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之爱
“可露希尔和我说,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绿发的女人手里拿着体检报告单,轻声询问着面前呆呆坐着的少女,她的眸子聚焦,如梦方醒般的回话:“没…没有走神…只是…只是最近…唔…干员姐姐们….都好奇怪……”病夢的声音很虚弱,而凯尔希早已经习惯。小手抱住身子,本就小小的一团甚至没法占满椅子的全部空间,宽大的卫衣露出了苍白的锁骨和大片的肌肤,大片大片的烫伤、刀伤、牙印盘踞于上,她似乎没有穿内衣,卫衣碰到胸部缀起了两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凸起,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在这夏秋交界的日子,难以想象这个半大的孩子竟然是这幅装扮。凯尔希司空见惯,病夢也不曾想过改变。
“哪些方面?罗德岛很忙,没有空余的时间陪你玩猜谜游戏。”例行公事般的询问着,她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情感起伏,身为医生,她却没有想要更深一步询问伤势的想法。
“最近…在帮拉普兰德姐姐清理…嗯…肉棒的时候….她不会…再用牙齿咬人家的耳朵了…出血什么的..最近也没有…狮蝎姐姐也是…..做爱的时候….不会用尾巴…勒人家的腰了….也不会用毒针扎…扎小..小穴了..慕斯也是…她们..都好温柔…好..好害怕…”手指扭捏着,病夢的声音颤抖,慢慢的语气似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凯尔希漫不经心的聆听着,早就习惯了她这副弱受的样子:“既然有疑惑,那么就该自己去寻找答案,而不是在例行体检的时候耽误我的时间。”
“唔…..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呃啊!”话还没说完,凯尔希已经鬼魅般转移到了她的面前 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提着脖子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病夢甚至没有力气伸手减缓她的动作,只能无力的呻吟着,眼眸湿润,双手摇摇欲坠,好似濒死的囚兽。她即将窒息,苍白的肌肤不自然的涨红,可若是细看却会发现 她的身体竟然有相当程度的…享受?
“呵,果然还是那个十足的怪物呢。”一切似乎都在老猞猁的预料之中:“把痛楚当做快感和赏赐,主动帮助干员并且享受凌虐的..怪物。”轻而易举的戳破病夢的心房,凯尔希鄙夷的看着在她手上挣扎的少女,清楚的感受着她一点点消逝的气息,心中的暴虐也不自然的被勾起。只消轻轻一扭,这条漂亮又脆弱的生命就会折损在她手上。
“听好了,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无聊的理由耽误我的时间,除非你想体验三个月被关在禁闭室的感觉。”低声的威胁极具重量,垂死的少女挣扎着点了点头,双颊粉红大汗淋漓,在凯尔希看不见的宽松长裤下,赤裸的小穴已经因为窒息的感觉泥泞不堪。淫乱的身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感受到快感,正如凯尔希所说的,名为病夢的少女,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乱怪物啊。
“啪啦——”凯尔希随手一甩,轻巧的少女就飞了出去,撞到了角落金属的墙壁让她眼冒金星,她贪婪的呼吸着,如获新生。
“哈啊..哈啊…知..知道了…谢谢您..”
“..”凯尔希没有再说话,整了整自己的裙子便自顾自的离开了房间。
“好疼….但是没有死呢…谢谢您,愿意和我说话,凯尔希医生……”凄惨的少女静静的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全身青紫,她的呼吸很浅,几乎感受不到,她似乎睡着了,嘴角勾勒出两个暖暖的酒窝,好像做了什么甜美的梦呢。

病夢很奇怪,奇怪到病态的程度,这是大多数干员共同给出的评价。作为被凯尔希最早带到罗德岛的孩子之一,襁褓中的她是由医疗部的各位干员轮番照料抚养长大的,一路见证了巴别塔转型成为罗德岛,再到后来博士回归带领她们走向世界的顶端。她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没有存在感的孩子。
她出身于神秘的阿戈尔,承袭了阿戈尔人那种族特征般的白发,但和所有罗德岛记录在册的阿戈尔干员不同的是,那同样源自血脉的强大身体素质并未由她拥有,专业的测试评级把她定在了普通甚至缺陷。这是几乎嘲讽的评价,可是却毋庸置疑,即使是拿未开锋的刀片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划拉出一道显眼的伤口。所有的阿戈尔干员都对她的情况闭口不谈,即使在种群之中拥有相当地位的歌蕾蒂娅小姐也不曾正面解答过关于病夢的情况,留下的只有一句“这个孩子,是阿戈尔母神的怜悯,注定作为被无休止夺取的一方欺凌,化作海嗣的饵料。”
对于她所说的母神,干员们不得而知,可那后半句所谓的“被夺取”却在少女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是个喜欢较真的孩子,对于罗德岛上的干员所说的话总是抱有十二分的热情,哪怕是…让她的身体有所损伤。
她的病态,具体表现为会在某一个时间段对某个特定的物品、行为、甚至是某个特定的人抱有极端的热情和耐性,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她的行为会像是炎国那些被戏称为“邪教”的“饭圈组织”成员一般,无所不用其极,有时候甚至会为此伤害自己。多次由普瑞赛斯亲自录制的视频记录表明,她有着强烈的自残倾向。从陪伴她长大的玩具鲨鱼,再到为她吟唱歌谣的医疗干员,她都会对其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和付出。再到后来那疯狂的,喜欢身体被桎梏住,当成玩具肆意摆弄的表现。她的病症越来越深,可对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的干员们对此却根本无能为力。
包括凯尔希。
女人路过伊利比亚时,曾经路过了一片被当地人称为“禁地”的海滩,看见病夢的时候,她正赤裸的安静的躺在沙滩上,本该存在于深海的海嗣矗立在她一旁,似乎是在保护她,这种具有强烈攻击欲望的种族对于她的到来似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让开了身位,任由她抱住了这个孩子。
“人……照..顾好..她..否则..阿戈尔..怒涛..责罚..!.”为首的首言者断断续续的丢下这句话后,海嗣们便伴随着突然到来的迷雾消失殆尽,只留下凯尔希驻足沉思。
“祭品…么..”

