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我要上车了。”
“别担心,暑假结束之前我就会回来的。”
“再见。”
对于这个名叫金泽儒的女生来说,假期参加夏令营只是件烦人的小事一桩。虽说去乡村支教的动机也有一部分是源自她内心的善良,但她更大的愿望是远远地离开家去,离开那个母亲总对她说“不”,父亲常常要她滚出去的家。于是,考完试后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坐上了前往乡村的大巴车。
一幕幕风景从车窗外飞过,城市到乡村的演变展示得一清二楚。还没有离开城市的时候,金泽儒一直趴在车窗边,尽力用眼睛去捕捉到可能会经过的每一个朋友的家。然而汽车飞驰了几公里,她连一处称得上熟悉的建筑物都没见到,她只好把自己藏在消沉的幻梦中。
“但愿,在乡下的夏令营生活会比现在有意思吧……”
金泽儒是个面容清秀的小女孩,从她美目周围若隐若现的眼线,以及玉口上鲜红夺目的双唇来看,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爱美。既然以后不用再到学校去,她亦不必用头绳和发卡继续束缚那一片飞瀑似的柔顺黑色长发,任由三千青丝垂在粉红色的衬衫肩部和背上。浅灰色的运动裤下,是一双穿运动鞋和黑色棉袜的小脚丫。
不知道金泽儒在睡梦中沉沦了多久,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的大巴车终于有了停下来的迹象。女孩揉揉眼睛,拨开自己睡着之前拉上的窗帘,乡下的山村顿时映入眼中:一排排低矮的房屋、一片片布满碎石砂砾的土地、一张张天真而充满渴望的脸庞。“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大巴的门一打开,乡下的小朋友们就围了上来。
这些小朋友们不过八九岁,大一些的也只有十一、二岁而已。尽管他们的穿着很简朴,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脏破,但孩子们的灵气始终不会被环境埋没。和其他的几名同行者一起被这些蹦蹦跳跳的小学生围住,金泽儒忽然觉得心中轻松了不少。这里的学习和生活条件都远比不上她生活的城市,可是她一点也不眷恋那片钢筋水泥的森林。
“这种心理,听起来真的很古怪吧!”
在小学生们的簇拥下,金泽儒来到了她即将任教的乡下学校。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坐在座位上,盯着老师徐徐踏上那三尺讲台,如今自己反而变成了台上的人,这种滋味很不同寻常。“大家好,我叫金泽儒,就叫我小金老师好了。我将要陪伴大家度过一个月多的时光,希望在这期间,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不知是她太过紧张,还是她还没有从旧梦中清醒,对学生们自我介绍的语气很僵硬。台下的小朋友们似乎有一瞬间陷入了静默,不过欢迎的掌声还是很快就响了起来,响亮而热烈的声音像一团烟火,让小金打起了精神。“那现在让老师认识一下大家吧,请大家从这排开火车自我介绍一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已浮现了笑容。
“我叫齐星。”在小朋友们当中,这样一个男孩子不太合群。
“我叫丁恩。”这个女孩子躲在他的后面,看起来对他很依赖。
在这之后,据同学们所说,齐星和丁恩是一对表兄妹。齐星尽管学习成绩很好,在班级里却很不引人瞩目,与他来往紧密的只有表妹丁恩——或者说,与怕生的丁恩亲密的也只有他而已。丁恩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与她表哥相比,她连那唯一的成绩优势都没有,每次的考试都是在及格线上徘徊。
这对表兄妹虽然暂时不至于给小金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却也足以让她好奇: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不合群呢?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词:畸形秀。
畸形秀,虽说在场的各位都没有残疾,但是小金有这样一种感觉,齐星和丁恩这对表兄妹在人群之中,暴露出来的是心理上的畸形。这让她想到了自己,她之前生活在城市里的时候,也像个怪人一样,到处无法得到认同。“或许我们……会谈得来也说不定吧。”小金这样想着,将表兄妹俩的名字悄然记在了心底。
风平浪静的一段时光转瞬即逝,小金早已和小朋友们打成了一片。一声一声稚气的“小金老师”,逐渐温暖了她总也接受不到阳光照耀的心房。同样的,处于孩子们最边缘的丁恩也在她一次次的独处交谈之后,开始变得愿意和大家交往。“嗯,谢谢您,小金老师。”每次找她问题之后,丁恩都会像西沉的夕阳一般,通红的小脸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考虑到这些孩子的基础,小金没有过于要求他们的学习成绩,但她同样会对那些学习上有明显困难的学生较多地关注一点,其中也就包括经常因为学习成绩挨父母板子的丁恩。这个内向又有些羞涩的小女孩在小金面前,逐渐变得像一只可爱的小老虎——她的小名也正是这个,显露出了她本不愿意在他人面前表现的活泼与天真。见丁恩日渐走出表哥的荫庇,“小金老师”也感到心中涌过一道暖流。
