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外的樱月女学园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女子寄宿学校。
红砖校舍外墙爬满常春藤,窗子上镶嵌着雕花玻璃,散发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
学校以严苛的校风和拔尖的升学率闻名。学生们身着深蓝色水手服,领口系着白色丝巾,裙摆长度精确到膝盖上方三厘米。她们的言行举止被繁琐的校规约束着,稍有差池就可能会招致惩罚。
清晨的校园笼罩在薄雾之中。庭院里的樱花树轻轻摇曳,粉色花瓣飘落在青石板路上。
高二年级B班的教室里空气凝重,令人窒息。三十五个女生端坐在硬木课桌前,双手规整地叠放在桌上。她们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教室前方的黑色物件吸引。
那是个拘束台,由沉重的黑檀木制成,表面看上去光滑而冰冷,散发着陈旧的油漆和木蜡的刺鼻气味。
拘束台分为上下两段:下面的平台供人跪着,宽约半米,边缘嵌着两条粗糙的黑色皮带,皮带上镶嵌着铜质扣环,泛着暗淡的光泽;上面的平台略高,供人俯身放置双手,旁边垂挂着两副铁质镣铐,链条粗重,锈迹斑斑,在晨光中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拘束台旁,一个铁制的伞架焊在地上,里面整齐插着五支马术用的鞭子。在乌黑的长柄末端,皮革制成的鞭梢微微卷曲,长柄乌黑,马术用的皮革鞭梢微微卷曲,像毒蛇吐出的信子一般令人胆寒。
按照樱月女学园的传统,每个月的月考成绩公布后,年级平均分最低的班级,在每天早上的班会时间,要进行一场残酷的惩罚仪式。
规则冷酷而简单:除月考第一名的学生外,班上其他人的学号都被写在白色的小球上,装进一个黑色的木箱,由班主任随机抽取。被抽中的女生必须跪在拘束台上,接受全班同学的鞭打——每人一鞭,不多不少。整个过程由班主任监督。
拘束台是在成绩公布的当天下午,由校工搬进教室的。
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班主任小林老师走了进来。她的步伐沉稳如钟摆,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手里抱着一个黑色的木箱,能隐约听见箱子里小球滚动、碰撞发出的微弱声响。
小林老师年近五十,灰白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深蓝色西装外套下是白衬衫,全都烫得没有一道皱纹。她站在讲台上,目光缓缓扫过全班,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像是能看穿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她的嘴角微微下压,透着一丝冷漠,仿佛早已习惯了这场仪式。
“让我们开始吧。”小林老师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她打开木箱,将手伸进去拨弄着小球,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但在下面的女生们听来格外刺耳。她们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祈祷着:不要是我。
小林老师将一个小球捏在手中,缓缓举起。她的目光扫过全班,念出了上面的数字:“23号。”
坐在第四排靠窗位置的松井遥身体猛地一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攫住——那是她的学号。
遥是个成绩平平的女孩,性格内向,平时总是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她有一头齐肩的黑发,额前几缕刘海遮住眼睛,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此刻,她的大脑完全被恐惧占据。她想逃走,身体却像被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双手紧紧攥住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松井,上来。”小林老师的声音冷漠如冰,没有一丝温度,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
遥的腿像是灌了铅,双膝微微颤抖,站起身来。她低着头,眼睛盯着地板,艰难地一步步走向教室前方。她的心越跳越快,脑海里闪过拘束台的冰冷木板、皮鞭划破空气的尖啸,以及鞭梢落在身上时灼烧般的疼痛。全班同学的目光像一根根针刺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处藏身。她的脸烧得通红,耳根发烫。
遥在拘束台前停下了脚步,双手颤抖得几乎无法握住裙摆。她的手指冰冷,关节僵硬,裙摆的布料在她手中微微滑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咬紧下唇,牙齿几乎要咬破皮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羞耻和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小林老师的语气更加严厉:“动作快点,松井同学。你知道规矩。”
遥颤抖着掀起裙子,深蓝色的裙摆被她缓缓拉起,露出学校统一的白色内裤。她迟疑了一下,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动作慢得像是时间被冻结。内裤滑到大腿中段,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露出她白皙的臀部,皮肤在晨光中泛着微光。羞耻感像一把火烧遍她的全身,她低垂着头,头发遮住脸颊,恨不得立刻消失。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膝盖瘫软,随时都有可能跪倒在地。
小林老师的眉头皱得更紧,她上前一步,冷冷道:“这种态度是对传统的亵渎。”不等遥反应,小林老师一把抓住她的内裤,猛地向下扯去,动作迅猛而毫不留情。内裤滑到脚踝,挂在她的黑色皮鞋上,边缘勾住鞋扣,微微晃动。遥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双腿本能地并拢,试图遮挡,但这举动只换来小林老师更严厉的目光。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了地板上。