她长的很慢,矮小瘦弱,除了那银白的长发和棕眸之后便再没有了阿戈尔的特征。曾经的罗德岛干员们本没有对她抱有如此的恶意,直到,某件事情的发生,打破了原本的沉寂。
简单来说,由于她的偏执和病态,大家都敬仰甚至是深爱的博士,死掉了。为了保护在高能源石结晶旁出神的她,被三千公斤当量的的源石碎片贯穿了身体,化作了一堆齑粉,而她却安然无恙。那之后,罗德岛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愤怒,恶意,嘲弄,玩味,甚至是恨之入骨的杀意。
懵懂的少女不知其然,可凯尔希的一句话让她有了新的目标。
“罗德岛需要博士,是谁并不重要,我们的力量能够超脱于博士的摆弄,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但,既然她因你而死,那么你就必须作为她活下去。”严酷的宣言昭告了她从今往后的身份,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直到能天使得到了凯尔希提供的消息,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开了少女的裤子,在严肃的会堂上用肉棒把她的小穴撑开,撕裂,破处。所有人的意识都随着少女的惨叫声而沸腾了,她们收到了一封邮件。
“关于可以被随意使用的玩具博士病夢,准备及注意事项。”
至此,年仅十岁的少女,迎来了独属于她的黑暗时代。

相较于那些困顿于战乱流离失所的人们来说,罗德岛算得上是人间仙境,但对病夢来说并不成立。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在罗德岛的地位变得极其尴尬,对于这个博士,很多干员都有大施拳脚的想法,比如……

宽大的白色卫衣盖过了长发披肩的小脑袋,直到膝盖的位置,裸腿赤脚,看上去飘渺孱弱的少女抱着腰缓步走在走廊的地板上,病夢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门,趁着干员们还没起床,去办公室拿到身份卡,然后转向食堂取到早餐大快朵颐,她就快成功了。
“呦~小鬼,精神不错嘛~屁股养好了?”有着一头肆意飘扬的银白色长发的鲁珀冷不丁的出现在了苍白的少女面前,一瞬间,反应不及的病夢仿佛撞到了一座山,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手上死死攥住的身份卡也因此丢到了地上,眼尖的女人比少女伸出的藕臂先一步拿到了印有她照片的卡片。在她惊慌和不知所措的眼神之中,不羁的恶狼小姐恶劣的开口了:“嗯,臭小鬼,不长记性啊~偷偷拿卡想去吃饭,问过我们了吗?”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肃杀之气让病夢如坠冰窟。她瞬间就跪了下来,颤抖着身体不敢说话,缩成了团子的身体弱气极了,也让掠夺欲望强烈的鲁珀加深了想要得寸进尺的欲望。
“抬起头来跟我说话。”拉普兰德的声音飘渺,却让病夢条件反射般抬起了头,这是无数次在各种地方被肉棒和牙齿粗暴贯穿啃噬后养成的肌肉记忆,不照做就会被肏晕甚至出血。依然是那张紧巴巴的苍白小脸,拉普兰德却满意的笑了:“精神不错,皱巴巴的可不好看,那么,就让我来让这张小脸变得更好看些。”
在病夢呆滞的身体面前,拉普兰德褪下了一双紧致大腿和源石结晶之上的紧身热裤,刹那间,鲁珀那根威武雄壮的肉棒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张扬了出来,直勾勾的摆在了少女的面前,突然出现的阴影让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怎么了?太久没看见忘记了么?这可是你哭着喊着求我给你更多的东西,正好今天起来还没有和德克萨斯做呢,想吃饭的前提条件,不用我再和你叙述了吧,嗯?!”清丽的声音到最后已经演变成了不可避免的癫狂,拉普兰德丝毫不介意这里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只要她想,只要她能,这个博士就必须放下一切在这里用身体为她舒缓欲望,这是叙拉古的暗杀者所持有的荣耀。
已经软掉的眉眼不可制止的颤抖着,病夢老实伸手握住了这根无数次让她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巨物,顺着蜿蜒的纹路,她无师自通的熟练撸动起了柱身来。干燥的肉棒在这凉风习习的秋天散发着腾腾热气,熏的少女脸颊嫣红,诚实的女人很快就在大庭广众的场合放松了自己,一丝丝晶莹的先走液从不断被手指滑动的龟头缝隙流露出来,下流到柱身,润湿了病夢的手掌,也让她撸动肉棒的动作更显淫媚,这个半大的孩子做起这种让人害羞的事情来竟是如此熟练。
“嗯~果然还是一条熟练的母狗~舒服~再快点,不然我就自己来了~!”两瓣尖锐的犬齿让她灿烂的笑容看上去危险不已,拉普兰德跟随着少女的动作慢慢挺身,粘稠的先走液和皮肤接触听上去无比粘稠淫荡。因为整整一天没有吃饭的缘故,不管病夢如何努力加速,双手的动作却不可避免的在变慢,很快就让来了性致的拉普兰德不满意了。
“啧,果然废物的身体,算了,我自己来。”不由她求饶,拉普兰德已经按住了少女的脑袋,突破了双手的桎梏和贝齿的防锁,径直撑开唇瓣把肉棒插进了少女的小嘴里。湿润的甬道一进入便让鲁珀满意的呻吟,于是她便加快了自己的动作,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让肉柱逐渐染上了病夢身上那股天生的昙花香味。少女嘴巴被撑开,就连呼吸都因此有些不顺畅,她尽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打乱拉普兰德的动作,身体却因为这粗暴的挺入不由自主的灼热起来。
看见少女已经动情的模样,拉普兰德不屑的笑了,心想这条被她们养大的母狗果然还是死性不改,就连这种程度的粗暴也被身体识别成了快感。于是她更加加速,战场上锐利挫敌的近卫领主正用她那根疯狂的大屌征服着身下这只可怜的小绵羊。
软糯的小嘴狭窄潮湿,一道道软肉夹着肉棒每一秒都是要把她夹的射出来的动作,不管不顾少女已经被撑的微微撕裂的嘴角,拉普兰德乐此不疲的进行着更深层次的深喉,这种折虐的行为把病夢的喉咙逐渐撑大,一根粗大到和她脖子原来的尺寸不相上下的巨物直愣愣的插在里面。不断的收缩撑开让拉普兰德越来越忘我,作为口交唯一的受益者,她在即将喷射的前一刻选择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小嘴放松,插进去足足20cm的巨物出来的动作更加迅速,几乎一秒钟左右肉棒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依旧坚硬如铁,病夢不由自主的干呕着,看着看着拉普兰德的眼神也更加的顺从害怕了。
