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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拉起嘴角,看到这张精致到超脱凡人的非人感面容绽放出一个好笑的表情。,……真难看。,她松开手,目光向下垂,面无表情地盯着镜中布满伤痕的躯体。,这张脸、这具身体,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让她感到厌恶。,“博士。”,熟悉的呼唤声从身后响起。,她一把推开镜子,不再去看镜中的画面。,该去工作了。,……,她想离开,她必须离开——离开这座被称为“罗德岛”的钢铁堡垒。,这是博士看到罗德岛的第一想法。,暗处潜伏着瞄准她的狙击手与握住法杖的术士让她感到不安,身后大门被关闭的沉闷碰撞声更让她本能地顿住脚步。,“博士?”,引领博士前进的阿米娅敏锐地察觉到博士的犹豫,她回过身看向博士:“您有什么问题吗?”,“…不。”,失忆后的博士乖巧和平易近人到可笑,竟然就这样在阿米娅诚恳的眼神下说出了让她后悔一生的回答。,“走吧。”,就像阿米娅说的那样,罗德岛的确积压了很多事务,但这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文件却像废纸一样通通被搬到了博士的办公室。,这种显而易见的异常连路过的干员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博士。,博士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子,坚持把签名的最后一笔写完:“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在她面前的是罗德岛另一位领导人,凯尔希。,博士第一次见到凯尔希时心里想着的不是这位菲林女士有多美丽,而是在思考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她——或者说,她该以什么理由提出离开罗德岛的要求。,她下意识觉得凯尔希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事实上也是如此。,在博士第一次提出外出请求时,这位有着淡绿色尖耳朵的领导人用一种让博士至今想到仍身体不适的目光打量着她的面容。,“博士,你知道你出去会遭遇到什么吗?”,“那些荒野中的拾荒者不会对你抱有仁慈之心,高官与贵族的床榻更是扫榻欢迎你的到来。或者说,你天真地以为那些国家会真诚地接纳你这个被烙上罗德岛烙印的指挥官?”,“此事不需要再谈了,博士。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第二次。”,她凌厉的眼神似乎是看破了博士的想法,连一句反驳都没给博士说的机会,只是给博士派了更多的任务。,从那以后,博士的时间被进一步地压榨,那些数不清的任务试探似的不断侵犯博士的底线,甚至有专门的干员来为博士进行精神疏导,试图用这些方法让博士放弃那些不符合她们所想的妄想。,……但追求自由又怎么会是妄想?,在罗德岛待了一段时间的博士并没有干员们想象中的那样适应。,于是她在第二次遇见凯尔希时,再次提出了外出请求。,“凯尔希医生,做完这些我可以申请外出吗?”,博士紧盯着凯尔希,试图从那双沼泽一样暗沉的双眼中看清什么。,凯尔希的回复和上次没有什么区别:“你是被干员们用命救回来的,博士。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给予,你应当明白这一点。”,“不。”博士顶着凯尔希居高临下的眼神,站起身和她对视:“凯尔希医生,你应当知道我在职的这段时间为罗德岛做出了多大的贡献。您觉得一个正在发展的组织如此不计后果地蒙住一名指挥官的眼睛是正确的事吗?”,…舒畅感。,在脱口而出这些之前未曾说出的话后,博士蓦地感受到了奇怪的熟悉。,就仿佛她过去也曾这样和凯尔希据理力争。,不只是博士,在凯尔希面对这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后,她语气竟然出人意料地温和了几分:,“…博士,你的提议并非毫无意义,但你的人身安全并不只关系你一人,作为指挥官,你的安危和干员们息息相关。我想你应该多与干员们相处,她们会让你逐渐接纳罗德岛的。”,“相对地,我可以给你外出的权限。”凯尔希给出一个选择:“但你只能以外勤的名义在干员的陪同下外出。”,“…好。”,毫无悬念地,即使知道这不过是开窗理论,干员的陪同也只是另类的监视,博士还是答应了凯尔希的请求。,她以为这是现在处境中的唯一机会。,——实际上这却是她真正噩梦的开端。,“嗯。”,“可能吧。”,“今天的外出时间能延长吗?”,陪同博士外出的干员试图和博士有着更进一步的关系,然而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博士敷衍的回答和冷淡的态度——她们是作为工具被博士使用的。这种明晃晃的忽视让人感受到的是被拒绝的愤怒和怨恨。,她们的鲜花换取不了博士的笑颜,辛苦烹饪的菜肴得不到博士的赞扬,就连真诚的告白和陪伴所收获的也只不过是毫无诚意的回复。,那她们为什么不换一种方法来得到博士呢?,于是干员们添油加醋地将博士的“罪行”交给了凯尔希。,凯尔希当然明白这些干员们的想法,真实的情况也早就被她所得知,但这并不妨碍她找博士询问这件事。,“你们没有权利控制我的言行举止,凯尔希。”,面对凯尔希的询问,博士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她的“罪行”。,她站在凯尔希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凯尔希,我只属于我自己。”,毋庸置疑的,博士有着一张漂亮的容貌,就连露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和神采奕奕的双眼也充满了让人怜爱、想要摧毁的美,可博士从来没有为她的容貌所自豪过,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将自己隐藏在制服下。,因此在博士拽着凯尔希的衣领凑到她面前认真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也同样没有意识到凯尔希骤然紧缩的瞳孔代表了什么。,凯尔希的动作称得上是粗暴。