“跪上去。”小林老师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遥的心脏像是在被撕裂,她颤抖着跪上拘束台。冰冷的木板硌得她膝盖生疼,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她双腿并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
小林老师蹲下身,熟练地将皮带扣在她的小腿上,皮带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皮肤,收紧时发出“啪”的脆响,铜扣冰冷地贴着她的腿。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像是遭到了被电击。
接着,小林老师抓住她的双手,强行按在上方的平台上,动作粗暴得让遥的手腕一阵刺痛。镣铐咔嗒一声合拢,冰冷的金属紧紧箍住她的手腕,链条微微晃动,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遥试着挣扎了一下,但镣铐纹丝不动,她感到一阵绝望,像是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里。
小林老师掀起遥的裙子,深蓝色的布料被折叠到她的后背,用两个金属夹子固定,夹子的弹簧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她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晨光洒在皮肤上,白得几乎透明,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恐惧。她低垂着头,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通红的脸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拘束台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水渍。
“开始。”小林老师退到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冷峻,像是雕塑般一动不动。
按照座位顺序,第一个上前的是月考第一名——高桥真由。真由是个严谨到近乎刻板的女孩,成绩优异,平时总是板着脸,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她身形瘦削,眼睛细长,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在晨光中反射出冷光。她走到伞架前,抽出一支马鞭,动作干净利落。马鞭的皮革鞭梢在空中轻轻晃动,发出低低的呼啸声。她站在遥身后,目光平静,毫不犹豫地扬起鞭子,啪的一声脆响,鞭梢精准地落在遥的臀部,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
遥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哼,疼痛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几乎窒息。她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怕让自己的羞耻暴露得更多。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拘束台的边缘,指节泛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真由面无表情地将鞭子插回伞架,动作整齐得像是在完成一项机械任务,回到座位时甚至没有看遥一眼。
接下来的几个女生依次上前,动作机械而迅速。鞭子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呼啸声,落在遥的臀部,留下越来越多的红痕。每次鞭打都像一把刀割在她的心上,她感到愤怒和无力,却无处发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泪水模糊了视线,滴在拘束台上,与汗水混在一起。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剩下疼痛和羞耻的循环。
轮到第五个女生时,气氛变得有些不同。这个女生是遥最好的朋友——小林奈绪。奈绪和遥从初中就形影不离,性格温柔,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平时总是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温暖。
此刻,她站在拘束台前,手里握着马鞭,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她的眼睛红肿,像是强忍着泪水。她的目光落在遥的臀部,那里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血,触目惊心。
奈绪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鞭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中满是痛苦和不忍。
“小林同学,动手。”小林老师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刺破了教室的寂静,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
奈绪咬紧下唇,牙齿几乎要咬破皮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迟迟没有动作,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钉在原地。
遥低声呢喃:“奈绪……没事的……快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沙哑而微弱,却透着一丝鼓励。她不希望奈绪因为自己受罚,她的胸口一阵刺痛,像是万针齐扎。
奈绪的身体一颤,流下泪来。
“小林奈绪!”小林老师的语气骤然加重,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是想挑战规则吗?”