然而,齐星的情况却似乎一直都不曾发生变化。他在课堂上几乎从来不发言回答问题,但每次被叫到的时候都能很正确地说出答案,可见并不是不会。“齐星同学……”小金有过几次和他交谈的念头,不过想到自己并不能在这里长期逗留,而且也不知道有着同样“畸形秀”感受的自己能否解决他的情况,她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很快,小金来支教之后的第一次考试到来了。小金在小朋友们面前第一次一改平日的和蔼温柔,将在城市里参加考试时从监考老师那里耳濡目染的经验施展了出来,如敏锐的金雕般紧盯着考场的每一个角落,尽力不放过小朋友们的任何可疑动作。小朋友们也因为对小金老师心生好感,因此主动避免瓜田李下,考试进行得顺利。
然而,小金没注意到的是,座位靠墙的齐星神态有些异常。
小学生的考试时间很快就迎来了尾声,小金要求他们立即停笔,双手背后,以便她将卷子一张张收走。在她从一行行课桌间穿行时,每一位学生的神态一览无余,有的平静,有的紧张,还有的似乎已经看到了世界末日……“小老虎”丁恩就属于有些紧张的那一类,而被称为“小山羊”的齐星脸色却很难描述,那是担忧?激动?还是……
考试结束后,孩子们早早地冲出了考场,小金也将试卷收齐,放到了她临时的办公室去。做好一系列保密工作后,她因为监考花费了不少精力,觉得有些累了,就去食堂吃了点东西,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再去批卷子。就这样,她喝完了保温杯里的水,趴在桌子上小憩起来。“嗯……好累,好困……要睡着了……”
“对不起了,小金老师。”不久后,那个格格不入的男生出现在了小金的办公室门口。他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双脚轻轻踏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散发出冰冷目光的双眼在办公室内仔细地搜索着,似乎没有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于是他来到了睡熟的小金身旁,将她的上半身从桌子上抬了起来。
小金仍然沉在睡梦中,在她去吃饭的期间,齐星偷偷潜入了她的办公室,在她的水杯里加了足够剂量的麻醉性草药——这种东西在他们乡下不难找到。现在就算是有一阵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也不会醒过来。齐星将她的双腿抬到了另一张小板凳上,开始脱她的鞋子……
“啊呼……睡一觉可真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小金终于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想活动一下身体,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住了。“啊!”她感知到不对劲,登时爆发出一声少女尖叫,这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持续得再久一些就能将窗上的玻璃震成碎片。叫喊过后,小金才看清所处的境况:她的身子被和椅子绑在一起,双脚不着寸缕,被牢牢地捆在了板凳上。一双脚伸在前面的姿势让她很不自在。
“小金老师,别乱动哦。”这时,齐星举着小金的手机出现在了办公桌的另一侧,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拈着小金的一双黑色棉袜。小金见状正欲大喊,齐星就有模有样地威胁她:“我可是用您的手机在录像呢,只要我动几下手指头,您的这个样子就会被这上面的所有人看见!”他用十分稚气的嗓音说着极为冷酷的话语,让小金打了个冷战。
“齐星同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诚然,小金不是个胆子大的女生,尽管对方比自己还小好几岁,她还是被他这副阵势震住了,说话的语气直发虚。强迫自己冷静片刻后,她开始思考齐星为何会绑架自己——没错,现在的局面无疑称得上是绑架了!居然被自己的学生,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绑架,小金的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
图财?可是由于她对这些孩子们没什么戒心,小金把财物都放在了很容易发现的地方,他若是想要钱,应该是有机会直接偷走的;劫色?暂不说她不相信一个小男孩会有这种思想,小金从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发现那种色眯眯的企图——眼看“猎物”得手,齐星却没有半分得意,紧皱的眉头明显地传达出他内心的焦急,他究竟想干什么?
齐星将手机靠在了桌上的笔筒旁,以便将小金从头到脚都塞进小小的摄像头里。“老师的袜子味道很好呢。”他把小金的袜子放在鼻子边,深吸了几口气,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小金的脸红成了番茄,她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亲眼看着自己的袜子被人这般嗅着,实在是太羞耻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师,卷子在哪里?”