她拽着博士的头发把她压在地上,凶猛地斜斜咬住博士的喉咙,未退化完全的尖牙刺破了肌肤表面的皮层,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凯尔希?!”,和头皮被大力牵扯的疼痛相比,致命处被撕咬的恐惧和痛苦更让博士无法接受。凯尔希带给她的极致危险感近乎疯狂,就算是擅长分析人性的博士此时也无法理解凯尔希此刻的行为,但生物本能的求生欲让她在凯尔希施加更多力量前下意识朝前踹了出去。,“嗤。”,被反压住腿的博士听到凯尔希发出含糊不清的嗤笑声。,猫科动物舌头上凸起的倒刺轻易地就把博士流出来的血舔得一干二净,那块皮肉被凯尔希咬得破破烂烂的,好在未真正地伤害到动脉。,她需要想办法安抚凯尔希。博士心想。,然而深知如果给博士机会她会干出什么事的凯尔希根本没给博士实施的机会,她松开抓着博士头发的手,在博士越发睁大和慌乱的眼神中拽下了博士的裤子。,她把博士的腿摆成交配的姿势,堆在博士腿弯的黑色制服裤限制博士做出更多的反抗。她无力地挣扎了几下,被不耐烦的凯尔希抬着腿露出了小穴。,“你有意识到你的错误吗?”,凯尔希用两根手指分开博士的外阴,她的指甲细致地捋过上面凸起的肉点,动作又重又慢,又捏着博士冒出尖的阴蒂缓缓揉搓。,“你知道你都做过什么吗?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把一切都搞得一塌糊涂,然后拍拍屁股就离开…那些人在你眼里都是棋盘上供你把玩的数据?”,发泄后是短暂的沉默,寂静中凯尔希急促的呼吸声尤为明显。,“……”,“那又怎样。”博士轻声说:“这改变不了你正在强奸我的事实。”,她没有像凯尔希想象中那样因她的抚摸而被激发起性欲,她只是冷静地盯着这个失去了往日仪态的罗德岛领导人。,于是那根被层层叠叠软刺裹挟的肉棒忽视了穴口的干涸,连润滑都不肯就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就算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在凯尔希真正把肉棒插进她的身体时博士的脸色还是“唰”地白了几分,想要推搡凯尔希的手还没碰到她就失控地重重摔在地上,全身不受控制地在凯尔希身下痉挛,颤抖。她身体的应激反应太大了,几秒钟就让她的后背布满了冷汗。,纵然被罗德岛软禁,博士这段时间也只是被限制了自由,别说亲临战场了,任何有风险、会导致她受伤的事务都不会让她接触到。,人体最柔软的部位在没经过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被强行插入的痛苦着实不是失忆后的博士所能承受的。她到后来连叫喊的声音都没力气发出了,只是强忍着咬住下唇的冲动大口喘息。,“…哈…呼…”,她明白这是对她反抗的惩罚,但她无法接受。,惩罚自然不会让受刑者有适应的时间。菲林性器上的倒刺是受意识控制的,凯尔希理所应当地没有让博士享受到伴侣的待遇,本应在性事中作为增加快感道具的倒刺变得更加坚硬,这些钩子似的倒刺毫不留情地在抽插中勾住穴道的肉壁,刚被撕裂的穴肉就这样受到了二次伤害。,划烂、伤痛……,博士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在不正常地抽搐,剧烈的疼痛让她本不健康的身体出现了耳鸣的症状,她看到凯尔希的嘴一张一合,但她根本分不出精力去辨认凯尔希的话语。,腿间变得濡湿,黏在肉上的液体黏糊糊地在挣扎中摊开了一大片,它们干得很快,把那一片肌肤都锁在下面伸展不开了。,博士明白那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血。这些血因为是从阴道口出来的,似乎比平常的要更加腥甜,味道大到博士都分不清口鼻中感受血腥味到底是来自被她咬破的口腔内壁还是身下。,腥锈味带来的反胃感不是一时的,博士不愿去看凯尔希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眼神,只是视觉的缺失让其他感官更加明显,她闭上眼不到半分钟就被胃里的翻江倒海逼的不得不睁开眼来分担身体被大力冲撞的颠簸。,——凯尔希在这时顿了片刻。,博士睁开眼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她看到凯尔希眉眼微垂,腰腹的肌肉紧绷到适合发力的程度——,“唔!”,凯尔希这一下冲撞精准地碰上博士腿间黏膜的弱点,挺翘的龟头最先碾过那里,略微凸起的嫩肉把马眼洞口挤压牵扯得微微变了形状,肉壁随之紧紧缠上第一次遇见的来访者,刚准备换个姿势的凯尔希没来得及从这种意料之外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输精管就被穴道夹得差点把一切都吐出去!,“你…”,凯尔希捏着博士脚腕的右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博士刚开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了几秒凯尔希的脸色后蓦地笑了出来:,“凯尔希,原来你会对这具累赘一样的孱弱身体有快感啊?”,她刚刚确实感受到了一点即将高潮的生理反应,不过这和痛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痛觉神经的叫嚣现在还在让她止不住地痉挛。,“嘶…”,她话音刚落,体内的肉棒立马恼羞成怒般逆着进去的方向拔出来一大截,张开的倒刺勾着破裂的伤口一转,便让博士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吸气声。,“闭嘴。”,凯尔希压着博士的嘴唇不让她再有机会说出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本来就没多少血色的唇被她按得像是苍白的纸片,凯尔希还不解气地用手指撬开博士的牙关,把指骨抵在她的上颚。,“嗬…”,博士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哼,最后的反抗武器也被封禁的无力让她想要咬断凯尔希的手指,可惜还没付诸实践就被凯尔希扼住了喉咙:,“博士,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处境——你应该不想被卸掉下巴吧?”,博士的涎水沾了凯尔希满手,她厌恶地皱眉,让充分调动了腰肢力量的下身完全不顾博士感受地动得更加快速和野蛮。,凯尔希看起来真的生气了,蛮不讲理到博士几度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她强奸死。