奈绪的肩膀猛地一缩,像是被吓到。她哽咽着抬起鞭子,手臂颤抖得像是随时会崩溃。她轻轻抽了一下,鞭梢落在遥的臀部,力道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像是羽毛拂过。遥的身体微微一晃,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心里一阵温暖,但她知道,这远远不够。
“无效。”小林老师冷冷道,声音像是冰块撞击,“重来。”
奈绪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哽咽着再次扬起鞭子,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这一次她用力了一些,啪的一声,鞭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遥低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奈绪的愧疚。
“合格。”小林老师点点头,但她的目光依然冰冷,“不过,小林同学,你的犹豫是对规则的亵渎。脱下裙子,交上来。放学后到办公室领回。”
奈绪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颤抖着解开裙子的扣子,深蓝色的校服裙滑落到地上,露出白色的内裤和纤细的双腿。内裤在晨光中微微反光,衬得她的皮肤更加苍白。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气声。奈绪的脸涨得通红,蹲下捡起裙子并叠好,动作缓慢而僵硬,像是怕弄皱了布料。她双手捧着裙子,递到小林老师手中,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小林老师接过裙子,冷哼一声,转身放进讲台下面的抽屉。
仪式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女生们似乎被奈绪的遭遇震慑,动作更加迅速,鞭声在教室里回荡,伴随着遥越来越微弱的低哼。她的屁股已经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珠,血迹在皮肤上凝固成暗红色的斑点。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羞耻让她几乎崩溃。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拘束台,指甲在木板上留下浅浅的划痕,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她生疼。
最后一个上前的是班级里上次月考的倒数第一——冈本美香。美香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成绩垫底,性格孤僻,平时几乎不与人交谈。她的头发凌乱,眼睛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像是长期睡眠不足。
作为到考试垫底惩罚,美香的校服裙和鞋袜早已被没收,此刻她只穿着学校统一制式的白色内裤和水手服上衣。小小的内裤无法完全遮盖屁股,露出触目惊心的鞭痕,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像是狰狞的疤痕。她赤着脚,脚底沾着地板上的灰尘,显得更加狼狈。她低着头,缓缓走到拘束台前,拿起鞭子,动作僵硬而机械。啪的一声,鞭梢落在遥的臀部,遥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疼痛让她几乎晕厥,但她感到一阵解脱——仪式终于结束了。
美香将鞭子插回伞架,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她默默回到座位,双手紧紧攥着上衣下摆,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
班会时间接近尾声,小林老师扫视全班,语气冷漠:“今天到此结束。松井同学,整理好自己。小林同学,解开松井同学的束缚。放学后到办公室领回你的裙子。”
小林老师说完,转身离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远去。教室的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为这场仪式画上句号。
奈绪缓缓起身,走到拘束台前,泪水依然挂在她的脸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她颤抖着解开遥手腕上的镣铐,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镣铐松开时,遥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皮肤被磨得有些破皮,隐隐渗血。奈绪又蹲下身,解开遥腿上的皮带,动作轻柔而小心,像是怕弄疼她。皮带在遥的小腿上也留下了烙印般的压痕。
遥艰难地站起身,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奈绪连忙扶住她,低声说:“遥……对不起……我真的……”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愧疚。
遥摇摇头,声音沙哑:“没事的,奈绪……这不是你的错……”她感到一阵悲哀,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奈绪更难受。她弯下腰,缓缓拉起挂在脚踝的内裤,动作缓慢而小心,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皱紧眉头。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她整理好裙子,让裙摆遮住她的大腿,以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奈绪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攥着水手服的下摆,将它扯得皱巴巴的,但也无法遮住暴露在外的白色内裤。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低声说:“遥……我真的不想……”
遥握住奈绪的手,手指冰冷而颤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奈绪。我们……我们会没事的。”她感到一阵绝望,像是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她的目光扫过教室,拘束台依然伫立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怪物。伞架里的马鞭在晨光中闪着幽暗的光。
两个女孩相视无言,教室里只剩下她们低低的抽泣声。窗外的樱花依旧在飘落,粉色的花瓣落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堆积成薄薄的一层。
下次月考到来时,樱花树上应该已经生满新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