然我们相信前辈一定不会需要的。”
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换个普通人来,不被痒到一定程度都绝无可能会说如此羞耻的话吧,更何况咩咩了。换种思路来想,这是否说明她们有足够的把握创造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的场合呢?咩咩又打了个了个冷战,但那声真诚的“不要”,终究还是没能说的出口,被她替换成了“才不需要”。
“那最好不需要。”
右脚上,清凉的润滑油打了头阵,从趾尖一路淋到了脚跟,并滴下去了许多。她们不需要考虑节约物资,像是炒菜一样,一股脑倒了下去,形成了跨度为整个脚底的巨大落差的润滑油瀑布。
左脚的小组也不甘示弱,润滑油被滴在了刷子的刷毛上,得到子弹的小刷子便一刻也不休息地踏上了,这片脚掌,尺码都是特殊计算过的,刷毛刚好能覆盖住整个足底皮肤,除了少数的足弓边缘和趾头以外,只需要刷子轻轻一动,就能够全部照顾到了。刷毛的数量也经过了特殊的增量,使其更加紧密,不同于普通的刷子毛是一簇一簇的,它们很平均地分散着,几乎很难看出每根毛之间的缝隙,当然也就更难看得出来刷毛们与脚底之间的空闲地带了。或者说,是几乎没有安逸的地方的,因为哪怕有幸存的一点点皮肤缝隙,也会在刷子开始移动后被波及到。
这时候,右脚的润滑油也就该流淌完了,同样的一把刷子靠了上来,一接近,便是受到了润滑之后的更为灵活的刷动,不同于左脚的慢热,右脚可是从一开始便火力全开,大幅度地刷蹭了起来,好像是认真工作的刷漆工,誓要把每一条纹路都给涂满自己的颜色。
说到涂满颜色,那就又得回到正在辛苦耕耘的左脚上的刷子了,它每刷到一个地方,刷子中心区域的润滑油就会成功地沾在脚底上,以达到涂抹的效果。这是一件很需要细心的工作,把哪块皮肤给漏了的话,不就得又蹭一次了吗?当然这样的害处仅限在咩咩身上,对于孩子来说,倒是无伤大雅的。终于,透明而又能够闪闪发光的润滑油,被相当均匀地涂满了。虽然不是润滑油的功效,但惨白的脚底皮肤也在几乎同一时刻,找回了属于它自己的红润,这或许也是好事一件呢。
“不!……不!!……”
笑声又一次被卡住了,明明是那么想笑的,明明是想笑到了,心里都感到痒痒的程度,却仍然只能发出烧开水一样的吐气声和一些无法形容的尖锐嚎叫。
“好强!这样子都不笑!”
“咿…换成我的话现在就受不了了。”
“下次给你试试?”
“还是算了吧!”
孩子们仍然以一种过于“乐观”的心态,享受着这场游戏,一边聊着天,一边折磨着这双动弹不得的小脚丫。
“怎么样?咩前辈,哪边更舒服呢?”
“不…”
声音始终是要窒息了一样,她没有办法把这句“安全词”完整地给说完,应该算是回光返照还是灵机一动呢,她竟然突发奇想,用胡乱挣扎着的手比了个大拇哥。
这大概是今天最有戏剧性的一幕了。试想一下,被残酷地挠着痒痒的女孩儿,对着正在处刑的刽子手们比着点赞的动作,这如同嘲讽一样的反应把孩子们给弄呆住了。她们哪里晓得这个手势真正的含义其实是“我到极限了!快停下来吧!”在她们的理解中,这一定是“我还完全OK,你们真没用呢~”的意思。
“前~辈!”
“那我们可就,”
“不需要再手下留情了!”
孩子们的斗志被激发了起来,空闲的人手立刻自觉地给自己分配好了岗位,两个人在上半身,一人两只手分别照顾一侧的腋窝和腰。两人在脚下,一刻也不停,狠狠地刷着。新工具来了,那支小毛笔终于派上了自己的用场,它被最后的孩子用在了从刚刚就备受好评的肚脐里,毛笔被塞了进去,在里面跳起了芭蕾舞,自由地以笔尖为圆心旋转着。
“怎么样!这由我们山羊小队所为您表演的协奏曲!”
几处的痒感似乎真的对上了某个节拍,有韵律地交错在了一起,咩咩陷入了比死亡还要更加难受的境地,一种连招供都做不到的,最绝望的拷问里。
“!……我!”
除了时不时能够勉强蹦出来的几个字以外,咩咩可就真的要彻底窒息了。或许昏死过去,还会好受的多呢。
她好后悔,若是早点承认的话,若是昨天就拒绝的话,现在大概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自己绝不应该嘴硬的!
孩子们最终没能得到咩咩的笑声,因为这象征着“屈服”与“软弱”的笑声,永远也不会从咩咩顽强的嘴巴里发出,永远也不会,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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