,好在凯尔希并不想就这样让博士死去,发泄完火气后的她从身下捞出奄奄一息的博士,用鞋尖碾了碾博士的下巴。,“要求饶吗?”,她想要驯化博士,像驯化一条狗一样。,“…呸。”博士把气顺匀,艰难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唾沫。,你真让我感到恶心,凯尔希。,她疼得有些麻木了,在心里暗骂时也只没什么精力地盯着凯尔希的眼睛。,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血糊凯尔希一脸。,可惜…,她清楚地明白这身伤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会让她失去什么。,博士认命地闭了闭眼,把未说出口的一切带有个人情绪的话都咽了下去。再睁开眼时,她咧了咧嘴,在凯尔希明了的眼神下发出了软绵绵的笑声:,“饶了我吧…凯尔希,我会听话的。”,求饶的话很容易说出口——如果能忽略胃里的翻腾。,这是为了自由所必要的牺牲,她告诉自己。,……呕。,————,正如博士所预料的那样,在她求饶后凯尔希很快就放开了她,并且给了她指挥官所该有的一切医疗条件。医疗干员们的能力是值得信任的,但她们的话语和唇舌不是。,博士下体的撕裂伤和身上消不下去的指痕都在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她经历了什么,凯尔希的行为似乎是打破了什么干员们私底下不约而同的规则,舆论在医疗干员暗地的分享中飞速席卷了整个罗德岛。,这种变化和越界很快就呈现在了博士面前。,“博士,您能把衣服脱下来吗?”,今天陪同出外勤的干员是莫斯提马,一位有着蓝色舌头的堕天使小姐。性情顽劣的她笑吟吟地将手搭在博士的肩膀上,她施加的力度很大,足够把博士禁锢在她的掌下。,这只手在博士沉默时进一步地沿着博士窄窄的肩膀插进了她的内衬。,“你在干什么?”,博士的眼神带了些微的攻击性,她反手握住莫斯提马的手,试图将它推远。,她并非没有察觉到近日罗德岛内部的暗潮,但她并不认为还存有价值的她会被放弃乃至变成玩物。,因此她在这时候最先感受到的除了厌烦外还有诧异。,在察觉到博士的反抗后,莫斯提马表情变得玩味起来:“诶呀…凯尔希医生还没教好您吗…您要是这么不听话的话,可就难办了。您应该明白这是您的责任吧?”,她没管博士微不足道的抗拒,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博士内衬的纽扣,用手去抚摸博士左侧柔软的胸脯:,“不用太紧张,毕竟我们现在是在约会呀。”,…好恶心。,前段时间被凯尔希粗暴进入的痛感仿佛还停留在身上,在肌肤再次被外人触碰的那一刹那,黏腻到恨不得杀死眼前人的反胃感就让博士不适地皱起了眉。,“住手!”她深吸一口气,将随身携带的小刀打开:“这是命令。”,在战场摸爬滚打不知道多少年的莫斯提马看着博士手里削水果的小刀直接乐出了声:,“命令?您现在可没有权利命令我,要不是我把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赶走,您现在就该在床上被不知道多少人享用了。”,“快把刀收起来吧,要是不小心伤了您可不好了。”,说着,她还凑到博士的发间轻嗅了下:“真不忍心让这些发丝被那群不知轻重的人弄脏呢。”,……原来是这样吗。,“哐当。”,博士捂着被扭伤的手后退一步。,善于分析局势的指挥官小姐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凯尔希放弃了她的所有权。,之前向凯尔希求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一味的反抗得到的或许是更加惨烈的结局,一时的屈从和被多人轮奸相比,其中的利弊不需要博士过多权衡。,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几次,最后放下了挡在身前的胳膊:,“你要怎么做?”,她低下了那颗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头颅。,“终于听话了。”莫斯提马盘腿坐在地上往后一靠,后背贴着走廊的墙壁鼓了鼓掌:“那么能请您把那身碍事的衣服脱下来吗?”,她早就看这身衣服不顺眼了,宽大的衣物像是个大黑塑料袋一样把博士的美貌遮个干净,让她连趁着任务亵玩博士的机会都没有。,也就只有那双睫毛浓密、像是工笔画一样精致的眼眸让她们能窥见一点博士的情绪和样貌。,可是马上,她就能更加亲密地和博士接触、把博士的一切都记在心里——想到这,她就愉悦地摇起了自己的尾巴,身下的性器也跟着有了反应。,望着迟迟不动的博士,她催促着:“看起来您需要我的帮忙?”,衣服挺难脱的,博士之前还为此烦恼过,现在倒是希望能让这个过程更加繁琐些。可就算再拖延又能拖多久?她咬了咬牙,终于解开了外套上第一个扣子。,迈出第一步后,接下来就变得很容易了。,外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让莫斯提马的视线直接黏在了博士身上。失去外套遮掩后博士的一切终于展现在她的面前,她打量着博士藏在衣领下的锁骨和胸脯,在脑海里勾勒着博士高潮到弓起腰时腰线的弧度与脊骨的弯度,只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用手丈量一下博士的胯宽了。,等到博士解开内衬的扣子后,莫斯提马叫住了博士,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博士坐在上面:,“让手下舒服可是您的义务,您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博士木然地坐在她身上,放任莫斯提马在自己身上乱摸,只是在被勾着亲吻时偏过了脸,只让莫斯提马亲到了嘴角。,被拒绝了的莫斯提马也不恼,她笑嘻嘻地掀开博士敞开的衬衫去摸她娇嫩的双乳,肆意地把玩亲吻那对让人欢喜的东西,把果冻一样绵软的乳肉弄得斑驳不堪,布满了啃咬的牙印和红斑。,与此同时,她还用手去扒弄博士褪下了内裤的下体,把手指放在两瓣肥嘟嘟的阴唇中间让博士夹紧磨动,想要故意引诱博士露出娇媚的一面,去主动吞下她的手指。,“您怎么不湿啊博士,告诉我您被我弄得舒不舒服…”莫斯提马凑到博士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笑着:“叫两声嘛博士——”,“要做就快点。”,莫斯提马的一举一动都让博士感到生理性的厌恶,她挺直身去呼吸头顶的空气,在即将吐出来时使劲压了压喉咙才好受了些。,她在凯尔希强暴她之后就几乎感受不到性交的欢愉了。