“滋味不错,恢复的挺好的,当然了,就算你被她们玩个半死,今天我也一样会来找你的。”拉普兰德笑的恶劣,说出的话语也让病夢心惊胆战,可是潺潺流着淫水的小穴却不断打击着她脆弱的内心。不由分说,拉普兰德挺起肉棒,一下子就把病夢推倒在了甲板上,躺在冰冷坚硬的铁皮上,少女害怕极了,打颤的下体毫无防备,在这萧瑟的秋季,她却连内裤都没有穿,拉普兰德那根炙热的巨物正不断在她的两股之间摩擦。即使紧张,这让人不齿的身体还是对这根进入过她无数次的的东西起了反应。压在少女的身上,拉普兰德对准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叽啵~”“唔…..”紧致窄小的下体被与她体型毫不相配的巨根捅了进去,裂帛般丝滑顺畅的声音让紧张的身体瞬间被迫放松,少女眼眶湿润,无神的望着身下那紧密包裹住肉棒的穴肉,对此时的状况失去了准确的判断。如愿以偿的拉普兰德满意的按住少女不断挣扎的身体,骑在她身上就开始了放纵的抽插。
冰冷的天气阻拦不住她们逐渐升温的气氛,拉普兰德的动作总是那么有力,尚未长开,还带着些婴儿肥的圆脸蛋紧巴巴的皱着,她的四肢都被箍住,拉普兰德已经弯下腰开始玩弄起了那青涩粉嫩的娇乳。女人弓腰啃向左边那点粉嫩的嫣红,随意的挤压就轻而易举的留下了一道深刻的齿痕。
“疼….噫…..”少女被压在女人身下无助的求饶着,可却更加刺激了拉普兰德的暴虐:“婊子,别喊疼,博士为了保住你这条狗命比你疼上千万倍,不要求饶,给我闭嘴!”对于她的啼哭,拉普兰德回以更加剧烈的撞击,原本还有困顿于小穴狭窄的肉棒不顾一切的捣了进去,巨根彻底把少女的骨盆撞裂,性器除了子孙袋之外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插进了病夢的下体,直达子宫的龟头给身体带来了毁灭性的刺激,小腹上的凸起触目惊心。这还不算完,虎牙的锐利直接把少女青葱的左乳刺穿,带着乳香的甘甜鲜血被女人吸进了口中细细品味着。病夢已经彻底沉沦,不自然抽搐的身体痉挛颤抖,被撕裂的肌肉组织渗出的血液沿着肉棒交合的缝隙一点点的滴落在了雪白的卫衣上。她微张小嘴却说不出话,恶劣的女人却已经拉住了她的手放在小腹上,让她设身处地的感受被肚皮包裹的炙热:“看到了吗,你这个恶心的身体,就连我的肉棒都能全部吃进去,你生来就该是为了我们做这个的,听明白了吗?!”
“噫噫噫噫噫!!明..明白了啊啊啊啊啊!!疼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反应迟钝的神经终于给出了肉棒全插的反应,凄厉,绝望,少女双眸失神,一副已经被玩坏了的样子。但对拉普兰德来说根本不够,进都进去了,不干个尽兴可不是她的作风。下体被操开的大洞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的摆动,小小的身体早已经伤痕累累,但嗜血的孤狼绝不会因此停歇,更大,更好,更强的肉棒在膣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让紧密贴住柱身的穴肉被带动变形,压扁、拉长,良好的身体韧性让少女的身体不断承受着撞击的同时还能够奇迹般的跟随它的动作给予回应。这具被无数干员蹂躏玩弄的面目全非的身体,早就已经变成欲望和肉棒的形状了啊。
凄惨的叫声让拉普兰德无比兴奋,敌人的惨叫是她在战场上最好的兴奋剂,到了床上乃至做爱的时候同样如此,身下这只被她折虐的奄奄一息的小东西无助的哀鸣。吮吸着嘴里那带有甜蜜乳香的鲜血,她弓起来的身体越发狂暴,那根骇人的巨物几乎要把她的子宫都给吸附拉扯出来。
“呃哦哦哦…..牢…牢嘞喔….咕….”勉强组织的语言到了嘴边却成了口齿不清的媚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女横陈的苍白玉体已经开始学会回应肉棒和牙齿的动作,穴肉青涩的蠕动依附和乳头充血勃起给予了女人更好的快感滋味。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他妈的这具该死的身体果然已经无可救药了是吧!博士..博士用自己的命把你的狗命从那地方抱住到底是他妈的为了什么,啊?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她会选择为了一头待宰的母狗放弃自己!不说出来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弄死在这里!”癫狂的声音如泣如诉,那其中刻骨铭心的绝望也让病夢感同身受,可拉普兰德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下体的动作也愈演愈烈直至疯魔。她说不出话,舌头都已经控制不住的被迫伸了出来,彻底充血的眼白和惨白如纸的小脸下,两条鲜红的血线灌进了自己翕张的小嘴里,呛得她险些窒息。
“对….不…起…”求生的欲望让少女竭尽全力求饶,可换来的只会是拉普兰德无情的镇压,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连同因为痉挛而失禁的身体射出的尿液让金属色的地板湿润,也让拉普兰德的热裤深沉,她已经濒临极限,这次对女人来说微不足道的高潮是她最后的倔强。在这之后,肉棒反客为主,成了小穴里当之无愧的主人,娇小的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研磨撞击,肉棒滑过的每一寸穴肉给病夢带来的都是无上的快感,正如拉普兰德所说的,这具淫荡的身子早就已经无可救药了。交合的淫液打湿了被丢弃在下身的身份卡,晶莹的爱液模糊了身份卡上少女娇弱的面容。
忘我的女人最后抿了一口乳头的血滴,她们放肆的宣淫声音在宽敞的走廊甲板上缓缓回荡传播,她们之间的激情已经持续了十五分钟,太阳渐渐升起。不断索取着的女人,身体已经微微冒汗,黑色的大衣内里,堪称裹胸布的胸衣被浸透,被托住的高耸满涨散发着阵阵诱惑,两点嫣红在上面凸显浮现。那之下,有着优美人鱼线的矫健腹部正不断的跃动冒汗,一条只看得见紫红根部的肉棒正在短促的撞击着少女的下体。而处在高潮余韵后疲软不堪的身体只能通过射出淫水来宣泄不安,娇小的身体和贫瘠的身材让这幅画面看上去像是一位未成年正在被猥亵,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但不会有人在意,包括病夢自己,已经自顾不暇了,谁还回去在意可笑的法律给她们带来的威慑呢。
“尝尝我的千层酥吧~!”拉普兰德高昂一声,每一次的撞击都直达子宫,那比子宫大上接近三倍的回头给予身体的刺激满的快要溢出来,一下下都把它折磨的变形位移,但即便是这种程度,少女的身体得到的反馈依然是让人绝望的快感而非痛苦,可想而知她的身体已经被恶劣的干员们调教到了什么程度。在这欺辱与忍耐的公开性爱交响曲里,两具并不相衬的身体在同一个瞬间到达了高潮。