齐星的一句话就让小金集中了注意力。他要找考试卷?难道他觉得自己在考试中发挥得不好,想要私自修改答案?这……这可是严重的违纪行为!“齐……齐星同学,卷子在批出来之前是对你们保密的,你不能看——啊哈哈哈哈……”话音未落,齐星就将双手伸向那双小脚丫,时而在脚心上下划动,时而又伸进脚趾缝里来回拉锯。
小金绝不是不讲卫生的脏女孩,但她天生有一双汗脚,一出汗就容易变得臭臭的。尽管如此,这点气味并不会影响她脚丫的美感,或许在某些人眼中,还可能成为加分项呢!齐星伸出手指,用着不轻不重的力气在两只白嫩精致的臭脚丫上快速抓挠。小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全身不停地扭动,但四肢都被紧紧地绑住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小金老师!请你,快点——告诉我!”这个平时像小山羊一般人畜无害的男孩子,此刻却像露出了獠牙。他的动作开始加速,变得无规律,时而抠抠脚掌,时而捏捏脚趾。
“哈哈哈嘻嘻嘻痒~不,不要碰我啊!唔~~嘻嘻嘻……”可怜的小金大概是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脚丫居然这么敏感,齐星的手指在她脚掌上无规律地一通乱点,就能让她痒得浑身发颤。这两只晶莹剔透的光脚丫在齐星眼中就像是山坡上水嫩的青草,在等待他这只小山羊的享用。他蹲下身,愈发凑近这一双嫩脚,细细端详起来。
尽管来自脚底的痒感暂时停下了,小金却仍然无法放松,她能感觉到齐星正在嗅着自己的小臭脚。这时,“畸形秀”这个词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自己的臭脚丫和这副样子被别人欣赏着,对方心中的扭曲与邪念同样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此时此刻他们二人的处境是多么诡异,多么不正常,多么——夸张!
齐星的目光中仿佛藏着千万只小手,每每扫过小金的脚掌心时,就能让她感觉到似乎有一阵奇痒拂过脚底,逗得她用力把脚趾抓缩起来,但白嫩嫩的脚心却无处可藏。终于,10岁出头的小男孩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炽热的火焰,还未等小金反应过来,他便把脸紧紧地贴在了面前这双软绵绵的脚心上,惬意地摩擦着。
小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出了汗后湿润润的脚掌正在和齐星发凉又粗糙的脸颊亲密接触,她的脚心实在是太敏感了,连他脸上哪怕一颗痤疮都能感知到。“嗯~咿呀~这……这种感觉,好奇怪~~”前所未有的肌肤相互触碰摩挲的感觉逐渐侵蚀着小金的大脑,她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变得平静,抵抗挣扎的意识愈发模糊。
再看这起绑架案的始作俑者齐星呢,他的神态也无法再像起初那样冷峻——他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哪曾如此近距离接触一位女孩子的身体,更何况这个女孩子与他相比,还是个成熟的小姐姐。脚丫温润的触感贴在脸上,诱人的气味窜入鼻腔,内向寡言的乡下男孩体内原始而萌动的男性意识在这个时刻觉醒了。
齐星的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纵使心中思绪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出来,身体仿佛也变得灼热难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亟待找到下一处可燃物。他颤抖着掐住小金一排圆溜溜的脚趾,将其向后扳,令整个脚掌和脚趾根部全部暴露出来。接着,他缓缓伸出细小的舌头,舔在了小金舒展开来的脚丫上。
“唔!痒…不要…噗!哈哈哈,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嘻嘻……”当齐星潮湿温热的舌头贴在小金同样的脚丫上时,女孩当即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便是歇斯底里的大笑声,两只小臭脚拼命挣扎起来,全力想要摆脱绳子的束缚。无奈,在齐星一刻不停地舔舐下,她的力气完全被痒感和羞耻吞噬得一干二净,挣扎只能更加撩动对方的兴致。
伴着脚丫主人悦耳的笑声,齐星忘情地舔舐这双令他爱不释手的小脚丫,脚掌细腻的肉感、脚汗淡淡的咸味、脚趾缝里酸酸的臭味令他神魂颠倒。舌尖简单地在脚掌中央挑拨了几下后,开始从圆润的脚跟出发,顺着脚掌优美的纹路慢慢上滑,最终停留在十颗并排的脚趾根部,左右来回扫荡着这一片春笋般娇嫩的部位。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
无视了小金已经溢出嘴角的口水,“小山羊”张开了嘴,将几颗娇嫩的脚趾含住,尽情品尝起面前美味可口的水嫩青草。在吮吸的同时,他也不忘用舌头卷住这几颗“小樱桃”,无微不至地呵护着。
“求求你,住手……我要不行了呀嘻嘻呵呵哈哈哈!”