,“您要是这样的话可是会受伤的。”,莫斯提马叹了口气,她一根一根掰开博士握在一起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将其润湿后挪到自己的性器上:,“不知道一直握着笔的您习不习惯握握它?”,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博士迫不及待这种事能快点结束,倒也顺从地握住了勃起的肉棒。,这根肉棒不似凯尔希那样有着讨厌的倒刺,却也同样膨胀着骇人的青筋,蜿蜒地攀在上面直达圆润挺翘的龟头,衬着颤着一点一点抖出汁液的马眼狰狞极了。博士上手的第一步就是报复性地用拇指堵住了上面的口,可惜还是有不安分的液体顺着指纹的缝隙流了她满手。,她手下的动作紧了一瞬,谁知还没付出更多行动,就被推在了地上。下一秒,一只手拽着她敞开的衬衫领子强迫她深深低下了头,另一只手则是拽掉了她的下巴。,“…呃…呕…唔呃…”,喉管被剧烈冲撞的“咔咔”声迅速回荡在这片空荡荡空间中,舌根在被触碰后直接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然而喉咙还来不及做出干呕的动作就被一根足以填满它整个喉管的性器给塞了个全满,把喉咙本能的吞咽都制止在那一刻。,博士瞪大了眼,残余的反应神经把她的胃和肠道的知觉扭在一起,直冲冲涌上去想要吐出一切。,“您不应该反抗的。”,温和的话语从头顶传来,惊的博士冷不丁打了个寒碜,头皮带着理智一起变成火焰中的木料炸开,她无法描述那是种什么感受,仿佛连骨髓都被浸在冰水中浸泡然后挖开,心中只剩下一种情绪——恐惧。,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把没控制住的情绪施加在了动作上,然后毫无悬念地激怒了这位本就不抱着好意前来的堕天使。,指挥官的武器向来是言语和计谋,但当口舌被堵住、四肢被束缚时,她又能做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鼓囊囊的精囊拍打在她的下巴上,撞出一大片红印。她能闻到生殖器特有的腥臊味和刺鼻的精胺味,有黏稠的液体在冲撞中挤进她的喉咙深处,不上不下地糊在里面,这种无法吞咽的阻滞感和深喉所带来的不适逼得她疯了一样向后仰头,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抽离。,她用舌头去顶、用牙齿去磕,上涌的血气弄红了原本白皙的脸颊,有涎水夹着浅白的黏液从嘴角四溅开来,她管不了这些了,她现在放弃了其他的一切,只拼了命地去呼吸那一口平常一文不值的氧气,但所有反抗都在按脑后的手掌下消除殆尽。,“您真可怜。”,莫斯提马的分寸把握得很好,她在博士窒息前及时放开了对她的辖制,伸出手温柔地擦干了她的眼角:,“明明只是想得到自由,却被掌权者握在掌心,被下级肆意视为猎物,不得不委曲求全地讨好所有人…”,“啊…哈…哈…呃…”,博士伏在地上干呕,伸手去挖被射进嗓子眼里的精液。她想要吐出去这些让人恶心的东西,但身体本能的吞咽却违背她意愿地把那些腥臊的精液吞之入腹。,莫斯提马把博士的狼狈尽收眼底,她盯着捂着喉咙喘息的博士,嘴角的笑意更浓:,“诶呀…您知道吗,所有人都想得到您,但所有人都不爱您——这是您应得的。”,随后,她突然后退了一步,将地上的外套扔到博士身上,说出了让博士愣在原地的话语:,“本来打算和您度过一段美妙的约会时光的,可惜您像是木头一样无趣,我很不喜欢。当然了,您也不用担心,我想有不少人喜欢您这种青涩呢。希望再见到您时,她们已经将您调教得足够听话了。”,她们…?,是的,她们。,博士收到了越来越多的来自干员们的“约会”请求。,开始还只是一些边缘的试探,比如口交和乳交等用身体的某个部位为干员做性处理,后来却逐渐发展成了真正的性交,各种过分的玩法也不再成为禁忌的内容——于是某种底线变成了摆设。,博士在被骗过去时还没意识到她们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毕竟不管“约会”时会是什么情况,在平常时她们还是会维持应有的尊敬,也不会在工作时间违背要求。,因此在博士被两双来自不同人的手捂住口眼推进屋里时,她没能及时作出正确的选择。,“你们干什么?!凯尔希没有给你们开通这种权限!”,黑暗和恐慌一起降临,是谁的手摸上了她的腰肢?又是谁的唇吻上了她的胯骨?博士分辨不出夹住她舌头的手指属于谁,只知道上面的茧子磨得她舌尖很痛。,她抖得很厉害,在听到一些熟悉的哼笑声时还没恢复的伤口瞬间有了更多的存在感。,“现在不是属于‘外勤’的时间!”,她蜷缩着身子挣脱开捂着她唇舌的手,却连咬都不敢咬。,她真是怕极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博士,您早就是我们圈养的宠物了。”,有人贴着她的耳朵,淡声说:“您看,您已经被调教得足够听话了,不是吗?”,轰。,博士倏地顿住,心脏在那一刻被引爆——,就像一句话说的那样,期待是一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燃烧。或许从她在被凯尔希按在地上被迫说出求饶的话以求逃跑的机会起,她就已经让自身化作的筹码沿着注定逃不出去的道路倾倒了。,以她的能力真的认识不到这一点吗?或许未必。就像精神病人不会承认自己有精神病,她只是不愿相信自己在最开始就选错了命运的分支。,她在日复一日的驯化中学会了用牙齿去拉开干员们的拉链的技巧,发现了在口交时该怎样才能尽可能地吞得更多还不伤到自己,还明白了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做什么、要如何讨好她人——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尽可能地找到逃出去的机会,但偏偏在这日复一日中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逃跑需要的不是这些技巧。,用身体去换取的只能是圈养的饲料,不会是生机。而在没有出路的深渊寻找出路属实又蠢又好笑。,博士突然有所明悟,握起的拳头张开又合上,随后猛地砸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人脸上。,“滚!你们这些人渣!疯子!”她爆发得猝不及防,竟然一时挣脱开了几名干员的手。,这是什么感觉?很熟悉,博士记不起来了。在脱口而出的谩骂下一点点消除的压抑和畅快让她像是踏在空中般没有实感,只知道随着自己的心意表达自己的情绪。她吐露心中的真情实感,肆意骂着罗德岛的一切,从掌权的领导者到看到她时窃窃私语的实习干员,仿佛这样就能忘掉之前的一切屈辱。