拉普兰德抱着少女的屁股把她整个人都给竖着抱起来,下体插着的欲望更加深刻的和子宫颈乃至宫腔贴合在一起,少女昂着头疯狂的吸收空气,两条血线已经润湿了惨白的肌肤,为无际的苍白添上了那两道让病夢绝望的猩红。下一刻,茫茫的精水冲破了宫口的束缚,面对着面给子宫来了一个零距离的精液洗礼,柱形的肉套被灌满,贫瘠的乳房之下被肉棒撑开的山丘更加显眼。泪眼朦胧的病夢勉强给予着弱弱的回应,被女人的肉棒强行拽入了高潮的深渊。淫液和喷出来的精液漏了一地,她们交媾的地板上一片狼藉,鲁珀抱着虚弱的少女,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果然我就不该和你废话那么多,说到底不过就是一条除了求饶和道歉之外什么都不行的母狗罢了。”完毕扔垃圾似的把还连接着肉棒的少女随手一抛,扔进了那滩刚刚成型的精液水池里。病夢一动不动像是死了,可拉普兰德知道她可没有那么容易就去死。
“对…不起…”依然是那句复述了无数遍,在她们听来毫无诚意与新意的干巴巴道歉,她越是这样,拉普兰德就越是难以忍受。
“不要再他妈的说这句话了!!”猛地弯下身掐住了脆弱的脖颈,拉普兰德的瞳孔睚眦欲裂,杀意几乎要漫出瞳孔,金色的竖瞳、黑色的指甲配上白到吓人的肌肤看上去扭曲极了。她很用力,鲁珀的握力能够让她下一秒就把病夢的脖子掐断。呼吸渐渐急促,病夢再一次鬼门关重游这次的血液是从嘴里喷出来的,这一下让她的气息更加萎靡,生命已经如同风中残烛。而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毫无意义的女人选择松手,呆呆的望着少女的脖颈上那属于自己的鲜红抓痕,刚刚高潮过的拉普兰德却有些心不在焉了。
“如果你真的能像现在这样,直到失去呼吸就好了,以前也是,博士就不会因为一个死人付出一切了。”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拉普兰德对准少女被黑色长发遮盖住的小脸释放出了最后郁结的精液,病夢依旧不为所动。
“顽强的活下去吧,当然了,死掉或许比活着更好,但很可惜,你做不到,回见。”宣告似的留下了一句话,冷冽的鲁珀雷厉风行的整理好了衣装离开了这里,徒留宛如一团死物的少女在散发着腾腾热气的精液池子里微微颤抖,浊液入了嘴而不自知。那被肏成一个大洞的小穴还缓缓地流出精液为她的身体周围添砖加瓦,直到阳光透过舱窗照耀到了她的身上时,她才像是破茧成蝶了一般动了动手指。
“咕….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着,少女努力撑起了身体,立了起来。走到上的人熙熙攘攘,可无一例外的都对她视若无睹,人们对她所在的位置都有意识的避开。病夢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该说她的生活大多数都是这种状态,除了某个或者多个干员需要“使用”她的时候,她才能获得更多的关注。而在那之外,她自作多情所得到的只会是白眼和鄙夷,甚至是…憎恨。
对她来说,虽然疼痛难忍,可凯尔希医生开的药物很有用,小心的抹一点,第二天,一切伤痛便会不翼而飞。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患上所谓“疼痛依存”的病症的主要原因吧,因为得不到啊,明明以前姐姐们都会对她笑的,可是那件事之后她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了,宴也是,砾也是,看她的眼神没有温柔,只有无穷无尽的杀意。可被她们使用的时候不一样,她久违的,再次看到了她们眼中,那发自内心的快乐。
她们因为自己的身体而快乐,她们再次关注了自己。这种信念借由痛苦深深的刻印在了少女的内心深处,于是在某个时间之后,疼痛不再是疼痛,而是扭曲奇异的性快感,没有人会抗拒高潮,所有也就没有人能够拒绝病夢这具顽强美味的身体。
“唔….”沙哑柔弱的声音响起,少女勉强撑起身子让上半身离开了精池。她浑身都湿透了,至少有三个摄像头正在朝着她的方向记录,少女的身下是早已经面目全非的身份卡,而宽大的卫衣则因为一开始就被扔在一边而幸免于难。病夢挣扎着站起身,惊喜的看着幸免于难的卫衣,连忙穿起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从池子里掏出了自己的身份卡,她迈着三步一趔趄的步伐,逆着人流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一次的目标不再是饭堂,“已经很晚了,现在去的话会被姐姐们打的。”无数次的挫折提醒着伤痕累累的内心,那人流熙攘的地方不是她这个异类应该去的地方。即使是性格最好的古米也会面色不善的盯着她,更有甚者,她甚至在某次排队的过程中被某位正处在发情期的瓦伊凡干员按在地上当场侵犯,女人动情的呻吟和旁观者冷嘲热讽的声音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那被迫的高潮和内射带来的刺激至今都让她的身体在每一次被进入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回去吧…..好像还有吃的吧…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此时的少女无比狼狈,沾着可疑白斑的头发与身上散发出的掩盖不住的鲁珀精液臭味时刻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拉普兰德有意要让她出丑,那件及膝的卫衣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可她无所谓,或许是已经习惯了的缘故吧,思维就和下体一样麻木,赤裸的白嫩脚掌走在冰冷刺骨的金属地板上也不觉得寒冷,病夢低着头不敢去看前方,而干员们也不约而同地给她让了路。
“人好多呢…..都是去吃饭的吧..会很热闹吧……”想到这里,少女的肚子都不由得有些咕咕叫,她只能低着头把脑袋努力藏进帽檐里不让人们太多的注意到她,毕竟这种被视奸的感觉习惯了也不好受。
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斜长的白色痕迹,那是拉普兰德残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不管怎么样,片刻之后她就幸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释重负的关上了门,房间里并没有暖气,但她还是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不敢上床,因为怕精液弄脏床单。她只能慢慢蜷缩着身体藏在床头柜旁的角落,那里很暖,是不通风的死角,娇小的体型让她很容易就能够藏身其中。看着墙上的时间一点点的走过,她缓缓关上了眼帘……

病夢的梦会是什么样的呢?
