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趟仙舟,结果镜流却遇到了一系列让她不开心,甚至觉得无比羞辱的事情,魔阴身都犯了也还是被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如今好不容易从那个泰迪转世的开拓者所在的列车上逃出来,她现在必须得快速推进原定的计划,如今星核已经被带到仙舟上,那么毁灭令使行动起来应该也是时间问题。
在那之前,镜流打算为了保险起见,去看看药王秘传的那群人现在情况如何,尽管都是一些跳梁小丑定位的人,但她还是不希望出不必要的差错。
“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前剑首大人~。”
作为药王秘传现在的实际领导者,承露天人在看到镜流后,突然开口嘲笑道,明明双方的实力差距她是非常明白的,镜流只要想的话,一瞬间就可以让承露天人人头落地。
“这就不需要你们费心了,记得做好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就行。说实话…我能够看着你们还不动手,我都已经开始敬佩我自己现在的意志力了……!”
“呜!!”
镜流突然流露出的杀气把承露天人吓得腿软,如果她现在不是正飞在天上的话,大概已经被镜流吓得趴在地上了。
“呵呵……前剑首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当年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便不会输给景元将军吧?”
“闭嘴干好你的事情,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啧……!”
见承露天人一脸不悦但又不得不服的开始继续安排手下行动,镜流才多少心情平静了一点,实际上按照原本的计划,她根本不打算和药王秘传有所接触。
本来的话确实不需要接触,这群人贪婪的寻求丰饶的力量,只要星核来到这里,配合毁灭令使幻胧的行动,那么她的目的就可以达到。
但是这一次对镜流来说,开拓者的突然乱入是她最大的失算,并不是说列车组哪里碍了她的事情,而是开拓者直接把她抓上列车就是一顿玩弄的事情。
先是单挑羞辱,然后是地牢破处,再来是连续好几天的列车房间里的醉生梦死,中途镜流甚至以为自己要死在列车房间的床上了。
“真期待幻胧动手的时候,能顺带把开拓者也给拍去宇宙过永久漂流的日子……。”
想起这些天没尊严还耻辱到没一点底线的日子,镜流感觉不用魔阴身发作她都要疯了,最关键的是她中途真的忍不住做了很多不像她的事情,搞得好像是即将被驯服的野马似的。。
“仔细想想…如果幻胧都不可靠的话,到时候便由我亲手找个机会阉了他…啊不对,是砍了他!”
对于镜流来说现在最怕这个,幻胧现在在罗浮扮演的是什么身份她还是知道的,就是那个叫停云的小狐人。
上次她还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对开拓者是一口一个“恩公”叫一个亲密甜腻啊,她都开始怀疑幻胧扮演小狐狸扮上瘾了,把自己原本的身份都给忘掉了。
而且她也在那几天听开拓者说起过停云的事情,说什么她好像还有什么其他身份,还搞了个什么约定打赌,到时候如果她输了就算是要现在的亲密关系继续她都认了。
“该死,那个肉体都没有的蠢毁灭!”
什么叫做现在的亲密关系继续她都认了,合着这狐狸脑袋已经下面都变成开拓者的形状了。
“要说下面被日的快能塞拳头,我倒是听幻胧大人说过,您其实也一样哦,甚至过犹不及呢,前剑首大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真的不要命了吗?”
本来越想心情就越不好的镜流,在承露天人等人突然围住自己后,此刻也是忍不住拔剑了,看到丰饶余孽不杀便不是她的风格。
“呵,动手~!”
承露天人竟然突然一副不怕镜流了的样子,命令手下药王秘传的人直接动手。
“找死……!”
镜流现在可不想管承露天人在发什么神经,她的魔阴身可是货真价实的发作了,丰饶余孽砍起来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承露天人派过来的那些被丰饶的力量侵蚀的机械,在镜流拔剑的瞬间被切成了一堆碎屑,实力差距像是一群想挑战猛虎的小鸡。
“真是可怕啊,镜流。谁都不会想到你这样的人,竟然会被那个开拓者抓去干了三天三夜,还是牢狱play什么的~。”
“油嘴滑舌,既然你不想要命了,我便成全了你!!”
眼罩落下,露出已经满意杀气的朱红瞳孔,镜流在想杀人时那是不会再多思考的,哪怕药王秘传是计划的一部分她也不会留情。
“知道吗,其实我啊…和那位开拓者的关系挺不错的,他还说过想把我接上列车呢。只不过嘛,我也没拒绝,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帮了我一个忙~。”
承露天人完全没有继续理会镜流的杀意,反而用手指了指镜流穿着靴子的两只脚。
“那个时候开拓者就告诉我他把疑似前剑首的女人搞定了,当时我还半信半疑,后来看到他把你的靴子拿出来当战利品,我才真的信了~。”
“什……!?”
惊讶的同时,镜流恨不得直接跑回列车给那个现在多半不是在操卡芙卡也是在操其他什么女人的开拓者剁碎了,而承露仙人看到这反应自然知道开拓者所言不假。
“当时我就以到时候他可以向我任意提请求作为约定,让他帮我改造一下你的靴子,看来你到现在都没注意到过。不过也正如开拓者所说,你…确实不是个聪明人~。”
“胡说够了没…呜!啊呜呜呜呜呜!”
镜流刚想直接让承露天人脑袋搬家,就感觉到脚底一阵非常剧烈的麻痹感。
就像是有一根舌头舔到了她的脚掌,而且那根舌头上面还有许多让人头皮发麻的软刺,对于已经被调教过好几次的镜流来说,这直接让她的双腿被联动着发软。
“我的脚…!?不对,是这双鞋子,啊啊啊!”
镜流忍不住单膝跪地,想要立刻脱掉右脚上的鞋子,结果就感觉到每一根脚趾都传来一阵微凉感,她的脚趾好像都被里面的触手给像是锁扣一样缠住了,根本没办法脱离。
“那个家伙…可恶!!”
想起开拓者那张脸,镜流感觉魔阴身更严重了,但现在她再怎么杀意浓浓,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脚,甚至小腿都开始有感觉了。
毫无疑问是触手,镜流也不知道开拓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双本来她经常穿的鞋子,此时已经变成了恨不得把她的脚舔掉一层皮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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