,“…啊。”,“原来您是这样看待我们的吗?”,话语声惊醒了博士,她此时才发现原本聚在她周围的干员已经退开,和她保持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是又怎样?”,——是又怎样!,“轰隆!”,雷声让博士一下子从浅眠中惊醒。,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深呼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缓缓变得松弛。,又做噩梦了。,距离她反抗干员那一天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从那天起,博士得到了久违的平静,没有莫名其妙的任务,也没有以约会的名义把她按在角落强暴的干员,她的反抗似乎真的起了作用。,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错?,博士捏着被子歇了一会,发现自己睡不着后决定起床去喝点水。,“轰隆!”,就在脚底踏上地板时,震耳欲聋的雷声又一次响起,明亮的雷光照亮了面前等待多时的不速之客——,她们拿着狰狞的皮鞭和绳索站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博士飞快地变得苍白的脸色,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恶意。,……博士听到有东西掉下来的破裂声,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跑!快跑!,博士的脑子和身体变成了两个部分,意识乱窜的同时身体却连迈开步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绳索一点点套在了她的身上。,她会被折磨死的。,博士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一个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头上。,塞雷娅打得很用力,博士连做出反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在疼痛和大脑的轰鸣声中隐约意识到耳膜好像流血了。外部的刺激让博士找回了点对肢体的调动能力,但很快另一个人就强硬地拽着站不稳的她到窗前,不顾她挣扎地拿着绳子捆住了她的四肢,将她绑在墙上。,“博士,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你看,对于不听话的宠物,为了让其乖乖进到属于她的牲棚,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博士认出了说话的干员,是陈,作为警司的龙女有着丰富的审讯经验,精通给予犯人疼痛和驯服犯人的技巧——她身上的伤疤有一半都来自于陈,这一认识更让她止不住地发抖。,“对不起,我…啊!”,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鞭子的皮面就狠狠抽在了她锁骨和肩膀之间的凹陷处,疼得博士当即发出一声惨叫。,“这就受不了了?这可是我们为了博士你特制的皮鞭,我相信你会喜欢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道抽打落在了博士身上:,“我不喜欢你的眼神。”,这回说话的是塞雷娅,她拉着博士皮开肉绽的鞭伤向两边一扯,看到更多的血沁了出来后才满意地松开按着博士伤口的手,转而将眼罩绑在博士脸上。,“这样看起来舒服多了。”,“啪!”,她这次换了个位置,一鞭子抽到了博士小腹上。,轻轻掐一下都能留很久印子的柔腻肌肤完全经不住如此过分的折磨,皮鞭刚接触到博士,她的小腹就像是往里充气的漏气气球一样控制不住地无规律抽搐了起来。,“哇哦。”博士的反应取悦到了施暴者:“感觉…这时候插进去会很爽啊。”,“那试试?”,她们的交谈没避开博士,听到这些话的博士身体一僵,然后剧烈挣扎起来,把绑着她的绳子扯得“哗哗”作响。,“别…”,她们不在乎博士的抗拒,甚至还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粗暴地扒开了她的睡裤,用掌心按着阴蒂好方便手指伸进去。,“啧,真干。”,有人呸了一口,无趣地耸了耸肩,结果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了博士还流着血的伤口,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沾了点博士的血在手上,笑得开怀:“差点忘了博士自带的润滑剂了,虽然干得有点快,不过倒也能凑合用。”,她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一样又扯大了一点伤口,直到五根手指都沾满了一时半会干不透的量后才满意地再次摸上了博士的阴阜。,这次的进入没受到多大阻碍,她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不顾指甲磨着肉壁产生的沙沙声音,狠厉地撑开了一个直径五六厘米的口子,血在这个过程中自然而然地被抹在了入口和内壁上。,“啊啊…呃…”,鲜血淋漓……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敏感处被暴力扩张开的那一瞬博士还是死死握着拇指攥紧了拳头,手背用力到有淡青的血管从中浮现,“咔咔”的骨节按压声更是成为寂静空间中不可忽视的声响。,但这并不是最骇人的——抵在腿间的粗长肉茎带着维多利亚血统特有的粉白和反差极强的狰狞,顶端颤动的马眼已在不经意间被先走液裹住,黏糊糊地涂在腿间和血交合在一起。,先走液和血在此时是最好的润滑剂。,阴茎上勃起的脉络缓慢而娴熟地没入穴口,流淌的液体为它开辟了一条较为合适的道路,它也自然而然地像曾经那样无敬地撑开穴肉,直到饱满的精囊撞到弹软的臀肉发出脆响,宣誓蛮不讲理的侵犯即将来到下一个阶段。,博士这个时候还能挣扎着发出几声不真切的叫骂和求救,试图凭借叫喊换来能救她的干员——即使她深刻地意识到今夜发生的事至少经过了凯尔希和安保干员的默许。直到陈把警棍怼进她张开的嘴,帮着塞雷娅把她最后一点希望掐灭:,“好吵。”,“…呕!”,警棍的堵塞和此时砸在肚子上的拳头相比显得无足轻重,塞雷娅的拳头才刚擦到小腹,胃酸就飞快冲上了喉咙,但又被警棍拦在半路上,最后从气管呛了出来。