雪白,一望无际的雪白。她赤身裸体,几乎要和这漫天的雪景融为一体,可是却又不觉得寒冷,前方的不远处有着一具冰棺,慢慢的,她拖着残败不堪的身躯缓缓向前,被冰晶锁住的内容物也渐渐地浮现在了眼前。
那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一头鲜亮修长,披散在脑后的黑发,一张粉雕玉琢的瓜子脸和浑然天成媚态的眼睑。女人静静的躺在冰块里,是这方世界当之无愧的中心,遗世独立。病夢看的入神,想要把梦里这个女人的每一丝每一毫特征都给记下来。
“博士姐姐……”

“醒醒。”冰凉粗大的硬物正在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在梦境中出身的少女缓缓睁开了沉重的双眼。不是想象中的女人,而是…..
“唔呣…狮..狮蝎姐姐….早上好…”看见了来者,病夢不由得松了口气,看见了这巨大的尾巴,少女知道,是凯尔希医生给她送东西来了。“凯尔希医生…真温柔呢….对我这样的人……”
“现在刚过午饭时间。”高挑的冷美人没有表情,狮蝎身着一套极其凸显身材特征的连体皮衣,四肢末端还有些镂空的蕾丝点缀。她挂着例行公事的表情,没有对病夢身上散发出的气味表示厌恶,但也没有提出询问和关心。对于这个女孩来说,不过问就已经是身为博士忠实拥趸的她最大的容忍了。“药在桌子上,有事情自己解决,医生很忙帮不了你。”
“好哦…..”乖巧的声音附和着狮蝎,虽然这样,但病夢的身体一动不动,狮蝎也静静的看着她,如此,场面僵持。
“能….扶..扶我..一下吗…..脚有些…没力气..”这是场面话,实际上她的脚自从蜷缩之后便再也没法伸直了。精通人体结构的暗杀者小姐自然也看得出来,于是上前将她扶起,冰冷的体温让她诧异,但也没有多说,直到病夢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她的怀里。
“….喂。”没有回答,少女再一次晕了过去。
“真麻烦……我才不想..照顾这个人….”

再次醒来,是被强烈的白炽灯给闪醒的,少女的身体今天超过一半时间都在沉睡,这是为了维持身体不至于崩溃的强制措施,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今早咽下的那几口精液大概是这几天摄入的最有营养的东西了。她躺在床上,身上的脏污依然清晰可见。“醒了?把身体清理干净,刚才有人来找你。”
“唔….?”
“德克萨斯小姐。”
“嗯…..”少女点头,勉强立起身,转向狮蝎所在的位置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人家…刚才看到博士姐姐了哦。”
“!?”蝎尾几乎瞬息而至,杀人于无形的伏击客的杀意在此时膨胀到了极限,狮蝎没有说话,泛着危险光泽的毒刺是她态度最好的表现。而少女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接着撩拨女人的思绪:“我看到…她…很漂亮..躺在冰做的棺材里….像是睡着了。”
“不要….不准你提起她!”带到最后一个字落下,健壮的蝎尾已经扼住了少女的咽喉,再一次的窒息让她无法招架,毒刺距离病夢的脸颊只有一步之遥。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还敢说,还敢说出来!”失去了理智的女人愤怒的勒住少女的身体,她从一旁拿出凯尔希给她的药,直接扒开病夢的小嘴给她塞了进去。很快,痛苦不再明显,窒息被取而代之,已经干涸的下体再一次涌出了让身体百般无奈的爱液。同样的,狮蝎也给自己喂了两颗:“医生说不能杀你,只能用这种方式…..”巨大的蝎尾撑住她的身体,女人伸手轻而易举解下了自己紧身衣物的束缚,一条泛着紫色妖艳光泽的锥形肉棒顶住了少女湿润的穴口,被巨物贯通过的小穴依旧青紫,可狮蝎并不在意,抓住少女的小腿她就插了进去。
“唔嗯..”肉棒进入的非常顺利,得益于前人暴力的扩张,很快肉棒就已经齐根并进。膣内的媚肉都调动着力气抚摸着这根形状奇特但尺寸依旧巨大的怪物,身后的巨大蝎尾随着主人的动作,瞄准病夢的后颈部展露了自己的峥嵘。
肌肤上泛起了紫黑色混合的颜色,这是毒性发作的表现,少女猛然睁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被插满的下体上方,一道水柱激射出来。很快她就身体发热,好像恢复了吃饱饭的状态,一切如新完整的感受着狮蝎的巨物进入。可这只是假象,狮蝎给她打进去的是类似兴奋剂和烈性媚药的混合物,让身体保持亢奋,然后交媾到死,直到药效挥发完毕或者拿到了抑制剂。
“要惩罚你,提到博士的名字……”伏在娇小的少女身上,她穿过衣服抚上了刚才被拉普兰德啃烂的乳头,身体上散发出的,发酵的浓郁精臭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狮蝎本是个好孩子的,可博士的离去加上病夢胆敢在雷区蹦迪的发言让她失去了理智,依靠为数不多的本能驱动,狮蝎舞动着尾巴和肉棒开始大力的玩弄起这个让她恼火万分的女孩。
散乱的发丝和白浆让病夢看上去旖旎万分,女人耸动着身体,而那条尾巴则不断在她身后游移着,伺机待发想要穿刺病夢的身体。一样是不合常规的巨大,可狮蝎圆锥形的肉棒给少女带来的感觉是不同于巨大龟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把身体的不忿全都抚平的直白。由细到粗,由浅入深,肉棒跨越了一个个门槛把少女的阴唇最大限度的撑开撑满。尖端鸽子蛋大小的龟头顶住了子宫,外表上看去就像是她的身体被某种异形寄生了,正在她的身体里大展拳脚一样。粗长的肉棒还在蠕动着,巨大的肉蛇有着轻而易举把少女膣内的血肉撕裂吞噬的魄力。