小金渐渐神志不清,眼睛越来越睁不开,冥冥中她仿佛看到了这样一幕景象:水手们在舞厅里斗殴,警察正在痛打这个国家的守法公民,工人罢工只为出名……连同她和齐星在内,这是多么古怪而卖座的一场畸形秀!尽管这些场景看似是她幻觉中的产物,可她的生活中,本身不就是在不停地上演着这类怪异的、不公正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齐星惊出了一身冷汗……
“小金老师?小山羊?你们在里面吗?”
这阵喊声令齐星和小金都在瞬间“石化”,是丁恩的声音!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小金老师!我哥在里面吗?我们下午本来要一起去田野里玩,可是我在哪儿都找不到他!”门外的“小老虎”不知听见了屋内多少事情,但从语调上判断,她有比那更关心的东西。
表妹的出现令齐星明显乱了阵脚,他急匆匆地环顾着四周,希望能找到办法来掩饰屋里这一片狼藉,但是常言道,纸包不住火。“里面有人吧,开门呐!”丁恩更加用力的敲门声很快中断了齐星寻求掩饰的进程,“小山羊”认命地走到了门前,缓缓转动了门把手。
大门打开,屋内的场景无疑全部展现在丁恩眼前。
“小老虎?你怎么来了?”齐星显然没有料到他这个小老虎一样的表妹会突然出现,怔得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丁恩尖叫一声从他面前跑过,冲到小金身旁,手忙脚乱地帮她解着绳子:“小金老师,小金老师!你没事吧!”她用充满了担心的可爱嗓音喊着,不时还带出一点哭腔,泪水已经在她乌溜溜的眼睛中打转了。
齐星没有转向丁恩,呆呆地伫立了半晌,任她一节一节地松开他系的绳结。“小老虎,”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似的,他终于张开了嘴,“你的屁股不想要了吗?要是你这次成绩还不好,姑姑姑父肯定又会让你屁股开花的!”他这番话让丁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两个女孩一齐抬头望着他,“我不想再看你费那么大力气才能坐下的样子了!”
“可是你也不能……”丁恩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了,“小金老师对咱们那么好,你再怎么说也不可以这么对她啊!”她解开小金身上最后一条绳子,跑到了表哥面前,两手紧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他僵硬如枯木的躯干。齐星任由丁恩将自己晃得东倒西歪,双眼逐渐变得空洞,仿佛在一刹那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尚存一丝意识的小金抬眼望着这对不合群的表兄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她只感觉齐星和丁恩跟自己的境况并无差别,他们都是在人群中会被围观展览的畸形秀。她混沌一片的大脑无法思考以后该如何看待他们,耳边仿佛响起了一片模糊不清的失真电子音,令她只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声,而无法听清齐星和丁恩对话的声音……
“我不想再看小老虎哭了。我之前太顾着自己,从来不辅导她,才会害得她每次都挨打,第二天上学都得带着椅垫。姑姑姑父什么都不懂,只会看成绩打她。我想帮助她,可是一直说不出口,我也妒忌其他给她讲题的人……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只是个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小孩子啊……”齐星的心声也同样化作失真的杂音,不被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听到。
其实,齐星根本没有把小金被他挠脚丫、闻脚丫、舔脚丫的视频拍摄下来。他只是个连手机都没摸过的小男孩,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手机来录像,他说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给小金施压。能够为了让表妹不会挨打,一向沉默内向的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大概也堪称一件奇事了,只是他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不堪设想的。
三个人的年龄总共不超过40岁,但这个夏天他们毫无征兆的碰撞,将最美丽、黑暗、扭曲的幻想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身处的地球,本就是一场最叫座的畸形秀。形形色色的人们,就是这场秀的演员。
如果火星上有生命,他们大概就是把这场畸形秀看得最津津有味的观众了吧。
注:
1,本文标题取自David Bowie歌曲《Life On Mars?》,出自专辑《Hunky Dory》
2,小金的家庭背景同样参考了本文的同名歌曲
3,齐星的名字取自David Bowie歌曲《Ziggy Stardust》及其出自专辑《The Rise And Fall Of Ziggy Stardust And The Spiders From Mars》
4,丁恩的名字取自David Bowie专辑《Aladdin Sane》
5,齐星和丁恩的关系有所参考《水果篮子》人物灯路和杞纱,他们的小名也是来源于此
6,末段的失真杂音灵感来源于Kanye West歌曲《Runaway》,出自专辑《My Beautiful Dark Twisted Fanta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