,塞雷娅及时用博士的衣襟挡住了喷出来的脏污,她把博士的上衣掀起来,好让人清楚地看到受击处的血液慢慢淤积的过程。,“博士,你反应得好激烈。”,塞雷娅意外地发现了博士的有趣之处。,往日被约束、不敢太过分对待博士的干员第一次发现,这个脆弱不堪的博士竟然能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于是拳头又一次击中了剧烈起伏的腹部。就像昆虫在被捕捉时会用爪钳死死勾住附近的枝叶,濒死的痛感引起了腔内骤然的紧缩,插进来的肉茎被抽搐、绞动的红肉死死咬住,不只是被夹得发白的肉柱,连马眼都没有张开的余地,直接给予了肉棒比口交侍奉还要完美的快感。,“嘶。”塞雷娅被夹得一时说不出话,瓦伊凡的极强忍耐力让她没有第一时间泄出来,却也在这种超乎寻常的快感中隐隐寻觅到了瘾头。,她还想再试试……,“喂,差不多该到我了吧?”,陈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同伴如此享受,而她却只能看着,这对于生性暴虐喜爱侵略的龙族来说只能让她们心中的不满和占有欲急速增加。,塞雷娅倒是很无所谓:“随你,只是你确定博士能承受住这么多?”,光是一根就足够博士好受得了,更别说再加一根与其不相上下的肉棒。,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啧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博士几次,随后眯了眯眼:,“你下手还真狠。”,博士是容易留疤的类型,即使塞雷娅已经收了几分力道,博士的小腹上还是立马出现了紫红的伤痕,靠近肋骨和胯骨的部分更是向黑色演变。,“死不了。”塞雷娅对于自己疗伤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陈闻言耸了耸肩,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淤血要及时化开才能好好恢复,博士你说呢?,博士扬了扬头想大口呼吸,随后就被呛的忍不住咳嗽。口中的警棍让她没办法用力咳出声,在几次尝试之后,她的眼泪和涎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堆积在胸前的衣襟上。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不适的感觉。,她已经放弃求饶了,和无谓的反抗相比还不如省点儿力气,防止伤口的二次伤害。,于是刀刃在博士的沉默中割开了腹部的淤青。,陈的轻重掌握得极好,刀刃割到真皮层就不再往下,脂肪层只隐约露出了一点。她下手的位置选在靠近胯部的地方,斜着的伤口给了不怀好意者更多的可能。,于是肉棒理所应当地沿着刀口插进了皮层和脂肪层的中间,顺着腹外斜肌的幅度不紧不慢地摩弄着里面的血肉。软囊囊的脂肉是新颖的玩具,毛囊和血管是快感的推动器,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开拓者。,外翻的皮肉像是一块融化的夹层果冻糖卷,流下了红的黄的汁水。,刀口在戳动中不可避免地裂开扩大,塞雷娅“好心”地帮博士处理了扩大的伤口,缝合到正好适合肉棒的大小,防止博士因为失血过多昏迷。,……,“啪!”,鞭打声再一次响起,伴着窗外的雷声像是为此而作的伴奏。,当折磨到一定程度时博士已经没有对外界的反应了,只有身体本能的痉挛和如雨的冷汗呈现了博士的无望。,“……”,“还活着吗,博士?”,被眼罩遮掩的视觉与漫长的折磨让博士无法辨认时间。在意识马上昏迷的前一刻,陈解开了博士的眼罩,把她放了下来。,久闭的眼徒然得到解放,博士下意识眨了下眼,脆弱的眼球刚一接触空气,泪腺就生理性地溢出了眼泪。视角仿佛贴上了一层蓝色玻璃纸,看什么都偏向淡蓝色,近在咫尺的两位施暴者在这种视角下变得扭曲和恐怖。胃部急速涌上来呕吐的冲动,靠近肾脏的位置似乎还涌动着穿透感和用手掏出里面侵入物的不适。,博士在干呕出声的前一秒捂住了自己的嘴。,好恶心…好难受…,她跌坐在地面上的血泊里,香甜的血腥味从唇齿流向鼻尖,恍惚间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浓浓的味道。博士终究是没忍住干呕了一声,什么都没吐出来——就连胃酸也早在鞭打和锤击中吐得一干二净。,“没什么事。”,塞雷娅俯身拍了拍博士的脸,视若无睹博士下意识地躲闪,为她擦干额头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汗渍。,伤口在源石技艺和医疗物品的帮助下得到了很好的治疗,不经意射在皮层之间的先走液和少量精液也都被掏了出来,没有成为缝合皮肤的阻碍。,作为莱茵生命主任之一的塞雷娅正如她自己所说那样,在治愈疗伤这方面有着出色的能力。博士伸手去摸自己的伤口,只摸到了一道凸起的缝合线,内里已经愈合,除了神经留存的痛楚外什么都没有。,“这是不听话的处罚,凯尔希医生知道前几日你做的事后进一步向干员开放了你的权限。”陈仿若没看到博士空洞的眼神,继续说:“过家家似的约会名义该取消了,博士。”,自诩文明的人们抛却了表面的遮掩,露出了底下赤裸裸的欲望。,博士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傻子,也不是自欺欺人的愚人,她自然知道自己的结局——作为活着的性处理器。,军妓?可能还比不上呢。,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或许承受这令人作呕的命运是她在这由她人构成的地狱里的唯一选择。,苍白的脸上下摇了摇,从鼻腔里发出了低低切切的鼻音:,“咳…嗯。”,她仍坐在血泊里,头低到胸前,放任握不住的血液从手掌中钻走。,这件事之后她开放了自己房间的权限,除了助理,其他人也能随意进出。每个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礼物哪儿有拒之不理的道理?凌乱的伤疤是顶尖的助兴剂,有些干员可能还顾及着博士的性命,而有些干脆就把博士真正地当成一个玩具,随心所欲到让医疗干员常常皱眉。,她们这些“讲究人”做的时候可不会在表面造成如此严重的伤。,抱有这种想法的不只是医疗干员,还有一些更擅长工于心计的人也不吝啬她的想法。,“博士,张开嘴…好,真乖。”