少女轻喘,巨根插入带来的是煽情,对于每个人肉棒的熟悉程度,罗德岛无人能出病夢其右,细长的形状让狮蝎得以贯通他的小穴并且肆意插拔,在自由的空间里舒展着自己的身形。女人随意的撕下自己手腕上装饰形状的蕾丝花边,挽成了一条丝带把少女的手腕束缚在了身前。双手之下便是肉丘,女人身体的汗液干涸散发出一阵阵让病夢头晕目眩的麝香,顶级的杀手身体的每个部位乃至分泌物都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女人的东西灵活又粗大,撞过穴道软肉让她的身体很快就交了出来,淡泊的爱液浇筑肉棒,在这没有暖气的房间里让狮蝎感受到了一阵阵的温暖,不同于处子的别样紧致让她满足。她身居高位,笼罩少女身体的阴影和她身上的脏乱让她明白自己正在犯罪。她享用博士身体的次数并不多,但细心的女人早就已经摸清了她娇小的身体里的所有G点,这次做爱并非她所想,可既然选择做了她就会努力的享受这具身体,虽然少女无忌的话语让她恼怒,但这具身体总归还是有些用处的。狮蝎骑在她的身上努力用腰部发力,标准的传教士体位让少女的身体被迫带动着上下翻飞,两条细嫩的小腿也不断的左右摇晃,没两下小腿便瘫软了下来。病夢被迫把肉棒的轮廓压在手下,肉棒和手掌只隔了一层肚皮。
狮蝎的本能督促她夺取更多,很快她们的战场就不再拘泥于这张平整的小床上了,裸足的女人把被束缚住的病夢从后面抱住,双手呈碗状捏住了少女刚刚开化发育的乳房。虽然不大,但这种尽在掌握的柔嫩给她带来的刺激却要比自慰时为自己揉奶更加让她开心。左乳的伤口已经结痂,狮蝎站了起来,已经被操成了软脚虾的少女根本没法反抗,只能让她单用手和肉棒就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走到一面小镜子前,无助的看着粗大的欲望操出来的轮廓和被玉掌裹覆的乳笋。
女人抱着她,像是在用一只超大型飞机杯自慰一样,腰肢一动一动的让肉棒插的更深,这便是病夢身体唯一的支撑,于是少女的子宫只能不住地向下垂曲,和肉棒紧密结合落下一个个别样的“吻”。一下下的撞击把她的身体顶起落下,这对身体素质考验极大的体位让少女彻底蔫吧下去。在已经微若蚊蝇的呻吟声音中,第二次绝顶如期而至,这一次流出的,是触目惊心的血。或许是肉棒的形状太过奇怪的缘故吧,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也喷不出爱液,千疮百孔的子宫快被玩烂了病夢也一无所知。她只知道颤抖,只知道呻吟,只知道高潮。血液染红了肉棒,为煽情的气氛加上了浓墨重彩的深刻。狮蝎眼神依旧淡漠,但动作却已经陡然加快,她选择抓住胯间向内弯曲的O型小腿,把它分叉而后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撞击。
“以后…不要在说博士了…你不能够…你不能够!”狮蝎试图通过一次次的深捣让病夢记住她想要传达的,却发现少女已经流着鼻血晕了过去。她转而加深动作,卯足了马力的同时伸出了蝎尾上的毒刺,对准少女并不显眼的肚脐就扎了下去!
“唔嗷嗷嗷!!好疼…好疼啊….!”超长的毒刺似乎扎穿了肚子,狮蝎的距离控制的很好,此时的毒刺距离她的肉棒只有一毫米远。于是,更多的催淫毒液从肚皮直达天灵盖,让少女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病夢睁大了眼睛,血丝遍布的眼白状若疯魔,小小的喉结蠕动着吞咽口水,嘴唇紧巴巴的可怜极了。
快感是挥之不去的梦魇,明明是人人都视若珍宝的东西在少女看来却成了食人的猛兽。正如此时,和快感相称的是更加剧烈的痛苦,毒液好像取代了血液让她全身酥麻。娇小的肉臀被女人一次次的撞击操扁变形,红肿不堪。
狮蝎展露出虎牙咬住了早上被拉普兰德光顾过的肩膀,她们似乎对她这个部位情有独钟,伤口被再一次破开,少女只能无言望向熟悉的天花板妄图能从上面找到可悲的安全感。但,是奢望,真正的现实是毒刺完全扎进了肚脐侵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攻击性极强的淫毒入侵同化,即使伤痕累累也依然纵情忘我,更可怕的是这淫毒在身体的兴奋状态下更加发酵,效果成倍提升。纯白的少女全身黑紫,多了些妖艳的美感。那下体的肉唇紧咬仿佛有魔力一般,食髓知味的裹住肉棒索取更多。
狮蝎鼻翼含春,被毒素开发到和她的性器完美相衬的身体让她舒服的想要哼哼,从前的卑微女孩在病夢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成就感,乐此不疲。她反复挺动腰肢延续着这种只能从这个少女身上得到的快感。一点点的放纵自己攀登上顶峰。那肚子在她的蝎尾和肉棒入侵之下好似下一秒就会让她肠穿肚烂。即使知道如今这具身体不管那里都是最好的性器,女人也依然狡黠的撞击着能够让敏感至极的身体更加欢愉的G点。
病夢脚尖垂空,干呕,狂颤,抽搐甚至吐血,这些几乎和死亡挂钩的状态在她的身体上发生,不容忽视的还有那快速抖动的下体和漂泊无定垂下的头颅,娇羞的杀手小姐不懂何谓温柔和克制,她真的快要被女人活生生操死了。她的身体快要失去原本的形状被捣成一摊烂泥,而狮蝎眸子里的猩红却越来越旺盛。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噜呲~~”少女棕红色的瞳仁最后一次闪烁是和狮蝎彻彻底底的高潮一起到来的,无数的精液再一次在身体的最深处绽放爆发,一如先前的拉普兰德,可这一次女人准备充分,她的身体得到的快感也成千百倍的提升。高潮的快感满天无垠,精液像是要冲破子宫直冲大脑,她疯了,把她操成这个样子的狮蝎也快要因为不断泄出的精液疯掉了。两个处在崩溃边缘的女人彼此并不般配的身子彼此扶持,少女被肏成O型的双腿和狮蝎微微颤抖,有着好看肌肉纹理的皮衣美腿交缠在一起。全身的器官都因为她们而雀跃。
高潮终了,精液没法穿透那件特制的裤子,但狮蝎的肉棒确确实实占满了精液和少女的穴血。女人眼神放空,好像在思索些什么,而那可悲的受害者早就已经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经此一役,下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能不能得到食物补充能量,还是说就这样永远闭上眼睛随着血液一起流逝。狮蝎给出了答案。
刚发泄完的女人看向少女的眼神没了杀意,毕竟她如今这幅样子和自己也脱不开关系。或许是领地意识作怪的缘故,她拔出发泄之后疲软的肉棒,而后用拳头塞住了少女小穴的大洞,从一旁找到一个病夢平常用来喝水的,直径大概13cm的长筒水杯,径直插进了少女还在不断蔓延淡黄色精液的下体。
“嘟….”病夢双手都难以掌握的水瓶竟然刚刚好能插进去,严丝合缝。像是充了气的气球,肚子干瘪的状态很快就制止,属于狮蝎的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小腹,温热充盈。女人看着自己亲手早就的“杰作”,异样的成就感攀升,恍然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是来送药的。她赶忙解开了被丝带捆住的,已经出现了两道可怖血痕的手腕。解开之后,小手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不动,像是被定型了。
“虽然和计划中有差异…..但..药放在这里了….记得吃….”不知这话是说给昏迷中的少女听的还是用来安慰她自己。狮蝎从衣服里拿出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之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睡相无比凄惨的少女一样,逃跑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次日,晨光微黠,罗德岛万籁俱寂,而病夢的房间却是灯火通明。
她早就醒了,是被身体的疼痛叫醒的,醍醐灌顶般的揪心疼痛逼迫她醒来。狮蝎很贴心的把药放在了她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慢慢的等,而后一步一步移动着手,不断的重复,直到手回到嘴边。伸出软软的舌头把药粒卷了进去。过了许久才算是真正的醒来,这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
挣扎着站起身来,每一步都疼痛难忍,可她还是这么办了。因为身上的精液已经凝固成了精斑,下体也黏糊糊的难受极了,虽然习惯,可病夢并不喜欢这样的状态。她翻箱倒柜,许久才从珍藏的小匣子里翻出了一块荒芜行动时派发的压缩干粮。勉强撕开包装,硬度却让她犯了难。
所幸,她总是有些小聪明,她选择含住干粮,就像无数次为女人们口交一样,感受着甜味在嘴里化开,心情都因此都些变好了,她是喜欢甜食的,可是不敢说出来,这种有甜味的小东西总是能让她开心很久。之后便是久违的进食环节,她狼吞虎咽,像是在享受美味佳肴,实际上这只是干涩难咽的压缩干粮。
吃着吃着,她房间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门根本就锁不上呀,自从某一次睡梦中被发狂的丰蹄干员撞坏之后,她的房间就再也没有隐私可言了。
来人是身着可爱洋裙的…慕斯?
“唔…”腮帮子鼓的满满的,病夢此时像一只可爱的仓鼠,呆呆的望着自己的门被打开,看着比她稍高的菲林拿着医药箱走进来,不禁藏起了手上软化的食物。“有..有什么事…吗…?要…要做的话…要等明天…现在很疼..呢..唔..?”
病夢疑惑,因为慕斯毛茸茸的爪子上提着的箱子上印着医疗部的标志。没等她多说,慕斯就已经上前了。
“医生…让我帮你清理,忍..忍着点。”羞涩的女孩是为数不多的和病夢性格相似的干员之一,同样的内向,同样的自卑。曾经的她们关系很好,甚至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然后博士死了,她们也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偶尔的见面收到的也是冷漠的眼神,于是还未发酵的友谊就这样被掐灭了。
“不..不用…谢谢…..身上很脏的…..衣服很好看哦..不能弄脏了…”在她拒绝的声音里,慕斯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猫爪比想象中更加灵活,酷似东国神话里“猫又”的象征性的两条尾巴在小洋裙的裙摆处晃荡着,证明慕斯也有些紧张。她把瘦弱的少女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很臭,两股截然不同的精液发酵的味道酸臭难忍,可少女却毫无表示,反而更关心她的衣服。
“如履薄冰呢……”没由头听到了这句话,病夢有些不解。很快慕斯就盯上了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因为凯尔希给的药的缘故,大部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而某些收到了二次创伤的则依旧血肉模糊。
慕斯的动作很迅速,一如她做蛋糕时候的行云流水,虽然酒精涂在伤口上很疼,但对病夢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很快,几个纱布补丁就覆盖了她的伤口,其中伤口最大的肩膀处也被盖住,被咬烂的左乳也包上了纱布。被勉强修补的模样看上去更加凄惨,但却有了希望。
“还有….下面…”不等少女拒绝,慕斯就褪下了漂亮的洋裙,露出了被粉色碎花三角裤包裹住的三角地带,肉棒的鼓囊清晰可见。轻轻一拉,一根粉雕玉琢的菲林肉棒就跳了出来。
“唔…要…做吗?这样子的话..药就要重新涂…不不不…没关系..可以哦..可以的话…请把医药箱留下来吧…只要可以的话…内射也可以…”
“我会处理好的…医生说了..对你只能使用这种方式。”手足无措的握住自己的肉棒,菲林的心态没有看上去那么沉稳,但,对付病夢已经足够了。
晶莹剔透的药膏被涂抹在了龟头上,亮晶晶的,少女伤到的是子宫,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帮她“疗伤”。轻易按住了她的腿,预料之中没有反抗,两片尚未愈合的红肿花瓣呆呆的颤抖着,看着少女被碎发盖住的消瘦俏脸,慕斯心一横直接把肉棒尽数塞了进去。