,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沿着牙齿转了一圈,又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拽住了眼前人粉嫩的舌头,掀开仔仔细细观察底部的静脉血管,直到确认没什么大碍以后才松开,带着奖励的意味摸了摸老实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博士。,“可怜的博士,在她们手里真是受苦了。”,霍尔海雅紧了紧拴在博士腰上的尾巴,在感受到博士因呼吸困难而加快的心跳后更是惬意地眯了眯眼,腾出一截蛇尾巴尖勾住了博士的后颈。,冰冷的鳞片蹭过敏感的颈肉,刺激得人本能地想要缩头,哪想博士面不改色,连肩膀都没有摇晃半分。,“哼。”霍尔海雅没看到博士展现出自己想要的表现也不恼,哼笑着把尾巴挪到了腿间的位置:“我听说你那方面学得很好,怎么不展示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尾巴勾住了大衣的边缘,一点点提起来垂到大腿的布料。,“嗤,还真没穿啊。”霍尔海雅发出一道轻蔑的笑:“听她们说你为了方便处理直接连裤子都不穿了,我还以为是假的,毕竟你好歹也是个大型组织的指挥官,怎么能落到如此下贱的地步…真没想到啊。”,“这么看来,指挥官大人您的能力想必也不是浪得虚名吧。”,博士默然不语地掀开碍事的连衣裙,试探性地摸上被顺滑半透黑丝裹住的丰腴大腿,她揉着腿内侧最里面的嫩肉,若有若无地触碰腿心的巨物,直到霍尔海雅又一次缩紧了尾巴,才隔着丝袜与内裤的距离贴上了还没真正挺立起来的阴茎。,作为斐迪亚分支之一的羽蛇的生殖器官在外表上和其他斐迪亚没什么两样,都有着形状奇特的两根阴茎,像是仙人掌一样在顶端膨胀出带有肉刺的肉球,柱身也同样布满了并无攻击力的软肉刺,试图用这些刺激增加受精的概率。,有对付其他斐迪亚干员经验的博士手掌托住足够绵软的阴囊,右手则是挑逗在丝袜的束缚下艰难挺立的两根肉柱,把上面的肉刺都激起来,兴冲冲地顶着延展度较好的丝袜。,内衣的隔绝让博士看不清楚阴茎具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但经验告诉她现在足以进行下一步了。,“需要脱下来吗?”,博士仰头看向霍尔海雅,手下的动作倒是一刻不停,得了应允后就娴熟地把丝袜脱了半截下来,手探进内裤准确地握住了已经蓄势待发的两根连在一起的肉茎。,她做这些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如此乖巧反而让霍尔海雅失去了些捉弄人的乐趣,好在她是一条善于自己找乐子的羽蛇,也同样善于运用自己的一切。,“你不是挺会叫的吗,叫几声来听听。”,“…哈。”,坚硬的鳞片在穴肉里乱动,冰冷得像是人死后的手臂。博士生理性打了个哆嗦,在靠近霍尔海雅的地方轻轻呼了一口热气,冒出一声微不足道的轻喘。,声音实在是太过轻微,让人分不清是嘲讽还是在快感下的释放。不过霍尔海雅也不在意这些,她正因博士吐在她胯间的热气而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溜到后脑。,——她这下可算是领略到什么叫做恐怖的学习能力了。,博士什么都学得很快,这种并不需要太多体能的纯粹技巧更是不在话下,她没有理会撑开下体的蛇尾,像是近日做过的无数次那样张开嘴,含住了顶端的肉球。,“唔…嘶…”,霍尔海雅当即抓住了博士的头发。,同时侍奉两根对于博士来说不是很困难的事,更何况斐迪亚的性器要比其他种族更纤细半分,她甚至不用特别狼狈就能把两根肉茎一起吃进去,在嘴里吮吸舔吻让它们膨胀到最大限度。,舌尖勾住和珊瑚一样探出枝丫的肉芽,灵活的舌头把两根卷在一起,相互摩擦触摸敏感点,等过了好一会又扶着霍尔海雅的腿吐出大半截纠缠在一起的肉柱,在霍尔海雅没做好准备时就速度极快地放在嘴里抽动。,抓着博士头发的手越收越紧,头皮愈发紧绷,博士反倒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干净利落地继续吞吐,忠实地做一具合格的玩偶。,“喂…你、你怎么…”,尾巴明明一刻不停地探索着眼前人的弱点,偏偏这人仿佛没感觉似的连肉壁都不肯过多紧上一紧,衬得她此刻逊色好多。,霍尔海雅喘了口气,带着故意使博士窒息的意味用尾巴卷住博士的身体猛地一勒,看到博士不加防范之下被精液猛地呛住时才略有满意地稍稍松开几分。,博士呛得连咽下一半的精液都咳出来了。她生怕泪水把面前人的施暴欲激发出来,努力想要止住眼泪,哪承想她刚有动作,霍尔海雅就故技重施,把博士吸到一半的气息人为截断。,“让我高兴就放过你哦。”,氧气遭到堵截,窒息的危机感让博士本能地想要求饶,她摸上射了后变得稍稍萎靡的肉茎,却在开口的前一刻选择了闭嘴。,身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黑色的大衣让人看不清上面的颜色是否受到了污染,可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生命的流逝。,对,只要这么几次,她说不定会死掉哦?,有那么一刻,博士心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窒息、失血过多、伤口感染、肋骨断裂、内脏挤压破损……,最近的任务报告时间在三十五分钟之后,而有干员进她房间的半个小时内,不会有其他人前来打扰。,博士的眼睛越来越亮。,如果、她是说如果,被激怒的干员能杀了她呢…,“你在求死?”,下巴骤然被抬起,非人感极强的竖瞳盯着博士眼角的眼泪顿了几秒钟,冷不丁松开了尾巴。,求死…?,博士被烫到一般缩回想要抓住离去的尾巴的手,这番行为落在霍尔海雅眼里,她瞥了眼博士:,“这件事我会跟凯尔希医生说的。”,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的博士脸色一白,不是因为会被凯尔希知道,而是为心底那之前从未有过的自毁冲动。,这一刻,她恍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博士愣愣地往后退了几步,脚跟踩到角落里记不清是谁带来的锁链,金属碰撞的声音激得博士打了个寒战,飞速下降的理性开始迫切寻找可以攀附的浮木,于是她抓起往日避之不及的道具,在霍尔海雅若有所思的注视下疯狂塞到了她的手里:,“不、不对!…帮帮我,求你…”,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又神经质,按理来说她此刻应该立马饮下一瓶用来治疗这种情况的理智液,但博士没管这些,她朝霍尔海雅伸出手,乞求眼前的羽蛇能救救她。,霍尔海雅拽了下手里的锁链,看到博士自己套在双脚和脖颈的铁制品重重撞上皮肤的淤青后挑了挑眉,终于肯正视瘫坐在地上、浑身伤痕的博士——她们信任又鄙夷的指挥官阁下。,她当然明白博士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者说每个干员都知道博士的愿望。,——“自由。”,她们拦住博士向外奔逃的脚步,在不断的试探与暴力中降低博士的底线,让她从最基本的监视逐渐适应被捂住嘴拴住腿,这种比溺死还要让人作呕的束缚不可避免地加深了博士的心理疾病。她们并不担心博士会选择自毁,因为她们知道博士坚信活着才有一切,无论什么样的磨难她都能坚持住——大不了再次进入石馆。,就像是现在。,霍尔海雅蹲下身,用尾巴尖抬起博士哭花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她忽地笑了:“为什么不呢?”,“您看看您的模样,您难道没有发觉这些施加在您身上的暴行和枷锁越来越过分吗?您的命运不该是这样的,哥伦比亚最下贱的妓子都比您活得明白,您为什么要纠结于这一步呢?”,恶劣的羽蛇捧起博士的脸,用那双竖瞳把博士的恍惚和一闪而过的眸光一览而尽,微笑着擦干了博士脸上的狼狈:,“别去找路了,它明明近在咫尺。”,近在咫尺……?,博士怔愣地坐在地上,巨大的冲动和明悟勾着她的心脏跳动,连霍尔海雅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当终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想法就是一团没有任何可能的狗屁时,行动的准则自然会跟着变化。,于是几天后,博士申请了外出任务。,爆炸、惨叫、抽泣。,火势顺着低矮的楼房席卷整个街道,浓烟簇拥着火焰烧到博士脚下,天上地上都是炸开的血雾,今天着实不是一个好天气。,博士站在楼顶,无视脚下明灭不定的火光静静看了半晌,才转过身面向身侧的干员:“我能四处走走吗?”,战斗在她完美的指挥下已经结束,大部分干员在这时去清理战场了,留在她身边的也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根据排班顺序、战斗能力、对她的态度……旁人眼里的数个巧合在被忽略中汇聚成她的棋盘。,“这…”陪同的干员皱起眉头,刚想说这不合规定,但又在看到博士的眼睛时蓦地心软了一下,想着博士好久都没能出来过了,便点了头:“我会陪同您一起的。”,这没有超出博士的预料,因此下一步紧随其后。,“小心!”,她们没走几步便遇到了一对哭着凑上来的佩洛母女,那个母亲还不等干员询问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乞求博士救救她源石病晚期的女儿。,罗德岛制药公司的名声在全新的强效源石病抑制剂发行那一刻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是贫民窟不识字的拾荒者也知道这个能救他们性命的公司的标志。,救,当然要救。,不救又怎么能不辜负她特意挑选的方位和空出的警戒线。,博士顶着干员不赞同的眼神握住了小佩洛的手,领着她朝着临时驻地走去,却在路上偷偷划开了自己的手心,把手凑到小佩洛的嘴边示意她喝下去。,谢天谢地这铺天盖地的血气掩盖了博士的伤,等干员发现不对劲时博士的伤口已经被割得血肉模糊。往下流的血液让干员匆忙地帮她绑了绷带,只顾着怒气冲冲地带着博士寻找救助,根本没心情观察博士的伤口是否有什么不对劲。,天时地利人和,谁也没发现博士在失血过多后往伤口里塞了一块至纯源石的碎片。,血液的大量流失削弱了博士抑制源石的能力,在过去无数次与感染者干员接触中积累的源石含量在至纯源石的激发下迅速占了上风,等到第一块源石因错失最佳阻断时间像是蘑菇一样从博士的伤口上冒出来时,一切都晚了。,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是莫斯提马。,“怎么回事?”博士从来没有在这个一直对她笑脸相待的堕天使脸上看到过这么严肃的表情:“你不应该会感染源石病!”,她没给博士解释的时间,当即暂停时间把博士送到了医疗部。,她们的到来给医疗部带去了极大的震动,没有人能想到连血液都能成为源石病抑制剂原料的博士有一天会成为源石病患者。,“为什么我不能是呢?”,博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消息,久违地拍开了凯尔希拽着自己衣领的手:“你看,凯尔希,你也不是什么都能预料到。”,“生存或者死亡,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你!”,凯尔希的瞳孔缩成一道竖线,猛然把博士按到座椅上。,“怎么,你要来强奸我吗?来啊,在她们面前来做啊!”,博士冷笑着抓住凯尔希的手,环顾周围那些靠过来的医疗部干员,她们没有几个拒绝过对她的侵犯,不过她此时也不在乎这些了。,“或者你杀了我。”,凯尔希松开手,定定直视博士的眼睛:“你疯了。”,“是的,我疯了。这不是你想要的报复吗?”,博士咧开嘴,发出了自苏醒以来最真情实感的一声笑。,“祝福我吧,凯尔希。”,本来打几针就能好普通症状,在博士的身体上迅速恶化。,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博士根本就没有求生欲望,但还是一遍又一遍地来看望博士,即使博士完全不理她们。,医疗干员们几天几夜没怎么合眼,一支又一支珍贵的药剂被打进博士身体,可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短短五天,源石便占领了博士的整只右胳膊。,15:30,博士被推入手术室,凯尔希,亚叶,嘉维尔为她进行截肢手术。,16:00,博士目前的身体情况和精神状态无法进行全麻手术,凯尔希冷着脸做出了局部麻醉的决定。,18:00,在切除了右胳膊和部分器官后身体失血过多进入休克,注入肾上腺素与强心针,因博士的特殊体质没有同血型补充,博士仍然病危。,18:15,博士休克,器官衰竭。未摘除的源石病灶急速增长,凯尔希下令所有人员立刻撤出手术室。,18:20,明晃晃的白炽灯照在脸上,博士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用仅剩的左臂撑着床坐起身。,手术室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留在这里。博士低头看了眼肚子上的空洞,听到了让人汗毛直竖的源石生长的声音。,真疼啊。,她轻轻呢喃,疲惫地闭上了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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