“唔…”意料之中的撕裂感并没有出现,慕斯的肉棒就和她的体型一样小巧精悍,虽然不是非常巨大,可那柱身却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在勃起之后更加明显,一根根尖刺扎着膣内的腔肉,让少女有种被洁厕球贯通的错觉,但,真的很疼……
菲林的肉棒异于常人,紧紧闭合的小穴贴住倒刺几乎要被扎穿,刚进入的一瞬间便让少女颤抖。仅仅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她便已经疼的倒吸凉气了,若是再深入下去,以她的耐力怕是不用多久就会被干死在自己的小床上。
由不得她反抗,慕斯不嫌弃她肮脏的身体贴了上来,洋裙对赤裸,华贵和褴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病夢不敢吱声,因为她明白慕斯家里是真的家财万贯,这件裙子一定也价值不菲。
肉棒越顶越深,被顺着刮过的尖刺倒是没有太多的痛楚,片刻之后,龟头顶到了已经肿成一团的子宫,冰凉的药膏碰到了宫颈让其敏感的收缩,身体的炙热和药膏的冰凉让她无所适从,狮蝎先前留下的淫毒再次发作,她主动抱住了慕斯的身体。
面对她的投怀送抱,菲林也是来者不拒,认真的扭动了几下腰肢确保药膏涂抹均匀之后,慕斯叼住少女的唇开始耸动起肉棒。
菲林的嘴很甜,真正意义上的甜,这是只有高级的调料调和成的甜品才会散发出的香味,病夢都险些忘记了慕斯是一位十分优秀的甜点师。被她引导汲取着,少女难得的主动放纵了自己。
但很快下体的剧烈动作就让她醒悟了过来,这场名为疗伤实则性侵的激情根本不是她能享受的。肉棒头一次拔出便让她感觉万针穿心,暴露在腔内的媚肉被锐利的倒刺刮过捋直,让她疼的想哭,虽然阻力很大,但慕斯还是义无反顾拔了出来,带出来的是一小点血肉模糊的肉丝和鲜血。菲林的肉棒让她的伤势更加严重了,而脸上已经红晕遍布的慕斯似乎根本没发现,有了头一次插拔的经验,她接下来的动作流畅而致命,每一下都深深顶住子宫勾连媚肉,完全是性虐待的动作折磨的少女头皮发麻,小腿看上去更加虚浮无力了。
鲜红的肉壁正在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蠕动,她被迫张开的腿让慕斯的身体得以一次次把她捣散,原本还有些情欲成分的低吟变成了细若游丝的求饶,可,发情的菲林绝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肉,机械化的动作让慕斯的快感成倍攀升,忘乎所以,少女小穴里裹住柱身的媚肉被她一点点的刮下来带动玩弄,慕斯笑容轻快,而病夢则凄厉绝望。
本来作为内心唯一净土的房间被倒刺肉棒一下下的猛烈撞击改写,带着帽子的金发菲林和关不上门的房间给她带来的恐惧几乎让她窒息。恍然间,她觉得这偌大的罗德岛好像已经没有了她生存的空间,所有的人都厌恶她,虐待她,排斥她…
“好想….死啊..”这是第一次,心里主动出现了求死的念头,慕斯的无暇的俏脸在她的眼中被放大,儿时的玩伴就这样成为了欺虐她的人让她自暴自弃,可是即便这样,肉棒的动作还是那么的凶狠……
“疼..疼…”病夢渐渐只能发出单调的音节,她不断复述自己的感受,身体却早就已经升温到了极限,肉棒的撞击依旧转变成了可耻的快感,就连被刮开的肉壁也让她感受到了相当的刺激。肉沫和先走液把小穴糟蹋的惨不忍睹,慕斯被内心的猛兽占据了思绪,充满了野性的撞击是对本能最好的诠释。不知是被迫的成分更多,还是身体在淫毒的作用下真的费拉不堪,少女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淫液与鲜血混合的高潮。这次绝顶让本就如履薄冰的身体雪上加霜,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真的要让她崩溃了。可是慕斯却没有发现她的心意,反而就着高潮的淫水延续着自己的快意。
慕斯的每一次抽动都是对她身体莫大的考验,渐渐地,她麻木了,呆呆的看着她们血肉模糊的交合处,眸子里早就没有了光。
慕斯的体力称不上有多好,少女被开发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让她支撑不住缴械投降,娇俏的少女发出一声可爱的猫叫,滚烫的精液从马眼里涌了出来,让刚被“治愈”的宫口再次被烫的肿了起来。躺在她的身下,那沁人心脾的甜香也不是那么好闻了。颤抖着身体,发泄完毕的慕斯收回了坚硬的倒刺,恢复原状的肉棒拔出了少女体外。病夢则维持着被肏干的姿势,挺起翘臀无意识的等待着下一次的进入,许久之后才明白自己已经解放了。这次,小穴的内里无一幸免,皆成了肉棒的手下败将。外表温柔典雅的菲林小姐,在床上对待曾经的友人却是那么的粗暴。
病夢无助的躺在床上,鬓角的碎发让慕斯看不清她的表情,想来一定是凄惨的吧,少女挣扎着,抚上了还在回神的菲林的脸颊。
“脏了…哦…要…擦..擦干净…咳..咳咳……衣服还好好的….果然…慕斯…还是那么细心呢…..”少女笑了,却要比哭更加凄惨,慕斯呆呆的望着她裂开的嘴角,五味杂陈。她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个衣衫不整,另一个则赤身裸体,浑身脏污……
终究是慕斯饲养的猫猫打破了宁静,她消失的有些太久了,贵气逼人的橘色猫猫闲庭信步的走进了简陋的房间,催促着躺在床上的铲屎官赶快离开。慕斯没有说话,而是撤开了笼罩少女的阴影,仔细的把身上可能的破绽装饰回去,不一会的功夫就变成了原来那个乖巧的甜品店主人。如此,她和病夢的界限无比明确,仿若天人两隔。
“我讨厌你,不只是因为你害死了博士小姐,更加因为你这幅软弱的样子…..让人不快…你不是小梦,我也绝不承认这个被我们玩弄的家伙是我儿时的伙伴。”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慕斯离开了房间。良久,病夢回味着她说的话,静谧无言。
“唔…..医药箱还在呢……真好呢..谢谢你..慕斯..”抱紧了这个还带着少女余热的医药箱,病夢就像是握住了希望,她低着头,似乎有点点晶莹从她的两颊洒落出来,湿了纱布,润了身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